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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過後。
九玄宗真傳弟子徐則統帥三萬名九玄軍進入炎國境內,並於同日接手了炎國北部重鎮――天塞關的防務。
天塞關與漢國荊州相距不過數百裡之遙。
自徐則領軍入駐天塞關的那一天起,居住於炎國北部邊境的普通百姓就迎來了滅頂之災。
每天都會有數以百計的普通百姓被徐則以通敵的罪名緝捕,然後施以酷刑,將人生生折磨至死。
他還喜好打獵,不過他的獵物可不是飛禽走獸,而是活生生的人。
在打獵之前,他會將數百普通百姓強製安置到一個區域,打獵開始之後,這些百姓就得拚命的跑,否則就會被射殺。
基本上一場獵打下來,能活下來的普通百姓百不存一。
徐則視普通人的性命如同兒戲,在他眼裡,那些普通人似乎只是取悅於他的工具。
三百位九玄宗的內門弟子平常在山門之中飽受壓抑,如今可謂是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殺人取樂,***女,他們是一樣都沒落下啊。
天塞關內原有居民十余萬,在他們的禍害之下,如今還活著的不足五萬眾。
天塞關普通百姓私下裡稱徐則為噬人猛虎,稱三百名九玄宗內門弟子為三百惡鬼。
奢華異常的房間之內。
宋魂面露凝重之色的向坐於主位之上的徐則建議,道:“根據這些時日,我打探到的情報來看,漢國在南方布置的軍事力量十分雄厚,憑借我們如今的實力,應該是啃不動的,所以,我想去一趟神劍宗,邀請他們與我們攜手共擊漢國。”
“您意下如何?”
身負血海深仇的宋魂在進入天塞關之後,可沒有同徐則一般胡鬧,而是一刻不停的收集著關於漢國的各種信息。
他從收集到的信息中,得知了漢國南方軍團的存在,並深切的了解到了漢國南方軍團所具備的恐怖實力。
聞聽其言,徐則的面色也逐漸變得正式了起來,道:“多一分力量,便多一分把握。”
“如若能說動神劍宗出兵,那我們覆滅漢國的把握便會多一分。”
關於漢軍的實力,徐則這些天也大概的了解了一些。
他知道單憑如今他手裡所握有的力量是遠遠不足覆滅已成氣候的漢國的。
“既然您答應了,我這就準備去神劍宗。”
宋魂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人。
他向徐則行禮過後,便告辭離去了。
………………
深夜。
簡樸的漢王寢宮之內。
通過服用龍元丹進階至神通境的錦衣衛刀門統領沈煉面色凝重的向端坐於龍榻之上的劉協稟報,道:“王上,現已確定入駐天塞關的敵人來自九玄宗,他們當中的為首之人為聲名狼藉的人魔――徐則。”
“此獠在入駐天塞關之後,以殺人取樂,虐殺百姓如同屠宰牲畜,此人毫無半點人性可言。”
“如同其綽號一樣,人魔,人中之魔。”
“與其同行的三百位九玄宗真傳弟子也是同這徐則一樣的貨色,毫無人性,宛如畜牲。”
聲音落下。
身著玄色蟒袍的劉協緩緩起身,其面色也在此刻變得有些陰冷,道:“此獠之惡,已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劉協並不是一個十分偉光正的人,他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救世主什麽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真的就冷血,毫無人性。
他是絕不可能接受有人肆無忌憚的去殺戮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百姓。
“傳孤旨意,命天誅閣成員阿飛出手,誅殺此獠。”
“同時命令南方軍團即刻揮師南下攻破天塞關,將關內來自於九玄宗的這一群惡棍悉數誅殺,孤一個俘虜也不要。”
徐則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上天不誅滅此獠,那劉協就代天行罰。
另外,此一戰過後,分裂數百年之久的西秀就將歸於一統。
“遵吾王之命!”
神色嚴肅的沈煉恭恭敬敬的向劉協行禮,而後轉身退下。
其走後不久,劉協走至窗前,其用那雙略顯陰鬱的雙眸眺望南方,道:“孤必救那一方百姓。”
…………
兩日過後。
已成一片蕭索之色的天塞關內。
一名面容清冷,雙眉之內煞氣橫生的俊俏青年旁若無人的在天塞關內的街道當中漫步。
他的一雙手極其的白皙,宛如純白色的羊脂玉,他的腰間掛著一柄劍,包裹那柄劍的劍鞘十分的樸素,甚至有些寒酸。
“這位大叔,我想問一下人魔――徐則住在哪裡?”
他隨手攔了一名粗布麻衣的中年漢子詢問路途。
“小兄弟,你瘋了不成!”
那名中年漢子聞聽其聲過後,神色大變,道:“你以後可千萬別這麽稱呼徐大人了,會掉腦袋的,而且還要連累家人。”
這些時日以來徐則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天塞關百姓懼怕到了骨子裡。
“大叔,你別緊張,我就是問一下而已。”
俊俏青年便是得了劉協命令的大漢天誅閣成員――阿飛。
他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和藹親切了一些。
那名中年漢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阿飛,然後歎著氣出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有家人死於徐則之手吧。”
“像你這樣的,這些時日我見多了。”
“他們都死了。”
“聽我一句勸,別想著報仇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那名中年漢人誤以為阿飛是來找徐則復仇的。
“大叔,我和那徐則近日無怨,往日無仇,您不必擔憂太多,只需告訴我他住在哪裡便是了。”
阿飛強自耐著性子出聲。
中年漢子見狀過後,心道: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也就不攔著你了。
“徐則就住在離此地不遠的天塞關總督府內。”
中年漢子告知了阿飛過後,便如避瘟神一般迅速的自阿飛身畔溜走。
知曉了徐則的住址過後,阿飛的面容之上多出了一抹極其不和諧的笑容,道:“人魔,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魔性!”
語罷,他緩步向著天塞關總督府走了過去。
好巧不巧,此時下起了蒙蒙細雨。
雨水打濕了道路,令路上行人的腳步愈發匆忙了起來。
與路上行人的匆忙相比,阿飛則要悠閑從容得多。
其頗有幾分,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的味道。
很快,他便來到了氣派至極的總督府門外。
今日有四名九玄宗內門弟子為徐則看守府門。
“你誰啊?”
一名渾身上下都透漏著趾高氣昂氣息的九玄宗內門弟子語氣不善的盯著立於府門之外的阿飛。
“阿飛!”
阿飛神色平靜的回答了那名九玄宗內門弟子。
“沒聽過,不想死趕緊滾!”
那名九玄宗內門弟子的語氣極其的不耐煩。
“我告訴你們名字只是為了讓你們到了地府不至於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殺。”
阿飛的語氣極其認真。
他的那雙眼睛誠懇的望著把守府門的四名九玄宗內門弟子。
“你找死!”
那四名九玄宗內門弟子平日裡也是驕橫跋扈慣了的主。
阿飛那赤裸裸的輕蔑讓他們於瞬間就進入了暴怒的狀態。
四人持刀或劍向著阿飛撲殺而來。
面對他們的攻擊,阿飛的面容之上使用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絲笑意讓那四名九玄宗內門弟子更覺屈辱,他們調動全身先天真氣注入兵刃之中,他們想將他們眼前這個狂妄之徒分屍。
“到此為此吧!”
阿飛平靜出聲,隨後一抹乍眼的寒光顯現在了四人的視野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
瞬間,四顆大好頭顱自軀體之上滾落而下,殷紅的鮮血不斷的自還未倒地的無頭軀體之上噴射而出。
那四顆頭顱的表情出奇的一致,盡是疑惑和不解以及深深的迷惘。
他們至死也沒有看到阿飛是什麽時候出手的。
“哢嚓!”
阿飛緩緩將那柄似乎並不存在的絕世寶劍推入劍鞘之中,而後其避開滿地的鮮血走入了總督府當中。
此刻,心情不錯的徐則正在悠哉悠哉的品著盞中香茶。
“還是在宗門之外瀟灑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在宗門之內盡是些惡心人的鳥規矩。”
其聲音剛剛落下,他的耳畔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宋兄嗎?”
放下手中茶盞的徐則伸頭向外張望著,忽然一幅陌生的面孔映入了其視野當中。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之中也生起了一股極其不詳的預感。
“你是何人?”
徐則神情嚴肅的盯著還在不斷向他走進的阿飛出聲。
“我叫阿飛,是一名劍客。”
於微微細雨中踏水而行的阿飛平靜應聲。
“阿飛!?”
“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你來見我所謂何事?”
此刻徐則已經伸手摸向了位於其腰間的長劍。
“我奉吾王之命特來取你項上頭顱。”
阿飛用十分認真和誠懇的語氣回答了徐則的問題。
“狂妄!”
徐則的面容於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位於其腰間劍鞘之內的鋒利長劍此刻也已出鞘,道:“想要我徐則的頭顱,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聞言,阿飛注視了徐則一會,然後搖著頭出聲道:“對於我來說,殺你不會比踩死一隻螞蟻難上多少。”
“人魔,這綽號真是名不副實啊,以後你乾脆叫人渣吧,挺適合你的。”
阿飛所言皆是實話。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徐則怒極反笑,同時其宛如一頭暴怒的猛虎一般向著阿飛所在方位疾馳而來,身上殺氣濃鬱,周身真元鼓蕩不停。
“可悲的家夥!”
阿飛的眼神於瞬間變得鋒利且冰寒了起來。
他那如羊脂白玉一般柔嫩潔白的雙手在微微細雨之中似乎晃了一晃,而後他便再次推劍入鞘了。
“噗嗤!”
與此同時,一抹鋒利到極致,快到極致的劍氣自徐則持劍的那天手臂肩膀處切割而出。
徐則的那條臂膀瞬間被切離了軀體,大量殷紅的血液自切口處湧出。
因為劇烈的疼痛,徐則的面容已經變得極度扭曲了,他的身體也維持不住平衡,重重的撲倒在了冰冷滿是雨水的地面之上。
雨水和血水相互混合交織。
“你到底是誰?”
此刻徐則望向阿飛的目光之中盡是恐懼,仿佛他面前的那個俊朗青年是什麽怪物一般。
“我不是說了嘛,我叫阿飛,一名劍客,如今是漢國錦衣衛天誅閣的成員。”
“由於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太過惡心,觸怒了吾王,吾王想讓你死,所以,你就得死。”
阿飛的面容之上依舊掛著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可惡!”
“我還沒有惹過你們漢國,你們竟然為了那些區區賤民,就要殺我!”
“你們知道殺了我的後果是什麽嗎?”
徐則一臉不服的望著阿飛出聲。
他不明白,區區一群賤民而已,有必要嗎?
“後果什麽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
阿飛平靜的敘說著,似乎殺一名九玄宗的真傳弟子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稀松平常。
“瘋了,你瘋了!”
“殺了我,你也得死!”
徐則此刻的語氣有些歇斯底裡。
他在雨水之中不斷的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劇烈的疼痛加上大量失血已經讓他基本上喪失了短期內重新站起來的可能性。
“聒噪!”
阿飛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冰冷,腰間長劍也再次出鞘,合上。
一抹鋒利到極致的劍氣將微微細雨切斷,然後切入了徐則另一條還完好的手臂當中。
那條手臂被當場切離了軀體。
劇烈的疼痛再次讓徐則的神情變得極度扭曲了起來。
此刻的他已經疼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了。
“刷,刷!”
又是兩道鋒利劍芒透過雨水向著徐則軀體撲去,只不過這次的目標是徐則的雙腿。
“噗嗤!”
他的兩條腿自大腿根部齊齊斷裂,鮮血噴射的更加激烈了。
很快就將徐則身邊的雨水侵染成了猩紅之色。
人棍!
徐則目前就是人棍。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用這種非人的酷刑折磨其他人,不知他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落得個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