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下雨了所以他沒出門嗎?
還是因為他今天真的不來買煙了?
看一眼牆上時鍾的時針指在了十一點上,李居麗悵然若失地望向便利店的大門。
幾天后
楊文錫帶著兩個毒蛇派的人到樸星河的會社裝修現場搗亂,他們言語間隱晦地表達出要文宰熙向他們交納保護費的事。
樸星河事先告訴過文宰熙他的想法,文宰熙當場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並言辭激烈地故意激怒對方。
受了刺激的楊文錫一腳踢翻了油漆桶,沒一會兒他們買了好幾桶紅油漆過來,他們在樸星河會社的大門和每層樓的白牆上都潑上了紅漆,這一切都被監控給記錄下來。
“樸常務,現在有作為證據,我們是不是可以向檢察官報案了?”
看著會社大門和牆上的紅漆,文宰熙問樸星河。
“這種小事就算檢察官介入也頂多只是罰他們的款,文社長,我們按原計劃執行吧。”
潑油漆這種小事還上升不到刑事案件上去。
“可是明天真的會發生衝突嗎?”
看樸星河這意思明天可能會有一場惡戰,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文宰熙心中不免會感到憂心。
“文社長您放心吧,一次性解決掉他們,以後文社長您都不會被他們威脅了。”
樸星河說完又對薑秀一吩咐道:“秀一你記得明天一定要讓崔部長派沒有前科的人和你一起知道嗎?”
“我知道,哥,您放心吧。”
薑秀一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笑道。
潑完紅油漆的第二天,楊文錫又帶人來到了裝修施工現場搗亂,這次薑秀一帶著一個崔大根的人走到他們面前與他們對峙。
崔大根特地囑咐過楊文錫,叫他千萬要小心薑秀一,然而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楊文錫倒是不屑一顧地笑了起來。
“這裡的紅油漆是你們潑的,對吧?”
面對對方四個大漢,薑秀一神色自如地問道。
“是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
楊文錫覺得自己一拳就能打翻眼前這個少年。
“這棟樓是我們的,你說管我們什麽事?”
“是嗎?”
楊文錫一腳踢倒靠在牆上的人字絕緣梯,“給我砸。”
其他三人衝過來破壞裝修用的工具和材料,其他在場的裝修工人隻得躲到一旁去以免被對方誤傷,忍無可忍的薑秀一果斷出手,他的動作之快令楊文錫瞬間怎舌,配合著崔大根的手下,他們兩人將這四人全給打跑。
“你們有種不要跑,我回去叫人。”
楊文錫放下狠話後帶人離開,幾十分鍾後,一輛黑色奧迪A6和兩輛白色麵包車停靠在星河娛樂會社的大樓下,三輛車一共走下來十個人,再加上站在樓下等候的楊文錫四人,毒蛇派一共十四人殺氣騰騰地直奔六樓裝修現場而來。
“文錫呐,你確定他們只有兩個人?”
進入電梯,為首的毒蛇派老大金東虎問。
“是的,我確定。”
楊文錫回答。
“才兩個人就把你們四個人打跑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金東虎笑罵道。
“大哥,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了,而且為首那小子看起來像是練過的。”
金東虎將原本戴在他大拇指上的大金戒指取下來戴到右手的無名指上,他晃動著腦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六樓裝修現場,
薑秀一在指揮工人乾活,崔大根的手下碰了碰他的胳膊說:“秀一xi,有人來了。” 薑秀一回頭一看,楊文錫跟在一個身高在175cm左右,小平頭、戴著大金鏈子、長得肥頭大耳的家夥身邊,他們一共十余人正朝他這邊走來。
看到這架勢,裝修工人們站到角落裡去表示他們與薑秀一無關,金東虎與他的手下們將薑秀一倆人給團團圍住。
“就是你剛剛打的我的人,是吧?”
金東虎伸手指著薑秀一問。
“對,怎麽了?”
薑秀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問。
“你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想找死嗎?”
金東虎的話音剛落,楊文錫一腳踢過來將薑秀一身邊的男人踢倒在地,然後掏出尖刀來對著薑秀一吼道:“你死定了。”
薑秀一見狀知道無法與其硬拚,他一個箭步上前趁楊文錫走神時從對方手中奪過尖刀來,緊接著他掌握好力道一刀刺向金東虎。
毫無防范的金東虎被薑秀一一刀扎在臉上,他的臉被刺破一個洞,薑秀一揮舞尖刀殺出了一條血路,他逃走了。
可崔大根的手下卻沒有那麽好運,被刺一刀的金東虎隻好把所有怨氣撒在這個人的身上,他被金東虎的手下打得個半死。
“一定要給我把那小子找出來, 我要殺了他。”
金東虎被薑秀一這麽刺了一刀心中怒火中燒,他發誓一定要把刺傷他那小子碎屍萬段。
楊文錫叫幫派裡一個高中畢業的人在星河娛樂會社的大門上和牆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哥,呼……”逃到一條小巷子裡,確定沒有人追來後薑秀一拿出手機給樸星河打去電話,他氣喘籲籲地說道,“剛才……毒蛇派有一大群人來了。”
“秀一你沒事吧?”
盡管很清楚薑秀一的實力,但樸星河還是難免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只不過崔部長那個手下就慘了。”
“我會給那個人一筆錢的,你先回來吧,讓崔部長他們送他去醫院。”
“是,我馬上回來。”
薑秀一回到家中,樸星河讓他最近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家待著。
到了晚上,樸星河到清潭醫院去看望受傷的崔大根的手下,醫院病房裡只有崔大根和他一個手下陪同著傷者。
“崔部長,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
樸星河拿出一個信封來塞給崔大根。
“常務大人,不用了,我們出來混早就想好了會有這麽一天。”
崔大根看著厚厚的信封,這裡少說也有三四百萬韓元。
“崔部長,這是我給這位兄弟的報酬,關於他的住院治療費我會再想辦法的。”
崔大根不收,樸星河便將信封放在躺在病床上的傷者的枕邊。
“常務大人,謝謝您。”
崔大根不再推脫,他讓另一個手下將信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