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吃那麽多魔沼蛙肉!”
蘇成強忍著不吐出來,現在也沒時間給他吐了。
他必須一直躲避兩邊的亞龍犬騎兵的攻擊,爆爆被轉的也是頭暈目眩的,槍線拉的極差,子彈純在瞎打,全搭在了房梁之上。
爆爆煩躁的嚷嚷著:
“這些大狗狗怎麽比飛板還要快啊!”
蘇成也無奈:
“那可是亞龍種!”
再怎麽說這亞龍犬還是要有一部分龍的血脈,跑的確實也快。
蘇成急中生智,直接往下面飛了下去,飛到了離路面不遠的地方,在下面的諾克薩斯人群中穿梭:
“讓一讓!讓一讓!”
飛板還是比較靈活,在人群中穿梭來穿梭去。
上面的亞龍犬騎兵,也跟著跳了下來,諾克薩斯的衛兵嚇的百姓趕緊往倆邊逃竄。
可亞龍犬的速度太快,一不小心就撞在了百姓的身上,或者是商販,衛兵也不在乎百姓的死活,直接一路就這樣碾了過來。
蘇成往後一看,強烈譴責:
“你們諾克薩斯當兵都這樣對老百姓?”
蘇成還以為在人群湧動的地方,這些會顧忌百姓,可沒想到他們直接一路碾了過來,完全不顧百姓的死活。
蘇成對爆爆喊了一聲:
“蹲下。”
然後從路邊的一扇窗戶飛了進去,這裡是個酒吧立馬擠滿了人,蘇成直接低著頭從這些人頭頂飛了過去,從另一扇窗戶跑了出去。
亞龍犬騎兵立馬也跟了酒吧,但是酒吧人滿為患,亞龍犬根本無法穿越。
“可惡!”
亞龍犬騎兵隊長大罵一聲,然後帶人走出了酒館,但好在亞龍犬怎麽樣說都還是狗,也有能聞著味找人的能力。
他們聞著蘇成的味道繼續追了過去。
但現在蘇成已經甩掉他們好長一段距離了,可就在此時,前方的房頂上,站著一名身著亞麻長袍的男人,他手中拿著一根比自己還高上許多的法杖,嘴裡緩緩的念叨著:
“充斥在世間的火精靈呀,聽從我的召喚,以你們的力量束縛吾之敵的身軀,停止吾之敵的步”
熊熊烈焰從法杖的頂端冒了出來,形成了一條有一條的火蛇,火蛇在空中扭動。
可步伐的伐字還沒說出口,他還沒把咒語讀完,蘇成已經衝到了他的臉上,一斧頭給他抽翻了過去:
“這麽長咒語,什麽破三流法師也敢攔我?”
可火蛇已經形成,三條半火蛇扭動著烈焰形成的身軀,往蘇成身上纏繞了過去,這還是蘇成第一次遇見真正意義上的魔法師。
迦娜是風之精靈,不算魔法師。
蘇成能感受到身上火蛇的溫度,但現在有渦輪煉金罐他的魔抗也已經不只19了,火焰燃燒著他的身體,可現在也沒有反製手段,只能硬抗。
兩秒過後,火蛇終於消散,可蘇成的上衣已經被燃燒殆盡,一身結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之中,但身上明顯的有好幾條燒傷的痕跡。
爆爆看在眼裡心疼極了,她也細心的看見蘇成用手臂硬生生的去擋住火蛇,不讓火蛇爬到她的身上。
好在已經你海克斯飛門不遠了,蘇成帶著爆爆衝上了海克斯飛門。
海克斯飛門還沒有關閉,蘇成直接帶著爆爆往海克斯飛門裡扎了過去。
可就在此時,一隻烏鴉出現在了海克斯飛門之前。
突然烏鴉的羽毛消散在空中,在黑色的羽毛掩蓋之下,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海克斯飛門之前。
這個男人鷹鉤鼻,一頭慘白的頭髮,肅殺二字仿佛就寫在他的臉上,他身著一身烏黑的盔甲,披著一件黝黑的披風。
黑色的披風擋住了他的左手,但依稀能看得見那之後散發著一絲紅光。
蘇成停下了飛板,眉頭一皺,眼前的家夥和之前的三流魔法師可不一樣。
這家夥就是斯維因!
他是未來諾克薩斯的大統領,擁有著強大的惡魔之力,而且他馬上就要顛覆諾克薩斯的政權!
蘇成提了提手中的戰斧,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眼前的斯維因說道:
“你們諾克薩斯的事情,我不管,讓我回去。”
可斯維因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凶狠的看著蘇成:
“諾克薩斯可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斯維因,聽著,我不想參與你們諾克薩斯的破事。”
蘇成捏緊了手中的斧頭,已經準備好強行突破了。
可就在此時,旁邊的海克斯飛門護衛聽見聲音走了過來:
“什麽人?”
但他看見斯維因的時候,嚇了一跳後退了兩步:
“斯斯維因,你不是被開出了軍籍”
斯維因直接鬥篷一揮,散發血紅的惡魔左手伸了出來,往左一揮,五道惡魔之力從他的五個手指中飛了出去。
惡魔之力如同血紅的電流一般,直接將這個可憐的護衛胸口擊穿,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出現在了護衛的身上。
斯維因往前走了半步,盯著眼前的蘇成,淡淡的說道:
“你不想管?那你為什麽要幫泰隆找杜·克卡奧,而且你和厄加特好像關系不錯,我可不能相信你的話。”
“如果我放你回去,你帶著皮城和祖安的部隊趁虛而入,我大諾克薩斯豈不要吃了大虧?”
蘇成並不示弱的看著眼前的斯維因:
“所以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坑害厄加特,然後告訴泰隆厄加特在祖安的消息?利用泰隆尋杜·克卡奧的心情,騙走泰隆,這樣諾克薩斯境內就再無你的阻力,你的政變計劃便可以萬無一失?”
斯維因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笑著看蘇成:
“你說的對,我不但算計了他,還算計了全符文大陸,還算計了你!當時希爾科知道樂土的位置就是我告訴他的。”
“本以為雙城可以打很久,但你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我沒想到希爾科這家夥居然打不過你。”
“我也沒想到你能打贏上城,本來泰隆殺了厄加特,至少還要會在祖安待很久去查杜·克卡奧的消息,可你讓泰隆提前回來了。”
“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子!”
此時爆爆已經提起了她的魚骨頭,隨時準備迎戰,蘇成也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可斯維因並沒有出手,而是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一般人可不值得我說出自己的謀劃?你是第一個,我可以不殺你。”
然後斯維因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蘇成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成,發出了具有壓迫的一聲:
“服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