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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從現代運物資》第八十二章 范家商隊
伏擊晉商車隊,趙知來需要謹慎處理,因為涉及的利益不少。

 “隆慶和議”之後,明朝與土默特部達成封貢與互市,開通了多處邊境貿易口岸。

 崇禎五年,後金抵達歸化城,揮兵南下,於邊牆外陳兵示威,宣大兩地守將向後金妥協,私下與其達成議和局面,縱容商人與其進行貿易。

 至此,後金利用土默特部的名義,與明朝互市,獲取不少戰略物資。

 甚至不少傳言說,不僅明軍守將參與其中,就連大明皇商都牽扯不清。

 想到這裡,趙知來稍微有些遲疑。

 可一想起,對方引蒙古騎兵攻城,想弄死他,趙知來哪裡還忍得了,不報復一下,心裡都不舒坦。

 看見趙知來想得入神,趙雁提醒商隊已經進入黃花嶺。

 趙知來走過去,看了一眼屏幕,隨後就拿起對講機,開始發布命令。

 “郭大武、王保,可在?”“郭大武,收到!”“王保,收到!”

 “好!現命令你等向黃花領背面路口迂回,按照戰前部署進入戰鬥位置。”

 “郭大武,收到……”

 然後,趙知來又提醒王雙等人注意,隨時準備進入攻擊狀態。

 黃花嶺的入口之處,郭大武所部已經到達指定位置,步卒也迅速地找到優勢地形。

 郭大武拱手道:“旗開得勝!”

 “放心!”王保一般說話都惜字如金,但那沉穩的語氣,往往給人不少信心。

 看著王保拍馬而去,郭大武又在心裡祝願好運,隨即轉身檢查部隊埋伏情況。

 而王保帶著二十位弓兵跑了一段距離。

 隨後調轉馬頭,停下來,默默地看著屬下,停頓十來秒,開口說話,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諸位,盡管你等一人一馬,但對方乃重甲騎兵,一著不慎,就招致性命之憂,要是不敢,現脫下披掛,尚有時間,誰先?”

 這支隊伍似乎都和王保一樣的性子,沉默寡言。

 但將士眼裡藏著不忿,說明王保的話起了作用,沒人願意臨陣怯戰。

 王保很滿意:“好!既然諸位願我共赴戰場,本操守就不會舍棄一人。”

 而講話剛結束,對講機傳來了趙知來的聲音:“王保,行動吧!”

 “收到!”王保又回轉馬頭,拍著馬身就走,“駕!”

 “駕……”二十位弓手也紛紛發出低吼,緊緊跟在王保身後,疾馳而去,隨著王保所部與商隊逐漸拉近,大戰一觸即發。

 此時,宣府張家口一座深宅大院,高朋滿座,堂內來了不少北方客人,正一起觥籌交錯。

 “啪!”突然,范永鬥一個不慎,沒拿住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桌上的目光都集中過來,而范永鬥有些心神不寧。

 旁邊,站著一位伺候的小廝,他見到酒杯摔碎,趕忙拿上掃帚,過來清掃,誰知范永鬥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怒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滾一邊去!”

 小廝哪敢言語,捂著臉,弓著腰,退到門邊,卻不敢退出去。

 屋內一下安靜下來。

 只見一位壯漢,穿著羊皮大氅,滿臉酒紅,走到范永鬥身邊:“范兄,來來來,小弟敬兄長一杯,去去火。”

 壯漢說話還帶著遼東口音。

 看到壯漢,范永鬥臉色緩和下來:“哈豐阿,下人不懂規矩,打擾了諸位雅興,在此,范某敬諸位一杯,得罪!”

 哈豐阿豪氣地說道:“范兄哪裡話,都是一塊討食的兄弟,什麽得罪不得罪,對吧?!”

 眾人紛紛回應。

 “范大哥,哪裡話!”“對,哪裡得罪,范大哥……”

 至此,屋內的氣氛又活躍起來,唯獨小廝待在一旁,低眉順眼,獨自沉默不語,可看他眼神,卻帶著一些不明意味。

 暫且不說小廝,那邊酒過三巡。

 范永鬥裝作醉眼朦朧的樣子,拉著哈豐阿一頓瞎幾把胡侃。

 最後還搖搖欲墜。

 哈豐阿連忙喊來管家、丫鬟等人,將范永鬥扶進內宅休息,可范永鬥卻仍然高喊,要再戰三百回合。

 進了房間,等管家打發走下人,關上房門。

 范永鬥一下坐了起來,拿起桌上的涼透的茶,狠狠地喝了一口。

 隨即沉思不語,而且,心裡跳得厲害。

 稍頃,范永鬥開口問道:“四奶奶到哪裡了?”

 管家向前走了幾步,躬身答道:“老爺,四奶奶和小爺的車架快到山陰縣了,今晚就在城內過夜。”

 又是過去半晌,范永鬥喃喃自語:“我這心跳得厲害,怕是要出事啊!”

 管家撐著臉:“老爺,咱家騎兵都是遼……北邊客人訓練,周護衛武力又超群,那些小毛賊,還不手到擒來。”

 “但願吧……”

 同一時間,黃花嶺腹地,商隊緩慢地向南邊前行,騎兵頭領正拍馬趕來,他臉上帶著刀疤,顯得有些猙獰。

 而刀疤臉就是周護衛。

 這個時候,中間一輛馬車上面,一位容貌秀麗的明朝婦人,拉開車簾,往外掃視,她懷裡抱著一歲上下的娃娃,睡得正酣。

 刀疤臉催馬小跑兩步,靠近馬車。

 “秀娘,打起精神來,後邊強人出沒,一會我斷後,你們趕緊走。”

 刀疤臉想要調馬轉身,往後方趕去,秀娘喊住他:“周郎,你隨在我母子左右,我害怕,就讓屬下去斷後吧。”

 聽了這話,刀疤臉看了一眼繈褓裡的娃娃,臉上都溫柔不少。

 “不怕,就幾個小毛賊,好好待著,一會就料理了,放心!”

 刀疤臉艱難地轉過頭,臉龐馬上就板了起來,一咬牙,策馬向商隊後邊跑去。

 秀娘探頭,望著刀疤臉的背影,接著,看向車夫,憂心忡忡地問道:“馬叔,你說周郎會有危險嗎?”

 馬叔的表情沒有變化:“四奶奶,要是那小子有危險,那這商隊就沒有人,可逃過一劫。”

 “馬叔……”秀娘的緊張沒有消除。

 馬叔揮動馬鞭,將速度提了起來:“我看著他長大,很多猛將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劫道強人,四奶奶且安心……”

 馬車快速地向南邊跑去,馬叔邊趕馬車,邊對秀娘進行安慰。

 盡管馬叔的語氣是冷冰冰的,但那些話語,卻讓秀娘暖心不少,她緊了緊懷裡的娃娃,放下車簾,坐在裡面怔怔出神。

 而黃花嶺腹地的戰事,沒有因為秀娘的沉默而停止。

 剛才,刀疤臉很早就聽見馬匹奔跑的聲音,所以馬上前去知會秀娘,而現在,王保帶著二十位弓兵,轉過彎來,刀疤臉一眼看見,就瞬間勒住韁繩。

 呼喊著手下騎兵調頭,做好衝鋒準備。

 只是王保看見對方停下,也停了下來,然後,用弓箭遠遠地對著商隊,進行拋射。

 結果出乎刀疤臉的意外。

 如此距離,居然射中了一頭牲口,造成了一些混亂。

 刀疤臉眯起了眼睛,這射程比一般弓箭都遠,看樣子,對方並不是魚腩。

 只是再看看身後那幾百鐵騎,刀疤臉又豪氣衝天,算你射程遠又如何,只要將騎兵拖後,拉開距離,你那弓箭就成了擺設。

 盡管如此,刀疤臉也不會任由王保騷擾,於是命令一百騎兵反身追擊。

 王保見到那些重甲騎兵追了過來,連忙招呼手下調轉馬頭逃跑。

 速度飛起,跟那些騎兵的距離越拉越大,沒有辦法,刀疤臉隻好呼喊騎兵停下追擊,不敢離商隊太遠。

 “操守,騎兵又回去了。”

 “好!跟我走!”

 王保又招呼弓兵,前去追擊騎兵部隊,等到一定距離,又故技重施,讓箭矢落入商隊之中,仍然造成了混亂。

 可刀疤臉一讓騎兵去追,王保所部又跑,不追,弓兵又抵近騷擾。

 刀疤臉帶領部分騎兵托在後面,邊走邊陷入思考,正在想辦法應對如此局面。

 他身邊副手卻忍不了了:“隊長,屬下願帶五十騎,前去追擊,將他們攆得遠遠,等進了山陰縣,屬下再與隊長匯合。”

 刀疤臉想了一下,搖搖頭:“切不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萬一是陷阱,將我等分而殲之,恐後果難料。”

 副手想了一下,沒有辦法,隻好發泄似的,拍了馬背,惹得一陣嘶叫。

 過了一會,刀疤臉估摸出弓箭射程,就馬上對副手進行吩咐,讓他離著相應步距,遠遠吊著商隊即可,不用管那些賊人。

 這一辦法果然奏效,王保打馬靠近,命令射擊,箭矢卻落在了空地。

 見到這樣一幕,副手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對著王保極盡嘲諷,副手那些手下,還在一旁幫襯,喊著一些汙穢的詞語,讓王保所部都青筋凸起。

 一個弓手忍不下去,直接向著騎兵射擊。

 這樣的行動更是惹來對手哄堂大笑。

 只是那些笑容還掛在臉上,沒有消失,就見那發箭矢直奔副手頭盔,將其打出一塊凹陷,發出了清脆聲響。

 騎兵一下子禁了聲,都長大了嘴巴。

 那準頭,那力量,再一次出乎騎兵的意外,都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而王保拿著望遠鏡,看見了箭矢的效果,福至心靈。

 “諸位,給我射擊那些騎兵,狠狠地射!”

 “是!”剛才被對方嘲笑,弓兵都憋著一口氣,現在操守讓射擊對方,那還不拚了命開動。

 只聽見一陣劈裡啪啦作響。

 那些騎兵知道這些弓箭的威力,隻好勉強地進行躲避,然而,重甲騎兵的靈活性可想而知,好多騎兵都中了不少箭。

 那位副手出離地憤怒了,不管刀疤臉的命令,瘋狂地前去追擊弓兵。

 而剩下的騎兵見此,也一溜煙地衝了過去。

 還是那位弓兵,根本無懼騎兵衝過來,反正他有時間逃跑,對方還追不上。

 等其他弓兵都調馬逃跑的時候,他居然還朝著對方放箭,而這樣的威力確實大上不少,可同樣,讓自己也危險很多。

 王保見其不停號令,第一次憤怒了。

 他停下來喊道:“火根,你再不走,老子滅了你,快走!”

 火根縮了縮腦袋,連忙拍馬,想掉頭逃跑,可馬受到重甲騎兵的影響,受了些驚嚇,轉得急了,火根一個不穩,摔下馬去。

 馬卻沒有停下,轉頭就疾馳而去。

 王保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操!”

 看著洶湧而來的騎兵流,王保一咬牙反身將其拉上了馬,快速逃命。

 但現在一匹馬帶著兩個人,速度降下來很多,看樣子,逃不出騎兵的追捕,其余弓兵想要救援,急得王保大喊大叫。

 那些屬下只能遵守指令,加速逃跑,而王保則吊在最後。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弓兵都眼含熱淚,但是沒有停下救援,否則,就辜負了操守的努力。

 趙知來從畫面中看到這一幕。

 馬上決定讓郭大武所部救援,拋灑雷炮,阻止騎兵,就算計劃提前暴露,也要救下王保一行人。

 郭大武立即執行趙知來的命令。

 可將士臂力有限,距離還有些遠,根本扔不過去。

 眼看著王保就要被追上,連屏幕前的趙雁都屏住呼吸,仿佛等待某一刻降臨。

 然而,事情突然峰回路轉。

 臂力不夠,扔不了那麽遠,但弓箭的射程足夠,而且跟剛才不一樣,一百位弓手突然發威,拚命地射箭。

 那箭雨,剛才二十人的規模,根本不能與之相比,因為現代弓箭,又穩定,又不費力氣,射程遠威力大,所以,就鋪天蓋地地衝向騎兵。

 現場響起一片連綿不絕的聲音。

 那些騎兵不是傻子,副手終於回過神來,隨即命令屬下停止追擊。

 轉身跑遠,逃離弓箭的范圍。

 王保獲救,眾將士都是一片歡欣鼓舞,趙知來也露出會心的微笑,報復之事,來日方長,但自己屬下決不能出事。

 然而,王保卻跟眾人不一樣,黑著臉,狠狠地教訓火根一頓。

 說回去要他好看,並且不讓他再去襲擾商隊。

 而王保並沒有就此嚇到,又去執行老爺的計劃,頻繁地進行騷擾,騎兵拿他們沒辦法,隻好繼續分出一百騎兵,吊在商隊後面,防止弓兵射箭威脅商隊。

 商隊則加快速度,趕緊離開黃花嶺范圍。

 現在,商隊這邊是兩百騎兵打頭,兩百騎兵跟在商隊後,剩下一百騎兵,則拖在最後面。

 至於那兩百來位鏢師。

 頂多練了一些把式,對上土匪沒有問題,但跟穿著護具的步卒相比,都弱上很多。

 最後是一百位腳夫、小廝等人,拉著接近三十輛大車。

 王保的襲擾行動確實給商隊帶來了不少混亂。

 好多人都心下不安,揮動鞭子,催趕牲口,想要快速離開,相互碰撞,都會開口辱罵,讓大家都心煩意亂。

 這個車隊是范家商隊和好幾個晉商小商隊集合而來。

 因為四奶奶要回介休探親,於是范家派了五百重騎兵保護,小商家願意支付了銀兩隨行。

 范永鬥精打細算,當然同意了此事。

 卻不知道,正是他的精明,給四奶奶帶了噩運,遭遇趙知來伏擊。

 而那些集合在一起的商家,遇到事情,當然是隻管自己的安全。

 混亂也是情有可原。

 就這樣,商隊混亂地朝著南邊而去,沒有注意異常,馬上就要進入伏擊地點。

 趙知來盯著屏幕,拿著對講機,隨時準備發布命令。

 稍頃,商隊進入了雷炮覆蓋范圍,趙知來果斷地喊道:“行動!”

 只見他一聲令下,戰士紛紛滑動打火機,點燃雷炮,朝著前面那些騎兵扔去,一時間,雷炮遮天蔽日地俯衝而下。

 刀疤臉一看空中冒著火星的玩意。

 他馬上拉住韁繩,拚命地朝大家吼道:“後退,全都後退,後退!”

 可調轉馬匹需要時間。

 那些雷炮根本不給時間,只見它們傾瀉而下,衝進了騎兵方陣之中。

 刀疤臉不是沒有見過炮仗,也知道紅衣大炮,曉得火藥的厲害,連忙運用嫻熟的技術,強行轉身,跑離了雷炮范圍。

 可其余騎兵哪能和他相比。

 還沒走開,雷炮就展現了它的威力,發出震天的轟響,此起彼伏。

 有些甚至在半空就開始爆炸,發出更加沉悶的聲音,傳遍了黃花嶺腹地。

 這一下子,算是將現場炸開了鍋。

 那前方兩百匹戰馬開始發狂,到處亂跑一氣,騎兵根本控制不住戰馬,好多人還被甩下馬背,遭遇馬蹄踐踏,也不知傷情如何。

 而且,雷炮並不是只有聲音,不是沒有傷害。

 出現好幾匹馬,那馬腹被彈起的雷炮炸傷,直接失去了行動力,癱瘓在地上。

 那些商隊更不用說了。

 爆發出更多的混亂,鏢師根本維護不了秩序,都想將車輛掉頭離開,卻一下子堵死,都動彈不得。

 哭聲、喊聲、叫罵聲……不絕於耳。

 有些商人眼見情況如此敗壞,忍痛拋棄物資,帶著細軟,轉身向黃花嶺後方逃跑。

 盯著屏幕,趙知來冒出一個念頭,隨即舉起對講機。

 “郭大武,收到回話!”

 “老爺,郭大武收到!”

 “現在,命令你收攏向後逃散的戰馬,商人別管,任其離開,盡可能弄到那些戰馬。”

 “明白!”

 趙知來這一群人做了遮掩,不怕商人認出來,他現在對戰馬很感興趣。

 而戰場那邊,場面還是混亂不堪。

 刀疤臉將秀娘馬車保護起來,接著將後方兩百騎兵安排到旁邊,防止商隊內部人趁火打劫。

 他盯著前面那些動靜,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隨後,立刻命令騎兵邊拿布片堵住馬嘴,邊去擺衝鋒陣型。

 趙知來時刻盯著現場狀況。

 很快,他就看見了對方的動作,見到這樣的情況,趙知來腦子飛速運轉,幾息之間,果斷下達命令,讓鎧甲部隊進行衝鋒,衝過去扔雷炮。

 趙知來想運用同樣的辦法使得戰馬受驚。

 而王雙堅決地執行了趙知來的命令,率先衝進去,帶頭向著騎兵方陣衝去。

 其實,堵馬耳朵,擺弄方陣,也就一會功夫,騎兵完成操作,立即對著鎧甲戰士,發起衝鋒。

 兩股黑色的洪流眼看著就要相撞在一起。

 只是騎兵的速度更勝一籌,若是兩者相撞,那鎧甲部隊必定損失慘重。

 現在,比拚的不僅是勇氣,還有智慧。

 別看王雙平時一副猛打猛衝的樣子,其實,他還有一副細膩的心思,否則,不可能每次帶隊都贏得漂亮。

 “看我手勢,注意規避!”

 高速奔跑之下的王雙,動作還是十分平穩,他瞅準時機,點燃雷炮,丟到了騎兵行進的地面,然後跑向一邊。

 其余戰士有學有樣,紛紛將雷炮扔到地面,接著迅速跳開。

 而這樣做的效果就是雷炮都集中到馬腹之下。

 那裡面沒有裝甲防護,就算沒有聲音驚擾,那些吃痛也讓馬匹受不了。

 紛紛嘶鳴吼叫。

 而且,雷炮在方陣之中爆炸,再怎麽堵住馬耳朵,總會聽到一些聲音,兩項夾擊之下,沒有意外,兩百騎兵再次混亂,戰馬開始四處奔逃。

 王雙反而帶著戰士欺身而上,抽冷子給騎兵來一下子。

 遇到瘋狂的戰馬,還能靈活的閃避,不斷地擴大戰果。

 見到這樣的情況,刀疤臉連忙將剩余一百騎兵都喊到身邊,保護著秀娘向後方撤退。

 現在,商隊其他人都向後方逃跑,鏢師也沒辦法,雇主都跑了,他們也隻好逃命。

 看見騎兵移動不快,王雙還想衝上去,繼續仍雷炮,但趙知來阻止了他。

 開始用對講機下達最後的指令。

 “郭大武、王保,你們帶領步卒和弓兵,除去看守戰馬外,其余人向前麵包抄,別管那些商人,盯著騎兵,只要他們向後面撤退,就用雷炮阻止。”

 “明白!”“明白!”

 兩人開始按照趙知來的要求行事。

 而那些商人本來還提心吊膽,可看見這些士兵不管他們,哪還敢停留,全都一溜煙地逃跑了,連鏢師都不例外。

 然後,趙知來又對王雙、孫田河和顧德下達命令,帶領所部士兵向北推進,形成合圍,只要騎兵敢向南來,同樣使用雷炮驅趕。

 騎兵害怕戰馬受驚,只能避戰。

 不一會功夫,趙知來屬下前後隊伍,將刀疤臉一行圍困,停在黃花嶺中間。

 其實,刀疤臉帶著騎兵全速衝擊,趙知來不可能讓士兵進行阻擋,但那樣,秀娘和孩子就會身陷囹圄。

 這是刀疤臉不能接受的事情。

 現在,秀娘抱著孩子,旁邊跟著老媽子和丫鬟,馬叔站在前面。

 再往前,就是騎兵圍成的保護圈。

 黃花嶺首尾兩支隊伍,都和刀疤臉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防止騎兵衝過去,無法防備。

 刀疤臉臉色凝重。

 而秀娘則帶著悲戚,看著孩子,又望望刀疤臉,露出留戀之情。

 老媽子和丫鬟待在一旁,瑟瑟發抖,但沒有離開秀娘半步,還算忠心。

 馬叔站在前面,看不見什麽表情,似乎很冷靜。

 通過高空無人機,趙知來將一切盡收眼底,其實,看見那個小孩的時候,他就不打算趕盡殺絕。

 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能繼續走下去,那就先讓他們投降吧。

 趙知來派人過去談判之時,秀娘突然大聲叫嚷起來。

 秀娘說她孩子不是范永鬥的兒子。

 她說范永鬥做了那麽壞事, 她都沒有參與,想要報仇,請趙知來一行去找范永鬥,放過她的孩子。

 秀娘誤會了趙知來一行的目的。

 既然如此,趙知來就將計就計,親自出馬談判。

 選擇一處空地,趙知來與刀疤臉都隻身前往,後面談的很順利。

 趙知來有了刀疤臉把柄,就把身份告訴了他,並說了自己與范家的衝突,甚至爆發了戰鬥。

 刀疤臉聽說了此事,對趙知來信任不少,就說了他與秀娘的事。

 他原本與秀娘兩情相悅,卻架不住秀娘家裡嫌貧愛富,將她嫁給了范永鬥。

 後續的一系列事情錯綜複雜。

 反正,刀疤臉綠了范永鬥,連兒子都是刀疤臉的種,要是讓對方知道,絕對不死不休。

 所以,趙知來稍微一招攬,刀疤臉就投靠了他。

 而那些騎兵都是刀疤臉一手控制,這一下子,趙知來獲得了一隻重騎兵部隊。

 另外,還有好多車遼東土特產,真是收獲頗豐,而范家則損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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