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討價還價,黃麟最終還是沒爭過童姥。
他不僅月底要接任靈鷲宮宮主之位,明天還得搬進六合殿。
理由很簡單,六合殿本就是掌門居所,之前因為無崖子不在才一直空著,如今黃麟已是掌門,又將接任靈鷲宮宮主,是時候搬進去了!
為此,童姥答應了他會繼續掌管靈鷲宮兩到三年。
因為接任宮主之事,黃麟不得不調整計劃。
原本他是打算回來就閉關的,現在不得不將《天山六陽掌》給排在最優先的位子。
同時,沈劫的心法修煉也提上了日程。
還有一些能加快內力增長的東西,也需要安排了!
黃麟帶著沈劫回到北冥殿時,便看到阿朱紅著眼睛和阿紫說著什麽。
阿紫雖然沒有突見親人的感動,但也沒像原著中那樣不耐煩。
想來也是,此時的阿紫才十三四歲,雖說也有些頑劣,但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
“黃公子!”
“先生!”
見黃麟回來,兩姐妹連忙起身見禮。
“毋須多禮,阿朱姑娘你今晚暫時和阿紫一起住在西廂,明天我們搬到六合殿後再挑選住處。”
黃麟揮袖將二人托起,又接著說道:
“阿紫,準備一下,明日和小劫兒一起跟我學內功心法。”
“啊?!”
阿紫愣了一下,然後慌忙行禮:
“多謝先生!”
她完全沒想到黃麟會真的教她武功,
當初只是說讓她在旁邊聽著,沒想到是這麽個聽法。
她哪知道,
這是黃麟最近看她表現不錯,
性格也沒像原著中那樣惡劣,
又看了阿朱的面子,才打算將她也帶上。
“多向你姐姐學學,
若是表現的好,我不介意多收個徒弟。”
黃麟隨意的擺了擺手,複又對阿朱說道:
“阿朱姑娘,
你若有興趣,可以一起來。”
說實話,按現在的觀念,阿朱是不可能接觸這種門派內部傳承的。
可誰叫黃麟不是一般人呢,
而且阿朱年紀大了些,已錯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就算手把手的教,
她也練不出什麽東西來。
“黃公子,
切莫為奴婢考慮,阿紫能有今日已是萬幸,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多年的丫鬟生涯,
已練就了阿朱一身察言觀色的本領。
黃麟哪能知道她這些想法,
自顧自得說道:
“這個隨你,
有興趣過來看看就行。”
說完便揮了揮手,邁步回後北冥殿後院。
翌日。
黃麟直接將站在遠處的阿朱拉了過來,給三人講述了《華山心法》的基礎概要,
然後便拍出三道真氣,讓三人自行體會。
其實按一個下正規門派收徒弟的年紀來說,十歲的沈劫都算晚了些,
更別提十三四歲的阿紫和十六歲的阿朱了。
可現在他們都算是黃麟的人,一切也沒人置喙。
就這樣,
沈劫第一天便通過《華山心法》產生了氣感,阿紫花了七天。
而阿朱可能是因為心思雜了些,用了十五天。
黃麟給他們的《華山心法》並不是在笑傲世界的那個版本,而是幾個世界後,
融合而成的。
不是他不想給更好的心法,
只是手上其他更好的心法,
不是要求高,
就是有其它缺陷,想來想去也只有融合了幾次的《華山心法》最為合適。
這本心法是他手中最為中正平和的,可隨時轉修其他功法,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黃公子,婢子出來日久,該回去了。”
這日,阿朱突然對黃麟說起回去之事。
黃麟愣了下,他幾乎都忘了這事了,稍作考慮後,才從懷中通過推演盤掏出一封信,遞了出去,說道:
“阿朱姑娘,你先看看。”
這封信是慕容複寫的,黃麟也沒去看,不知道上面都寫的什麽,但阿朱看完後雙眼通紅,隻說難以報答慕容家的恩情。
最終通過黃麟的一通勸說,阿朱留在了靈鷲宮,黃麟本打算以弟子家屬來安排,但她堅持以黃麟的侍女自居。
不得以,黃麟以彌補的心態,將阿紫收作了入室弟子,排在沈劫之後。
時間一晃,已到月底。
黃麟這段時間一直考慮著兩個徒弟的進度。
沈劫和阿紫二人的天賦都不差,特別是沈劫,天賦強到沒法說。
但內力的積蓄是個笨功夫,需要靠時間來積累的。
他不得不去想其他辦法,但又臨近大典,他實在抽不出時間,只能暫時將此放下。
時致月末,靈鷲宮上下也有了些不同以往的氣氛。
特別是童姥的四劍待帶著幾個常駐山上的首領開始布置獨尊殿的時候,
黃麟心中大致已有了些逼數。
童姥這是真的要傳位了!
七月廿八!
宜:動土、婚嫁、移樞、祭祀
忌:入宅、上梁、婚慶、洞房
一大早,沈劫便發現不僅石堡城牆上扎滿了花環,連堡門外的兩隻大雕上,都系上了紅綢裝扮。
然後,不可避免的,他和阿紫被安排作了門童,在堡門作迎賓童子。
期間上山之人,穿作打扮各有異狀,但對沈劫和阿紫都非常客氣,似乎靈鷲宮的一個童子的地位都比他們高一般。
獨尊殿。
待到日上中天,殿內已堆滿了各色江湖中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小聲議論著。
但隨著一個身披黑色大氅的女子上台時,殿內的議論聲逐漸衰弱,直致消失。
“今日,是發放仙藥之日!”
站在台上,符敏儀掃視一圈後緩緩開品,待從人都看向她後,才接著說道:
“但!有些人,不顧我靈鷲宮威嚴,偷奸耍滑!”
說到這,符敏儀從懷中掏出一份名單,拉開後再次開口:
“延陽洞,本年的上供物資,以次充好,差額15萬兩白銀,扣其半年解藥!”
話音剛落,下面就連滾帶爬的竄出一人。
“仙子饒命,仙子饒命,不是小人故意的,實在是那雙燕幫的緣故。”
一邊說著,還一邊匍匐著磕頭。
完全沒有江湖高人的模樣!
符敏儀似見得多了,漠然說道:
“無規矩不已成方圓,延陽洞主你半年後再來領取解藥,至於雙燕幫..”
說到這, 她頓了頓,立馬便有人竄出喊道:
“請仙子放心,那雙燕幫,我曲慶洞定會幫延陽洞滅了!”
“哼!雙燕幫土雞瓦狗,這事我武連洞幫了!”
還有一些隔著天南地北的人也不甘落後,符敏儀聽後也只是笑了笑。
這種事每年都有,別看這些人喊得歡,但最終下手的還是九天九部。
沒多作考慮,她便直接說道:
“爾等有心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延陽洞上交物資不全,理該受罰,主半後再來領取仙藥便是!”
聞言,下面的一乾人等,臉上大多無甚異樣,只有少數幾個稍稍有些不吒,想出頭反駁,都會其他們給拉住。
隨後,符敏儀又將幾個上繳不全的人公布了處罰措施,見下面無人反對,便清咳一聲,說道:
“我靈鷲宮日前有新宮主繼位,爾等也算是有些眼緣,正好一並見駕吧!”
說完,使收手站立一邊。
聞得此言,下面眾人俱都驚恐萬分。
“咳”
一聲輕咳,在眾人耳邊回蕩,其聲不大,但就像在身傍一般!
殿中的議論之聲隨著這聲輕咳逐漸消退。
不知何時,眾人才發現,獨尊殿的高台上突然多了個身影,是個身著黑底紅紋裘袍的年輕男子。
便見這一頭長發披散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後,緩緩說道:
“本座黃麟,黃天的黃,麒麟的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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