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不懂人話嗎?蘇菀都說了,不是她弄出的屍妖!!”說時遲那時快,魏爻怒喝一聲,撲到了我的身前抵擋。
強悍的裹著劍氣的銅劍,刺入了魏爻的小腹,鮮血瞬間在他淺色的絲綢襯衫上劃開。
修習堪輿玄術的人,最忌諱法器沾染普通人的血。
銅劍失去靈氣,落在了地面上。
“魏……魏爻……”我幾乎失語,立刻扶住重創的魏爻。
看著他汩汩冒血的傷口,我幾近失去理智,“破七用來疾金剛!!殺!!”
地上折成兩段的林家驅魔簪花疾箭般飛出,朝老頭的喉嚨而去。
那老頭面色灰敗,狼狽往後踉蹌許多步。
嘴裡忙不迭的念咒格擋,最後才勉強過身子,讓追著他而去的簪花沒有扎中要害,只是沒入他的肩膀。
即便如此,他的面色更加的白,血色盡褪的難看。
人一下蒼老了十幾歲,像是焜黃落葉般衰敗。
“死老頭,魏爻要是有什麽好歹,我要你血債血償。”我力氣大,直接扛住魏爻出去。
外面魏爻一開始開的那輛卡宴已經走了。
不過有了另外一輛車來接應,上面下來一個老管家幫忙攙扶,“蘇菀小姐,你和我們歐少遇到什麽事了?恐怖襲擊嗎?他怎麽會是……”
“沒時間多說了先走,魏爻,你把韓黛和白茵蔓弄哪去了?”我扶著魏爻上房車,掌心壓住他觸目驚心的傷口。
魏爻咧著唇笑,“去我郊區的一個……一個住處,很隱蔽的。”
“我們就去那個地方。”我對魏爻道。
魏爻點頭,虛弱的對老管家開口,“按蘇菀小姐的話做。”
“歐少,你傷那麽重,應該去醫院。”老管家把導航設置了深水潭醫院。
魏爻打了個冷顫,“不必,有……有菀菀在……有她……”
我已經在脫外套了。
現在我出遠門辦事的話,都習慣在裡面穿一身血華衣。
把血華衣脫下來後,身上就只剩單薄的旗袍。
我將血華衣披在了魏爻身上,對管家道:“我對你們歐少用了愈合術,他的傷口很快會好的。”
“您……您真是高人。”管家這才把導航設置到了另外一個地點。
他透過後視鏡,看到我穿衣單薄,將暖氣開大了一些。
車裡一下溫暖如春起來。
我斜倚著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外頭的樹基本葉子都掉光了,只剩下空空的枝丫。
那般繁華的都市,卻看著有幾分落寞蕭條。
怎麽會這麽倒霉?
是出門沒看黃歷嗎?
還沒設計把製造屍妖的家夥引出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先把我和魏爻兩個人,哢哢一通收拾。
可憐的小屍妖被人害死,好不容易被感化恢復神智。
被那個神經病老頭弄的都是傷,氣死我了。
最讓人心裡難受的是。
魏爻受了很重的傷,雖然很快就會好。
但是,他在撲上來那一刻,定是將生死置之度外。
想著想著,我無法抵禦狂湧上來的疲憊,小睡了過去。
醒來時,身體一輕,居然被抱起來了,我下意識的咕噥,“禦龍霆,幾點了……”
等等,這氣息不太像是禦龍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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