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嗎?果然是拜月教主啊,其實以拜月教主的實力,他完全可以盡早結束這一切的,可是他沒有,而原因竟然只是想完成他自己心中的實驗,或者一個遊戲而已。
“既然是遊戲,那就需要有人參與,你自己一個人玩兒又有什麽意思,不如加我一個啊?”
拜月教主在這一刻,忽然有一種感覺,對面這個人懂他。
被一個人懂是什麽感覺?拜月教主從來沒有感受過,畢竟連自己的義父石公虎都不懂他,拜月教主本以為這個世界沒有會懂他的,可是今日一個初次謀面的人,竟然讓他有了被人懂的感覺。
“哈哈,葉楓,我記住你了,我會在南詔國等你,這場遊戲也許終於要結束了。”
拜月教主退去,葉楓也沒有去追,他雖然不懼拜月教主,但是拜月教主火力全開,他要是不逃的話,怕是要被打死。
蜀山。
“道長哥哥,靈兒想回南詔國,想要拯救南詔國的子民,瓦解拜月教主的陰謀,你能隨靈兒一起回去嗎?”
葉楓聞言點了點頭,如今的他已經有了參與這場遊戲的實力,自然不介意參與進去。
“好,那我們這就出發,去南詔國。”
聽到葉楓願意和他們一起去南詔國,趙靈兒三人當即大喜,拜別劍聖以後,四人正準備出發,不想酒劍仙也要一起去湊熱鬧,對於這位半步元神的戰力,葉楓自然不會拒絕。
幾人踏劍而行,當天便來到了南詔國。
靈兒與阿奴有一線牽感應,順著感應,幾人直奔南詔國聖姑居所而去。
“師父,阿奴感應到了公主,她正在接近這裡,公主一定是正在來找我們的路上啊。”
聽到阿奴的叫聲,淵清和南蠻媽媽也是一陣驚喜,她們都知道阿奴和公主有一線牽,所以對於阿奴的話也是欣喜不已。
說話間,五人從天空中突然落下。
“公主,果然是你,阿奴就知道是你。”
阿奴看見趙靈兒高興的跑了過去,淵清看見酒劍仙卻是臉色一變,似有掙扎之色,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阿奴,幸虧我們有一線牽,我們才能找到你。”
回到南詔國以後,趙靈兒心情好似好了太多。
“公主,這是南蠻媽媽還有師父。”
幾人這才看向阿奴身後的兩位美婦人。
淵清!
酒劍仙似乎想起了什麽。
葉楓看著這紛紛亂亂的感情線,感覺既頭疼,又好笑,大型虐狗現場啊。
一眾人續著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而阿奴和酒劍仙的父女關系,酒劍仙和淵清的孽緣,隨著聊天,也在逐漸浮出水面。
葉楓不是情感專家,可不擅長處理這種情感問題,更何況是這種陳年老感情帳。
索性拿著自己最近的新成果——百花釀來到房頂對月獨飲,喝茶是喝不慣的,葉楓煉丹的時候,不由得搞了些酒來喝。
以前葉楓缺靈藥,現在清風觀坐擁整個大孤山,靈藥豐富的不得了,釀酒材料也是齊全的很。
不過葉楓不喜歡喝烈酒,這百花釀還有另一種百果酒正是非常適合他,要的是那種意境,可不是像酒劍仙那樣借酒消愁。
“咦,好啊,你小子竟然躲在這裡偷喝酒,來,本劍仙給你品鑒一下。”
酒劍仙不知道是不是聞著酒味兒跑過來的,看著被搶走的酒壺,葉楓也由得他。
“這酒是好酒,就是柔了點,
不爽,不爽。” 葉楓沒好氣的將酒壺拿回來,不爽你還喝了那麽多,爽了該怎麽辦。
“我可不像你,借酒消愁,為情所困,至今不能悟道,不成真仙,不然也不至於這麽窩囊。”
酒劍仙被葉楓這不客氣的一句話說的一愣,“你怎麽知道?”
這誰不知道啊,看過劍一的誰不知道你是個苦疙瘩。
“我不只知道這些,還知道阿奴是你和淵清的女兒,好好的家人就在這裡,不好好相知相守,追求什麽勞什子過去,真是閑的蛋疼。”
酒劍仙聞言蹭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麽,阿奴是我和淵清的女兒!我有女兒,我早該知道的。”
想起自己和阿奴待在一起時候的那種特殊感覺,酒劍仙越發深信葉楓的話,以前是沒人和他說這番話,如今葉楓給他捅破了這層紙,酒劍仙自然是越想越通透。
緊接著,酒劍仙興高采烈的,嗖,飛向了淵清的房間。
“啊,好你個酒悶子,你竟然夜闖我的閨房,老娘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有趣,有趣啊。
“淵清,你別打,別打臉,你再打我還手了啊,你讓我說句話行不行啊……”
“你說個屁,滾。”
哈哈,葉楓喝著酒看著戲,不覺得有意思極了,最近自己修煉確實是有些急了,自己年不過半甲子罷了,就已經達到了金丹境第八轉,還有什麽可著急的。
到底還是元神成就讓他急了些。
殊不知這番話要是被人聽到得有多少人,想砍死他,劍聖那等驚天資質,達到元神境也用了甲子之功,他這簡直是妖孽級別的了,還不滿意。
“道長,不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啊。”
李逍遙不知怎的沒陪著趙靈兒和林月如,卻跑上來找他。
將一壺酒扔給李逍遙,“這裡清靜!”
是啊,其實葉楓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清靜修仙才是他一直的追求,但是清靜不能讓他獲得天罡法、地煞術,勞碌命啊。
“好酒,道長好手藝,道長我敬你,你的大恩大德,我李逍遙銘記於心,日後若有吩咐,逍遙必萬死不辭。”
葉楓也不在意,這家夥雖然毛躁了些,但是無論是人品還是天資潛力都是靠的住的,自己用不著,但是以後清風觀也是用的著的。
“照顧好靈兒就好,女媧後人雖有使命,但是不當受此磨難。”
李逍遙狠狠點頭,“道長,你說我們後邊該怎麽辦?”
葉楓灌了口酒,“南詔國的禍根不過是拜月教主罷了,把他滅了,南詔國自然就好了,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