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簡介:五個性格迥異的純友誼男女,因為一次下錯車意外拾得一把“降魔杵”,並誤入了古墓群,在被困的52天裡,我們經歷了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最終,誰能夠活著離開?反正,我是活著回來了......
“最好運的我們”微信群有一條尚未閱讀的消息。
我打開來看,是老大穆寒發的:去雲南玩兒如何?時間十五天左右。
“最好運的我們”群裡裡一共只有五個人。
老大穆寒,帥氣、陽光,義氣果敢,很有做老大的風范;
二哥韋一戈,性格隨和,缺乏主見,具有看見美女就會喪失原則特質,我們四人曾為他著書一冊,名為《韋瓶梅》;
三哥朱震,常被偶遇的戶外隊伍中的男子漢們稱為“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細心、體貼,就是有點小心眼兒;
四姐於若若,美麗溫婉,能歌善舞,很會照顧人,特敏感;
我,便是五妹顧然,率真、口無遮攔,善良,固執,膽兒大。
我們五個是在無數次的戶外爬山中優勝劣汰,最終形成了一個穩固的小團體。
三年前,那時我剛大學畢業,非常偶然地網上報名參加了一個戶外爬山,那一次有二十多人,參加的有中年夫妻、小情侶,單身狗和多金小公主......
那次的爬山和下山過程,留給我的印象太狗血了。
上山時,那對小情侶一直在嘰嘰歪歪,中途休息時他們跑著到處去拈花惹草,該爬山時他們又要休息......
導遊終於忍無可忍地說:“咱們下午五點在山下停車場集合吧。”
結果呢,我們在停車場等到晚上七點,那一對小情侶才在眾人的望眼欲穿中一瘸一拐地下山。
到了停車場,他們不但沒有絲毫的歉意,反而埋怨我們:“一點團隊意識都沒有,為什麽不等我們!”
隨著類似奇葩人物的輪番登場,最後,大浪淘沙始見金,我們五個便自成了戶外旅遊的小團體。
我們五人中年紀最大的是穆寒,今年三十歲;
最小的是我,二十五歲。
穆寒和朱震屬於英年早婚,目前都處於準爸爸階段,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爆發出最後的瘋狂,當爸爸前,再自由一把!
二哥和若若姐都已名花、名草各有其主;
只有我,還日日沉迷於霸道總裁和暖水瓶式另一半的幻想中......
我們這個“最好運的我們”小戶外團已經單獨外出爬過二十多次山,不過多數以省內的小山為主,來去最長不超過三天,而且,我們是“腐敗遊”,住賓館的,不住帳篷。
我第一個在群裡回:我可以,看大家的?
一般只要那個總是對孕妻含情脈脈講話的朱震可以,就可以成行。
當四個人都說ok後,朱震也終於回道:好!
於是,每人都微信轉帳先轉若若一千元,用完再兌。
剩下的,就是按照慣例各自開始完成出發前的任務。
老大負責做攻略,朱震負責整理後備箱裡的登山杖、護膝等;我和若若負責采買......
因為這次無需自駕,所以負責買水的韋一戈失業了......
當晚,老大的攻略就做出來了:
自駕車到鄭州,將車停在新鄭機場;
直飛昆明後,在昆明玩一天,住一晚;
次晨,坐早八點的火車,十點前到玉溪;
到玉溪後先買當天下午四點發車到普洱的班車票;
到普洱後晚飯吃當地小吃,
住一晚,次晨坐早六點發車中午十二點XSBN景洪的最早一班車; 然後,把余下的時間都放在XSBN,最後,直接坐XSBN到鄭州的飛機返回......
完美!
所有的一切都很順利。
在景洪住了一夜後,我們乘最早的一班車出發,前往猛龍鎮的以曼飛龍筍塔為核心的南線遊覽區。
因為前一晚都不少喝酒,上車前老大說路程約一個小時,所以我們上車後就都放心地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突然,韋一戈說了一句:“快點兒下車,到了,到了!”
於是我們五個人就背起各自的雙肩包,在車上為數不多的七八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乘客的眾目睽睽之下,下了車......
當班車絕塵而去後,我們才發覺自己是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下的車。
“韋哥你怎指揮的,咱們下錯車了!”老大瞪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問。
韋一戈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又犯錯了,撓頭說:“這兒的話都聽不懂,我聽見說大猛龍到了。”
我和若若姐見路邊幾塊石頭還乾淨,就一屁股坐上去了。
這邊的氣候濕熱,才四月底,感覺氣溫有近三十度。
老大盯著站牌兒看了一眼,又掏出地圖看了一會兒,說:“這個坤圖站地圖上怎麽找不到呢?等下一班車吧,估計很快就有車來了。”
閑極無聊的我仰臉四下看,這條黃土公路修建於兩山之間,路不寬,僅容兩輛車擦肩而過;
兩邊的山也都不高, 目測海拔不會超過一千米,往遠處看,這條黃土公路在樹林、沼澤之間蜿蜒向前......
突然,我看見對面離地不到一米的裸露出的竹根間有什麽東西在閃光,就指著那兒說:“你們看,那是什麽?”
四個人同時看去,又看我:“什麽?”
“那裡,竹根裡面有東西閃光!”
八隻眼睛又看,同時說:“沒有啊,什麽閃光?”
我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就那兒,看見沒?”
他們依然搖頭,我站起身,讓若若姐坐在我剛坐的位置看,若若姐說:“還真的,有個東西在那一閃一閃的呢!”
朱震笑著看我:“你可不要發現一個超級大鑽石啊!那咱們就成大富豪啦!”
於是,他們三個也都站到若若姐的附近繼續看:“嘿,真是的,是什麽玩意兒呢?”
韋一戈不屑地說:“八成是個啤酒瓶兒碎片兒!”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當即要上去把它拿下來。
“你還真去啊,算了吧,當心摔著!”看我摩拳擦掌的架勢,若若姐勸道。
斜坡不陡,而且有各種根莖、枝條可以攀援,我三兩步就到了竹根處。
手摳到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感覺形狀不算小。
韋一戈笑著嚇唬我:“小心是蛇窩啊!”
嚇得我立刻松手,頭皮一陣麻。
老大吵他:“你嚇她幹什麽,再摔著她!”
我用力把那個東西給掏了出來,帶出不少被風化的碎石頭“撲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