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腳剛到自己隱藏的窩點,沒想到後腳就來了大批的安全部隊檢查。
導致他們連忙帶著家夥離開了窩點,一路瘋狂逃竄才來到了這裡。
“大哥,這事兒我也有錯,我應該勸住二哥的,你要怪也怪我吧!”
有些不知所措的賀老三看了一眼八面佛,隨即弱弱的說道。
咬牙切齒的八面佛搖了搖頭,對於這兩個蠢貨,他已經沒有任何想說的話。
尤其是這個老二,每次給他帶來的麻煩無窮無盡。
“江北市不適合你們,你們找時間離開這裡吧!”
聽到這話,老二的面色當即一變,看著表情嚴肅的八面佛,他心知大哥沒有開玩笑。
“大哥,咱們說好來到江北是一起發財的呢,怎麽現在讓我滾回老家了呢?”
“這事兒我給你保證好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不以為然的八面佛搖了搖頭,隨即將手中的鋼刀提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老二,十分淡然的說道:“別廢話了,按照規矩來吧!”
“不要怪大哥狠心,這都是你犯下的錯了太多了,一而再,再而三,咱們哥幾個可沒被你害慘!”
看到明晃晃的鋼刀,老二的面色一片慘白。根據八門的規矩,凡是違反規定,輕則斷手斷腳,重則丟掉小命。
看這陣仗,他心知自己今天必須要付出一隻手的代價了。
“大哥,不要啊,咱們初來乍到,若是讓二哥沒了一隻手,這以後怎麽打天下?”
“就算你讓我們回到老家,他沒了這隻手,也無法繼續生存下去了!”
處在一旁的賀老三沉聲道!
這讓一旁的八面佛面色愈發難看,顯然這兩個家夥在回來之前,便已經商量好了對策。
盡管面對八門規定,也敢依舊出聲阻撓。
他歎了一口氣,隨即將鋼刀收回鞘裡,冷冷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麽了,你們走吧!”
撂下這麽一句話,八面佛當即拿出一點帽子,隨即向外走了去。
傻愣在原地的二師兄,和老三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沉默一二的賀老三,忍不住詢問道:“二哥,大哥都不要咱們了,咱們該怎麽辦?”
“要不咱們現在去附近找一輛野租,回棉北算了,那樣還能逍遙快活呢!”
聽到這話,老二的面色一片難看。
他來到這江北,可是為了吃香喝辣而來的。若是如此灰溜溜的回到棉北,恐怕要遭人恥笑。
而且在這江北上混了幾天,他深知這裡美女如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對比棉北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回去?離了他八面佛,難道我活不下去了嗎?老三跟我走,哥哥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撂下這麽一句話,二人隨即快步離開了這裡!
………
當天夜裡江北分局內,
劉清月看著久久沒有抓捕歸案的消息,臉上一片憂愁。
根據前線的同事報告,這幾人的確隱匿在地下市場之內,可惜在他們來之前,便已發現動靜,早已逃之夭夭,居中抓捕還有幾個同事被打傷了。
感到有些無奈地她,不由歎了一口氣。
“師傅,再過幾天就是你的退休日了吧?”
“你打算怎麽過呀?是讓咱們這幫子徒子徒孫給你過過,還是你自己怎麽地啊?”
劉清月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皮椅子上的張局長,不由笑著問道。
面色陰晴不定的張局長微微搖頭,看著牆板上的掛鍾,淡淡的說道:
“怎麽過。還能怎麽過,我只希望平平淡淡的過!”
“這幾天如果能夠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情的話,我心裡是最舒暢的!”
聽到這話,劉清月面色露出些許尷尬。
因為這個在逃犯人的事情,讓她這幾天也是有些寢食難安,更別說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而且還是在即將卸任的時候,這的確來的不是時候。
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是那晚上張局長派人見過之後,第2天才出事的。
“你還是別想太多了,安安心心的等著卸任吧,從此頤養天年!”
“這事兒就交給我吧,我非要把他給我揪出來,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人物,居然有這麽多人幫他!”
撂下這麽一句話,劉清月隨即大踏步走出了房門。
坐在皮椅子上的張局長歎了一口氣,看著牆板上的掛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
江北市某家私人會所內,
張潔看著眼前的二師兄,以及賀老三臉上露出一片笑容。
親手將幾杯洋酒遞過去,十分親和地說道:“二哥,三哥,你們能來,是小師弟的福分,這就代表著看得起我!”
“事情我都聽說了,可能是大哥有點轉不過牛角彎吧,你們還是別跟他生氣了!”
不以為然的二師兄微微搖頭,看了一眼張潔,隨即坦開心胸說道:
“小師弟,我也不跟你說什麽廢話了,我來江北市就是為了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是為了乞討!”
“如果你能包庇我們兩個,從今天起咱們就跟著你混了!”
聽到這話,張潔端起來的酒杯微微顫栗了一下。
瞥了一眼這二人,他心裡泛起一絲冷笑。心想真把他當做軟柿子了,喜歡他的時候把他當做小師弟,不喜歡他的時候,就把它當做爛洋芋踢到一邊。
他微微一笑,十分客氣的說道:
“二哥,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這讓大哥知道了,你讓我怎麽過?”
“咱們可是一家人啊,無論怎麽打打鬧鬧也不要說出這樣的話,被外人知道了會恥笑咱們的!”
面色陰晴不定的二師兄微微一愣,聽到這話大概也明白了張潔的意思。
不過他既然此番來了,還是打定了主意的。
“小師弟,我知道你顧慮什麽,這點你無需擔心!”
“我知道老大在哪裡,如果你能將這個消息透給官方,應該對你有不少幫助吧?”
聽到這話,張潔的面容瞬間大變。
倒不是對老二的叛離感到驚訝,而是對此人的心性感到些許震驚。
畢竟他們可是同門師兄弟,雖然顧不得上很深的感情,可彼此的情誼,還是有一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