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看著不斷在黑暗中不斷踱步的少年,即使是漏瑚都有些被唬住了,他可是特級咒靈哎!給點面子好不啦!
這個人類不知道他是誰嗎,一直都這麽勇敢的嗎?
雖然不是那種頭頂和耳朵都噴出岩漿的那種程度的生氣,但是漏瑚還是咧著嘴笑了,露出了和古代日本藝伎同款黑牙齒。瑚寶的稱號就此誕生!
“先試探一下好了。火礫蟲!”
數隻紫色的飛蟲從他頭頂的富士山中噴出,裹挾著逼人的熱風飛襲向平源盛。
平源盛雖然在思考人生,但沒有放松警惕,畢竟面對是戰力檢測器之一的漏瑚,他還是挺想試試自己的實力的。
打贏了漏瑚,你就是咒術界大猛子,想想還是挺帶勁的。
雖然偷襲五條表現的很拉胯,打宿儺也就還行,不過還是得考慮一下都是打的誰啊。最強咒術師五條悟和詛咒之王兩面宿儺,也就是漏瑚失了智要不然誰沒事去打他倆啊。畢竟誰閑的沒事去當背景板啊。
漏瑚的智商可能是有點問題,畢竟誰沒事去找虐啊······最悲劇的還被當成了五條的教具,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作為被宿儺稱讚過的咒靈,也是咒術界的天花板之一了。
碾壓漏瑚,你就站在了天花板之上,打贏漏瑚,你成為了天花板之一。
想想還蠻刺激的········
畢竟來都來了,大過年的,自己畢竟還是個孩子········
平源盛腦袋裡清晰的響起了一聲fight!腦內拳擊台正式開戰,兩個黑白小人正式開展戰,白色小人使用了認真分析拳,黑色小人使用了單車變摩托腳法,兩個小人你爭我鬥,而現實中時間隻度過了短短一秒鍾。
最終,還是黑色小人贏了,平源盛一跺腳,一咬牙,買····乾他丫的一票!
突然,如同雷鳴般一般的聲音從前方突兀的響起,那種如同低音炮震蕩空氣一般的動靜瞬間將房間內的微塵激起,在空中亂舞。
平源盛隻覺得耳膜一同,渾身的毛發都在這種詭異的震顫中豎起來了,身體陷入了短暫的失控一動也不能動。
就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數隻奇怪的紫色飛蟲在空中亂吼著衝向了他,一陣白光佔滿了他的視野。
瞬息間,雷鳴般的聲音爆發,所有的飛蟲在同一瞬間爆裂,撕裂了這詭異的寂靜,平源盛雖然聽不到聲音,卻能感受到這極高的熱度已經醞釀完成。
烈焰的洪流在一瞬間包裹了平源盛,大地在巨震。
是二次攻擊,先手音波控制加後手火焰爆炸,是一套精彩絲滑小連招。
無形的波紋如球形擴散,所過之處,鐵窗扭曲的破碎、紛飛的玻璃潰散成粉末,世界陷入了寂靜。
大地轟鳴,龜裂的痕跡蔓延到了四面八方,存在了數百年的建築在此刻坍塌。
“哼,也不過如此,現在的人類果然都是一群假貨呢。”
漏瑚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咒靈,他是新人類!
火焰將倒塌的房屋掩埋,點燃了破碎的木柱,燃起熊熊大火,漆黑的夜晚被這火光照亮。
濃煙四起,在那爆炸的中央,少年的身影被塵霧掩藏,不知傷勢如何。
初冬的寒冷被令人口乾舌躁的灼熱所取代了,鮮血蒸發的猩風飄散在空氣中,那些到底的屍體已悄然化為焦炭。
僅僅是這幾隻火礫蟲就足以殺死一名一級咒術師。
“沒辦法······誰讓人類處於食物鏈的頂端呢,不過被咒靈這麽說,還是有些火大呢。”
濃煙緩緩散去,一道銀色的身影出現在濃霧中,
那一身厚重的銀色鎧甲在熹微的夕陽下是如此的顯眼。與其說是鎧甲,更不如說是一大塊金屬在那站立著,不過比鎧甲更加耀眼的是那把華麗而又絢爛的銀劍,散發著難以置信的光輝。
包裹著面頰的頭盔分成兩半,與鎧甲融為一體,露出了平源盛俊美的面容。
“哦,原來是你啊,小鬼。”
漏瑚認出了這個差點殺死花禦的小鬼,本來是抱著玩玩的心態,不過現在就是尋仇了。
漏瑚微微眯起了眼睛,比起上次的那把巨大的石斧,這把堪稱奢華的銀劍顯然更符合他的口味。
他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有些東西瞞不住的,抬起的右手正在旋轉著塞住右耳的石塞,有岩漿漏出來了。
“果然上次搶我人頭的就是你啊,真是沒品啊。”
平源盛手持著銀劍,不斷適應著這暴虐的武器,他不介意和漏瑚多聊幾句,畢竟時間在他。
“人類,果然還是那麽令人厭惡啊。”
漏瑚冷笑一聲,舉手,無形的咒力向外延伸。
平源盛的腳下大地分裂開來,赤紅的岩漿在裂縫中流淌,一座小型的火山赫然朝著他噴發。
熾熱的火柱衝天而起,飛濺的熔岩落在銀白的鎧甲上滋滋作響。
熱度驚人的岩漿幾乎是擦過了平源盛的臉頰,令他感覺有些窒息。
——真不愧是漏瑚啊,大地誕生的咒靈,使用術式的咒力幾乎是悄無聲息。大地承受的負面情緒的源頭所誕生出的咒靈,自然而然的會對漏瑚產生庇護。
不等平源盛落地,漏瑚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平源盛的身後,溫柔的小手輕撫上平源盛的腰間。
“小鬼,去死吧。”
那不是愛人的輕撫而是致命的攻擊,漏瑚猙獰的臉被赤紅的手掌照亮。那漆黑的牙齒已經黑到了可以反射火光了。
那一瞬間,凌厲的赤紅火光從空中亮起,灼熱到無法直視。熾熱的焚流從漏瑚的手中迸發,籠罩了平源盛的身影。
不過這急速的一擊並不是漏瑚所想的那樣,空氣中彌漫著血肉的焦臭,也沒有鐵水滴落,回應他的是一道撕裂火焰的斬擊。
“還是你去死吧,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啊!”
灼紅的劍刃近在咫尺,下一刻就要劈斬到漏瑚的身上。
“拿火焰來攻擊我,未免有些太看不起我的吧。”
石柱拔地而起,擋在了漏瑚的身前,火焰在漏瑚的控制下,悄然熄滅。
不,還有火焰在燃燒,劍身上纏繞著的血紅光焰在燃燒,比起威力,漏瑚更加吃驚的是這血紅顏色中蘊含的罪孽與邪惡,簡直比他的咒力還要不祥。
就在漏瑚吃驚的目光中,包裹著血色光焰的銀劍不僅撕碎了石柱,還狠狠地斬在漏瑚倉促舉起的雙臂上。
“眼神不好,就早點去死啊!混蛋!”
漏瑚被斬飛了出去,像一顆導彈一樣衝進了倒塌的廢墟中。
不過平源盛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將銀劍拄在身前,纏繞在鎧甲上的火焰驟然熄滅,熾熱的火焰沒有在銀白的甲胄上留下一絲痕跡。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小鬼。果然人類都是些無趣的生物啊。”
一瞬間的高溫將倒塌的建築化為飛灰,漏瑚從火焰中走出,手臂上的如同被燒焦一樣的傷痕迅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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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著很強的術式和咒力,為什麽卻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違和感呢。
“就不要貶低人類了,自詡為新人類的你們沒這個資格吧。”
“只是在羨慕人類的地位罷了,很諷刺吧。”
漏瑚一邊踩滅了火焰,一邊笑著說道。
四大天災都是所誕生的理由都是相同的,人類對於某一件事物產生了太多的恐懼,負面情緒鬱結在一個地方,自然不堪重負所誕生的咒靈。
大自然備受這人類的侵蝕,大地、森林、海洋,早已不堪重負,他們誕生之時,對於人類的厭惡已經深深的刻進了靈魂之中。
一切的一切都是人類在這個世界中位於食物鏈的頂端,自然任憑他們索取。
“不,很無聊。”
平源盛是真的認為很無趣,在這個時代誕生了如此多的特級咒靈,他們得天獨厚擁有近乎無盡的潛力,卻為了這無聊的東西,在暗處躲藏。
成群的人類,成群的咒靈,群聚在一起來衡量自己的價值,所以越來越孱弱渺小。
漏瑚本該燃盡一切,向人世間散播恐懼,卻在暗中計劃著什麽計劃,詛咒本應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拋棄未來,舍棄理想,他是有能與五條對抗的潛力的。
“哈啊?!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嘭,漏瑚頭頂的富士山頂躥出一縷小火苗,獨眼迷成小山坡的形狀。手指在空中一指,數道衝天的火柱自平源盛的腳下升起。
平源盛在熔岩的縫隙中穿梭,世界仿佛已經崩壞了,灼熱的炎風侵蝕了整個世界。
花禦與他的撞在了一起,火焰與劍刃不停地碰撞,熔岩裹挾著碎石不斷的飛濺,每一顆對人類來說都是致命的威脅。
因他們的對決而產生的猛烈余波,撕裂了空氣,也正是將這片區域移為了平地,只有卡在岩漿裂縫中瓦片,無言訴說著這裡曾經有過房屋的事實。
正是因為這樣,在咒術高專的區域內出現了兩個空洞,沒有幸存的人想要去增援,所有人都明白,這已經不是他們這種連戰場都上不了的家夥能夠去的地方了,戰鬥的雙方都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空洞是無法靠近的死亡陷阱,一旦靠近,迎來的就是毫無意義的殘酷死亡。
現在,平源盛和漏瑚正在進行著殊死搏鬥。
只不過平源盛看起來畢竟狼狽,漏瑚的每一次攻擊都會對大地造成難以恢復的侵蝕,溫度在不停的升高,少年的體力也在加倍消耗。
“放棄吧,那邊好像有個比你更有趣的人類。”
裡香的氣息傳到了這來,詛咒師的目標好像比漏瑚想象中的更有趣,那股咒力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多麽扭曲的愛啊。
“打擾別人的約會是很沒品的事啊。”
平源盛咬緊牙關,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持續上升的高溫比任何攻擊都要致命。不過可不能讓這個家夥打攪到憂太最後的約會啊。
這可是二人最後的時光了。最後再讓憂太緊緊的擁抱她一次吧。
於是少年激怒拔劍,宛如一隻雄獅咆哮般躍起。
飛躍震動了大地,絢麗的銀劍掀起猩紅的呼嘯,瞬間劃出了一個極其尖銳的圓弧,斬!
鋼鐵與堅石撞擊摩擦,發出仿佛與金屬碰撞般的聲音,火星迸濺中,石塊卻突然碎裂。
不是平源盛這足以屠龍的劍技,而是石塊自己裂開的,在縫隙中,橙色亮光逐漸耀眼,灼熱的岩漿像海嘯一般衝出,平源盛像一個溺水的人,被熔岩掩埋。
鎧甲早已不堪重負,破損與修複之間,灼熱的溫度注入到了身軀之中, 疼痛不足以形容那種感覺,身體仿佛散發出了巴西烤肉般的焦香。
由岩漿構成的河流突兀的橫在了高專中間,漏瑚在岩漿上行走,如履平地。
“就這點水平嗎,也敢來阻止我。”
回應他的是被血紅的咒力排空的岩漿,一塊圓形區域出現在了熔岩河流的底部。
比這更加驚人的是,少年已經褪去了銀色的鎧甲,絢麗的銀劍被赤紅的魔槍所取代,所散發的殺氣死死地盯住了漏瑚。
平源盛嘶吼著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向前刺出。
瞬息間,長槍已然出現在漏瑚的胸前,血色的凶器和漏瑚的心臟擦肩而過。
迅速果斷的連續攻擊,每一次出手都是必殺的一擊。
一次又一次,本該瞄準的心臟的魔槍總被火焰和堅石阻攔。赤色的長槍,不停地威逼著敵人,強如閃電,勢要擊潰漏瑚的防禦。
比起刺穿死棘之槍的效果,平源盛更在意的是槍主人的武技,這是傳承自神明的驚人武技。
長槍在空中化為閃光,點點寒芒讓漏瑚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陷入了被動的防禦。
“人類你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啊。”
漏瑚咧嘴一笑,火焰從二人的腳下噴發,同時籠罩了二人。
平源盛只能翻身躲避,槍刃在手中反轉,稍微地停下了進攻的步伐。
漏瑚完好如初的從火焰中走出,火焰其是如此不便之物,火焰怎麽會傷害自己的主人呢。
空氣仿佛稍微緩和了一下,二人仿佛都在等待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