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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世間唯一仙》二十九.直接人道毀滅了吧!
  莊耳聞言,臉上露出少許無奈之色,微微頷首:“可以。”

  “多謝道友解惑。”

  蘇木作了一揖,心中卻松了口氣:“原來是個低武世界啊!”

  這時。

  莊耳又開口了:“世間有三長生。”

  “其一,肉身不墮,神魂不滅。”

  “這也是眾多煉氣士的追求,只是,至今從未聽聞,有誰做到過。”

  “這種長生,如鏡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得。”

  “其二,血脈長生。”

  “普通人血脈相傳,一代代繁衍,卻可能因為一個意外,導致傳承斷絕。”

  “這種長生,極為脆弱。”

  “其三,思想長生。”

  “著書傳道,廣播天下,如此,人道不滅,我亦不滅。”

  “這種長生,方為大道。”

  說到這裡。

  莊耳頓了一下,看著蘇木雙眼,告誡道:“煉氣法可延壽,卻不可長生,乃小道耳。我輩根本,還須得以自身之道,教萬民,傳百世,方可達思想之‘長生’。”

  這種說法,蘇木以前在地球時,也曾聽說過,只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竟然都能看得如此透徹。

  他突然想起:之前仲子期說過,莊耳的‘道’,乃是‘順其自然,無為而治’。

  “果然,這莊耳……是類似於先秦諸子一類的人物,大賢哪!”

  蘇木這般想著,拱了拱手:“多謝教誨。”

  莊耳微微擺手。

  蘇木是他所見過的,為數不多的尋到自身‘道’的人,之前說那些,也是出於好意。

  不希望蘇木過多沉浸於煉氣術、武道殺伐,從而忽視了本身之道,舍本逐末。

  只不過。

  莊耳也能看出:此刻,蘇木嘴上答應,卻並沒放在心中。

  但他也不會再說什麽了。

  這些事情,各人有個人的緣法,再者,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順其自然即可。

  其實,莊耳的話,蘇木是聽進去了的,不過,他自忖有家園,未必不可做到第一種長生。

  當然,這就不必說了。

  這時。

  韓石與仲子牙一番唇槍舌劍,討價還價也到了尾聲,最後確定【磁石】的價格:一兩銀子。

  付錢,結帳。

  韓石抱過【磁石】。

  而仲子牙接過一兩銀子,長舒了口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旁邊。

  仲子然那個大個子,下意識摸了下肚子,一陣‘咕嚕嚕’作響。

  仲子然臉上,露出歡喜之色。

  甚至。

  就連莊耳,都眯起眼睛撫了撫須,臉上隱約可以看到笑意。

  看得出來:

  這師徒四人非常缺錢,不然,堂堂煉氣士,也不會選擇在鬧市張旗治病,甚至,連算命都擺出來了。

  當然,聯想一下他們的武力,也可以從側面反映出:四人都是有節操、有底線的人。

  蘇木看出了師徒四人的告辭之意,連忙提出了請求:“能否予我一本煉氣之法?我可以用金銀,或者其它一些珍貴的物事,作為交換。”

  他知道:這種做法,有些冒昧。

  但,沒辦法啊!

  好不容易遇到四個煉氣士,看著非常不俗,還是秩序陣營的,簡直堪稱難得。

  下次再想遇到煉氣士,不知道什麽時候了,而且,誰知道都是些什麽貨色?

  所以,此時不出手,就晚了!

  蘇木本以為會很困難,

誰曾想,結果出人意料地簡單。  且說:

  仲子期三人,自然做不了主,看向莊耳。

  而莊耳,卻是擺擺手:“交換就不必了……子期,取我《上清寶錄》來。”

  “哎。”

  仲子期答應一聲,去牛車後面,拿過一本冊子來。

  莊耳接過冊子,遞給蘇木:“這《上清寶錄》,乃是一門正統煉氣法,中正平和,上面還有我的注解,以及閱讀心得,就送於道友了。”

  這冊子不厚,只有薄薄十幾頁,色澤微微發黃,其上塗了一層類似松脂的東西,起到防水的作用。

  蘇木驚喜非常,鄭重接過。

  此刻。

  他拿到手裡,還感覺一陣不真實——這麽輕易就得手了?

  哪個小說中的主角,得到機緣,不是:要麽跳崖,大難不死;要麽各方混戰,陰謀詭計層出不窮;要麽遺跡探險……

  更有甚至,為了水後續情節,得到了功法,還給你來個上、中、下冊,要一步一步去找。

  再看自己,這也太順了吧?

  一點都不符合爽文的節奏嘛!

  而且……

  蘇木抬頭,看向莊耳,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道友,就這麽送我了?不怕我是什麽惡徒,得了這《上清寶錄》,遺禍人間?”

  莊耳撫須笑笑:“道友不是那般人。”

  “哈哈!”

  仲子期在一旁提醒:“我之前說過,二師弟可是學的,可是:辨察人心。”

  是了,徒弟都學的是‘辨察人心’,師父怎麽可能不會?

  說不定,就在方才,對方已經用靈覺,探查了一遍自己——畢竟,就算自身不散發信息素,那也不意味著:煉氣士的其它手段,就沒用了。

  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現在還不是蘇木所能理解。

  其實,蘇木不知道,仲子期也猜錯了。

  煉氣士的感應手段,根本所在是神魂和靈覺,可這兩者都無法感知到蘇木的存在,那依托於此開發出的手段,怎麽會有效?

  ——哪怕是莊耳親自出手,也感應不了。

  不過,莊耳憑借的,是他自己的經驗、眼光,觀察一些微動作,來做出判斷的。

  “謝過了。”

  蘇木鄭重行了一禮,又接過韓石手中的磁石,與《上清寶錄》一起,收起了儲物格子。

  當然,這在其它人眼中,蘇木手中的東西,只是一個閃爍,就憑空消失不見。

  韓石不是第一次見,早就見怪不怪。

  但,莊耳師徒四人,就驚呆了。

  沒有理會他們的震驚。

  蘇木繼續開口:“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說著,手心金光一閃,兩樣東西憑空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瓶,裡面盛裝著琥珀一般的金色液滴;還有一物,則是一錠十兩銀子。

  “這瓶子中,名為【瓊漿玉露】,乃是一種寶藥,無論受了何種傷勢,服用一二滴,即可痊愈如初;至於這十兩銀子,不多,乃是我的心意,贈予四位作為盤纏。”

  蘇木笑著解釋道。

  直至此刻。

  莊耳師徒四人,仍舊還處於震驚之中——就像是之前,蘇木聽聞‘煉氣士’的表情。

  無它。

  實在是:憑空讓物體消失,再憑空取出東西,太令人難以置信。

  尤其是仲子期。

  之前,蘇木問了那麽多的‘煉氣士常識問題’,讓他誤以為是沒有修煉過的小白。

  卻沒想到:竟然是一頭隱藏的大鱷!

  其真實實力,怕是比起自家師父,都不遑多讓,甚至,還可能猶有超出。

  畢竟,仲子期和莊耳朝夕相處,知道自家師父展現的手段,也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

  而蘇木,這就……完全不講邏輯了!

  此時。

  仲子期突然想起,之前蘇木問過的那些問題:“移山倒海、捉星拿月;禦劍乘風去,逍遙天地間,朝遊北海而暮蒼梧;意念禦劍,百步之內,人盡敵國……”

  “難道,那些事情,他現在、或者未來,都能做到?”

  仲子期心中驚疑不定。

  再往深處一思索,恐怕蘇木的真實年齡,也不像外表這般年輕。

  如此想法,不止仲子期一人,莊耳師徒四人……不,除開仲子然這個憨厚的大個子,其它三人都是這般想的。

  可見:越聰明;越腦補;越誤人。

  “道友,你這?”仲子期歎息著,一副幽怨的小眼神。

  “啊哈,我這是另一個體系……除我之外,暫無發現能夠修煉的。”

  蘇木解釋道。

  “原來如此。”

  仲子期頷首,他相信蘇木多半沒有欺騙自己——畢竟,這種不沾染任何因果的特殊體質,也是第一次見到不是?

  這時。

  莊耳突然開口了:“我曾聽說:仙人之體,無染無垢,不沾因果,或是就如道友這般了。”

  他說到這裡,笑了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或許道友的特殊,會讓你真正成為第一個‘肉身不墮,神魂不滅’的長生者,也未嘗可知。”

  “我為之前的勸說,向道友道歉,我很期待道友的未來。”

  聽聞這一席話。

  仲子期師兄弟三人,臉上一副見鬼的表情。

  除了講道理之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莊耳說這麽多話,這是一點;另一點,則是他們第一次,見到莊耳收回自己的話。

  ——這倒不是莊耳性格高傲,說了錯話死不承認,而是:莊耳本來就話少,非必要不開口,並且,每說出一句話之前,都要反覆思考,以應萬全。

  當然,這都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莊耳竟然親口承認,蘇木有著‘肉身不墮,神魂不滅’長生的資質。

  簡直令人羨慕欲狂!

  “過譽了。未來一切猶未可知,誰能說得準呢?”

  蘇木謙虛地笑笑,示意了下手上的東西:“總不能讓我一直拿著吧?這些許心意,還請收下。”

  且看那寶藥,用‘琉璃瓶’盛裝著,一看就不是凡物;而十兩銀子,也可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仲子期、仲子牙兩個聰明機靈的,自是心動不已

  而仲子然這個大個子,看到一錠十兩銀子,仿佛看到了一隻隻紅雞,摸了摸肚子,隻感覺更餓了。

  只是,三人都不敢做主,看向莊耳。

  ——自家師父性格,他們都知道,以往不知道多少人送禮,卻極少有收下的。

  而這次……

  “多謝道友。”

  莊耳道了聲謝,雙手接過,轉身交給了弟子。

  他是如此的自然,就好像去好友家串門,帶了點東西,返程時,好友相贈回禮,坦然帶走一般。

  蘇木看到這一幕,莫名想起了一句話:從心所欲,不逾矩。

  仲子牙從莊耳手中,接過了【瓊漿玉露】,好奇地細細打量。

  而仲子期則接過那一定銀子,臉上歡喜,和蘇木開玩笑道:“我知道:道友這【瓊漿玉露】的珍貴……可在當下,這十兩銀子,卻對我們的用處更大。”

  “哦,此話怎講?”蘇木笑著追問。

  “我等師徒敵人,是從草原逃難回來的。”

  仲子期苦笑了下,細細解釋:“我師兄弟三人,跟隨家師去草原上的‘北燕’傳道,宣揚‘順其自然、無為而治’的理念。”

  “原本,一切都是好的。”

  “北燕王對我師父恭敬有加,親之重之,聽從了意見,調解各個部落的矛盾,止戈不爭,逐水而居,休養生息……”

  “可就在前些日子,老北燕王病逝,二王子‘蒙托’殺兄弑弟,奪得王位,草原由此大亂……”

  “師父看出那蒙托,是個野心勃勃的梟雄,不願為其出謀劃策,於是,帶著我師兄弟三人連夜走了。”

  “不怕道友笑話……”

  仲子期自我調侃道:“當時,我師徒四人走的匆忙,連身上盤纏都沒有,只在半路上,撿了這麽一塊磁石。”

  好家夥!

  蘇木聽的啼笑皆非,感覺頗為有趣。

  這就像是:穿越春秋戰國,見證老子、孔子等聖賢,連夜跑路的狼狽景象,那是一種什麽體會?

  此時,就有三分異曲同工之妙。

  “道友,可否告知,那個撿了【磁石】的位置?”

  蘇木問道。

  他非常懷疑,在那裡,可能有一個露天的‘磁石礦脈’。

  “那是在……”

  仲子期自不不可,詳細說出了地點。

  蘇木暗暗記下。

  臨別時。

  仲子期又提醒道:“草原上,蒙托鏟除異己之後,很可能會發動東侵……西寧城,將來恐成是非之地……”

  “雖然,師父在草原留有後手,但,恐怕也拖延不了太久,冬日就是極限……我等要進京,提醒朝中百官做好防范,道友也切記小心。”

  “多謝。”

  ……

  辭別了莊耳師徒四人。

  蘇木帶著韓石,向城外走出。

  “方才做得不錯。”蘇木誇獎道。

  “都是借著公子的面子。”

  韓石笑得眯起了眼,為自己能幫助蘇木,非常高興。

  兩人路過城門口。

  一群訓練有素的捕快,突然飛快圍了上來。

  為首的是捕快頭子,是一個國字臉、面目威嚴、身上隱含煞氣的高手。

  普通人見到這一幕,立刻遠遠地躲避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看熱鬧?

  這代價有點重。

  ——抓捕嫌犯時,特別是武林高手,經常會大面積誤傷,非死即殘。

  “好家夥,應到這兒了啊!”

  蘇木眯了眯眼。

  “公子?”

  韓石焦急道。

  雖然蘇木有過分析,但事到臨頭,還是讓人忐忑無比。

  “勿怕。”

  蘇木擺擺手,上前兩步,徑自迎上去:“這位可是邢不阿邢捕頭?我要報案!”

  邢不阿:???

  他殺氣騰騰的身影,頓時一滯,嘴角還隱隱抽搐了下。

  這人認識他,不奇怪,城中不少人,都認識。

  但,我來此,是來查你的,你還報案?

  嘩啦啦!

  這時,一眾普通捕快,已經將蘇木、韓石兩人圍住。

  邢不阿面無表情,高冷開口:“蘇木,第一次出現,半月前,在大木山……曾去過大柳樹村,收韓石為仆役……昨日,在來福客棧、通天客棧說書,傍晚……”

  “此人名不虛傳,果然是有些本事。如此短的時間,竟然能追查到我身上,還查的如此清楚。”

  蘇木心中讚歎著,開口打斷:“邢捕頭,我要報的案,正和這個有關……”

  旋即。

  他就將昨天晚上,自己好意施舍錢財,卻被恩將仇報,一群人手持棍棒追來,告誡無用後,自衛反擊殺人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其中,站在客觀角度,沒有半點偏頗。

  “邢捕頭,”

  蘇木說到這裡,一陣叫屈:“我難啊!那幾十個人圍攻,我們只有倆人,反擊過程中,收不住手,失手殺了二十多個,這……很正常吧?”

  “說來,這也非我所願。誰能想到,這西寧城中,人心如此不古……邢捕頭,你們官府,正該好好治理才是。”

  邢不阿:……

  是我來抓你的,還是我找來、讓你教訓的?

  不過,有一點,邢不阿不得不承認:蘇木所說的話,和他調查的經過,沒有絲毫出入,甚至,還更顯客觀一些。

  這感覺,就很淦!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以往,那些嫌疑犯,哪個不是狂妄自大,非要經過一番毒打,才能老老實實。

  可像蘇木這麽配合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邢不阿,就很不習慣:你這個年輕人,怎麽就不能支楞起來啊?

  當然。

  他還是提出了疑點:“那你為什麽,要將那些人,剝皮分屍?”

  “是修練邪功?還是,你心理變態,有著殺人狂魔的潛質?”

  邢不阿銅鈴大的眼睛一瞪,威嚴逼問道。

  這也是他最奇怪的一點。

  蘇木似乎不會武功,那……就很可能是‘心理變態’了。

  “你才心裡變態!你全家都心理變態!”

  蘇木心裡吐槽著,無奈地一攤手:“我也不願。可這是我護身手段的一個特點,誅殺生靈,皆是會如此……”

  “哦?演示一遍。”

  邢不阿一揮手。

  踏踏踏!

  隱藏在暗處,許多拿著公雞、童子尿、黑狗血的捕快,跳了出來。

  蘇木看得一頭黑線:這是針對我的?

  他無語歸無語,還是手心金光一閃,取出【鐵劍】,對一隻公雞,斬了一劍。

  唰!

  公雞四分五裂,皮、肉、骨、血分離。

  “世間,竟真有道法?”

  邢不阿瞳孔一縮。

  其它捕快,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大呼僥幸:“還好今日沒動起手,否則,那就危險了啊!”

  ——死不死的另說,關鍵是,連全屍都沒有。

  “可以了。”

  邢不阿看著蘇木不爽,認為他是個潛在威脅,可還是按律宣判道:“《大虞律》,自衛反擊殺人者,服勞役……或以千錢相替。你殺了二十六人,須交兩萬六千錢。”

  蘇木二話不說,痛快給了二十六兩銀子。

  然後,邢不阿就帶人走了。

  正可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往來如風。

  身後。

  韓石還處於懵逼中:“公子,這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不然呢?”

  蘇木翻了個白眼,頓了一下,又道:“邢不阿這種剛正不阿的人,其實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不犯底線,什麽都好說。最怕的,其實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

  “假如……”

  韓石比劃了下:“公子,我是說假如,假如遇到了那種沒有底線的人,該怎麽辦呢?”

  “直接人道毀滅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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