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山見狀,隻好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這裡的辦公室。
還沒坐下,她的目光又掃到了院子裡那一片狼藉的東西,“鍾叔,功課先等會兒,你還沒有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鍾老頭停下手上的動作,有點渾蝕的雙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講道,“丫頭,不瞞你說,自從你走後沒兩天,這三個人就出現了,每天來一次砸這裡的東西,砸完就走,就認準這個。”
江山山聽完,眉頭緊蹙,“鍾叔,那你沒有報警嗎?”
“怎麽可能沒有報警,不過報了也沒用,公安來了看了幾眼,本來說是回去後會給我交代,結果一去就沒消息了,這三人還是天天來。”
“怎麽會這樣?”
鍾老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糾結著有些話不知道要不要講才好。
江山山一抬頭,剛好看見他這副樣子,於是跟他道,“鍾叔,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啊,你就直說吧,跟我這麽客氣幹什麽。”
鍾老頭又是為難的多看了他兩眼,“丫頭,我覺著這三人背後有權利不小的人在指使著他們,有一次我還聽他們說這樣子做是要把你給逼回來這裡上班。”
江山山聽完,心裡一震。
鍾老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換了個話題,問起了古玩這一類的功課。
江山山隻好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的一邊,認真的回答著鍾老頭提的問題。
就這樣,兩人一問一答,學習了半個小時後,兩人才停下嘴來。
“丫頭,起初我還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裡會不會忘記學習這個了,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你這自律的本事,我是完全不用擔心了,好好學習,你跟你男人之前說的高考說不定真的有可能發生了。”
江山山雖然一早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發生,不過現在聽見鍾老頭這麽一說,她還是有點好奇他今天好好的怎麽會說起這件事情,“鍾叔,你今天怎麽了,怎麽好好的說起這件事情了?”
鍾老頭遲疑了幾秒, 於是又道,“我有一個老友在京市那邊從事學術研究,我前兩天跟他通了一次電話,他叫我去京市那邊教書,叫我好好考慮,他還跟我說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提出來要準備舉行高考了。”
江山山臉上一喜,“鍾叔,恭喜你呀,那以後我們不是不能見面了,只能我考上京市那邊了才能見上面。”
鍾老頭一聽,笑了笑,“這件事我還沒有回復我那個老友呢。”
“為什麽不答應啊,這麽好的條件,咱們就應該答應啊,一直呆在這個地方有什麽用啊,而且我知道的,在這裡工作一直都不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鍾老頭摸著下巴思考了幾秒,“好,我會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不過丫頭,說真的,你跟你男人可要好好的複習,我們爭取在京市那邊相見。”
江山山用力點頭,“好,我跟許時克一定盡力。”
不過京市那邊的學校是他們夫妻倆首先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