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只是稍微開了個半門,並沒有完全打開。
隨後,只見恩靜便施施然的走了進來,同時又目光看向四周打量著。
確定沒別人追過來之後,這才松了口氣,關上了大門。
“哈嘍,你們好。”
“你好,恩靜。”
作為全球最為精通泡菜國語言的翻譯,當然要承擔翻譯的責任。
“你好,女士。”
恩靜和翻譯握了握手示意。
緊接著,克裡斯教練便帶恩靜走進了會客廳裡,還順帶讓領隊去給客人倒了杯水。
“那個我想問一下……恩靜女士,你這次來我們訓練基地是為了什麽事情嗎?”
克裡斯教練倒也也不多比比,直接開門見山。
他叫翻譯把自己的話原封不動的翻譯給恩靜聽。
等猶豫片刻之後,恩靜這才回答道:“其實吧,我是來找你們Distant選手的。”
“嗯?!”
克裡斯教練頓時瞪大了眼睛。
什麽鬼?
恩靜怎麽會認識Distant呢?
而且……
這還是專門來找他的。
說實話,克裡斯教練以前從來不覺得他倆會有任何聯系。
畢竟兩個人同台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也很少進行過兩人的賽後采訪。
就算那次有賽後采訪過,兩人同台的時候可也看不出有什麽一樣啊?
難道……真像網上所傳的那樣?
並不是之前Distant選手和Rita以及余霜發的那樣都是謠言?
勞資驚了!
“嗯沒錯哦,我是來找白澤的。”
聽完翻譯的話之後,克裡斯教練明顯十分驚訝,隨即磕磕巴巴的表示了解。
比起這個新來的翻譯,他是要知道不少的。
他甚至知道,白澤在跟這位LCK賽區的美女主持人私下裡其實是有聯系的。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全明星世界賽期間一起出門了。
“那行吧,你在這兒等等,我去叫他。”
說罷,克裡斯教練便將白澤給找了過來。
而自己則是帶著翻譯走出了會客廳。
畢竟人家倆老朋友敘舊,總要給人家留出二人的私人空間的呀。
“小白!”
當看到白澤的一瞬間,恩靜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頓時就閃爍著光芒。
“誒?你怎麽來了?!”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恩靜,白澤也顯得十分驚訝。
不是……
你這不跑去主持,來我天朝幹嘛?!
“LCK的春季賽我是不用主持的,等到了夏季賽才用。”
恩靜操著一口還算能聽得懂的中文,朝著白澤比劃著。
“噢……原來是這樣啊。”
白澤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不對啊!你這休賽期就休賽期嗎,怎麽大老遠跑來我基地幹什麽?!”
可只見此時的恩靜卻一改在外面那高冷女神的樣子。
用她那白白的雙手,輕輕環抱著白澤的脖子。
一邊緩緩的走到了白澤的身前,兩人的臉也越貼越近。
“我……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一聽這話,白澤頓時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要不要這麽肉麻啊!
同時白澤感覺自己的耳朵一陣酥酥麻麻的。
此時的白澤,隻覺得無比頭疼。
這尼瑪……
家裡本來就有兩個女人天天圍著自己轉。
這不想來訓練基地避避風頭。
可誰成想,居然又有個妞兒送上了門來。
這他麽還讓不讓勞資活了。
“別搞啊,女施主求求了!”
見狀,
白澤立馬跟恩靜拉開了身位。可無奈,恩靜雙手死死的拽著白澤的脖子,動彈不得。
只要他一往前走,那恩靜自然也會往前走。
恩靜倒是沒怎麽注意白澤這番行為。
反倒是很認真的琢磨起了“女施主”這個詞是什麽意思。
畢竟她平時學習中文的時間也不長,雖說像一般的日常交流還是勉強能應付一下的。
可是像這種比較不常見的詞語,就有些聽不太懂了。
“呃……沒事。”
白澤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將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握著,笑著說道:
“能不能……先稍微松開一點啊,你有點兒拽得我氣都喘不上了!”
“哼~那可不行。”
聞聲,恩靜卻絲毫不予理會,仍然兩隻手緊緊拽在白澤的脖子上。
“你說說,自從上次全明星賽結束之後,你為什麽一直都沒有主動聯系過我?”
“臭男人,果然都是無情無義的!”
“I那這次我抓到你了,就不可能讓你再跑掉!”
恩靜一邊說著,一邊還順勢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白澤的肩膀上。
恩靜整個人就緊緊的撲在了白澤的懷裡。
可這種舉動卻讓白澤感到十分難受。
“哎……我的頭好痛啊!”
此時此刻, 白澤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一個頭兩個大,兩個頭一樣大……
這樣的事情,要是換做別的男人,早就已經魂不守舍,頂不住了。
可是,白澤隻覺得此時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偶買噶!”
“不行,得想辦法趕緊將這妮子給安頓好,趕緊送走才是上策!”
“要不然的話,一旦讓她和Rita、余霜這兩人碰上的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白澤心裡暗中嘀咕著。
可就在他打算安撫一下額逆境時,突然間就看到了翻譯小姐姐手裡拿著他的手機走了進來。
糟了!
剛剛被克裡斯教練叫進來的時候,手機還留在外面電腦桌上呢。
“白澤,你電話響了,我給你拿……”
只見翻譯小姐姐剛開門,就看到了面前如此尷尬的一幕。
刹那間,她隻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尷尬地一下子臉色通紅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翻譯小姐姐一邊連忙道歉著,一邊心想著。
“我的天!這兩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如此親密!”
“我真是醉了!!”
“那我這……豈不是打擾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
翻譯小姐姐此時瘋狂腦補著。
可與此同時。
恩靜見突然間有人進來,便連忙將自己的手從白澤脖子上放了下來。
同時往白澤兩三米遠的地方走了過去。
腦袋往側面這麽一撇,還不讓別人看到她的樣子。
看得出來,其實恩靜還是有些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