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和艾克來到會議室,看見了來著正是卡密爾。
前面的對話和之前一樣,艾克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這次有不一樣的地方。
卡密爾抖了抖腿,眼睛微微一咪: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所以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皮城已經集結部隊了,過不了幾個小時他們就會打下來。”
蘇成和艾克的內心一愣,他們並不知道皮城居然要提前開戰,之前艾克穿越過那麽多次,都是那一天開戰!
現在吉格斯的炸橋的重量級炸藥還沒造好!
卡密爾看蘇成和艾克兩人還在猶豫,於是繼續說道:
“他們本來不是今天開戰,但這事也得怪你們,誰叫你們叫了隻大老鼠去刺殺吉克加爾,他們本不知道你們已經知道他們要開戰的事情。”
“誰叫你們自己暴露了,現在他們準備提前進攻了,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雙城也是如此,上城的白,下城的黑,雜糅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精致灰。”
“你是聰明人,能理解我的意思。”
“所以,我有辦法讓你們和他們打一個平手,然後上下城恢復往日,你們覺得如何?”
可無論如何,無論來多少次,蘇成都絕不會再讓皮城資本家壓榨祖安。
“恢復到以前的祖安?成天生活在皮城的壓迫之下,呼吸著煉金廢氣,人們吃不上一口飽飯,東西也賣不出應有的價值,繼續將生活與貧窮敗在一起?”
蘇成依舊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卡密爾:
“就像艾克說的,我們要祖安新的未來,要祖安的新生!”
“而這一切,都需要打破曾經的格局,你所說的雙城平衡,依舊建立在皮城壓祖安之上!”
“這不是祖安人想要的,也不是祖安的未來!”
卡密爾現在覺得這話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她的剪刀腿在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一步一步離開了,她還不忘留下來兩句狠話:
“皮城在,菲羅斯家族在,你覺得你能贏麽?”
“絕不可能!”
艾克看著卡密爾離開的背影,捏緊了拳頭:
“不!祖安絕對能贏!”
蘇成看向艾克:
“所以,這一次對話,和你經歷過的成百上千此對話有什麽不同?”
艾克搖了搖頭:
“幾乎沒有差別,只不過我們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因為你那隻大老鼠的原因,皮城準備提前開戰了。”
“我就知道卡密爾來沒好事,不過再怎麽樣她也算告訴我們皮城要提前進攻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準備戰鬥,所有戰鬥人員在河岸邊集合!”
...
老鼠圖奇已經摸到了河流的對岸,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他按照原計劃伺機出去將吉克加爾刺殺。
現在到場的有蘇成,艾克,金克絲,厄加特,扎克。
蘇成眉頭一皺:
“吉格斯,辛吉德,維克托怎麽還沒來?”
金克絲吹了吹自己的劉海:
“他的大炸藥還沒完成。”
蘇成焦急的問道:
“還有多久?”
橋必須要炸,橋炸了之後,皮城要過河必就只能通過船隻,船隻都是活靶子。
沒有橋要是皮城要渡河的話,防守難度至少下降三分之一。
金克絲搖了搖頭:
“快的話馬上就來,
慢的話還要幾個小時。” 蘇成點了點頭:
“好,我們必須在吉格斯帶著炸藥來之前守住大橋!”
然後重生看向艾克:
“你讓野火小隊的人去叫辛吉德和維克托,他們怎麽回事?”
野火小隊成員去叫的人,艾克知道怎麽回事直接回答道:
“辛吉德說維克托還在進化之中,還需要些時間,他們盡快趕來。”
蘇成點了點頭,目前只能這樣了,於是他開始了指揮構築防禦工事:
“快點快點!泥沙袋都搬過來!快堆上!”
現在雙方都知道要開戰了,蘇成就也不藏著掖著了,現在大橋一半屬於皮城,一半屬於祖安。
吉格斯的大炸藥需要留出一個安全的爆破位置,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將橋堵住,守住大橋的爆破點!也就是大橋的正中央!
厄加特這個時候踏著他的六條煉金機械螃蟹腿走了過來:
“我們為什麽不直接用煉金擋板,而要用沙袋這種原始的防禦措施?”
艾克見過太多次煉金擋板被打穿的場景:
“海克斯步槍的子彈隨意可以打穿煉金擋板,反而是沙袋這種扎實的東西能擋下海克斯子彈。”
泥沙袋混入混凝土,緊密交錯的結構,能化解海克斯子彈射入之後爆炸的力量,無法將其炸開,這是艾克這麽多次穿越總結出的經驗。
四座大橋,每座橋的中央都有祖安人開始了疊沙袋,泥沙袋疊兩米高,要疊三層縱向厚度,保證海克斯子彈打不穿。
同時岸邊和橋邊,也都有人開始疊起了泥沙袋,目的是為了構建一整圈掩體用作防禦。
蘇成首先吩咐金克絲:
“金克絲,你注意一下,四座橋,都要布置機槍點,機槍火力要能交錯,而且機槍手一定要布置在掩體之後,最多露出槍管!”
因為現在正在砌泥沙袋,要給金克絲帶的機槍小隊留出一個安全位置,也要給機槍留出射擊的空隙。
“包在我身上!”
金克絲立馬帶著機槍小隊去橋上、岸邊,找比較好的位置假設砰砰槍。
“岸上的人不要露頭,躲在掩體後,反正也打不到敵人,等他們強渡過河的時候,他們才要開槍,這點事他們還是清楚的。”
蘇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始思索道:
“有四座大橋,皮城部隊無論如何還是佔橋優先,所以我們要守住大橋,橋上情況複雜也比較危險。 ”
厄加特最先說話:
“我帶我的人守兩座橋。”
“你們守一座就行。”
這時艾克搖了搖頭,他見過無數次未來,厄加特的人守一座橋還行,守兩座橋必崩。
因為沒有厄加特本人在的橋,厄加特的手下就軍心渙散,容易被突破。
蘇成知道這個道理,如果沒有厄加特主心骨,那麽他那些手下都是一群烏合之眾。
蘇成自告奮勇:
“我能帶隊守一座。”
艾克也說道:
“我也能守一座,但還有一座橋怎麽辦?讓爆爆來?”
蘇成搖了搖頭:
“不行,機槍隊她要做總指揮,不能守一座橋,我們還需要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塊巨大而且健碩的的粘液站了出來,扎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可以。”
艾克想象蘇成然後點了點頭:
“他應該可以。”
“好就你了。”
至少扎克應該也屬於打不死的那種,蘇成看向扎克還是點了點頭。
對面,皮城軍營。
吉克加爾正在做戰前動員,這個時候一名執法官跑了過來:
“吉克加爾大人,祖安的人跑到大橋上了,他們在鋪設防禦工事了!”
吉克加手中的鐵棍狠狠往地上一戳:
“我就知道那隻該死的祖安老鼠把我們準備開戰的情報泄露了出去。”
“事不宜遲,我們加快進度!”
“該讓那些陰溝貨見識一下,新時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