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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凶猛》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這麽可愛,肯定是藍孩子啊
耳畔傳來一聲輕嗤,男人低聲問我:“什麽完了?不會是沒錢付車費吧?”
 “沒錢?我可是開了兩天兩夜,你們不會坐霸王車吧?”司機耳朵尖,居然給聽到了。
 男人摸著我頭上的簪花,無賴又傲慢的道:“我就坐霸王車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司機被這股囂張勁,被噎的當場無語了。
 我拿出手機掃了車裡的二維碼,把錢轉過去,“我朋友只是愛開玩笑,師傅您別介意。”
 “嚇我一跳,原來是開玩笑,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司機收到轉帳,總算松口氣。
 我下車去,為男人拉開車門,“可以下車了。”
 “朋友?”男人幽深的視線砥礪著我,長指抓在座椅的涼席上。
 眼看堅固竹製涼席,給捏出一條裂縫。
 為了不賠錢,我壓低聲音的道:“你忘了你現在是女裝嗎?”
 “那又怎樣?一個馬夫,也配讓我來演戲哄他?”這家夥居然賴在車上不下來了,就因為我說了朋友兩個字。
 而且他心思倨傲的很,根本不怕在司機師傅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別。
 我頭大的要命,那難道要我沒節操的,對著這人喊老公吧?
 那還不如把我殺了呢!
 “沅沅,是你嗎?我都不敢認了,你好漂亮啊,生完孩子顏值……會提高的嗎?”不遠處,女孩一陣風一樣的奔跑到我面前,欣喜的上下打量我。
 正尷尬的站在車門前,和一條不肯下車的人蛇對峙的我,嘴角抽了一下,“是……是我,小麗你等等哈。”
 “嗷!”小麗乖巧的應聲。
 我忍住想要提前弄死男人的衝動,堆笑的道:“無月,我剛才只是口誤,你別在車上耽誤司機師傅時間了,下來吧。”
 “恩。”男人聽到無月兩個字,總算滿意的從車上下來。
 司機師傅趕緊腳踩油門,一騎絕塵的逃離現場。
 小麗打量著男人,摟住我的胳膊,“這位姐姐長得真好看,她是你朋友嗎?”
 “你還是叫他哥哥吧,他只有易服癖。”我捏了捏眉心,又捏了捏眉心。
 一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事,就覺得頭疼欲裂。
 好端端的怎麽就提出要來春風鎮,我當時應該想辦法拒絕的。
 現在不僅小麗在,禦龍霆的心腹北辰也在。
 腫麽會這樣啊!
 有著二次元傾向的小麗,不僅沒有任何嫌棄,雙眸一下亮晶晶起來,“我就說長得這麽可愛,肯定是藍孩子啊,他看著好小啊,沅沅,你……沒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吧?”
 小??
 小這個詞適用在這條千年人蛇身上??
 我憋氣至內傷,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來,“你不要瞎想,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
 “誰信你啊,一回來就帶了個漂亮的小哥哥,肯定有貓膩。”小麗白了我一眼,跟男人套近乎,“小哥哥,你多大了,和我們家沅沅什麽關系啊?”
 “夫妻關系。”男人百無聊賴的摘下馬尾辮上的頭繩,順到手腕上,“至於年紀,我只有十六。”
 我去,你的臉呢?
 你作為人蛇族王上的臉呢?
 年紀一大把了,是拿來的勇氣說自己十六,梁靜茹吧?
 等等,他剛才……是不是……說了……跟我是……
 夫妻關系?
 北辰在一張飯桌上放下一盤豬肘子,沉著臉走來我們面前。
 一字一頓的質問男人,“你剛才說你和她是夫妻關系?”
 “是,我和無月是夫妻,他就是我一直和你們說的心愛的人。”我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顛倒黑白。
 北辰表情凝滯了一瞬,冷幽幽的言道:“如果他是你心愛的人,那蛇君又算什麽?”
 這麽直白的暗示,禦容凌都懂了。
 為啥一向機智的北辰會看不出,還張口就拆我台。
 沒回春風鎮時格外想念,想念過去忙碌又十分溫馨的日子。
 可這一回來,就要我命三千!
 還有比我更苦逼的嗎?
 世間最痛苦的,無異於被在乎的人誤解。
 可是,又百口莫辯……
 “算什麽?被拋棄的前任咯,怎麽?替他抱不平?”我勾起男人一縷長發,漫不經心把玩,“麻煩讓讓,我和他要進去休息。”
 “我要是不讓,你能把我怎麽樣?”北辰護主心切,冰冷的跟我杠上了。
 小麗在旁邊一臉發懵,好似壓根沒明白發生了啥。
 “麻煩的活死人。”男人一邊挽著我頭上的簪花,從來不多看任何人一眼的視線,朝北辰掃了過去。
 在他銳冷的眸光射出的一瞬,我的心臟也跟著緊縮。
 為了防止情感流露,深深的垂下了眼睫。
 北辰接觸男人目光的一瞬間,毫無征兆的如同斷線風箏一般,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辰哥……辰哥,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小麗蹲下身,急急扶起突然倒下去的北辰,帶著哭腔喊了出來。
 我閉了閉目,勾住男人的胳膊,朝他低低一笑,“我們上樓去。”
 “竟沒生氣?”男人似笑非笑,面露一絲狐疑。
 我踏出金蓮步,以超出人眼能捕捉的速度。
 越過了飯莊正廳,來到以前住的那間宿舍的門口,“一會兒你幫他解開就好,我有什麽可生氣的。”
 從口袋掏出門鑰匙,我將鑰匙捅入了鎖眼裡。
 大概是近鄉情怯,終於要回到久違的,我和禦龍霆曾經度過無數個夜晚的地方。
 心裡又是激動期待,可有種莫名的後怕敢。
 像是身後的黑暗裡有野獸追趕,只要步伐慢下來就會被吞吃掉。
 “其實我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男人低喃了一聲。
 我開鎖的動作一停,有些疑惑他說的話。
 生活??
 一個在地淵裡的人蛇族的王,怎麽會突然有這種不符合身份經歷的感歎。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麽?
 總不能和我這樣的普通人一樣,向往的粗茶淡飯平平淡淡的生活吧?
 大門打開了,從裡面撲出來一股塵土起。
 我進去拉開了窗簾透氣,鑰匙丟在一旁的桌上,“你躺著睡會兒,我出去買給你買魚。”
 “這床睡的舒服。”都不用我說,男人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躺下,“嘖,有我喜歡的味道。”
 “誒……你……你做什麽啊?”我剛從衣櫃裡拿了身防曬衣,準備披上出門。
 腰間便被蛇尾一卷,輕柔的帶到床上,躺在了男人身邊。
 男人側過身,捏住我的下巴,“等我睡著以後,你才能走。”
 “好。”我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的掙扎和反抗。
 還有三天,一切都會結束。
 躺著躺著,我在床上累的睡著了。
 夢境很美好,是小時候躺在禦龍霆蛇身上的畫面。
 到底是怎樣一種包容心,能容忍仇人的女兒枕著自己的蛇軀睡覺,還能克制自己不傷害她。
 這個小女孩膽兒也肥,和一條巨蟒呆在一起分毫不怕。
 從來沒有想過,大蛇可以輕易一口把她吞下去。
 蛇哥哥,你到底去了哪?
 為什麽你的魂魄會飄到極淵,被人蛇族給吸收吞噬。
 將醒未醒時,我能感覺到自己眼角滑落一絲冰涼下去。
 可是身體無比的沉重,竟然是無法清醒過來。
 一陣謹慎的敲門聲,把我一下從夢裡驚醒。
 額頭上沁著冷汗,我坐了起來。
 呼吸無比急促,心臟也跳的極快。
 小麗緊張又弱弱的聲音傳來,“辰哥一直不醒,能……麻煩沅沅姐你看看嗎?”
 “沒事,我在你身邊。”男人嗓音醇厚,把我往懷裡壓,他針對小麗時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幽冷滲人,“誰允許你隨便敲門的?你吵醒她了!”
 “我沒事,不要牽連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渾身虛軟,聽到男人要對付小麗了,才提起一絲氣力抓住他的袖管阻止,“求求你了,不要傷害她。”
 “你……”男人被我這種脆弱的狀態嚇到了,表情一瞬僵硬了。
 我這些天早已在崩潰的臨界點徘徊,此刻也察覺自己的失態,捏住山根試圖找回清醒的狀態,“我王,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北辰吧。”
 “好。”男人不假思索的答應。
 來到北辰的房間,渾身僵硬不堪的北辰躺在床上。
 他的眼皮甚至無法磕上,雙目一直保持著瞳孔微縮的狀態。
 看起來老嚇人了,像是死不瞑目的樣子。
 難怪把小麗嚇成這樣……
 男人過去把了把脈,“沒事,只是修煉岔氣了,明天就會醒。”
 “修煉岔氣……會這樣嗎?”小麗不確定的問道。
 男人高傲的垂眼,姿態特別像是一個給人按摩的盲人技師,“明天他不醒,你來找我。”
 “哦哦哦,好的,你真是神醫啊。”小麗放下了心道。
 晚上,我帶著男人去見了陳德成夫婦。
 誰承想,他們這麽快回來。
 是孩子提前倆月早產,生下來每個只有四斤。
 他們倆生完了孩子做了月子,就回春風鎮繼續搞事業了。
 倆雙胞胎孩子特別健康,放在陳淑芬身邊照顧。
 陳淑芬每隔兩三個小時喂一下奶,其他時候坐在收銀台,和以前一樣看店。
 對於梗著脖子誰也不理的我的“新男朋友”,這倆夫妻頗通人情世故,半個字也不提就情人禦龍霆。
 還跟男人碰了幾次杯,雖然男人都沒理他們。
 男人在地淵裡估計是沒喝過酒,端著杯子裡的白酒。
 自斟自飲了幾杯,當場蛇尾巴突兀的變長,醉倒在飯桌上。
 “這……這也是條蛇啊?”陳德成打了個酒嗝,忍不住感歎,“沅沅這換男朋友,換來換去還是喜歡蛇啊,上輩子難道是許仙。”
 “管他是不是蛇的,長得好看就行,她眼光老好了,找的男朋友長相上都能當大明星。不像我……找了這麽個鞋拔子臉,虐心……”陳淑芬看著自己蹉跎又有點禿頂的老公,幽幽的歎氣。
 陳德成尷尬的直撓頭,原本有點脫發頭,又掉了好幾根,“怎麽扯到我身上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塊小鮮肉,頭髮也挺多的。”
 “哦?是嗎?我怎麽記得你年輕時候,就長得挺老成的?”陳淑芬笑著拆台。
 陳德成吃癟,“老婆,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吧。”
 “哈哈哈。”坐席間傳來了哄堂大笑,小麗的嗓門尤其的大,都笑成了燒開的水壺。
 看著小妮子恢復從前無憂無慮的樣子,我心底裡別提多欣慰。
 想來小麗和北辰在z市,應該是說服了小麗的爸媽。
 聚餐結束,陳德成夫妻收拾殘局。
 小麗講義氣幫我把大蛇尾男人抬上樓,這家夥蛇尾特長特粗。
 別看他長得瘦嘰嘰的,加上尾巴起碼四百斤。
 我縱是力氣很大,和小麗一起把這貨扛上樓,還是出了一身大汗。
 “累死我了,我去洗個澡,找我的辰哥哥去了。”小麗心大的給了我個飛吻,一溜煙跑沒影了。
 我合上臥室的門,看著月光照下來,落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
 他白色鱗片在瓊華中熠熠生輝,酒醉後冷白膚色的面上,浮著兩坨醉紅。
 這家夥並不修煉靈力,也看不出力量的源頭。
 天上的月亮,幾近圓滿。
 卻是肉眼可見他力量的衰退,比如白天睡的更多,喝兩口酒蛇尾便控制不住變大,一到子時就控制不住渾身打擺子……
 也許不用等到月圓之夜,現在就是一個時機呢?
 我摸出一張禦龍霆為我畫的火符,夾在兩指之間,“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
 “唔,大半夜的玩火,小心尿床。”男人幽幽的拉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我被火符自燃的火焰燒到手指。
 頭一次被自己的火燒到手的我,推著手指上通紅的地方拚命吹,“疼疼疼~”
 他是故意裝睡吧,睡的那麽死。
 我念咒聲音也不大,怎麽剛要念完就醒了!!
 男人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頗有點稚氣未脫的奶氣,可當他看到我在不斷的吹手指的時候。
 氣勢一下陰冷起來,長尾勾住我的腰肢,把我拉到自己身邊。
 低頭檢查我傷口,看著傷口慢慢變成水泡,“你是豬嗎?”
 “不過是一點小傷,比起打仗殺人之類的族內爭鬥,這算得了什麽?”我甩開他的手,手撐在他枕邊,朝他輕輕的一笑。
 每次這樣用美人計,事情都會輕易大事化小。
 所以,我貪圖省事,已經習慣了這麽做。
 陡然一下我的肩膀被狠狠壓在了床單上,男人用長長的蛇尾對著我的雙腿打了個結。
 又用手把我那隻沒受傷的手,扣過了頭頂壓住。
 然後,扼住我受傷那隻手的手腕,仔細看著傷口,“小傷?都起水泡了!”
 “水泡用不了幾天就脫落了。”況且我會被燙傷是因為誰??
 我心裡不服氣的咕噥。
 男人已經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金色的血液塗抹在我水泡上,“等不了那麽久了,現在就必須好。不過你玩的倒像是……宇宙鴻蒙之初生出的混沌之火,呵,你剛才玩火,是不是想燒死我?”
 “沒……沒有啊,你誤會我了。”我情急之下,解釋的格外蒼白。
 男人馬上就信了我的話,眸光瀲灩的低笑,“你要不是愛慘了我,怎麽會去地淵喚醒我,難道……你是想燒死你自己?”
 “我只是無聊,想玩玩火罷了。”我汗顏的道。
 男人製止我解釋的話語,“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覺得自卑,配不上我,懊惱到想要自戕。真是癡情……”
 “哈?”我懷疑這貨酒還沒醒,說的全是醉話。
 像是頗為無奈一般,男人仰頭吸了一下皎潔的月光。
 隨後低下頭,在我額側吧唧吻了一下,“一年以後,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別那麽沒安全感。”
 “……”我嘴角抽搐的特別厲害,虧大了啊。
 不僅刺殺失敗,還被吃豆腐了。
 男人逐漸困倦起來,身上的光芒好似突然間暗淡了,“真的困了,睡覺吧,我的寶貝。”
 他磕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心裡醞釀著情緒,緩緩將殺意壓下去。
 如果我再調動天火出來,他未必就不會醒過來。
 這男人根本就是大智若愚,其實骨子裡詭計多端,腹黑的很!
 我必須忍住,不能再莽撞行事。
 躺在床上,我睜眼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便和小麗一起逛菜市場。
 基本上逛一圈下去,我就和從前的老熟人打過照面。
 大家都知道我回來春風鎮了,一個賽一個的熱情,打完招呼便是噓寒問暖的閑聊。
 我和小麗東西沒買多少。
 倒是被塞了不少小蔥啊,豆腐啊,茄子啊之類的小菜作為贈品。
 “嘖嘖,陳沅沅,你這個人氣真是嘎嘎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不在的日子不知多少人想念你呢。”小麗嘖嘖稱讚的調侃我,還用手肘懟了懟我,“還記得你收的那個徒弟麽?”
 “怎麽不記得?那熊孩子給你添麻煩了?”我笑問道。
 小麗歎了口氣,酸溜溜的道:“是啊,給我添了大麻煩了,三五不時的就送點水果啊零食過來,打聽你什麽時候回來,把我都給喂胖了。”
 “你把麻煩也分我點唄,你那些吃不完的水果零食,都給我。”我義不容辭的道。
 小麗白了我一眼,“進了我口袋的好吃的,還想讓我吐出來??想得倒美!胖就只能胖我一個人,你長這麽漂亮,顏值降低了,多可惜啊,我這是為你分擔負擔。”
 “行了行了, 我逗你玩的,以後我徒弟送來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孝敬,都給你。”我讓攤主稱了兩條魚,略微思索一下,告訴小麗,“等我的事情忙完了,我會抽時間教教他,之前事情太多了收了這個徒弟,就一直沒管。”
 若這次能活下來的話,我會盡可能的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傳授,可是……
 前提條件是我能活下來……
 對那個男人動手,以我的實力來說,必然是九死一生的。
 可憐我團子還那麽小,我媽還在等我回家,還有外公,澈叔,以及天英寨的舅姥爺……
 也都對我寄予厚望。
 買完了菜,我們回到陳記飯莊。
 正好遇上從樓上,抓著亂發下來的北辰。
 北辰一看到我,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渾身煞氣凜然如鬼魅,一副要跟我拚個你死我活的氣勢,眼神幽幽的幾乎要在我身上盯出來一個洞,“蘇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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