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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凶猛》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別為1個孽畜求情
事情到了這份上,張家眾人還是有所懷疑,竊竊私語起來,“真是老祖宗嗎?”
 “可是他老人家不是出了名嚴謹愛乾淨。”
 “就算是練功有成返老還童,怎麽把自己弄的跟乞丐一樣。”
 “該不會有黃口小兒冒名頂替,連咱們澈爺都騙過了。”
 張澈回視張自道一眼,垂下頭,“讓老祖宗失望了,我已離開張家,只是因為您不在,暫時被請回來。”
 “知道了,你們是當我死了,可是不對啊。”張自道恍然大悟,又看向被自己一腳踹吐血的張嘉,“他們請你來主持大局,怎麽坐在我位置上的,是他?”
 “只是他輩分比較大,所以就……”張澈皺著眉解釋,冷冰的視線掃向剩余的那些人。
 登時剛才還劍拔弩張的一群老家夥,此刻烏壓壓跪了一地。
 面上帶著誠惶誠恐的表情,身上還發著抖,“吾等眼拙,還請老祖宗責罰。”
 那個叫張嘉的白胡子老頭更誇張,白胡子明明都被自己吐的血染紅,還是爬到張自道腳邊認錯,“老祖宗,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是我錯了,我不該坐在您的座位上。”
 張書營桃花眼一眯,抬腳就往外面跑。
 還沒跑到門口,背心處正中一隻紅色拖鞋。
 當即小張同學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他骨子裡是個極為不服輸的人,跌倒了又咬牙爬起來。
 卻好似被抽掉了骨頭,累出了一身汗。
 愣是又跌了回去,狼狽趴在地上,氣的他大吼,“張澈,你把我請回來是怎麽保證的?”
 “書營是我請回來的,老祖宗別為難他。”張澈彎腰給張自道行禮,態度不卑不亢。
 張自道某種戾光乍現,“一個弑父的孽障,你請他回來作甚?”
 “你以為老子愛回來這個鬼地方?我早就自立門戶,成了蠱宗。”張書營那張俊美絕倫的面上,帶著暴怒後的漲紅,“我已經不是張家人了,我愛來就來,想走就走!”
 言下之意,是控訴張自道不放他走。
 可我太了解張自道的性子了,他唯我獨尊慣了。
 別看平時聽平易近人,那是因為我做小伏低。
 他向來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說過,再讓我看到你這個孽障,死。”張自道張嘴,從他嘴裡噴出一把赤金劍。
 赤金劍威力是他以前青銅劍的數倍,有種令人膽寒的混沌劍鋒。
 這要刺到張書營,得當場一命嗚呼。
 我自認攔不住赤金劍,但是玄步速度能跟上。
 當下踏步到張書營的面前,張開了雙臂阻擋劍鋒,“師父,張書營弑父的事我有所耳聞,但他父親不是什麽好人,這事肯定有隱情。”
 眼見赤金劍要傷到我,張自道一揮手,把赤金劍招了回去。
 赤金劍圍繞著張自道周身,緩緩的旋轉著。
 “不管有什麽隱情,弑父者死罪。”張自道衝我招了招手,討好的哄道,“乖徒兒過來,到為師這裡來,別為一個孽畜求情,沒的自降了身份。”
 我抿了抿唇,固執的沒有讓開身。
 張書營以前乾的事我不清楚,更不知曉他是對是錯。
 但我知道,只要我一挪開。
 按張自道的性子,會和殺滅蘇薔一樣,將張書營大卸八塊。
 張澈眸光沉了沉,恰當的開口,:“老祖宗突然帶著蘇菀回張家,想必別有目的,不知所為何事?”
 “看到那晦氣的孽障,差點忘了正事!”
 張自道經張澈提醒,把正事想起來了,“我要羽化了,臨走前要把天師門,托付給我乖徒兒。”
 “交給菀菀嗎?她承你衣缽,應當的。”張澈面色緩和不少。
 一個族老驚訝的道:“可我聽這女孩姓蘇,怎麽能把張家交給外姓。”
 “老祖宗定不會這麽昏聵。”剛才被踢了個半死的老者張嘉低喝一聲,又自己喃喃起來,“這是澈爺的私生女吧,剛才澈爺說蘇菀是他女兒,或者是跟隨母姓。”
 “哼,據我所知,蘇菀只是澈爺的繼女。”又一個族老開口,滿眼的不屑,“一個繼女身上沒我張家血脈,憑什麽掌管天師門?”
 正當大家要七嘴八舌討論開來時,張自道一個冷冰的眼神掃過,就讓眾人閉了嘴,“我挑選的乖徒兒,輪得到你們來置喙?”
 雖然所有人都膽寒的噤聲,卻無法完全掩蓋眸底的鄙夷之色。
 未來張家之前,我就料到自己不可能得到張家族人的認可,像這樣的世家是極端排外的。
 可以看看張澈在林家的地位就知道,不知被多少人罵是小白臉,喪家之犬。
 尤其是性子刻薄的顏華,沒少羞辱過張澈。
 “師父,您忘了一件大事。”我沒有理會反對我的張家眾人,低聲和張自道耳語。
 張自道好奇的問我,“忘了什麽?”
 “那嘉老的聲望應該僅次於你,張家卻請回澈叔來管事,澈叔又請回張書營,我想……”我猶疑了一下,還是直抒胸臆把想法告訴張自道,“我想張家也許遇到麻煩了,雖然這樣說,可能有點大言不慚,畢竟張家是玄門第一世家。”
 “還是乖徒兒你智商高,為師怎麽就沒想到這點,阿澈!”張自道抬頭,用眼神示意張澈。
 張澈會意點頭,不說開頭卻朝我看了一眼。
 隨即,才沉聲把自己被請來張家的始末說了一遍。
 出問題的並非是張家,而是玄門仲裁會。
 仲裁會由幾大世家選出十一個理事,維持玄門裡的秩序。
 現在目前是林家執掌副理事,張家擔綱總理事。
 之前……是王家為總理事,擔任會長……
 王家自從屍妖那件事,便沒落了,居於末位……
 眼下是除了林家和張家之外,其余九大理事都中了奇怪的蠱毒。
 受到了脅迫,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推舉為會長。
 “老祖宗,可能連您的英明睿智,都不會想到,這個人是誰。”張澈低下頭,輕輕的耳語。
 張自道斜了他一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屁就放。”
 “是蘇菀的生父,蘇崇文。”張澈一字一頓的道。
 張自道蹙眉,眼神變得格外凝重。
 我則是內心咯噔一下,身體控制不住僵硬,“澈叔……你……認真的嗎?”
 “這種情況,我怎麽可能開玩笑?”張澈目光灼灼的看著我,“你母親見過以後,從他的神態樣貌,極為篤定的認出他。”
 “可是他早就死了,我親眼看他下葬,那時候他被病痛折磨的,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了。”我以為我對蘇崇文幾乎沒有一絲感情了,可是現在想起來他下葬時的樣子,心臟卻是在滴血。
 張澈不置可否,“蘇崇文是死了,卻也能說是永生。”
 什麽叫死了,又永生??
 我對張澈的話理解不了,卻深知自己從小到大便是活在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裡。
 此事關乎我的家事隱私,以及我無法釋懷的傷處。
 張澈隻說了這一句,就沒有多說其他。
 而我也不想再大庭廣眾下,追問蘇崇文的事。
 接下來張澈繼續解釋,大部分玄門世家都中了蠱毒,受到了蘇崇文的劫持。
 並且受到要挾以自身靈力,滋養一種應聲玄蟲。
 令玄蟲吐絲,將絲線獻給蘇崇文。
 各大門派世家苦不堪言。
 天師門有意出頭,解決蘇崇文。
 老祖宗張自道不在,天師門群龍無首。
 也沒有能夠撐起門面的人,尤其是剛才坐在主座的嘉老,那老頭雖然輩分很高。
 但是實在是沒什麽魄力,更沒什麽能力。
 張家內部更是老的老,爛的爛。
 只能把張澈請回來主持大局,張澈又把張書營勸了回來。
 將事情的始末解釋清楚,所有人便都散了。
 我有意求張自道放了張書營,可惜張老道沒同意。
 把張書營關進了地牢,便讓張澈帶著他去看看中蠱的理事。
 可能是顧及到我的感受,張自道沒有讓我跟著去。
 我被安排到天師門的一處廂房裡,進門我就看到正在穿針引線的我媽。
 看她的手法絕對是在做陰陽生死繡,不過紋路和圖樣都是我見所未見的,那圖案上的花朵有些淒美。
 正當我想要仔細看清楚她繡的是什麽的時候,我媽及時察覺把正在繡的布料收起來,“你怎麽來了??這裡是張家啊,你澈叔把你帶來的?”
 “我是……跟著我師父來的。”我見到自己的親媽居然有幾分局促,因為從她那表情上來看。
 還以為是張澈昏聵到,把外姓的繼女都往自己本家帶。
 我媽當即松了口氣,“老祖宗啊,他出關回來了嗎?有他老人家在,那你澈叔可以卸下重擔了,不過……老祖宗帶你回來是做什麽的?”
 “應該是想……讓我繼承他衣缽。”我支支吾吾的說。
 以我媽的性子,她肯定是絕對反對,任何會給我惹麻煩的事。
 果然,我媽的臉色沉了沉,“張家上萬人,他只找了你當傳人,這怕是不妥吧。”
 我心說,媽你放心吧,張自道什麽都沒教過我。
 唯一我會的跟天師門有關的東西,就是澈叔給我的那本書。
 “現在澈叔回來了,應該就沒我什麽事了。”我嘴上這麽說,心裡也是這麽想的,“當初師父選擇我,不就是因為張書營被趕出張家,澈叔去了林家。”
 “說起來書營這孩子命真苦,他成這樣還是我們……”我媽低喃著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對我道,“老祖宗回來以後,應該是……知道你澈叔為什麽會回張家的緣由吧?”
 “自然是知道了,媽,其實這事我並不意外,你不用擔心會打擊到我。”我低聲安慰著她,心裡面卻成了一團亂麻。
 本以為蘇崇文穿著旗袍是為了苟延殘喘,能活的更長久。
 可是現在看來,他死了都能醒來興風作浪,看來他未必那般的懼怕死亡。
 那麽……他為什麽要殺禦龍霆呢……
 白蟒旗袍做出來,不就是用來續命的麽,他心底裡到底是打著什麽主意。
 我媽突然自嘲的一笑,“我也不意外,他能設下那麽大的局加害你,害死過蛇君的一個人。草草的被重病纏身而死,本身就很荒唐……”
 “希望澈叔和我師父,不要被他算計了。”我自認經歷了不少,卻依舊無法猜透蘇崇文在做什麽。
 整件事如同霧裡看花一般奇怪,如果各大玄門世家中的是蠱。
 龍婆婆龍向葵早該出手,她不出手也有白簪荷。
 輕輕松松就能把所有人的蠱都解了,可是整個玄門卻被控制住,甚至還受到了蘇崇文的壓迫。
 這蠱怕是不簡單。
 還有,蘇崇文讓他們織的絲到底是什麽絲。
 要用到活人的靈力本源滋養,感覺特別像是我以身養護禦龍霆的旗袍。
 可那是因為我心甘情願贖罪,禦龍霆更是從未主動吸走我的靈力。
 所以我一直都完好無損,卻並不能代表這麽做對人無害,反而是很可能會把整個玄門都毀了。
 我媽點點頭,“蘇崇文再如何詭計多端,應該不會是老祖宗的對手,再怎麽樣,已經不是一個層級的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一個面無表情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女人一身灰色道袍,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冷酷和輕視,“林小姐,嘉老和盛老要見你,請你跟我來。”
 林小姐?
 這是在喊我媽麽?
 可她分明嫁給了張澈,兩個人都扯證了。
 就這,還稱呼一聲林小姐。
 不太合適吧?
 “他們二老有什麽事嗎?”我媽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道袍女人皮笑肉不笑,“當然是有好事商量,你是澈爺養在外面的女人,你女兒又深得老祖宗喜歡。”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哪哪都給人感覺不得勁。
 作為子女的,哪裡能看著至親受辱。
 “啪。”我起身對著道袍女人來了一巴掌。
 我媽看到我的舉動都驚了,“菀菀!”
 這一年多來,我性格上變化太大。
 又沒有長時間留在她身邊。
 我媽大概是從來沒想過,我能有一天變得如此彪悍。
 可能打死她不敢信,她女兒眼睛都不眨一下,殺了蘇小民。
 道袍女人臉頰高高腫起,表情變得驚恐,“你……你就算是老祖宗的親傳弟子,你也不能……不能這麽對我!我可是你的長輩,我是澈爺的……堂妹。”
 “抱歉,手重了,我要知道你是我姑姑,肯定會輕一些。”我笑了笑,眸底蘊出金色的銳金之氣,“姑姑,我媽和張澈是扯了證的,張澈自小就在林家,林家人可以喊他是我媽養在家的小白臉,但我媽卻不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
 “可是……可是沒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更沒有拜堂……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說了。”那道姑還想要再說,她腦門上被我貼了給人定身的符籙。
 全身無法動彈,我揚起手又要打。
 她只能討饒,不然至少一個月得頂著豬頭臉。
 我媽拉住了我,“人在屋簷下,這畢竟不是在林家,菀菀你,收斂一點。”
 “在林家才不能這樣,林家人個個都對我那麽好。”我朝我媽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以後弄不好我要在天師門執掌大權,要是手段太綏靖,以後怎麽讓人心服口服?”
 “那倒是,但也不好太得罪人。”我媽一面被我說服,一面又為我擔憂,“哎,你一個外姓人,老祖宗怎麽想的,讓你來……”
 那穿著道袍的女人縮著腦袋,定身符的定身時間一過。
 忙摘下來,轉身就要溜之大吉。
 我把她叫住了,“不是說盛老和嘉老要見我媽,你人還沒請到,怎麽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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