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一本正經地說道:“酒小姐不是說管理員通知你,下個副本和秀色可餐有關,要好好練習一下,如果有好幾關的話,只有一套衣服恐怕不行。”
蕭萬法也接口道:“元子,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的得多練習一下。”
酒元子看了他倆足足兩秒,突然笑道:“寧總這裡還有其它衣服?”
“有圖。”寧總點開了桌上的電腦,劈裡啪啦在購物平台上輸入關鍵字,頓時碩大的屏幕上,布滿了各式各樣達到秀色可餐練習的衣服。
“酒小姐,你看上哪一件,直接變出來試就行了。”他很貼心地說道。
酒元子問道:“那你們倆是不是也要練習一下?你們想穿那幾套,我可以幫忙。”
寧總笑了起來,“酒小姐,以生物學來說,如果道場是與秀色可餐有關的話,我和老蕭與你遇到的試煉,應該正好相反。”
“你的是攻擊力,而我們是耐力吧。”他好會說,穿著身西裝一本正經的樣子,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什麽正事,卻很明顯在開車。
蕭萬法默默記在了心裡面,然後用靈力在玄書上記錄了下來,老寧不愧是總裁,好會應對。
學海無涯,說的就是此時了吧。
酒元子愣了一下,然後想想好像說得沒錯,她便站起身說道:“好吧,再試一次,上面的衣服都不行,還是直接放大招吧。”
她笑道:“貼幾塊膠布就行了。”
寧總和蕭萬法頓時愣住了。
“等一等,我覺得秀色可餐也有可能是形容美好的事物,或是好吃的東西,不太可能是這種事。”寧總突然出聲阻止道。
蕭萬法也正色,一副飽學之士的樣子說道:“對,很有這種可能。”
“就算真是如元子所說,我和老寧也應該有所準備,這樣太突然了。”
酒元子詫異地看著他倆,“真不看?”
“真不麻煩酒小姐了。”寧總笑著點了點頭。
蕭萬法也是拒絕道:“我相信元子出手,必然萬無一失,不用再練了。”
“……”酒元子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最後才試探著說,“那我走?”
“好的,我還有點事要和老寧說商議一下,關於財務上的,暫時不和你離開了。”蕭萬法不打算走,說著合理合法的借口。
酒元子心中很驚訝,看來自己道行還不夠,人類男性的想法依舊不能琢磨透徹。
她表情自然淡定地向兩人告辭,帶上禮盒出了公司,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腦子裡充滿了問號。
突然,她一個激靈,難道他倆想去騙地弟?
只要有臉,性別已經不在意了嗎?
酒元子搖搖頭,擋下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了。
而在辦公室裡的窗邊,寧總看著她打車離去,才回頭說道:“老蕭,酒小姐走了。”
蕭萬法松了口氣,“還好,我剛才差點就同意了。”
“沒問題,這點定力我相信對於老蕭你來說肯定沒問題。”寧總說道。
“元子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要是同意了,不知道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蕭萬法低聲說道。
“我怕代價太大做不到,所以剛才沒敢答應。”
寧總很讚同地說道:“對,以我對酒小姐的長期觀察和分析,她無利不起早,好吃懶做。今天這麽積極,不求回報,肯定是有什麽難事想讓我們做。”
“不然的話,她應該會說這是什麽,純潔的仙女怎麽能穿這種東西。”
聽到這話,蕭萬法抬頭疑惑地說道:“那她要是真這麽說,我又想看,那得說什麽?”
“……”寧總看著他充滿了求知的眼睛,半晌才說道,“純潔的仙女被玷汙的瞬間,才是最美的時刻。”
蕭萬法沉默了幾秒,然後拿出玄書用靈力化筆,在上面認真地寫了下來,“老寧,這話是要在心裡想想,還是得說出來?”
寧總看著他笑了起來,“只有她在的時候可以直接說,我想酒小姐應該不會生氣。”
她可能還會問你,想要怎麽玷汙她。
這話寧總只在心裡接上,並沒有說出來。
蕭萬法又學到了有用的新知識,全部記下來後,他收起玄書感歎道:“也不知道那件衣服是誰的手筆,真想給他寫封感謝信。”
“我,你寫給我就行了。”寧總淡然地說道。
蕭萬法抬起頭,看著端起水杯的寧總,“這會影響我們的友情嗎?”
寧總說道:“我並不覺得會影響,酒小姐又不喜歡任何人,她是個無情冷血殘酷貪婪的惡仙。”
“我就知道,她和我一樣。”蕭萬法嘀咕道。
寧總沒接他的話,只是問道:“老蕭,你真的有事找我嗎?”
蕭萬法點頭,“有,做為朋友,我想送你件禮物,我昨天晚上把令狐家的長老全部殺了。”
“我特意找了個道德製高點的理由,他們家族用媚術使人沉迷,拋妻棄子或是背叛家庭,把所有錢財都給他們。”
“他們一直盯著各種有錢人族下手,間接害死了很多人,這樣的家族死有余辜。”
寧總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不怕因果沾身,被異人局查嗎?”
蕭萬法笑道:“我有不沾因果的辦法,沒有問題。”
“其實剛才只是為了堵別人的口才找的理由,真正的是我覺得,直接掠奪能更快擴充資產。”
寧總低頭笑了笑, 然後抬頭說道:“老蕭,數字小組會有花不完的錢,你以後不必再做這事,本來我已經給令狐家安排了一條窮困潦倒的路。”
“不過算了,這樣也好,謝謝。”
他玩著手裡的火機,仿佛在說給自己聽,“老蕭,這個世界容納不了頑固不化的老古董了,世家只是社會毒瘤。”
“新的制度體系下,他們將會成為歷史的塵埃,跟不上時代的步伐,最終只會被淘汰。”
“世家的滅亡,早已經是注定的。”
寧總笑道:“你知道這麽多世家,酒小姐為什麽只和你來往嗎?”
“我猜,她大概已經聞到了世家那腐朽的氣味,並不想和沒有未來的家夥多來少去。”
蕭萬法並沒有想這麽多,他只是想買個島而已,他們都有島了,自己還住在蕭家老宅那座山上。
只有寧總這種操勞慣了的人,才會考慮什麽大局。
有什麽東西擋了路,一劍毀滅就行了,蕭萬法連手中的劍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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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元子在回家的路上,上網搜查了一下這條內容,然後從很多奇奇怪怪的回答中,找到了她覺得最有可能的回答。
【對方條件比你差很多,怕你有企圖想要他的腎,所以不敢。】
酒元子看向窗外,原來如此,過猶不及嗎?
可他們的反應好好玩。
下次再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