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薑明還是饒了韓玉山一命,不過薑明收走了他半數身家,並且還斷了他一臂。
對此,韓玉山並無半點怨言,甚至還十分感激薑明。
“以後好自為之,若是再讓我遇到你們家有人做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我便讓韓家從武蕩鎮消失。”
這是薑明在臨走之的時候所留下的一句話。
“宗師放心,我韓玉山以後肯定會好好做人,並且管好我們韓家的人。”韓玉山點頭哈腰。
在薑明與林婉清離開後,韓玉山立刻讓自己的手下將他和韓烈送到了當地的醫院。
手臂雖然沒有了,但是命保住了。
韓烈在醫院醒來的時候還叫囂著要去找薑明報仇,可當他看到自己父親與自己都被打斷了一條手臂的時候,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麽簡單。
“以後你在這麽肆意妄為,老子都不管你了!”韓玉山警告韓烈道。
“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韓烈一臉不知所措的問道。
他父親是怎麽受傷的?難道也是那個年輕人打的嗎?
“什麽事?”韓玉山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特麽的給老子惹到了宗師!要不是老子傾盡半身家產,咱們爺倆早就死了!”
宗師!
在聽到這兩個字後,韓烈整個人如遭雷擊一樣,愣在了床上。
……
薑明和林婉清從韓家的玉石店離開後,便直接回到了他們所在的賓館。
“晚上八點別忘了去大廳集合。”在薑明回房間前,林婉清提醒道。
“知道了。”薑明淡淡道:“這裡的靈氣比元陽市要濃鬱一些,你可以嘗試運轉我給你的功法。”
武蕩山遠離市區,靈氣比元陽市要濃厚一些,足以讓林婉清去進行感悟。
“好。”林婉清點頭,然後回到了她的房間。
在經歷了這幾件事後,林婉清才發現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她如果想要反抗孫家,就要讓自己變強,強大到連孫家都不敢招惹。
不過留給她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高考結束後她就要回到金城,不然林家將成為歷史。
林婉清回到房間,與她同住的另一個女老師還沒有回來。
她盤坐在床上,按照玉清玄經上所寫的築基之法進行感悟。
不到一刻鍾,林婉清便感覺到了氣的存在,心中震驚不已。
當年她修練林家功法的時候,用了數月的時間去進行感應,可都沒有一點反應。
現在用薑明給的功法,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便已經感覺到了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周圍的靈氣像是受到吸引一樣,緩緩流入到林婉清體內。
感覺到那酥軟的氣流進入到自己的身體時,林婉清趕緊運轉玉清玄經,引導著體內的細微靈氣在自己各處經脈運轉。
直到聽到開門聲,林婉清立刻從大作中醒來,心中震驚無比。
雖然還不曾入練氣境,但林婉清感覺體內的力量比以前要強大許多,甚至覺得自己能一拳將一個成年男子打倒。
晚上在酒店的會議室集合的時候,所有學生全都到齊了,沒有人出現意外。
老師做了一個簡短的說明,然後便讓學生們解散了。
解散後,薑明找到了柳芸,拿出了他下午在玉石店內所挑選的一塊玉石手鐲,“看看大小如何。”
當柳芸看到薑明拿出的玉鐲後,心中感到一絲甜蜜,“嗯。”
將玉鐲戴在手腕上,大小剛好,柳芸甚至從這玉鐲中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薑明下午在回到房間時,在這玉鐲中刻上了幾個簡單的法術,其中有一道法術可抵擋宗師的全力一擊。
“非常適合。”柳芸抬起自己的手腕,讓薑明看了看。
“適合就好。”薑明淡淡一笑,然後準備離開。
“等等,我給你也買了一個東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柳芸的臉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薑明眼眸微動,笑道:“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
柳芸帶著薑明來到了她房間的門口,讓薑明在門口等一會。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柳芸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中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
“一件衣服而已,臉怎麽這麽紅。”薑明看著低頭不語的柳芸,調侃道。
柳芸用著細微的聲音說道:“我也有一件。”
盡管柳芸的聲音低若蚊聲,但薑明還是聽到了。
怪不得會這麽害羞,原來是情侶裝。
薑明微笑著看向柳芸,“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爬山。”
“嗯。”之後柳芸飛快的跑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七點,所有學生都已經吃過了早飯,從酒店門口出發,向著不遠處的武蕩山走去。
現在並非節假日,來武蕩山旅遊的人非常少,三十多個人一起在武蕩山的台階上走,也並沒有覺得多麽的擁擠。
不過這一行人的回頭率倒是挺高的,不少遊客在看到他們時,都表現的有一些驚訝。
“有點累了!”
“是啊,這山看起來一般,可走起來卻這麽的累。”
還未爬到一半,便已經有學生喊累了。
自從上了高中,學生們的體育課幾乎就被取消了,要麽是體育老師生病了,要麽是其他老師直接強行佔課。
現在學生身體素質變差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老師, 我們休息一會再爬吧!”有學生對著前面領路的女老師道。
那名女老師也感覺累的不行,於是微微點頭,讓眾人找一個空曠的地方休息一會。
就在薑明休息的時候,他看到了一行人。
這一行共有九人,其中為首的是一名女子,年齡在二十四歲左右,面容精致,身材傲人,引得不少人矚目。
而且這名女子的氣質也與常人迥然不同,一看便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千金。
不過引起薑明注意的並非是這個女子,而是她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與其他六人。
從氣息上來看,中年男子是一名宗師,其余六人在暗勁境。
除了這八人外,還有一個一直跟在女子身邊噓寒問暖的青年。
這個青年的打扮也與眾不同,但卻一臉獻媚的在女人身邊糾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