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瘋魔不快穿 ()”
但破相對於一個女孩子實在太殘酷了,從小美到大的她無法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即使公司依然保留了她的職務,更多的閑話還是讓她崩潰了。
那些話簡直不堪入耳。
最終無法承受的她走上了絕路。
但她不甘心。
怎麽都不甘心。
她是那麽努力地學習,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變得更有能力,為什麽別人總要因為她的容貌就把她做的一切都給否定掉?
她強大的願力被系統接收到,在確定她願意付出一些魂力作為代價後,姒音就被送到了這個世界。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在上個世界姒音做的基本上就是和秘書有關的職業。
再拿起秘書的工作對她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可見系統是真的有幫她著想,選取的都是它認為她可以應付得來的任務,而不用擔心有任務失敗的可能。
雖說任務失敗除了時間外,也沒有其他損失。
可誰叫姒音最缺少的恰恰就是時間呢?
早一分鍾完成任務,就可以早一分鍾得到許願人的魂力。
同樣的,她受損的靈魂,以及她想要救的那個人,都可以在融合魂力後恢復一些傷勢。
姒音其實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系統給她來點稍微難點的任務。
中高等世界的難度大,收獲也大。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意義,她眼前要做的就是把這次任務完成。
而這次,她一定要記著“那位大人”的叮囑,絕對不能再崩人設!
尤其是像上個世界那樣,去到的第一時間就崩了人設的事,她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犯了!
姒音在接收完許願人的記憶後,就睜開了雙眼。
意識回來的一瞬間,她的耳中就被巨大的、破碎的聲音充滿。
她朝四周望去,看見自己乘坐的車正被外面十好幾個面相凶惡的男人用棍棒之類的器械猛砸著,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所處的時間段。
這可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等外面的人把車砸開,就是褚流靜為了保護老板被打破相的那個時候。
之後種種世間的惡意,無一不是因此而來。
哪怕能早到一個小時,她也可以勸說老板不要在今天出門,或者多帶點人也是好的。
沒等她想出一個可以解決此時危機的辦法,車窗在嘩啦一聲後,終於從蛛網狀態徹底碎開了。
下一刻,外面的人就將車門打開,幾隻手伸進來將車上的三人都拖了下去。
“你們是什麽人?我已經報警了!”
總裁的兒子,也就是褚流靜如今跟著的老板巫星瀾拿著還接通的手機警告他們。
手機接通的正是110那邊,在報警後他就一直開著,好讓那邊可以知道這裡的情況。
萬一真出什麽事,那邊的錄音也可以有一些幫助。
姒音扶額。
這個時候要不要特地通知對方你這個動作?
果然,下一刻對方就把他的手機搶走,幾下砸了個稀巴爛。
好極了!姒音木著臉,心中的戾氣開始升騰。
好在她還記得自己絕對不能崩人設的決心,硬是將硬邦邦的拳頭藏在了袖中。
她在接收過原主的記憶後,也猜測過這次襲擊的原因。
顯然,這些人不是偶然追上來的。
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巫星瀾。
看他們拿著棍子對他們幾個人進行毆打,卻並沒有要殺死誰的樣子,就能猜到幕後主使人大概沒有想要巫星瀾死。
至於原主擋下的那下,估計也不是真的下死力氣照他的要害打。
反倒是她幫忙擋了一下,
才讓對方因為距離估計錯誤而傷了她的臉。要是這些人真有殺人之心,只怕在警方趕來前就足可以將車裡的三人全打死了。
這麽一想,原主似乎也真是夠倒霉的。
不過在那種時候,還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幫老板擋下攻擊,足以證明她是個非常勇敢的女孩。
換成其他人被老板一直針對,在這樣的時候還能挺身而出嗎?
姒音自問自己反正做不到對一個向自己散發惡意的人以德報怨。
不當場拍手叫好都是很給面子了。
在她散發思維的時候,手持棍棒的匪徒們已經朝三人打了過來。
他們看起來完全是一副不打死人不結束的凶狠,但又專挑有肉的、非要害部位打。
這又印證了姒音之前關於有幕後黑手要對付巫星瀾的推測。
就在這時,一個匪徒被其他人絆了一下,眼看他手上的鐵棍因為身體倒下的緣故失去控制就要打中巫星瀾的後腦杓……
姒音看得清清楚楚,也終於明白為什麽原主替她老板擋下的那下,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對方其實手下有留情, 不會要巫星瀾的命。
真實的情況是,如果不是原主擋的那下,她那位小老板可能真會在一個意外中被鐵棍砸在後腦杓上!
誰都知道後腦杓有多麽重要,要是挨了這麽一下,即使不死恐怕也會留下極為嚴重的後遺症。
只是現在,會替他擋下這一致命攻擊的傻女孩已經沒了。
“……”姒音的腦中好像出現了兩個小人。
一個人在拚命提醒她要維持人設,一個卻不斷說著該出手時就出手。
現在不出手,小老板就要掛掉了。
到時候還給誰維持人設去?
“該死的!”姒音低叫一聲,雙眼隱隱泛出一抹殷紅。
下一刻,她躲過朝自己肩膀砸來的鐵棒,隨手奪下的同時,揮舞著鐵棒將砸向巫星瀾的棍子擋了下來。
就聽“當”的一聲響。
棍子接下來了,姒音的手也麻了。
這具身體畢竟還沒經過訓練,原主又是個文職人員。
她平時最大的運動量大概就是從家門到停車場,再由公司停車場到辦公室。
指望她有多好的體質是別想了。
巫星瀾被腦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就看見自己不待見的那個秘書正幫自己擋下了砸向自己後腦杓的一根棍子。
這個發現讓他背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要是這下砸實了,他不得丟了半條命去?
“謝了,……那個誰。”他從來沒像現在看她那麽順眼過。
可惜的是,秘書的名字他一直沒往心裡去。
跟在自己身邊幾個月了,好像都是秘書秘書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