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好厲害,沒有問是誰生病就能看的出來我們是誰病了?”牛大膽坐在病人坐的凳子上,滿臉崇拜的看著這位老教授說道。
老教授被牛大膽眼裡那赤裸裸的崇拜給弄的有點不好意思,隻好啞聲的解釋,“看你們的臉色就知道了,你們當中誰是病人。”
說到這裡,他對牛大膽說,“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你把一下脈吧。”
牛大膽乖乖的應了一聲,很配合的伸出了一隻左手讓這位老教授把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老教授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化多端起來。
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又松眉的,讓牛大膽看著是心驚膽顫的。
幾次看著這位老教授緊緊蹙著眉頭的樣子時,他都以為自己的這個病是不是沒有藥可救了。
這次又見這位老教授把眉頭蹙的死死的,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他,“醫生,你就老實告訴我吧,我這個病是不是沒有藥醫了,你直接說吧,我能頂得住,反正人生幾十年,我現在也六十多了,要是真的沒有治了,我也不會怪誰的。”
老教授把手從他的脈膊上松開,聽見他這句話,冷哼一聲,“這位病人,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不成,我剛剛有跟你說過你這個病沒有治了嗎?”
牛大膽一愣,隨即老實的搖了頭,“你沒有說,不過你的樣子就是在告訴我這個病沒有治了。”
“少胡思亂想,你們病人就是這個樣子,什麽都要自己胡思亂想,沒有病都要讓你們給自己胡思亂想想出了病,不死也會被你們自己給嚇死。”
牛大膽被說的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嘴才好。
一旁站著的江山山跟許時克聽完他們兩個的話,兩人嘴角彎了起來。
許時克看見憋屈的牛大膽,忍著笑問老教授情況,“醫生,我爸的病怎麽樣了,有什麽問題嗎?”
老教授看了他一眼,“大病沒什麽,不過身體裡面估計長了一個良性的東西,只要開個小手術把它切了就行。”
他這句話一落,江山山跟許時克都在心裡一喜。
良性就好!
接下來又跟這位老教授商量了下手術的事情。
十分鍾後,三人從就診室出來。
此時,牛大膽覺著自己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
剛剛醫生說的那些事情他每個字都聽懂了,可是什麽意思,他卻是聽不明白。
“三兒,三兒媳婦,剛剛醫生說的是什麽啊,我這個病還有得治嗎?我還會死嗎?”說到後面那句話時,牛大膽猶豫了好久才問出來。
“爸,醫生的意思是說你這個病不是什麽大病,只要動一個小手術就可以治好,以後黨政軍能再長命百歲,你聽明白了嗎?”許時克笑著給他老人家又解釋了一遍。
“我,我還能活下去,我,我不會死了。”此時已經完全清楚的牛大膽眼眶閃著震驚光芒看著眼前的小兩口問。
“能,能長命百歲呢,所以啊,你就不用再擔心自己會活不了了,你還能再活幾十年呢。”江山山笑著跟他老人家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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