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異世界時,陳厲遭遇了兩個霓虹國玩家的襲擊,還有吳陵紡院中的鬼窟。
霓虹國的玩家似乎從一開始就在針對龍國的玩家,而且他們還想著在龍國搞事。
雖然陳厲不知道鬼窟是個怎麽樣的存在,但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本來陳厲就對霓虹國沒什麽好感,如今等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後,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屠滅所有霓虹國玩家。
吳陵紡院的鬼窟已經被上一代人成功封印。
而霓虹國玩家在龍國中留下的罪惡手段遠遠不止這些。
如陰兵首領口中的十方鬼道,如若不是有人鎮守著這十方鬼道,那麽,不知道多少地域會化作一片鬼域。
當然,並不是只有霓虹國玩家會玩這些手段,若是龍國那些人的設想成功了,整個霓虹國或許都會成為一方煉獄,化作鬼物的國服度。
其中的血海深仇當然得用無盡的血肉來償還。
霓虹國不知道通過了什麽手段得知了龍國出現了兩個種子玩家,於是他們立刻就出動了兩個種子玩家獵殺處於任務中的陳厲。
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厲可不是尋常的玩家。
在此之前,兩人也獵殺過靜心,靜心雖不敵二人,但依舊安然脫困。
最後,獵殺陳厲不得,反而自己這邊死了一位種子玩家。
這邊的四名霓虹國玩家的任務還未完成,距離一百元陰錢他們每人都還差八十。
他們這次的任務不單是為了完成換取一百元陰錢,還有著一個更重大的任務:奪取44路公交車的控制權。
而這個重大的任務則是霓虹國某些野心家交給他們的任務。
若是他們沒能完成這個任務,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個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結果。
在公交車即將行駛至下一個站台時,他們的臉上忽然浮現了焦急之色。
他們必須在上車後的第三個站台下車,不然就回不去了。
若是第二個站台上沒有鬼物上車。那麽,他們的處境就難了。
目前,公交車內的活人與鬼物他們都惹不起,只能期待第二個站台上有合適的鬼物幫他們換取陰錢。
44路公交車在每個站台停留的時間大概為五到十分鍾,若是在第二個站台上沒有鬼物上車,或者鬼物不與他們換取陰錢。
那麽,他們只有在公交車到了第三站時,趁著那個時間空隙,找新上車的鬼物換取陰錢。
真到了那種情況下,他們的命也就被那幾分鍾的時間套牢了。
若是第三個站台上依舊沒有鬼物上車,他們的希望就全在旗袍女人與陳厲等人身上了。
沒有足夠的陰錢,那麽,那位也就無法降臨,就算降臨了,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以那位的脾氣,如果那種情況發生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
很快,他們的第二個站台到了。
然而,幸運女神並沒有眷顧他們,站台上只有兩隻殘魂。
殘魂使用的都是普通黃紙錢,所以他們也無法與他們換取陰錢。
這下,他們的希望就在陳厲等人與旗袍女人身上了。
比起面對那對的怒火,他們還是願意面對這旗袍女人與陳厲等人。
於是,他們又腆著臉去與旗袍女人交談了。
當然,他們結果可想而知。
可能是這旗袍女人見到了女兒,心情比較好,所以這四人又僥幸活下來了。
但,事不過三,或許下一次他們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如此,他們又來到了陳厲的面前。
這次,陳厲沒有對他們出手,而是笑眯眯的伸出手晃了晃。
意思是想要錢可以,那就拿你們的手來換吧。
四人猶豫了一下,互視一眼後,面露陰狠之色,竟果斷的切下了自己的左手。
這下,到是陳厲愣了一下,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幾人好像有些太果斷了。
要知道,他們可不能斷手重生,少了一隻手,他們實力也就大打折扣,那麽,在以後的任務中,他們的生存幾率將會下降許多。
就為了一點陰錢,有必要這麽狠嗎?
這般的話,陳厲到是要好好試探他們一下了。
在給了他們每人十元陰錢,將他們暫時打發走後,陳厲與張小花商談了起來。
“他們不對勁,就算他們的任務是獲取一定的陰錢,那也沒必要這麽急迫。”
“要麽就是他們的時間不多了,要麽就是這陰錢對他們有大用。”
張小花分析道。
“就算是他們任務失敗,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為什麽還要這麽拚呢。”
陳厲也想到了問題關鍵點。
“除非,他們還有著其他目的。”
陳厲眸子微亮,而後便讓林鈺去試試他們。
這次林鈺手上拿的是四張面值二十元的陰錢,但要的是他們的一顆眼珠子。
四人同樣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果斷的扣出了一顆眼珠。
“呵呵,也不用試了,這四人肯定有問題。”
陳厲目露寒光,直接讓影子動手了。
只見影子忽的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化作一隻長滿了觸手的猙獰怪物將這四人分別串在了觸手之上。
觸手將這四人送到了陳厲的面前。
陳厲看著幾人,面露殘忍之色。
“說說吧,你們需要陰錢做什麽。”
陳厲開口問道。
不過,面對陳厲的問話,這幾人除了一臉的痛苦和迷茫外就是不停嘰裡咕嚕。
“小花,他們在說什麽。”
“不行,他們的意識亂了,看不懂。”
張小花無奈道。
“算了,管他們要做什麽,直接殺了就是。”
手中鬼頭刀出現, 只見血光一閃,四個臉上帶著驚恐之意的頭顱飛起。
用霓虹國玩家的人頭祭刀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就當在陳厲讓影子吞噬屍體中的血肉精華時,變故突起。
那四具屍體中猛的出現了一股極其可怕的氣息,影子的觸手紛紛被震碎。
陳厲見狀,虎目圓瞪,一聲怒喝,體內磅礴的氣血釋放了出來,抵禦住了那股可怕的氣息,只是異常的勉強。
前方的旗袍女人抱著女兒站了起來,身上的血色刺繡旗袍顏色鮮豔了起來。
那位帶著墨鏡的司機身體猛的一顫,臉上浮現猙獰之色。
隨即,公交車竟然緩緩的停了下來。
現場,唯一沒被那股氣息壓製的就是剩可憐女鬼了。
她依舊縮在角落裡,只是身上的水滴落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