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
祁懿寒在泳池裡面遊了將近半個小時,突然浮在水面不動了。
唐荔就知道,這男人鐵定睡著了。
她拿著浴巾走到池子邊上,先是低聲叫了一聲:“懿寒。”
沒反應。
接著她又提高聲音叫了一聲:“懿寒。”
還是沒反應。
唐荔想了一下,她是不想跳下去把他弄上來的,就他兩的體格對比,她肯定也弄不上來他。
最後她乾脆虛空畫了一道符,就見一道金光撒到祁懿寒周身,接著他的身體就漂浮起來到了岸邊。
唐荔等祁懿寒躺在岸邊後,走過去把浴巾蓋在他肚子以下,伸手拍拍他的臉。
“懿寒,要睡回臥室睡。”
這時,祁懿寒的身體一蹭而起,拳頭同時朝唐荔面門而來。
唐荔反應也快,身體朝後面仰,跌坐在地上的同時,就要格擋他的拳頭。
卻在她伸出手的時候,胳膊被拉住,同時一股大力把她一拉,下一瞬,她就摔在了祁懿寒的身體上。
“嗯……”
在兩聲悶哼中,唐荔抬起頭不悅的瞪著他,“你做什麽?”
“抱歉。”
祁懿寒的聲音比游泳前還要沙啞一點,還帶著點說不出來的味道,像是有點痛苦。
“本能反應。”
沒有人拍過他的臉,尤其在他喝醉後,他的大腦本來就處於醉酒和隨時警惕的狀態,所以剛才真的是本能反應,只是在拳頭伸出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是唐荔,就直接把拳頭張開抓住了她的胳膊。
唐荔剛才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所以兩人都撞疼了。
唐荔皺眉,“既然你醒了,快點起來回臥室去睡。”
說完就要爬起來。
卻在下一瞬,她的後腦杓被按住,大掌直接把她壓了下來。
雙唇相貼。
鼻端全是對方的氣息。
“祁……嗯……”
一道火熱的吻後,祁懿寒放開她,微喘著氣說:“剛才嚇著你的補償。”
唐荔:“……”
唐荔終於沒忍住,氣呼呼的撐起來拍了他的胸膛一下,惡狠狠道:“這是補償嗎?我看是你在佔我便宜。”
祁懿寒看著她,目光幽深。
唐荔以為他要說她可以佔回來的時候,他竟然說了句:“我喝醉了,有點分不清是我佔你的便宜,還是你佔我的便宜。”
說完把她撐在他胸膛上的一隻手拿著,讓她摸他的胸膛,還緊盯著她的眼睛,一臉請教的問:“這樣算是你在佔我的便宜了嗎?”
唐荔:“……算吧。”
“那你多佔一會。”
既然男人這麽說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唐荔終於被祁懿寒激發了色狼屬性,趁著他喝醉狠狠的佔了佔他便宜。
光滑堅實的胸膛帶著絕對的力量,很有手感。
嗯……真好摸!
等佔夠了便宜,唐荔才把他拉起來。
只是等祁懿寒一站起來,搭在那裡的浴巾就掉了下去。
這讓唐荔看到了不該看的。
嘶……
比她那天看見的更加……
驚人!
“你……”
祁懿寒淡定的從地上撿起浴巾圍在腰上,再用特別‘純潔’的眼神看著她。
唐荔被看得莫名有點面紅耳赤,口乾舌燥,乾脆轉過身朝別墅走,邊走邊摸著鼻子說:“旁邊木椅子上有醒酒湯,客廳餐桌上有吃的,你把湯喝了,再吃點東西就去你的房間睡。
直到唐荔快要走到門邊,才傳來祁懿寒的回應聲:“嗯。”
一覺睡到大天亮。
唐荔下樓的時候,見楊管家正在吩咐傭人做什麽。
楊管家一見唐荔下來,
忙停下來對她說:“夫人,爺天沒亮就回了老宅那邊,大夫人和大夫人娘家昨晚出事了。”唐荔對大夫人和她娘家不感興趣,就隨意的嗯了一聲。
現在還早,她打算去院子裡面走走。
這棟別墅很大,院子更大,散步足夠了。
楊管家想到一件事,對她說:“夫人,那天梓潼小姐給你送來的東西我幫你收了起來。”
“你拿出來放在沙發上,我等下回來看。”
“好的。”
唐荔去院子裡面散步。
這個時候太陽還沒出來,有園丁在花園修剪枝芽,也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有些人在小聲交談。
當大家看見走過來的唐荔時,全部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忙站在那裡恭敬的和她打招呼:“夫人,早安。”
唐荔點點頭,接著就走了過去。
等唐荔一走遠,就有膽子稍微大點的年輕傭人低聲議論起來。
“我怎麽感覺夫人去醫院陪了一段時間老爺,身上的氣質都變了?”
“我也感覺到了,之前她對什麽都不屑,現在身上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有點讓人……望而生畏。”
“對,就是這種感覺, 要不是還是那張臉,我都要以為換了一個人了。”
幾人剛討論到這裡,突然感覺一道冷厲的目光射來,幾人身體同時一顫,就見楊管家一臉嚴肅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
幾個傭人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忙低頭繼續打掃衛生。
等唐荔散完步走回別墅。
楊管家已經把她爸爸給她的東西放在沙發上。
東西看起來還不小,長長扁扁的,用防塵布包裹著。
唐荔還沒走過去,就已經感覺到那裡面散發出來的強大靈力,心裡一震,忙大步走過去打開外面那層防塵布,裡面是一個長方形盒子,再打開盒子,裡面赫然躺著一把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古琴。
“竟然是伏羲琴!!”
唐荔簡直震驚了。
原主的爸爸竟然給原主一把伏羲琴!!!
雖然唐家每個人都會好幾樣樂器,但是這種琴一般人根本就得不到,更別說彈了。
難道這把琴是給她的?
唐荔心跳突然快了一拍。
她忙在琴後面找了找,果然看見一封信。
打開信,上面寫道:女兒,幫幫唐家,這是給你的報酬,等解決了這件事,讓他們離開地產行業,做回老本行。
看到這裡,唐荔微眯了眼睛,突然對這位爸爸有點感興趣了。
這位爸爸還叫她女兒,卻知道她有能力幫唐家,證明也知道她不可能是唐荔,所以這人肯定不簡單。
想到二伯當時和她說的話,這位爸爸出遠門了。
去了哪裡呢?
唐荔默默的算了一下,發現竟然算不到他的去處。
唐荔對他更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