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鏘!鏘!鏘!
熟睡的平源盛被吵醒了,眼皮被這鑼聲震的狂跳,一個鯉魚打挺從被窩中跳了出來。
用力推開玻璃門,剛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王····原來是五條老師,對他這不著調的性子,平源盛終於服氣了。
平源盛依在陽台的欄杆上,打著哈欠問到:“五條老師,這才五點半朝會沒有必要這麽早吧,還有你這鑼是從哪弄來的?”
五條悟笑眯眯的朝平源盛揮了揮手,看起來對今天突發奇想的傑作很滿意。
“這鑼是我今天早上特地去橫濱中華街買來的,還不錯吧,五點半了還早什麽啊!橫濱的中國人,可是早就起床了,你不會認為昨天晚上說的特訓是在開玩笑吧。快洗漱下樓吃早飯管理員已經準備好了,真希可是早就到了樓下了。”
下樓看到了胖達正在和管理員生悶氣,管理員是個新來的歐巴桑,看起來很喜歡胖達特地給竹葉給他吃。
胖達最討厭的食物就是竹葉了,又不能辜負這片好意,尬在了這裡,跟他打了聲招呼,自顧自的吃起了早飯。
狗卷棘推開障子進來了拉開座位,小聲的說了一句海帶(飯團語:你好)吃起了飯。
平源盛已經吃完飯,看著沒有精神的狗卷棘,和胖達猜測起了原因。
熊貓頭和平源盛的頭擠在了一起兩個人在那小聲嘀咕著,
“昨天晚上沒休息打電動了吧,”
“不不不,我覺得是看YouTube看了一晚上。”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談戀愛了呢。”
“有可能啊,打字又沒有什麽限制。”
眼見二人越說越離譜,狗卷棘不得不出來製止了,兩個小夥子不講武德,面前說人謠言。
狗卷棘連比劃帶說,“木魚花(飯團語:不是)金槍魚蛋黃醬(我最討厭朝會了)。”
平源盛聽了後覺得他倆真是老倒霉蛋了,一起床就碰見了討厭的事,轉念一想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自己最煩早起了。
障子猛烈的被推開,真希站在門口,“你們在墨跡什麽特訓開始了,等著挨揍吧!”
三個人一愣,瞧這話說的瞧不起誰呢,走走走出去打一架啊,鰹魚花。
訓練場,四個人呆呆站在入口,本來那副打生打死的勁頭被人搞的不知所措。
沒錯那個人就是五條悟,他正站在樹梢上在寒風中獨立,要知道這可是4月昨天還剛下了雨,這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好興致。
一個閃身,五條悟出現在了四人組的面前,面帶憂傷的來了句,“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
五個人面面相覷尬在了原地,看著五條悟這傻樣,平源盛隻好跟上,“隔壁的超市薯片半價。”
五條悟瞬間活了過來拍了拍平源盛的肩膀,“源盛果然只有你才懂我啊,不愧為我的愛徒。”
“咳咳,特訓不是鬧著玩的我不可能永遠都在,變強吧期待你們與我並肩作戰的一天。”五條悟故作嚴肅的說。
“珍惜吧這可是特別為你們爭取的時間,你們雖然還是學生,但也是咒術師,這麽肆無忌憚變強的時間可是沒有的。開始晨會吧!”
五條悟伸出了一根手指,“朝會的內容被我稱為【青春的操場50圈】,來吧跑步50圈!身體才是一切的基礎。無論是否具有生得術式,咒術師都必須要熟練體術,承載咒力發出的打擊,將會化為祓除咒靈的武器,跟術式加以組合之後,
帶有必定能祓除詛咒的威力。” 四人組雖然對跑步沒什麽興趣,但是四個人沒一個身體素質差的。
胖達是異變咒骸只要有咒力核心還在就能動,跑步對他沒什麽意義。
禪院真希由於反向天與咒縛,雖然只有相當於普通人的咒力,但擁有相當強的身體素質。
狗卷棘看起來瘦弱,但他的身體素質僅次於真希。
平源盛的身體,那可是背靠金手指鍛煉了10年錘鑿出來的。
看著眾人一副無所謂就這的樣子,五條悟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沒有說話。
真希一馬當先,其他人也不甘示弱,跑完一圈後,四人組終於發現了不對,身上的壓力變大了,同時看向了五條悟。
五條悟腹黑的一笑,“我特地找了天元大人,為這裡設下了結界,每跑一圈重力都會增加,直到增加到8倍重力,加油!青春的勳章離不開熱血。”
等到了40圈的時候,胖達狗卷棘已經無法僅靠身體素質來跑動了,就靠咒力的加持來跑完吧。
平源盛還遊刃有余,但禪院真希已經到極限了,
她,禪院真希根本就無法利用咒力,如果沒有特製的眼鏡,甚至連咒靈都看不見。
出身於禦三家禪院家的她,從小就由於少的可憐的咒力而受到歧視。
某個平安時代的貴族曾經這樣說過————【非禪院家者,非咒術師也;非咒術師者,非人也。】
禪院家依靠好幾種代代相傳的生得術式的咒術師,在歷史上獲得了無可撼動的地位。若是沒有獲得這些術式的人,即使擁有禪院家的血統,在人生的起跑點上也只能屈居人下,更別提連咒力都稀少的真希了,生下來就注定了自己受壓迫的命運。
可真希偏偏不服氣,憑什麽自己只能吃難吃的飯,睡狹小的房間,還有不認識的大叔走來走去,真是太差勁了!
咒力少,那就用強大的肉體來彌補,想要成為一級術師,成為禪院家主,給家裡那夥人點顏色看看,從內部摧毀禪院家。
禪院真希大吼一聲,“”我會成為禪院家的當家!”身體感覺都要撕裂了,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又跑了出去。
五條悟滿意的看著,點了點頭,看來是突破了極限,撕裂的肌肉重新長出來後會比之前更加強壯。
反正有硝子在,無所謂受傷。
四個人都已經跑完了,真希累的倒下了,平源盛伸手扶住了她,五條悟接過來把她抗在了肩上,一條龍服務。
一下子就沒了影,看來是把她送去了醫院。
三個人坐在地上面面相覷,胖達開口了。
“沒想到真希還有這種願望,自己一個人有戲嗎。”
“不是還有我們嗎,到時候我會幫忙的。”平源盛喝了口水說道。
“鮭魚(飯團語:同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