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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修仙,勤勞致富》第四百七十八章 都在算計
楚寒面面無表情的垂眸看著剛剛被蕭雲埕丟到他面前的那副看不出材質的銀色手鐲,沒有說話。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微微眯眼,見楚寒不搭理自己,他心中雖然萬分惱怒,但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然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秦悅:“你信嗎?”
 他拿捏不住現在的楚寒,難道還拿捏不住一個小丫頭?
 笑話。
 老人坐在輪椅上,緊緊的盯著秦悅,想要在無形中,給她造成某種壓力。
 果然,秦悅的額頭上,很快就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來。
 她用力的掐住自己的指骨,強壓住心頭升起的恐懼,半響後,學著楚寒的樣子,面無表情道:“我當然不信。”
 秦老爺子松了口氣,下一秒卻聽秦悅接著說道:“蕭大少這麽說,恐怕已經是給我們秦家留了面子……”
 原來楚寒的身世這麽特殊!
 難怪,難怪一直以來楚寒都恨極了秦家,而老家主對楚寒也是那麽個態度……
 這秦家的齷齪事,真是肮髒到令人窒息。
 秦悅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她抬頭,目光狠厲的盯著秦老爺子——
 “我媽的死,和你們秦家有沒有關系?”
 在秦悅的印象中,她小的時候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雖然很貧窮,但日子卻過得很溫馨平靜。
 直到她五歲那年,她媽媽出了意外,成為孤兒的她,很快就和其他一群孩子一起,被秦家收養……
 從前,秦悅一直沒有懷疑過母親的死,會和秦家有關系。——雖然她在秦家的日子如履薄冰只是表面光鮮,但秦家養大了她,卻是事實。
 但現在……一旦懷疑的種子生根發了芽,有些事情,根本就經不起半點推敲。
 秦悅死死的盯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
 然而,老人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這些年,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個女人的死而已,並不能在他的心上泛起半點漣漪。
 甚至,他都已經不記得秦悅的生母是誰了。
 又怎麽還會記得,那個女人,是不是死在自己的手裡呢?
 秦悅很聰明,很快就想到了什麽,她閉了閉眼,眸底的瘋狂與狠戾一閃而逝。
 就在這時,蕭雲埕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張舊照片,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那張舊照片就這樣緩緩飛到了秦悅面前。
 秦悅愣了下,遲疑地拿起那張照片,低頭看去。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全身都是血,卻姿態慵懶的單手支著下頜,偏頭看向鏡頭的方向。
 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一滴血珠掛在她芊長濃密的睫毛上,將落未落,在她眼下投出一道淡淡的血色陰影。
 女人看似笑得慵懶隨意嫵媚綽約,但她的眼神卻冰冷鬼魅,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陰森。
 秦悅對上照片上的那雙眼睛,隻一秒,就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然後慘白著一張臉,微微顫抖著閉上眼,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有些記憶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起來。
 但秦悅還是在看到這張照片的這一瞬間,就認出了照片上這個女人。
 ——是她的媽媽。
 但和她印象中溫柔可親的媽媽,又有些不大一樣。
 “秦家的血脈有些特殊。”蕭雲埕適時開口給她解惑:“所以秦家每一個孩子的母親,都有些特殊。”
 有些事情,旁人或許查不到,但以蕭家的底蘊、蕭雲埕的能力,自然不在話下。
 “你的母親,”蕭雲埕的視線落在秦悅的身上:“應該純陰之體,鬼族後人……”
 “所以當年秦家的男人盯上了你的母親,只不過後來因為你是女孩兒,無法繼承秦家的血脈之力,所以你被放棄了。”
 “你的母親也因此逃過一劫……”
 秦悅冷笑:“所以我還要感謝他們嗎?因為我是個女孩兒,所以我才能享受五年和生母相依為命的日子?”
 她抬頭看向秦老爺子,“抱歉爺爺,剛剛我忘記告訴你了。”
 她一步一步走向輪椅上的男人,那眼神,就仿佛在看死人一般:“就在剛剛,你和蕭大少談合作的時候,我把秦家這些年做的那些齷齪事,全都放到了網上……”
 秦悅勾了勾唇,臉上的笑,竟然也帶上了幾分陰森詭異,細看之下,竟和那照片上的女人,有著幾分如出一轍的滲人。
 “您猜猜看,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發酵,事情已經發酵到了什麽程度?而那些被你推到高位上的人在事情徹底鬧大之後,又還能不能保得住你?”
 “或者說,他們還會不會保你?”
 秦悅走到老人面前,一手搭在他輪椅一側
的扶手上,一手搭在他肩頭,俯身靠近他的耳畔,把聲音壓得極低:“爺爺,我知道那天那個電話,是你故意讓我偷聽到的。”
 “我也知道,你那天讓我去秦家的真正目的,是想用我來告訴那位躲在背後的柳小姐,我們秦家和葉蓁,以及蕭家結盟了,好逼得她離開她的老巢……”
 “您所有的算計,其實,我都知道你。當然,”說到這裡,秦悅的視線偏到一旁的楚寒身上:“他的算計,我也知道。”
 “我還知道,你今天想拿來對付蕭雲埕的底牌,就是那位柳小姐的下落......”
 “而我,應該就是你提前準備的一個替身之一......”秦悅的聲音越發輕柔詭異。
 “可即便知道你們都在利用我算計我,但我依舊如你們的願那麽做了。您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秦老爺子的臉色終於變了。
 在秦悅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便背叛了自己,如今又把這些話當著蕭雲埕的面,告訴自己……也不知道在算計些什麽?
 還有柳家那位......恐怕也已經落到了蕭雲埕的手裡。
 想到這裡,老人的臉色變了又變。
 就在這時,放在他手邊的手機瘋狂的響起。
 那是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陌生號碼。
 但秦老爺子在看清這個號碼的同時,整個人都搖晃了兩下,雙手死死的按著輪椅的扶手才強撐著沒有倒下。
 “爺爺,您怎麽不接電話啊?”秦悅盯著他手裡的手機,笑眯眯的問道。
 秦老爺子下意識按斷了電話。
 但很快,電話鈴聲又再次瘋狂的響起。
 老人臉色大變,下意識就要關機,就聽一直沉默不語的楚寒忽的冷嗤一聲,道:“省省吧,別白費力氣為某人遮掩了,外面的警察很快就會進來了。”
 老人大怒:“楚寒,別忘了,你也姓秦……”
 “那又怎麽樣呢?”楚寒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幾分譏誚:“你該不會要告訴我,秦家……也是我的秦家吧?”
 “呵,我看這樣的秦家,還是毀滅的好。”楚寒拿起了面前的那副銀色手鐲,起身走向輪椅上的老人。
 此時,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近,秦老爺子突然扭頭看向一旁,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一直在努力隱藏自己假裝自己是鵪鶉,生怕秘密聽多了會被殺人滅口的助理。
 與此同時,在他看過來的那一瞬,中年助理的眼睛突然暴突,布滿了血絲的眼球,被黑色的霧氣環繞。
 緊跟著,就見他一手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手又用來去掰,並拚命搖頭看向蕭雲埕的方向,眼中充滿了祈求……
 變故突起,秦悅臉色大變,下意識一連後退了好幾步,心有余悸的看著這一幕。
 很快,中年助理就卡著自己的脖子,一步一步走向了秦老爺子,如同被控制的傀儡人一般。
 隻那雙眼,祈求的看向蕭雲埕......
 而自始至終,蕭雲埕都沒動,他只是抬眸懶懶散散的看了對面的楚寒一眼:“看到了?”
 楚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現在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這樣的秦家,也的確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秦老爺子顯然聽明白了這話裡隱含的意思,他回頭盯著楚寒,那目光,如同要吃人一般。
 喘著粗氣道:“你就這麽恨我,恨秦家?可你別忘了,我們秦家手裡還握有數十萬人的生計。就算是為了那些普通人,上頭也不會輕易讓我們秦家倒下……”
 楚寒聞言僵硬的勾了下唇角嗤笑一聲,打斷他的話道:“那就不勞你操心了……”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和蕭雲埕商量好了,蕭家會接手部分正常經營的原秦氏所屬的企業,至於之前你親手安排的那些……”
 “為了給你贖罪,我會將他們,直接捐獻給上頭…….”
 眼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籌謀經營了幾百年的東西,即將付之東流,秦老爺子死死的盯著楚寒,接著以不符合他年齡的敏捷猛撲了過來。
 卻被人一下擋住,而擋住他的人,赫然竟是那位站在他旁邊,剛剛還在掐住自己脖子自虐的中年助理。
 電光火石間,秦老爺子顯然已經明白對方早就看破了自己的計劃,陰沉沉的視線越過自己的助理,瞪著蕭雲埕道:“好,好,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剛剛看你無動於衷的冷漠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會這些普通人的死活,沒想到啊……到底是我小看了你……”
 “原來你早就猜到了一切,提前就在我的助理身上動了手腳。這一次,老夫栽得不冤。”
 “可是蕭雲埕,你知道他……”他喘著粗氣,指著那邊面無表情的楚寒道:“你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麽樣的怪物嗎,就敢和他合作?”
 “你就不怕他將來也反咬你一口?”
 蕭雲埕:“……可他現在反咬的人是你,不是嗎?”
 像秦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即便是秦老爺子身為家主擁有絕對的掌控權,但內部派系也必不可少。
 就算這位老爺子倒下了,秦家其他的人也不會束手就擒,反而很可能會站出來爭權奪利。
 而千年玄學世家所擁有的底蘊,也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
 這時候,楚寒又或者說秦時的地位,就顯得很重要了。
 只要他們站出來,很可能就會一呼百應,到時候沒了這位老家主的壓製,人心浮動之下……秦家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相信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輪椅上的老人,自然很快也想到了這一點,頓時跌坐在地,他知道,秦家這一次,是真的要完了。
 而他提前為自己準備的後路……秦老爺子的視線掃過對面眼含譏諷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楚寒,最後卻落到眼前的中年助理身上。
 然而,在對上中年助理那雙空洞麻木眼後,他就知道,這具容器,已經廢了。
 短時間,他根本就找不到可用於脫身的容器了。
 除非……
 可就在這時,一行穿著特殊作戰服的特勤人員,推開了會客室的大門。
 同時,楚寒起身,拿著那副銀色手鐲,親自給秦老爺子拷上。
 他最後的機會,也沒有了。
 神魂被禁錮的秦老爺子和眼神空洞的中年助理一並被拷走,整個別墅很快又清靜下來。
 偌大的會客廳內,蕭雲埕、楚寒和秦悅呈三足鼎立的姿態,分坐在沙發上。
 秦悅看看左邊那個,又看看右邊那個,緊張的咬了下唇,到底不敢先開口。
 而蕭雲埕和楚寒,更是一個比一個沉得住氣。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強硬的氣勢卻在無形中散開。
 寂靜蔓延在空曠的屋子裡,將緊張被渲染到了極致。
 很快,在兩個男人無聲的氣勢交鋒中,秦悅的額頭上便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來,身體更是忍不住的開始隱隱顫抖。
 蕭雲埕雙腿交疊,看了她一眼道,開口道出了一個地址:“XX路99號。”
 秦悅愣了下才回過神來,瞬間眼神複雜到難以形容。
 據她所知,如今柳家之前供奉的那位,也就是默園從前的那位,便暫時居住在這個地方。
 蕭雲埕現在卻讓她去那個地方……這是要過河拆橋,還是借刀殺人好滅口?
 秦悅的臉色瞬間煞白如紙:“蕭先生,我……”
 不等她說完,蕭雲埕便道:“你身為鬼族血脈,又是純陰之體,對它來說,擁有足夠的吸引力,也是最好的…
…魚餌。”
 斬草當然要除根。
 但對於那些活了不知道幾萬年的老東西來說,想要除根卻沒有那麽容易。
 而為了繼續存在下去,他們什麽事情都乾得出來,竊取一整個世界的生機,也不過是他們的手段之一罷了。
 而他們的本體不在這個世界,想要將他們從這個世界徹底清除出去,也沒有那麽容易。
 好在,他們足夠貪心。
 這便了蕭雲埕機會。
 如今秦家背後的那位,有那位秦老爺子釣著,想必已經坐不住了,很快就會獻身。
 至於柳家背後的那個東西?
 如今柳家沒了,默園它也回不去了。這時候送個對它來說乃是大補之物又是體質絕好的寄生體過去,蕭雲埕不信它還能忍得住!
 一旦它上了秦悅的身……蕭雲埕看了秦悅一眼。
 秦悅不傻,她當然知道,她想要和蕭雲埕葉蓁這樣的人合作,就必須得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而歷來都是富貴險中求。
 雖然心裡很害怕,但秦悅還起身,冷靜開口道:“蕭先生,我明白了。”
 難怪之前她去默園,葉蓁會將她安排到那個地方。
 那時候,蕭雲埕和葉蓁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世了吧。所以,他們故意安排她住在那裡,讓她就染了那位的氣息……
 可笑的是,柳家人還以為那是用來釣他們的魚餌,卻不想,他們配不配?
 秦悅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故意讓她染上那位的氣息,便是想要告訴那位,她的身體能完美的接那它的氣息吧。
 臨走前,秦悅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雲埕一眼,然後挺直背脊,步伐堅定的離開了會客廳。
 這是一場豪賭。
 也是她秦悅最好的機會。
 因為現在的楚寒,明顯無意於秦家,只要她贏了,那麽將來秦家就是她的了。
 盡管經此一遭,秦家的產業會縮水不少。
 但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破船還有三斤釘?
 更何況是秦家這樣的龐然大物!
 那麽最後只剩下萬分之一,那也夠了。
 秦悅離開後,偌大的會客廳裡就只剩下了蕭雲埕和楚寒兩個人。
 楚寒突然開口:“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她知道你後面的計劃嗎?用活人來做餌,她不會同意的。”
 蕭雲埕審視的目光,落到楚寒那張臉上,卻答非所問道:“這麽看你,還真是不習慣。”
 楚寒卻道:“這本來就是我的臉。”
 說著,他抬手撫摸上自己的側臉,眼中流露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和病態的愉悅來。
 他盯著蕭雲埕,開口道:“其實我很好奇,蕭雲埕,你為什麽會同意他的計劃?”
 “他和葉蓁有感情,而我和葉蓁有婚約,你就真的不害怕?”
 說完,楚寒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沙發後背上,雙眼卻緊緊的盯著蕭雲埕,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麽來。
 蕭雲埕看著他,冷漠道:“想挖我的牆角?就憑你?”
 “就憑我。”楚寒盯著他的雙眼,像是在強調一般道:“我們都很清楚她是什麽樣的人。所以前面兩次,哪怕世界毀滅,她都沒有選擇你。”
 “這一次,你用普通人來做餌,你猜,她知道後,會怎麽做?”楚寒盯著蕭雲埕,眼中流露出幾分病態的扭曲和愉悅。
 蕭雲埕心中頓時戾氣橫生,但那股戾氣在眉眼之間縈繞一圈之後,卻又一閃而過。
 他當然很清楚他喜歡的姑娘是什麽樣的人。
 但有些事情,總要有人來做。
 而他的姑娘,只需要向陽而生,明媚燦爛。
 至於那些陰暗的齷蹉的事情,自然有他來處理。
 “她不會知道。”蕭雲埕雙腿交疊,眼中流露出上位者獨有的強大和自信:“也不需要知道。 ”
 “而你,也沒有機會讓她知道。”蕭雲埕看著他,篤定道:“你心裡很清楚,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你確定?”楚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心中卻升起一股難言的嫉妒。
 的確,那個蠢貨之所以同意融合之後以他為主的底線,便是葉蓁。
 一旦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有丁點傷害到葉蓁的可能,那個蠢貨就會不顧一切的來搶奪這具身體的控制權,更甚者……會直接拉著他的神魂,同歸於盡。
 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就是他,他們誰都可以要了對方的命,以同歸於盡的方式。
 所以他的確沒有這個機會。
 但他嘴上卻不想認輸。
 不想在蕭雲埕的面前認輸。
 兩人的視線,再一次在空氣中,無聲交鋒。
 但就在這時,門外走廊上,突然響起了散漫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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