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想跟我分手!
陳紫衣急了,這段感情才開始多久啊,滿打滿算都不超過一個月。
兩個人前後見面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
這個人是自己選擇的。
他又不是體制內的人,天天有那麽多時間閑著陪自己。
“對不起嘛!”
早知道就不那麽作了。
哄哄得了。
“你又沒錯,幹嘛說對不起。”
宋潛笑著搖搖頭,“可能是我現在不適合戀愛吧!”
“宋潛!”
陳紫衣握住他的手,“我以後不這樣了。”
“紫衣,我更喜歡真實的你,而不是被愛情衝昏頭腦,雖然這段感情裡,你做了傻子,可我希望你做個智者!”
“我不要做智者!”
陳紫衣真的急了。
智者不墜愛河,她才不要當智者!
“愚者看到我身邊環繞著女人,便會喋喋不休,愚者看我許久不回信息,便會胡思亂想!”
宋潛抽出手,“雖然我們許久沒見,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是懂我的,若是感情之流於表象,那不過是皮囊之愛,我要的是靈魂伴侶!
我以為我們能夠靈魂相融,可事實,並沒有我想的那麽好。”
“靈魂伴侶也需要時間來契合,若是天天朝夕相處,互相依偎,便是兩體一心。”
“咱們冷靜一下吧,什麽時候想好了,咱們什麽時候見面!”
宋潛站了起來,“單我已經買了,你做任何決定,我都尊重你!”
說完,他大步離開。
“宋潛!”
陳紫衣急的跺腳。
可追出去的時候,宋潛已經開車離開了。
回到車內,陳紫衣紅了眼眶。
二十八歲好不容易碰上了自己喜歡的,厚著臉皮追到手了,結果被自己作走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程明悅的電話,小聲抽泣道:“明悅,他要跟我分手!”
程明悅正在處理合同,接到電話,吃驚不已,“怎麽回事,你先別哭,到底怎麽了。”
聽完陳紫衣的話,程明悅既心疼她又覺得無奈,“我早就跟你說了,他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人,你先別哭了,好好理一理頭緒,晚點我幫你探探口風!”
掛了電話,程明悅歎了口氣。
當初她表現出來的抗拒,最後推走了宋潛,就因為一念之差,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誰又不是局中人呢!
......
晚上七點,宮宴!
這是昌南新開的一家高級中餐廳。
“來宋總,我給你介紹一下。”
陳建東笑著道:“這位是偉業集團的王總,這位是福來金融的許總!”
宋潛笑著跟他們兩個打了聲招呼。
今天晚上這頓飯,是陳建東攢局。
“宋總最近風頭正盛啊。”
王大業笑著道:“我可沒少聽老陳說你。”
接連上了幾次熱搜,宋潛也入了一些人的眼。
王大業是做家具起家的,無論是高端的黃花梨家具還是低端的複合木,他都做,覆蓋面很廣。
出口東南亞,北美,歐洲,生意做的很大。
“被迫上了兩次新聞,讓王總見笑了。”
“別人想上還上不了呢。”
王大業笑著道:“不過有件事你別怪我多嘴,你現在也在做家具吧?雖然你做的是產業鏈,但是一旦投放市場,你知道對行業的衝擊有多大嗎?”
要不是知道宋潛跟陳建東是朋友,王大業早就動手了,那裡還會這麽心平氣和。
之前就有人找到他,礙於陳建業,他一直沒說什麽。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說一說這件事。
陳建東給宋潛添了一杯酒,“宋總,老王是西江家具協會的會長,之前有不少人找他說了這件事,今天也不是說教,就是朋友之間的閑聊。
要是有那句話聽著不舒服,別往心裡去。”
宋潛笑著說事,心裡卻不爽到了極點。
尼瑪,以大欺小唄?
按照他們這種說法,那他別做生意了,因為只要一家公司做起來了,勢必會觸碰到別人的利益。
你來說一句,他來說一句,他做個屁啊,老老實實回家種地算了。
許有福身邊的二線明星一直在跟他說悄悄話,他似笑非笑,注意力實際上一直都在宋潛那邊。
“王總,你是行業前輩,說的話自然是金玉良言。”
宋潛笑著道:“但是做生意嘛,從來就沒有和光同塵這種說法,能做起來的就是那一撥人,實業難做,雖然我才入行沒多久,但是也深有體會!
我理解你,但是並不代表我要順從你,說句不客氣的話,王總生意做得這麽大,誰不想超越你?老弟雖然沒有你見多識廣,但是也有一份向上的心,不想做行業翹楚的老總,不是好商人!”
這句話便是陳建東也挑不出半點毛病。
暗著捧了王大業,也表達了自己不順從的想法,聽起來很有意思,讓人生不出惡感。
王大業本以為宋潛年輕氣盛,肯定會一句話頂死自己。
可宋潛的這番話,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軟中帶硬,偏偏他還生不起氣來。
“這話說的有道理。”
王大業舉起酒杯,“酒桌上我們是朋友,生意上我們是對手,咱們棋盤上見招。”
這是亮招了,也點名了立場。
生意上不退讓,但是私底下可以以朋友相交。
賣了陳建東面子,不讓他難做。
日後要是打急眼了,也怪不了別人。
“談完了吧?談完了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許有福笑道:“我今天可是特意留了肚子來的。”
他做金融的,誰都不幫,大家都要來找他,昌南地界不少生意人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來,動筷!”
陳建東連忙招呼, 幾個人都帶了女伴,唯有宋潛獨身一人。
自然成了眾人敬酒的對象。
可宋潛的體魄多嚇人,愣是把六個人給喝怕了。
陳建東擺手道:“我認識最能喝的一個人,一口氣能和六斤白酒,那人跟宋總比起來,真不算什麽,我算是服了。”
他算能喝了,跟宋潛一比,弟中弟!
王大業跟許有福說話都打舌頭了。
“宋總,我服了!”
許有福醉醺醺說道:“下次再跟你拚酒,我就是腦殘!”
六個人輪番灌都搞不定,真嚇人。
宋潛笑了笑,其實他沒喝多少,酒全都被他收進戒指裡了。
別說六個人,就是六十人,都灌不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