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對象不是雲皓。”
我抽身跟張書營保持距離,深切覺得張書營聽不懂人話,“你再煩我,我就往我們飯菜裡下藥,毒死你們。”
張書營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都已經告訴我了,還怎麽下藥?”
“總之,你要是閑得慌,就過去把我昨晚泡好的豆子磨了。”我在砂鍋裡煮了粥,昨晚上還提前泡好了豆子。
早起就可以磨豆漿喝,加上一些醃蘿卜和水煮蛋。
這樣一來早點便充實起來,有了更多選擇。
張書營過去磨豆子,他身上穿著簡單的灰色道袍。
為了方便脫下來一般袖子,看起來特別像是藏民穿衣服的感覺。
隨著黃豆被磨開,廚房裡散發出了黃豆破裂的清香。
我把煮好的粥端去宗門的飯堂裡,正準備去把做好的一大盆油餅油條端過來。
陡然傳來一聲絡腮胡發出的輕喝,“你是什麽人,膽敢擅闖蠱宗?可知我們宗主是什麽人嗎?”
“這人有點眼熟,我似乎以前在哪裡見過。”忠叔很有見地的若有所思的道。
絡腮胡“哎喲”痛叫,“你管他是誰,還不過來幫我,這家夥會控蛇。”
“閣下是蛇仙?雲皓請來的幫手?”忠叔一邊幫忙一邊詢問。
我尋聲走過去幾步,看到了一個抹飄逸俊朗的白色的人影。
心臟猛的一縮,眼圈泛酸的朝他衝去,“禦龍霆,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在這裡困一輩子了。”
“他們給你委屈受了?”禦龍霆手握一把沾血的三尺青鋒,墨瞳帶著駭人的戾光。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他拿著劍,出現在眼前。
忠叔和絡腮胡子四肢和脖子被吐著蛇信毒蛇纏繞,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劍傷。
我激動撲進禦龍霆懷裡,把他緊緊抱住,“我沒受委屈,蠱宗的人對我並不壞。”
叮當一聲。
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
禦龍霆手中的長劍落地,手掌在我腦後的發絲上搓揉,“沒受委屈,你反應那麽大?太想我了?”
“主要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有點被嚇到了。”我簡直想當場垂淚,雲皓那邊說是三天內,闖進宗門裡把我帶走。
沒想到禦龍霆第二天就來了,舉手投足間就能把我救走。
忠叔驚呼一聲, “我想起來了,這個男人他……他是蛇君!”
“就是那個草包蛇妖,禦容凌嘴裡嚷嚷的哥哥,禦龍霆?”絡腮胡問道。
忠叔凝重的點點頭,“就算再來一百個我們,也打不過蛇君。”
絡腮胡關心的卻是別的,“蘇菀小姐肚子裡的蛇娃,該不會是蛇君的吧?三爺失戀??”
忠叔默了。
“毛線的失戀,我跟你們張三爺什麽都沒有!”我一聽絡腮胡這令人誤會的話,一下急的跳腳,又急急看向禦龍霆,“我跟張書營僅僅只是肉票和劫匪的關系,別那個黑臉大叔亂說。”
“我才三十一歲,哪裡是大叔了?頂多是大哥哥。”絡腮胡反駁。
“你別說話,再添亂,讓蛇咬你!”
我煩躁的很,脾氣很衝的怒斥,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禦龍霆,“你別不說話啊,你這樣我會很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