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民是李市長的人,後年的黨內競選你最大的對手就是李市長,況且星河說得也沒錯,要是讓王鍾民繼續這樣搞下去說不定哪天真的會闖出個大禍,到時候被青瓦台抓住機會可就不好了。”
崔書媛的話與她不謀而合,“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看你那個侄子是個好苗子,他既然來找你就應該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你就讓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們不用插手太深,以免引起李市長的不滿。”
“好。”
簡單吃完早飯,姑母回到會客室,她笑盈盈地說道:“星河呐,我想過了,你說得有道理,你既然來找我就一定是想好了對策,是吧?”
“姑母,您過獎了,我們大韓民國是個講法律的國家,現在證據都有,只要毒蛇派的金東虎被抓,毒蛇派自然就會瓦解,至於王議員那裡我暫時想不到什麽辦法。”
樸星河依舊是說一半藏一半,他是來請求姑母幫忙的,他無法將所有想法完全說出來,否則就是他在教姑母做事。
“我今天晚上會回首爾,七點鍾你到上次我們見面的城北區城北洞的韓食堂等我,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是。”
“時間不早我得出發了,星河我們晚上見吧。”
“是,姑母,祝您一路順風。”
離開姑母家時不過才早晨七點五十三分,初秋的清晨,秋高氣爽,風鋪面吹過,很是舒服。
走在街道上,行道樹樹上的葉子隨著秋風飄落,有幾片葉子甚至落在了樸星河的頭上。
是時候該問問殷志源找到拍攝MV的導演和編曲沒有了。
“喂,志源哥,導演和編曲的老師你找到了嗎?”
“都找到了,我正打算遲一點告訴你,沒想到你倒是先問我了。”
殷志源的動作很迅速,他托朋友找到了拍攝MV的導演和負責編曲的老師。
“志源哥,我最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處理,要不關於費用方面的事你先問問對方,請他們報個價,我看過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正式啟動MV的拍攝工作了。”
樸星河的當務之急是處理好毒蛇派的事,此時他感到分身乏術。
“好,不過你最近都在忙什麽?我看會社還在裝修階段,有什麽事能讓你這麽忙啊?”
“就是我們會社裝修的事,最近有一群家夥到我們會社裝修施工現場來搗亂,文社長拿他們沒辦法,我得想辦法處理好才行,我剛從姑母家出來。”
說話時樸星河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姑母家。
“是這樣啊,那你忙吧,MV的事就交給我了。”
“好的,麻煩你了,志源哥。”
“我們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星河呐,裝修的事你最好小心一點。”
“我知道,那就這樣吧,哥。”
“好。”
首爾市城北區
在外面四處瞎逛了一天,快到約定的時間,樸星河獨自開車來到城北區城北洞的中樹家韓食堂。
上次接待過他的高個女經理認出了樸星河,在她的帶領下樸星河進入到上次那間名為‘木槿花’的包間中等候。
從七點鍾等到八點鍾,足足一個小時還不見姑母的身影,樸星河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姑母忘記了今天約定的事?
要是給姑母打電話的話會顯得沒有禮貌,樸星河唯一能做的就是接著等下去,等到韓食堂打烊為止。
又過去一個多小時,
在九點半之前,姑母終於出現在了包間門口,連同著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樸星河覺得男人有些面熟,但他一時想不起對方究竟是誰。
“星河呐,讓你久等了。”
一進入包間,姑母便笑眯眯地說道。
“沒有,姑母您快請坐。”
樸星河他無法徹底展開笑顏,他為其拉開凳子。
“星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首爾中央地檢廳的黃教安次長。”
原來是黃教安啊,怪不得這麽面熟。
“次長大人您好,我是樸星河。”
“星河xi您好。”
黃教安看在樸星河是樸瑾慧侄兒的面子上,他對其說起敬語,此時的黃教安還未投身政壇,他目前的身份是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第二次長檢察官。
“星河呐,你先點菜吧,我和黃次長之前在外面吃過了,姑母為了應酬也是沒有辦法。”
姑母像他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會這麽遲才過來的原因。
“沒關系,我也不餓。”
樸星河擺擺手笑道。
“你真的不餓嗎?”
“是,我真的不餓,時間不早了,姑母您和次長大人還要早點休息, 我真的沒關系。”
吃飯都是次要的,樸星河隻想趕快把事情談完。
“那好吧”見樸星河這麽堅持,姑母也不再勉強,她對黃教安說,“黃次長,具體的事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告訴你了,證據都在星河那裡,具體怎麽做就由你來告訴給星河吧。”
“是”黃教安看向樸星河說,“星河xi,首先請您把證據交給我,我會派人去對毒蛇派的金東虎實施抓捕的,之後還得麻煩您帶著相關的證人到我們檢察廳來作證,以及後續開庭的話也得麻煩你們出庭作證。”
“是,次長大人,沒有問題,我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委員長大人,我取得證據後會將它給您送來的。”
樸瑾慧得等到黃教安把王議員與毒蛇派之間有關聯的證據拿來後她便能把這些證據拿給王鍾民看,讓他自己辭去首爾市市議員的資格並退出大國家黨。
“好,那就辛苦黃次長你了。”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看樣子黃教安在這個時候已經倒向了自己姑母的這邊,有了他的幫忙,樸星河也不怕金東虎會找人頂罪了,只要金東虎被判刑,毒蛇派就基本可以宣布解散,文宰熙的這件事終於能夠塵埃落定了。
“星河呐,姑母以後會越來越忙,有什麽事你可以去找黃次長”姑母對樸星河說完後又對黃教安說,“黃次長,我們星河剛從釜山到首爾來,有很多事他都不懂,他父親去世得早,我答應過他父親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所以以後免不了還會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