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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從現代運物資》第七十八章 形勢嚴峻
  兩人交流到這,趙知來就將來到井坪的前後脈絡梳理了一下。

  先是朝廷設置了平虜兵備道,重新劃分各道轄區,再就是派他來擔任兵備僉事。

  或許,趙知來無意侵犯了某位大佬的利益,或許,阻擋了利益集團的財路。

  對手就想將趙知來除而後快。

  那些人本來同蒙古各部就存在聯系,於是暗中勾結,引蒙古騎兵進來,想借蒙古人之手將其消滅。

  只是沒想到趙知來後手不少,蒙古騎兵一敗塗地,倉皇逃走,那些人只能鋌而走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出邊軍,稍加偽裝,誓要將趙知來剪除。

  誰知道最後還是失敗了。

  趙知來估計,對方不會善罷甘休,鐵定會有後招。

  但一時想不出對方將會使用何種手段。

  其實,還有一點趙知來並沒有想清楚,那些步卒名義上是來支援井坪,消滅蒙古騎兵,後誤認為井坪已經被佔領……對方已經想好了各種退路。

  就在這個時候,憨娃一行回到了井坪城,而憨娃直接衝進衙署,將探聽的事情一一告知。

  “我找到一位老漢,他告訴我,進城那些人都是各家雜役,包括介休范家……”

  趙知來聽著憨娃的講述,想起了明末晉商的資料。

  後金、蒙古、范家……

  史料記載,范家曾同後金暗通款曲,倒賣戰略物資,提供情報,而張家口就是邊貿重鎮。

  其實另一個地方也是晉商重要活動地點。

  那就是殺虎口。

  俗話說“東有張家口,西有殺虎口”,由此可見,殺虎口的地位毋庸置疑。

  而井坪城又是三晉大地與殺虎口的咽喉要道。

  倘若不通過井坪城,向東北走盆地,繞道大同,再拐進殺虎口,距離要多上五六倍。

  如此一來,井坪城牽扯的利益很深。

  說不定就擋住了那些人的物資通道。

  突然之間,趙知來發現一陣寒風撲來,感到脊背發涼,周圍貌似都是敵人,風雨欲來。

  “咳……”

  屋內傳來輕微的咳嗽,那位幸存的戰士終於清醒過來。

  而他所說的事再次印證趙知來的判斷……

  對於如此嚴峻的形勢,趙知來迫切需要提高自保能力。

  一是建城,提高井坪城防禦。

  只要將井坪城修得如同鐵桶,就很難從外面攻破,更何況,他可從現代運送物資,就相當於立於不敗之地。

  但建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除了防禦問題,就要有武裝力量,而家丁部隊規模尚小,守城不行。

  幸好是張羅運所部還能駐留一段時間。

  那他們離開之後,又將如何呢?後果不言而喻,所以,趙知來要想辦法將其留下,多撐一段時間。

  只是轉念一想,何不將其收編?

  趙知來突然覺得想法不錯,相信能夠收編那些士兵,且難度不大,無非就是一個利字而已。

  考慮一番,趙知來決定“買”下那些士兵,只要價碼合適,相信張羅運會點頭,總兵錢中選也會同意。

  那到底多少價碼合適呢?

  趙知來心裡想好了價碼,準備邀請張羅運談談。

  於是又在衙署招待了他。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趙知來送了張羅運那個玻璃杯,他就寶貝得不得了。

  時常趁著無人之際,偷偷拿出觀摩一番,每看一次,他心裡都充滿火熱,

同時想起趙知來,覺得兵備大人不錯。  所以,張羅運見到趙知來後,對他那是更加恭敬。

  “大人,不知召卑職前來何事,只要大人知會一聲,卑職必定全力辦妥。”

  趙知來滿臉都是笑容。

  “將軍,這幾日風雲突變,你我皆是心神俱累,故請將軍前來一坐,品茗喝茶,放松心神而已。”

  然後,雙方自是笑著相互客氣,接著就落座開始喝茶。

  趙知來在走上前去,親自給張羅運斟了一杯茶,偶然說道:“這杯太華茶倒是清香撲鼻,一下子勾起本官的心緒,那些往事真乃記憶猶新。”

  不出意外,張羅運順口問道:“大人,卑職甚至好奇,何事讓你記憶猶新?”

  趙知來笑了一笑。

  “此事還得從這醒茶之法說起,它讓本官想起了一位茶道老師。”

  張羅運問道:“哦,那大人的尊師是……”

  趙知來並沒有吊人胃口,直接說了出來。

  “鄙人茶道老師就是孫承宗,孫大人,還記得跟孫大人喝茶,因為沒有醒茶,孫大人很是生氣,罵我暴殄天物,但教會我不少茶道之事,令我至今難忘。”

  張羅運心下一動,難怪總兵大人同意派兵護送,這裡面,恐怕不只糧食問題,而孫大人肯定起了不小的作用。

  只是不知道這位兵備僉事跟孫大人又是何種關系。

  張羅運暗自推測,既然能坐在一起喝茶,那關系也就不太簡單。

  念頭轉了一圈,張羅運對趙知來更加熱情了,雙方一下子親近了不少。

  兩人聊了一段時間。

  趙知來突然說道:“將軍,本官有一事想要拜托將軍,不知將軍……”

  張羅運跟很多武人一樣,都是單線條,所以對趙知來的拜托,答應得很豪爽:“大人,請盡管開口,卑職一定照辦。”

  趙知來笑了笑,沒有跟他客氣。

  “本官希望,將軍留下所部士兵,留在井坪,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猛一聽到趙知來的話,張羅運愣在當場:“留下士兵,此話怎講?”

  趙知來解釋一番:“本官想將軍所部留下,編入井坪守軍之列。”

  張羅運臉色豁然大變,打翻茶杯,後退幾步,一下子將刀抽了出來,對著趙知來。

  趙知來心裡不由地苦笑,對方還真是武人性子。

  同一時刻,興許是聽見動靜,趙雁帶著衛兵衝了進來,將張羅運團團圍住。

  張羅運警惕地看著四周,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大人,卑職所部乃朝廷正軍,難道大人想砍了卑職,強行收編,就不怕朝廷興師問罪?”

  “將軍誤會本官了,”趙知來連忙打著圓場,“趙雁,還不帶人退下。”

  “是!”趙雁讓屬下將刀都收了起來,只是沒有退出房間,都站到了一旁,防止張羅運暴起發難。

  趙知來沒有管趙雁的自作主張,明白他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而且做得不錯。

  趙知來繼續解釋道:“將軍,何不先將武器放下,聽本官一言,你就會消除誤解。”

  形勢比人強,張羅運將刀收了起來,但他默不作聲,等著趙知來的解釋。

  趙知來並不介意張羅運的態度。

  任誰聽到對方要搞走自己的部隊,哪會還有好臉色面對那個人。

  所以,趙知來說話也沒有迂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價碼:“只要將軍同意,讓所部士兵加入井坪守軍,本官將為你軍補貼錢糧,每人五十兩。”

  趙知來的話讓張羅運的思維短暫停頓了兩秒。

  “多少銀子?”

  “每位士兵五十兩。”

  張羅運眼睛一眯,他被這巨大手筆晃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至於為何提出這個價碼,那是經過了一番考量。

  據趙知來估計,保定一帶所發的士兵響銀,沒有達到遼東步卒的水平。

  而遼東步卒一年響銀是二十兩左右。

  趙知來不想計較兩者相差多少,他就是按二十兩標準,來估算保定士兵一年的響銀,以此確定價碼。

  所以,趙知來準備支付五十兩單價,買斷那兩三千位士兵所有權。

  這樣一來,相當於保定那些將官吃了兩年的空餉,而且還是兩三千人的規模。

  相信如此利益,足夠讓人心動。

  其實身處亂世,人命可能真比不上騾子,不值五十兩。

  簡單換算一下,一石糧食四兩,按三千人來說,所需糧食就是三萬七千五百石,即四百五十萬斤,需要六百七十五萬元。

  盡管趙知來的勢力還是能支撐起這個代價。

  但一想到這個數字,趙知來還是很心疼。

  可他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趙知來現在不得不買,周圍都是邊軍,立場如何,根本無法預料清楚。

  或許可以遷徙一些人,或許可弄來一些流民。

  但是,一是時間來不及,趙知來不知對方何時發難,二是戰鬥力問題,新兵很難馬上成軍。

  所以,趙知來要將那些士兵都“買”下來。

  那一邊,張羅運醞釀了一段時間,開口問道:“將校……”

  趙知來馬上明白他的意思:“將校皆能自由離去,本官只需士兵即可。”

  對於將校,趙知來肯定不想保留,因為不利於部隊整編,而這卻正中張羅運下懷,只要將校不少,回到保定,想要拉起三千人軍隊,還是很容易。

  張羅運其實已經在心裡同意了這件事情。

  但剛才態度很是激烈,沒有台階,他臉皮又不厚,不知如何挽回,再加上,肯定是總兵大人佔據大頭,但他總要爭取自己的利益。

  所以,張羅運一時沒有開口,也是等趙知來提高條件。

  只是武人的心思太好琢磨,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趙知來一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張羅運是什麽心思。

  於是,趙知來走過去,親熱地挽著他,重新請回去喝茶。

  張羅運半推半就地再次落座,經過趙知來一番熱情招待,雙方的氣氛又恢復了融洽。

  過了一會,張羅運按捺不住::“大人,不知所發數量幾何……”

  趙知來的態度很是和藹,笑著伸出三個手指頭。

  “三千!按照三千之數,本官以此為據,給將軍結算銀兩。”

  聽見趙知來的話,張羅運心裡一片火熱,看樣子,自己可以狠狠地撈上一筆,於是他變得更為恭敬。

  走的時候,趙知來送了不少現代工藝品,給張羅運作為抵押。

  告訴他可以拿這些東西去安州換取糧食。

  而張羅運看見這麽多的寶貝,眼睛都挪不開了,當然同意了趙知來的辦法,甚至產生據為己有的想法。

  趙知來倒是希望他據為己有,那些破工藝品又不值什麽錢。

  倘若能換來六百來萬,真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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