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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開局龍象般若大圓滿》第619章 得緣1見
雖然是春雪初融,然而下雪不冷化雪冷。這個時節的夜晚,伴隨著那乍起的春風,落在身上,透著一股子從內而外的寒意。方傑感覺自己好似置身於冰窟之中,下意識的雙臂環抱,卻越抱越冷。忍不住睜開雙眼。迷茫之間,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環顧四周,馬車安於林邊。隨行之人,或躺或坐,都已經睡著。陳定海正在自己不遠處盤膝打坐。似乎聽到動靜,便睜開雙眼瞅了一眼。“怎麽了?”他隨口詢問了一句。方傑連忙搖頭:“沒事沒事。”瞥了一眼身邊的篝火,已經快要熄滅了。當即撿起了一根棍子,輕輕挑了挑,又往裡面扔了兩塊乾柴。希望火焰能夠快點燃起。“凍醒了?”陳定海來到了他的身邊,自懷中取出了一個水囊,扔了過去:“喝一口,不可貪多。“公子有命,出門在外,須得少飲。”方傑拿過來,打開蓋子,一股酒味頓時衝鼻而來。咂了咂嘴,鼓起勇氣往跟前湊,可別說喝了,僅僅只是味道,就已經衝的他腦門暈暈乎乎。忍不住搖頭道:“陳伯伯,我不會飲酒……”“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不會飲酒?”陳定海搖頭一笑:“你不會武功,沒有內力驅寒,這般下去不是辦法。“稍微喝一口吧,雖然用處不大,卻也可以緩解一下。”“嗯……謝謝陳伯伯。”方傑聽他這麽說,這才咬了咬牙,用牙縫滋溜了一口。入口冰涼辛辣。強忍著將其吐出的衝動,狠狠地咽了下去。酒一入喉,頓時好似一道火線,直接衝動了胃裡。頓時感覺身上寒意緩解不少。“暖和嗎?”陳定海問。“嗯嗯。”方傑連連點頭,對這酒的抗拒一掃而空,當即想要再喝。卻被陳定海一把拿了過來:“別被酒騙了,還是冷的……不過這當口,趁機把火升起來,就沒有這般難捱了。”方傑若有所思,輕輕點了點頭:“謝謝陳伯伯。”“謝我做什麽?”陳定海坐在了方傑的身邊,將裝滿了酒的水囊收好:“這是你前兩天給我帶回來的,要謝,就謝你自己吧。“行了,沒事就睡覺吧。“明天還得繼續趕路。”“陳伯伯……”方傑連忙開口。“還有事?”陳定海看了他一眼。方傑想了一下,一時之間,欲言又止。陳定海若有所思,笑著說道:“不安?”“嗯……”方傑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不安……您說,吳大哥真的會收下我嗎?”“不知道。”陳定海搖了搖頭:“公子智慧超群,所思所想,不是我敢妄議的。”雖然蘇陌有言在先。但是蘇陌食言而肥,也不是一次兩次。方傑抬眼,卻是有些迷茫:“可若是吳大哥不收我的話,我又該怎麽報仇呢?”“你拜師,僅僅只是為了報仇?”陳定海問。“嗯。”方傑深深點頭:“父母大仇不共戴天,更何況,我姐姐生死未卜,若是不能報這個仇,那我枉為人子。”“那你不用擔心。”陳定海輕聲說道:“哪怕你不拜師,血蓮教也猖狂不了幾日了。“他們抓了你的姐姐,也抓了公子的朋友。“這世上但凡跟公子為敵的,都不會有好下場。”“當真?”方傑下意識的看向了陳定海,似乎想要從陳定海的臉上,尋找一些安慰。然而當他看著陳定海的時候,就發現,陳定海並未看他。而是看向遠處火光無法籠罩之所。疑惑只是一瞬之間,下一刻,就聽得陳定海一聲斷喝:“什麽人?”三個字落下,便好似是一聲驚雷。一刹那場中眾人紛紛驚醒。而就在此時,破空之聲倏然而至。便聽到嗖嗖嗖嗖,接連聲音響起,一枚枚羽箭破空而至。好在陳定海喊得及時,在場眾人自夢中驚醒,眼見這一幕,當即紛紛抄起身邊拿手的兵器抵擋箭雨。一刹那,叮叮叮叮之聲不絕於耳。方傑心頭一緊,一扭頭,就聽到嗖的一聲,尚未察覺到發生了什麽,陳定海已經一探手,一支羽箭停在方傑眉心三寸之前。若非陳定海這一探手,他便要死在當場。不等他驚魂稍定,已經被陳定海一把給拽到了身後:“莫要亂跑,小心性命。”話音至此,就見到馬車之中,有一道身影倏然破空而去。身如離弦之箭,落地之後,腳下一踩,轟然一聲巨響,那瘦弱的身形已經騰飛而起,直接殺入林中。下一刻,淒厲的慘叫之聲便從林中響起。同時還有老馬的聲音傳來:“老陳,小牧,你們各帶十人,入林接應小小姑娘。”“是!”陳定海當即答應了一聲,又看了方傑一眼,這才領著人匆匆而去。至於牧山山,卻是連人都懶得帶,已經步履飛縱,朝著林中衝去。老馬則又開口,讓人結陣守護馬車。本就是於這荒野路邊露宿,馬車停放抱團,當即眾人紛紛躍起,守護四方。剛剛站穩,就聽到接連破風之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來的卻是一群紅衣人。這幫人於夜色之中行動,好似一道道撕裂夜幕的血痕。在場眾人一眼便已經看出來,這幫人全都是女子。而處於人群之中的方傑,一看到這些人,頓時瞳孔劇震:“血蓮教!!“她們來了!!“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口酒的關系,這一瞬間,方傑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以羽箭攻擊,林中藏了人手,是為了引出陳定海,甄小小,牧山山這些‘吳大哥’身邊的高手。如今這幫人闖入其中,正是要大開殺戒了!那……那我該怎麽辦?方傑一時之間隻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好像裝了一大團的石頭,怎麽想都想不出來辦法。唯有當夜弄月山莊,遍地起火,門人仆役丫鬟們的慘叫聲,再一次衝入耳中。雖然不想,但是看到他們,隻覺得手腳發抖,嘴唇震顫,最後發一聲狠:“弄月山莊少莊主方傑在此,與他們無關,有本事的……衝我來啊!!”血蓮教能夠找上門來,自然是因為自己。既如此,以自己的身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會不會給‘吳大哥’這些手下,帶來一些幫助?想到此處,他從腰間取出短刀。雖然聰明才智,同樣可以攪動風雨,但是現如今這情況,腦子顯然已經幫不上忙了。能夠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唯有這把刀。而此時,血蓮教的人也果然聽到了方傑的話。頓時一個女子哈哈大笑:“本以為還得一番好找,沒想到,直接就承認了。“你倒是好心,且看我……”她話說至此,已經到了車隊外面,手中長劍一抖,就要刺入一個護衛的心口。卻沒想到,劍刃一到,卻是落了空。心頭一愣之下,就見到那護衛已經撒腿就跑。當即冷笑一聲:“無膽匪類!”環顧四周,發現不僅僅是他,周圍護衛眼見她們到來,都是紛紛四散,不攻自潰。一群女子對視一眼,頓時哈哈大笑。直接探入中宮,奔赴那方傑而去。方傑手持短刃,膽戰心驚的候著。這會功夫已經全然顧不上,蘇陌手下為何臨陣脫逃,不戰而潰?隻想著到底應該如何,才能夠跟那血蓮教的人拚命!?卻不想,一抬頭,方才說話那女人,已經到了跟前。手中長劍一點,就要取走自己性命。危急時刻,方傑兩眼一閉,手中短刀胡亂劈砍。這也是仗著酒勁的血氣之勇,本以為必然難以奏效,卻沒想到,刀刃揮過之後。就聽到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響起。不禁一愣:“難道我砍中了?”一抬頭,永世難忘的一幕頓時映入眼簾。就見到一顆女子的人頭,自半空之中緩緩落下。那張精美的面容之上,兀自帶著痛苦和迷茫。方傑一下傻了眼。縱然是他再怎麽不會武功,不明白當中凶險,也知道,憑借自己這把刀,根本就做不到這種事情。實則也是如此。方才這女子一劍想要取了方傑的性命。結果一抬頭,剛剛臨陣脫逃的那個護衛,竟然又回來了。本以為他是打算拚死一搏,實現自己的自我價值。這女子也有成人之美,就打算一劍將其刺死拉倒。卻沒想到,這一劍出去,尚未建功,就見到兩道銀芒一閃,緊跟著血花一現,兩條臂膀登時飛出。“這是誰的手?”這念頭一起,劇烈的痛苦頓時傳遞心頭:“是我的!!!”一聲慘叫刹那驚魂,這就是方傑聽到的那一聲。可不等她這慘叫全然喊出來,就見到銀光一閃,腦袋已經飛了出去。這一番變故兔起鶻落。待等這女子失了人頭,其他血蓮教的人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一時之間怒不可遏。“殺了他!!!”對於這護衛的仇恨,頓時超過了方傑。其實她們對方傑也沒有什麽仇恨。就算有,也是方傑對她們。如果說,沒有方傑知道的那個‘秘密’,就算是任憑方傑活下去,她們也並不是很在意。卻沒想到,竟然因為這個,死了一個同門。當即各個宛如瘋魔,好似方才氣勢洶洶衝過來殺人的不是她們,而是那護衛一般。卻見到那護衛只是一笑,一把拉過了方傑。身形一晃,便已經脫出了這幫女子的戰圈。腳下一點落在了一旁。方傑正迷茫之時,一隻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膀。抬頭去看,當即連忙喊道:“夫人。”楊小雲微微點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從這馬車上下來。身邊還站著魏紫衣,小司徒等人。抬眼望去,一群紅衣女子,已經被手下的人給團團圍住,不禁一笑:“血蓮教的諸位請了,久仰大名,今日總算是得緣一見。”血蓮教的人哪裡理會楊小雲說什麽。她們現在更想去找那護衛報仇。只可惜,到了這會她們才發現,方才那一觸即潰,不戰而逃的護衛,竟然各個都是身懷絕技。大體來說,這幫人可以分為兩批。當中一批武功五花八門,有用暗器的,有用雙刀的,有用分水刺的,也有用鏈子鏢的。各個都是當中行家裡手,沒有十幾二十年的造詣,絕難成就。可這樣的人,哪一個不是獨當一面,豈能在別人隊伍之中,當一個一文不名的護衛?而另外一批則明顯師出同門。雖然武功也是多種多樣,但實則根基卻是一門極為陰寒的內力。無論是拳腳兵器,一旦觸及,便有寒意刺骨。哪怕報仇再怎麽心切,這當口,竟然硬是衝不過這些護衛的阻攔。而楊小雲嘴裡的話雖然說的漂亮,什麽得緣一見,久仰大名。但卻一句讓手下人停下來的命令都沒有。她們被圍困其中,不過片刻就已經逐漸不敵。畢竟蘇陌從南海帶來的都是各門各派精英之中的精英絕非尋常江湖人物可比。血蓮教厲害,卻也只能是相對而說,對比起這南海精英,顯然是有所不及。眼看著身邊負傷之人越來越多。就剩下幾個人苦苦支撐,這才聽到楊小雲輕聲說道:“住手。”護衛們當即停了下攻勢。但是包圍圈卻是半點沒有放松。當中一個為首的女子,環顧周圍,咬牙說道:“你們……你們早就知道咱們會來?“這是以那弄月山莊少莊主為餌,玩了一把請君入甕?”“這話雖然不錯。”楊小雲點了點頭:“但是諸位如此自赴死地,這般配合,恐怕就算是我家夫君,都未曾預料到。”“……”那女子臉色一白,恨不能吐一口血。知道楊小雲指的是方才那些護衛一觸即潰的事情,正是因此她們孤軍直入,直接陷入了包圍之中。也是血蓮教自出江湖以來,所過之處從無敵手。這才養長了自高自大的性子,以為天下武人不過如此,區區一個車隊,又能有什麽高手?結果,硬生生就這麽栽了跟頭。這是上了人家的惡當了。想到此處,這女子長歎一聲:“你苦心將咱們引來,究竟意欲何為?“我血蓮教,可是有得罪之處?”楊小雲點了點頭:“正是,我有一事相詢,還請諸位如實奉告。”“倘若我不說呢?”那女子試探一問。楊小雲歎了口氣:“嚴刑逼供這事,我實非行家裡手,還是我夫君更加擅長。“如果諸位抱定念頭不說,那就只能請咱家夫君與各位姑娘詳談了。”“你!!”“豈有此理。”“同為女子,你豈能做這般下作之事?”“想要侮辱咱們,還不如決死一戰!”“清白之軀豈容這般侮辱!“此世渾濁,人心如魔,以血養蓮,普度大羅!!“我等死則死矣,豈能任憑你夫君百般凌辱!?”楊小雲卻是沒想到,一石激起千層浪。不禁跟魏紫衣和小司徒面面相覷。只是說將她們交給夫君嚴刑逼供,這幫女人,想到哪裡去了?還什麽此世渾濁,人心如魔……一句沒啥值得聯想的事情,反倒是讓她們浮想聯翩,還百般凌辱?誰說的啊?真不知道哪個才是人心如魔。正想到此處,就聽到為首那女子冷笑一聲:“想要將咱們交給你夫君折磨?“只可惜……你若是這般做了,進了林子裡的那些人,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楊小雲眉頭微微蹙起。抬頭看向林間。此時那慘叫聲已經停了下來,按道理來說,甄小小應該已經回來了。怎麽到了這會,仍舊不見動靜?見楊小雲神色有異,那為首的女子更是冷笑連連:“你可知道,跟咱們一起出手的人是誰?“真以為自己是猛龍過江?”“哦?倒是未敢請教?”楊小雲話剛說到這裡, 就聽得一聲虎吼忽然響徹,緊跟著一陣寒風刮起。馬車似乎微微晃動,楊小雲心頭一喜,當即回頭:“夫君,林中似乎有大人物……”“晚了。”蘇陌的聲音忽然自這馬車之內傳出。下一刻,就聽到腳步聲從林中傳來,當即扭頭看去,就見到甄小小牧山山,還有陳定海一行人自那林中走出。甄小小怎怎呼呼,拖著一具屍體:“二當家的,二當家的!“這個人他說他是靜心堂的什麽香主,好像很有來歷。“我看他吹噓的有些驚人,就沒敢大意。“沒想到,竟然是胡吹大氣,被我不小心一拳打死了……“山山說這種大人物,我得帶回來。“大當家的肯定很高興。“你看看這屍體能不能讓我跟大當家的,換一條豬腿吃吃?”眾人聽的直撓頭。牧山山說的是活的帶回來……你帶回來了一個死的有什麽用?在場眾人一時之間面面相覷,全都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強忍著。尤其是自那龍王殿來的一批。須得知道,這傻乎乎的姑娘,是他們的八部龍女。這要是笑出來了,至尊如何姑且不提,艮部之主就能扒了他們的皮。楊小雲以手扶額,歎了口氣,看了一眼那血蓮教那為首的女子一眼:“這就是你的依仗?”“怎麽可能……”那女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許香主……死了?”而此時,蘇陌的聲音忽然自車內傳來:“靜心堂香主,協同血蓮教,一起對我這個人畜無害的商隊進行圍剿……“說來這件事情倒是有趣。“姑娘,敢問一句,你們是想要劫財啊……還是想要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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