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做任務升級?我有在任務裡寫獲得經驗嗎?】
聽到撈白沙的話,伊恩悄悄詢問帝國精靈,在確定收集木材不給經驗後,伊恩安心的翻了個身,繼續打著盹。
反正伊恩自己也不知道狗頭人怎麽升級,也許要等城鎮中心升級後,才能升級吧。
也有可能等木材資源足夠造兵營後,轉職成狗頭人戰士吧。
畢竟帝國時代模式就是通過各種建築來獲取力量的。
反正伊恩又不能通過這些建造來獲得力量。
可以提前把兵營造出來,如果自己是玩家肯定也希望自己的角色變得更強,這樣也可以加快帝國時代的發展速度。
看著四個只有一米五的狗頭人正在艱難的砍伐著樹時,伊恩決定先造個兵營出來先。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邪惡的狗策劃】
伊恩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甚至內心想把這個遊戲弄得更艱難一些。
難道這就是策劃的快樂?似乎自己感覺到一點策劃的快樂了。
“加油!在加把勁樹就倒了!”。
“唔哦!”。
就算伊恩閉著眼,也能感覺到撈白沙他們語氣中的興奮。
“倒了倒了!”。
“颯!”。
一道白光突然出現在城鎮中心門口。
並不是新玩家登陸的白光,是復活的白光。
犬二爺帶著恐怖的目光出現在中心門口,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
“日尼瑪!歪了歪了,你們怎麽砍得樹!”。
撈白沙眼睜睜的看著大樹直愣愣地倒向城鎮中心。
“咚!”。
大樹與地面同時發出親切的問候聲。
地上的塵土向四周掀去,濃厚的灰塵將整個營地淹沒。
等灰塵散去後,撈白沙等狗頭人只看見黑龍領主伊恩正在用一雙金黃色的豎瞳盯著他們。
撈白沙:“我怎麽感覺伊恩的眼神在看死人啊!”。
不帶感情的目光實在讓他們感覺有點恐慌,大概有就億點點吧。
鋤禾和泡枸杞在伊恩的注視下,靜悄悄的躲在撈白沙身後。
不是他們畏懼伊恩的強權,而是暫避鋒芒,進行戰略性撤退。
伊恩:“幸好大樹沒倒在營地上,不然你們死定了,現在去把營地清理乾淨,再有下一次我就吃了你們”。
“哇!差點死定了,感覺伊恩領主不是在開玩笑”。
“這遊戲太真實了,剛才伊恩領主盯著我們的時候,就好像和一隻餓了幾天老虎困在同一個房間一樣”。
伊恩的龍眼裡不帶一絲情感,就像一隻真正存在的恐怖生物,給他們一種感覺很荒謬的錯覺感,仿佛真的會被殺掉一樣。
“上一次給我這樣感覺的還是我老婆,想想就覺得害怕”。
“嗯???”。
兄弟你不對勁啊。
隨後幾個人拿著斧子準備把大樹回收掉。
風田褲路澤:“鋤禾,你們快過來!我感覺我們闖禍了”。
鋤禾:“闖禍?我們闖...”。
保溫杯裡泡枸杞:“你們怎麽...”。
幾個狗頭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到幾人反應,風田褲路澤也跑過來看。
“哈哈哈哈...”。
風田褲路澤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抱著肚子在地上到處打滾。
鋤禾和泡枸杞正努力保證自己不笑,
本來紅色的狗臉顯得更加鮮紅。 看到幾個狗頭人的操作,伊恩沒想到是什麽樣好笑的場面,好奇的往營地看了一眼。
“噗呲!”。
不看不知道,倒在營地門口的大樹下有一雙狗腿,正在胡亂的蹬著。
上半個身子都被大樹給壓住了,完全看不到,只有下半身在胡亂的攪動著空氣。
幾個砍樹的狗頭人都在現場,那被壓著的一定是到處閑逛的犬二爺。
“要救嘛?”。
保溫杯裡泡枸杞嘗試性問了一句在場的狗頭人。
幾個狗頭人眼睜睜看著狗腿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不用看了,沒救了”。
撈白沙直接把救“人”計劃否定了。
畢竟他們四個人砍了半天才把樹砍倒,等他們把樹砍斷,HP都被持續性壓傷送走了。
反正是遊戲,等犬二爺自己把HP耗完在復活就好了,所以他們拿著自己的斧子各自砍樹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狗腿掙扎的跡象越來越弱。
一會過後,一道白光再次出現在營地門口。
還沒等狗頭人的身形變得清晰,尖銳的哀嚎聲音回蕩在這座平靜的原始森林。
“RNM,勞資還沒玩呢就死了兩次,還欠了一百單位糧食”。
死了復活還需要糧食?
兩次一百也就是說一次五十咯。
聽到哀嚎的撈白沙等人不由停下了揮舞的斧子,隨後幾人相互對視過後又繼續砍樹。
誰都不敢吱聲,也不敢上前詢問犬二爺。
畢竟犬二爺的第二次可是有他們四個一份呢。
一陣狂怒之後,犬二爺無奈接受了連死兩次的情況。
狠狠地看了一會正在努力砍樹的四個人,然後一個人怒氣衝衝地進入城鎮中心,拿著斧子到另一邊去砍樹,似乎不想看到這坑逼四人組。
眼不見心不煩,畢竟珍貴的第二次可是白死了,還多背負了五十單位食物的外債。
鋤禾:“呼!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他會拿著斧子來砍我們呢”。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砍樹聲,四人終於舒了一口氣,生怕犬二爺過來拚命。
風田褲路澤:“誰叫他復活的時機這麽恰巧,又恰巧的出現大樹倒下的方向,又這麽恰巧的被樹砸到呢”。
撈白沙:“我倒沒覺得有什麽問題,還有種慶幸的感覺,如果砸到城鎮中心,倒霉的可是我們”。
回想起伊恩目光中的凶色,撈白沙不由顫抖了一下,如果大樹真的砸在城鎮中心,他們絕對會被吃掉。
他們並沒有想錯,大樹要死砸在營地上,伊恩會讓他們知道山兒為什麽紅豔豔。
一陣嘭嘭嘭的砍樹聲後,忙碌了半天的撈師傅發現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你們確定能搬得動這段樹?”。
一段大約有十米長的樹杆。
四個人愣愣的看著,這情況似乎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原本的計劃是把一棵樹大概分成四段差不多的樹乾,每人負責一部分,卻沒想到分成四段的樹乾也有十米長。
這裡的樹長得都非常地筆直粗壯,樹幹部分完全沒有分叉出去的樹杆,只有在樹冠位置才有一些分叉出去的小樹支。
“不行,肯定不行!別說十米,就是五米我感覺都很懸啊”。
狗頭人的力氣,他們在砍樹的時候就切身體會過。
那是真的小!都讓他們產生了一種不自信的感覺。
“你...你不試試怎麽知道搬不動呢!”。
“你行?你上,反正我不行”。
一陣沉默之後,眾人終於向現實低下了頭。
“好吧,我承認我不行”。
無話可說,如果是在現實中,也許兩個成年人就能把這樣的樹搬走。
可這是遊戲,設定就是這樣。
保溫杯裡泡枸杞:“我覺得我們還是試一下,畢竟我們有四個人呢”。
伊恩被這幾個狗頭人吵的都沒辦法入睡。
於是四個狗頭人就這樣齊心協力的想要把樹乾搬入城鎮中心去。
試試?試試就逝世!
就這樣,四個狗頭人靠在樹上,躺成一排,大口喘氣。
就像煮熟的螃蟹一樣,又紅又傻。
伊恩隻覺得有點好笑。
就不能去砍大樹的頂端去分叉出來的小樹幹嘛!樹挪死人挪活。
簡直是把人類的智慧丟得一乾二淨。
撈白沙:“我尼瑪!這破遊戲,勞資這就下線叫人去,不能慣著他!”。
於是撈白沙的狗頭人角色就像一坨爛泥隨意癱倒在地上。
鋤禾:“他這是下線了?”。
眾狗大吃一驚,這遊戲下線角色不會消失?那離線期間不是任人宰割啊,於是撈白沙的狗子就這樣被眾人肆意玩弄。
光是戳皮膚都不能滿足這些人的惡趣味了,甚至往嘴裡賽泥土。
更過分的還是保溫杯裡泡枸杞,這人都已經不在滿足泥土。
伊恩都看見他找來幾個雞蛋大小的石頭往撈白沙的嘴裡賽。
風田褲路澤:“他這眼睛都不會自己閉上的,我行行好,幫他把眼睛合上”。
???
你把眼睛合上就算了,為什麽還要雙手合十!他還沒死呢,只是下線了啊!
剛才還是一起砍樹的好狗子,轉眼就把祈禱都做完了。
真的太過分了!願天堂沒有保溫杯裡泡枸杞,阿門!
幸虧玩家手裡沒有鏟子,不然等一會埋土的坑都被他們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