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男票打人很有分寸,畢竟是親弟弟。”我看到渾身是血的禦容凌,也沒什麽把握其實,“我們有車,就不勞煩你了。”
魏爻道:“行,後會有期。”
“我可以自己走,讓我自己走,好嗎?”我看到禦龍霆彎腰,要把手伸進我膝彎,請求道。
禦龍霆不語,牽著我的手離開別墅。
我不放心禦容凌,回頭看了眼。
禦容凌扶著牆,勉強爬起來。
牆上是一道他貼上去的血手印,看上去挺嚇人的。
“小子誒,我們的賭約,可別忘了。”禦容凌受了重傷,卻是不忘朝魏爻邪肆一笑,還用帶血的手拍了拍人家的肩膀。
魏爻登時臉色如鍋底,整個人都不好了。
車上,禦龍霆把我拉到他腿上坐著。
禦容凌小心翼翼走近,坐在前排,“哥,昨天晚上我被玄梵音那個混蛋抓住真身,關進瓶子裡,我其實都絕望了,直到我看到嫂子……”
“昨晚那些事的前因後果,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重複,除非你還想挨打。”禦龍霆霸道的緊緊環住我的腰,絲毫不在意旁邊還有個禦容凌,依賴的把腦袋靠在我身上。
禦容凌尷尬的嘴角一扯,若有所思了一陣,道:“那哥,你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被抓吧。”
“說。”禦龍霆簡單扼要。
我也好奇的豎起耳朵,玄梵音再怎麽厲害,修行不過三十多年。
連化蛟了的蛇仙都抓得,這未免太逆天了吧。
禦容凌歎了口氣,“一方面是我大意了,三十多年前玄梵音這家夥還找我拜師,資質很是普通,我當然不會鳥他啊。不過他得了一雙蘇家女孩的靈眼,還做了一身灰仙祖姥的長袍,發展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把一隻灰仙縫進衣服裡了?”我驚出一身冷汗。
狐黃白柳灰,灰為鼠。
鼠仙雖然在最末,可到底是仙。
祖姥級別的,怕是能和禦龍霆平起平坐。
玄梵音雖然資質垃圾,但是他走的歪門邪道,所以才出乎意料的成長起來了。
禦容凌幽邃的眸,變得頗為複雜,“是啊,玄梵音吸收了一部分灰仙法力,才能操縱鼠群。更可怕的是,這家夥還有玄鏡的玉佩,我被他引誘去搶那件灰仙祖姥長袍,誰想長袍上放著玉佩。”
“你觸碰到了玉佩?”禦龍霆問道。
禦容凌面色沉了沉,“我碰到玉佩後,馬上覺得不對丟開,還是現了原形,落入捕蛇陣裡。”
“蠢貨,你怎麽不死在玄梵音手裡?這麽蠢,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禦龍霆眸底盡是尖銳的寒意,把我抱的更緊,周身氣場晦暗冷漠,“玄梵音一個凡人,能操縱鼠群,還能做借命衣,背後若無人傳授,可能嗎?”
禦容凌跟孫子似的,點頭哈腰的不斷認錯,又卑微的問:“這家夥難道是當年被我拒之門外了,又去找玄鏡那丫的死狐狸拜師?所以就沆瀣到了一起……”
“恩。”禦龍霆淡淡應著。
禦容凌搓了搓手,“不如我們學玄鏡,也收幾個徒弟,搞幾個差不多玄梵音那樣的來。我們兄弟可比那死狐狸厲害多了,我們要搞歪門邪道,必玩的那死狐狸褲子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