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果斷地搖搖頭回答道:“沒有。”
沒有?
可這長相分明和A Pink的鄭恩地長得一模一樣啊。
思考一番後,樸星河覺得可能是鄭慧琳在出道後將名字改成了鄭恩地,前世時他沒有詳細去了解過鄭恩地的經歷。
前世的他也不叫樸星河,他是個華國人,因為一次意外而魂穿到了這個名叫樸星河的韓國人的身體中來,時間也從2021年變成了2005年。
算算日子,今天剛好是他來到韓國成為樸星河的第200天,他基本上適應了現在的身份和生活。
“喜歡唱歌嗎?”
樸星河又問。
“喜歡。”
小女孩點頭回答。
應該是鄭恩地沒錯了。
確定小女孩的身份後,樸星河對一臉懵逼的椰子男等人說道:“三百萬的本金我替她們還了,以後不準再來騷擾她們,要是你們大哥有什麽意見就讓他來找我。”
說罷,樸星河從錢包裡掏出三百萬韓元來拿給椰子男。
“不用了,我們回去會給大根哥說明情況的。”
椰子男不敢收下樸星河的錢。
樸星河將錢塞進椰子男的懷裡說:“不用怕,拿著吧,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椰子男此時是臉色蒼白,樸星河咧嘴笑道:“快去醫院吧。”
“是,謝謝您,常務大人。”
被人捅了一刀還要向對方道謝,椰子男假笑道,他在同伴的攙扶下坐進一輛現代兩廂轎車裡,他們駕車倉皇離去。
風波平息之後,鄭慧琳的母親帶著兩個孩子向樸星河鞠躬致謝道:“謝謝您,真的很感謝您。”
“沒什麽,我走了,錢不用還了。”
“真的嗎?您為什麽要這樣幫助我們啊?”
鄭母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那可是三百萬韓元啊,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她警覺地問。
“我說不用就不用,有錢的話就送慧琳去學唱歌吧,我看得出來,她以後會是個很有實力的歌手。”
樸星河故意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鄭母連忙再次鞠躬致謝道:“是,謝謝您的幫助,您請慢走。”
飯店被砸成這樣,樸星河也沒有心思再進去吃飯,他準備往回走。
沒走兩步,樸星河便感覺到有人在拉他的褲子,他轉過頭去一看,原來是小女孩鄭慧琳。
“小朋友,怎麽了?”
樸星河囅然一笑道。
“大叔,謝謝您。”
鄭慧琳奶聲奶氣地說道。
“沒什麽。”
對鄭慧琳,樸星河總是笑容滿面。
“大叔,您喜歡鄭恩地這個名字嗎?”
“對,我喜歡這個名字。”
小女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那麽以後我就叫鄭恩地了。”
這……
樸星河頓時感到無語,難不成鄭恩地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
“好,慧琳呐,你好好學習唱歌吧,你長大後一定會成為Star的。”
樸星河摸摸鄭慧琳的頭說道。
“是,不過大叔您叫什麽名字?”
對於自己被鄭慧琳叫做大叔,樸星河頗為無語地說道:“我的名字叫樸星河,我不是什麽大叔,我才26歲。”
“是,我記住了。”
與鄭慧琳分別前對方向他索要了一張名片。
樸星河回到車裡坐下,司機這時對他說道:“常務大人,
剛剛專務大人的秘書打電話來說會長大人從首爾回來了,請您今晚一定要回家裡吃飯。” “好,我知道了。”
樸星河凝視著車窗外被風吹動的樹枝,他在心中做出決定,今晚就和老丈人攤牌。
釜山廣域市水營區
晚上六點多鍾,樸星河回到位於水營區的別墅家中。
說起來這個家並不是樸星河的家,而是他的老丈人,也就是國勝集團會長韓國勝的家,幼年喪母、少年喪父的樸星河是入贅到韓國勝家中來的贅婿。
在樸星河的父親去世之後他們家很快就家道中落,為了不讓樸星河參與家產爭奪,在他中學時,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便將他送到了韓國勝的家中,而韓國勝為了報答樸星河父親當年對自己的幫助也就答應收留下他。
好在樸星河自己爭氣,他在不滿16歲時考入了首爾大學的經營學系。
1999年,樸星河大學即將畢業時,韓國勝讓自己剛滿19歲的女兒韓智英和20歲的樸星河結婚,第二年兩人便生下了一個女兒。
通過這麽多年的相處,韓國勝將樸星河當成自己的半個兒子。
傭人們在家裡忙前忙後,餐廳的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
“哥。”
樸星河在換鞋時對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大舅哥韓佑赫打招呼道。
“父親在樓上的書房裡,不過,他心情不好。”
大舅哥韓佑赫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說。
“父親為什麽心情不好?”
樸星河走到韓佑赫的身邊坐下後問道。
“不知道,他一回來就衝我發脾氣,總之今天我們得小心一點說話才行。”
韓佑赫平日裡和樸星河關系不錯,他是個話癆,做事不行卻又總想著去出風頭,每次都是樸星河替他擦屁股。
“是。”
樸星河從茶幾上的果盤裡拿了一牙蘋果來吃。
過了十多分鍾後,從二樓傳來幾聲清嗓子的聲音,樸星河趕緊和韓佑赫站起身來。
“父親。”
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對走下樓梯的韓國勝問候道。
“星河呐,你回來啦。”
韓國勝衝著樸星河微笑著說道。
“是,父親。”
三人來到餐廳的餐桌前坐下,韓國勝左顧右盼之後問道:“怎麽只有我們三個人,恩菲和你母親呢?”
“母親帶恩菲去舅舅家了。”
韓佑赫回答道。
韓恩菲是樸星河與韓智英所生的女兒,也是韓國勝的孫女,2000年出生的她今年剛滿6歲。
“這個女人可真是,我只要一不在家她就要回娘家去”韓國勝嘴裡小聲抱怨了自己的妻子幾句後他轉而對樸星河說道,“星河呐,你知道我這次去首爾見到誰了嗎?”
“父親,我不知道。”
樸星河乾笑著回答道。
“你的姑母,樸瑾慧樸議員。”
樸瑾慧是樸星河父親的堂姐,當初樸正熙遇刺後她第一時間便逃往位於大邱市的樸星河家中避難。
雖然樸星河的父親和姑母的關系很好,可樸星河自打出生以來只見過他的這個堂姑母三次面,兩人最近一次見面還是在1990年她搬到首爾市JN區三成洞的住宅時為了慶祝喬遷之喜。
“姑母她又成為國會議員了嗎?”
樸星河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地問道。
“你姑母除了又連任國會議員外,現在還成為了大國家黨的委員長。”
說起樸星河的姑母,韓國勝瞬間喜笑顏開。
“是。”
樸星河對此並未做任何反應。
“今天我們好好喝兩杯吧。”
韓國勝讓傭人開酒,樸星河為老丈人和大舅哥將酒倒上,三人一同幹了一杯酒。
見父親心情不錯,韓佑赫在為父親倒酒時問道:“父親,既然星河的姑母當上了委員長,那您今天回來的時候為什麽不高興啊?”
“哎,西……”提起這個,韓國勝黑著臉說,“我不高興是因為去首爾和那幫家夥談生意時,他們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讓我很不舒服,首爾人有什麽了不起嗎,看不起我們釜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