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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主宇宙,紐約。
羅恩·本瑟姆,獨自站在時代廣場洲際酒店的大堂裡。
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侍者和客人,心想:張在哪呢?
張妤檸隻告訴了羅恩一個地點,加上是用公共電話亭打的電話,所以羅恩到了以後也不知道該怎麽聯系她。
忽然,羅恩感覺到耳側一陣冰涼和陰冷,仿佛一陣令人不寒而栗的陰風吹過,沙啞尖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到14樓的1408號套房來。”
是伽椰子的鬼語傳訊。
羅恩懂了。
周圍的人依舊來來往往,絲毫沒有察覺。
羅恩覺得這種方式,倒是安全且隱秘,就是……稍微有點瘮人。
在前台給經理報了房間號和入住人,大堂經理電話與房客確認過之後,羅恩才得以在侍者的帶領下進入電梯,很快抵達了張妤檸所說的樓層,羅恩還沒走到1408號套房門口,房門就自動打開了。
張妤檸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等待著羅恩的到來。
羅恩剛剛走進套房,房門就自動關上了。
羅恩將一大個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問道:
“你不是需要錢嗎,
為什麽我還沒過來你就辦理入住了。”
張妤檸說自己不想依靠怨靈惡魔的能力搞錢,畢竟是輪回樞紐,眾多大神看著呢,所以才讓羅恩送錢過來,結果羅恩人還沒到張妤檸就開始利用能力搞錢了,這讓雀斑男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妤檸平靜地說道:
“我被人跟蹤了。”
“哦?是誰?”
羅恩好奇地問道。
好奇誰這麽不開眼,敢招惹張妤檸。
張妤檸不屑地哼了一聲,心想還能是誰。
她在漫威主宇宙沒有結下過任何恩怨,才從羅老頭光碟錄像帶租賃店鋪裡出來就被人跟蹤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
她沒有解釋,而是認真地對羅恩說道:
“我想殺一個人。”
“誰?”
“一個伽馬級的變種人,特異能力應該是控火,社團隸屬於醒獅。”
羅恩聞言,苦笑道:
“且不說醒獅是什麽級別的社團。張,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共生體懼怕火焰和音波。”
這回憎恨難得地沒有出來反駁。
所有原初共生體都懼怕火焰和音波,但是二代共生體往往就沒有這些缺陷。
“你不如讓阿普頓去暗殺,這個他比較擅長。”
羅恩提議道。
張妤檸問道:
“阿普頓也來到漫威主宇宙了?”
羅恩點頭:
“嗯,他和我一起來的,他去尋找離開地球的辦法了,我倆都是克裡帝國陣營,還是想參與一下劇情線,去大事件‘克裡-斯庫魯戰爭’裡試試水。”
張妤檸思索一會兒,緩緩搖頭:
“不行,阿普頓是塑料做的,他也害怕高溫和火焰。”
羅恩雙手一攤:
“這還不簡單,等下一個輪回叫青山來呀,青山什麽都不怕,有他搞不定的人嗎?”
在羅恩心中,傅青海就是最牛逼的。
聽到這句話,張妤檸面色冷若寒霜,盯著羅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他知道,你也不許告訴他,明白了嗎?”
張妤檸周身忽然升騰起來的繚繞黑煙,那種驟然迸發的邪惡褻瀆和怨念憎恨,把羅恩都嚇了一跳,他就是再遲鈍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心中大概有了猜想,不禁有些後怕和慶幸。
慶幸張妤檸不知道一件事:在漫威漫畫宇宙時,佐菲亞索要傅青海的電話,就是羅恩給的。
羅恩心裡暗想:要是張知道了這件事情,還不得殺了我。
羅恩之前不了解張妤檸,但傅青海了解自己的女人,他是知道的,張妤檸偶爾會展露出一點小病嬌的氣質。
張妤檸可不是什麽傻白甜聖母,恰恰相反,或許正是因為對生命的漠視,以及對傳統善惡觀念的不屑一顧,她才能駕馭操控身體裡這些邪惡至極的東西。
到底是邪魔惡靈影響了張妤檸的性格,還是張妤檸的本性就是如此邪惡,誰也不知道。
或者二者皆有。
張妤檸不知道羅恩此刻豐富的內心活動,她只是默默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凝視著掛上了杯壁的猩紅酒液,心裡暗想:看來我得自己動手了。
糾纏不清的傻逼。
別影響老娘泡男人。
…………
生化危機電影宇宙,亞洲東部某處。
皎潔的月光灑在丘陵之上。
碩大無朋的巨型坦克和裝甲車,孤零零地聳立在丘陵頂端,周圍是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的喪屍群,他們蹣跚著,嘶吼著,亦步亦趨,成群結隊,蟻附在丘陵山坡上,包圍住了兩輛串聯一起的戰車。
按照活死人軍團宇宙裡的設定,該品種喪屍分為三個階級:
原初喪屍“始祖”,人類給了個代號叫“宙斯”,是第一個被感染的喪屍,根據他胸前出現的狗牌,推測其身份可能曾經是美軍的一員,後來參與實驗,結果變成喪屍。
“宙斯”是喪屍國王,經由他感染的次代喪屍叫做“阿爾法”,身手敏捷,力大無窮,還具備不低的智慧,算是喪屍王國的管理階層,那個懷孕的喪屍王后也屬於“阿爾法”。
最低級的喪屍,叫做“蹣跚者”,是由“阿爾法”感染的喪屍,移動速度緩慢,力量也不算大,勝在數量眾多,並且在沒有戰鬥的時候可以進入一種類似休眠的狀態,節約能量。
同時,和夜魔的病毒一樣,活死人軍團的喪屍病毒也能感染動物,影片中出現了喪屍馬和喪屍虎,分別為“宙斯”的坐騎和寵物。
眼下包圍傅青海四人的,就是一群蹣跚者,他們速度遲緩地進行著,一瘸一拐。
傅青海敏銳地觀察到了,極個別的喪屍,行動速度並不緩慢,身體完整亦無殘缺,他們殺氣騰騰的眼神也和周遭的同類明顯不一樣。
這是混跡在蹣跚者中的阿爾法,或許是喪屍們的小把戲,但是傅青海根本不在乎。
傅青海二話不說,啟動引擎,松開離合,切換檔位,調整視角,一腳油門,黎曼·魯斯坦克爆發出了震天響的轟鳴聲,鋼鐵巨獸的履帶緩緩轉動,以一種緩慢卻勢不可擋的架勢,朝著喪屍群的頭頂上碾了過去。
“哢嚓……”
第一隻喪屍被寬大的鐵履卷入了底盤下面,他的身體和頭顱瞬間支離破碎,像是被扔進破壁機裡的爛蘋果,連肉泥都被壓成了履帶的形狀,白色腦漿從爆開的腦殼裡擠出,藍色汙血在壓扁的身體外激射,渾身的骨頭被碾壓出了一種酥脆的“哢嚓”聲。
沒有智力的蹣跚者依舊在不斷湧來,黎曼·魯斯坦克的速度已經漸漸提起,面前的喪屍們嘶嚎著成片地倒下,他們對於坦克來說,甚至不能稱之為一種障礙物,黎曼·魯斯坦克的行進絲毫沒有因喪屍的存在而產生任何凝滯,依然是那副昂首挺胸無所畏懼的模樣。
熟悉的震動和轟鳴,順著車體傳導到了傅青海的座位上,也傳導到了手裡握著的方向盤和檔位杆上,傅青海就像駕駛著一台巨型聯合收割機的熟練老農,在喪屍組成的麥田裡縱橫收割,喪屍們就像秋天裡的麥子,一簇一簇地成排倒下,坦克犁過的地方,隻留下了一條血肉組成的深深車轍。
有敏捷的阿爾法攀爬上了坦克炮塔,正在奮力拍擊捶打堅硬的車體裝甲,嘴裡發出了無能狂怒的吼叫,傅青海甚至都懶得理會,由著他拍,心想能拍掉一片漆都算我輸。
“你為什麽不使用武器還擊?”
薑一夏湊到傅青海旁邊,臉側快貼著傅青海的臉龐,眼睛好奇地看著屏幕,問道。
“浪費彈藥。”
傅青海目不轉睛地盯著潛望鏡,說道。
越來越多的阿爾法,跳躍攀爬上了坦克的車身,乒乒乓乓地捶打裝甲外殼,覺得喪屍們多少有點吵鬧,又覺得三個女人可能有些無聊,傅青海側頭問道:
“想學開坦克嗎,薑一夏?”
薑一夏眼前一亮:“好啊。”
“坐到炮手的那個位置上,我先教你操作火炮。”
傅青海吩咐道。
薑一夏一臉興奮地找到炮手位,依言坐下,坐姿端正,脊背挺直。
“你右手邊的那個大轉盤,看到了沒有,那是控制炮塔轉向的裝置,用力轉動它。”
薑一夏伸手握住搖杆,大臂肌肉鼓起,轉盤飛速轉動,其實並不需要多大力量,有來自電控系統的助力,黎曼·魯斯坦克的炮塔隨之快速轉向,戰鬥加農炮的粗大炮管一記三百六十度的橫掃,將站在車身上的阿爾法喪屍們全都掃落下去,有的落入了蹣跚者的喪屍群,有的直接掉進了履帶裡,被卷成了稀碎肉泥。
“嗚呼!”
薑一夏眼睛貼在潛望鏡上,看到了這一幕,興奮地高呼道。
“你左手邊的那個小轉盤,看到了嗎,那是調整炮管仰角的裝置,往左邊轉動它。”
薑一夏另一隻手握住搖杆,先是快速逆時針轉動,坦克炮管高高抬起接近三十度角,指向了半空中,恰逢此刻一隻阿爾法一個躍起扒到了車體的正前方,正手腳並用地準備往上爬,薑一夏不用傅青海吩咐,直接順時針轉動轉盤,仰起的炮塔又重重地落下,剛剛爬上車體的阿爾法喪屍頓時遭受當頭一棒,比他整個人都粗大的炮管砸在了頭頂,“BANG”一聲顱開腦裂,掉了下去。
“哈哈!”
薑一夏通過和戰鬥加農炮同軸的風暴爆彈槍的準星,看到了這一幕,又是大叫出聲。
喪屍們撤退了。
很奇怪喪屍也會撤退。
一隻站在破碎高樓頂層的喪屍首領,仰天大吼一聲,所有還存活著的阿爾法立即掉頭,往城市廢墟的殘垣斷壁中跑去。
只有蹣跚者們比較呆愣,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要轉身離去,就這麽一遲疑的功夫,又被傅青海碾死了一大群。
傅青海通過潛望鏡的視覺補償拉進畫面,看到了那個喪屍首領的存在,當即調整激光炮的射角,結果吼完那一嗓子以後,喪屍首領轉身就躲進高樓裡不見了。
就在城市廢墟的邊緣,一座半塌陷半掩埋的樓房前,傅青海踩下刹車,停住了坦克。
車內眾人隨著慣性向前一晃。
薑一夏等了半天,傅青海也不教她怎麽操作戰鬥加農炮和風暴爆彈槍,急得她一出溜從炮手位上滑了下來,來到傅青海身邊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搖啊搖,飽滿挺拔又軟又彈的尖峰蹭啊蹭,嘴裡說道:
“我想要打炮,你教我打炮嘛~”
陳忻露和李星羨:“……”
薑一夏你說的什麽虎狼之詞!?
傅青海毫不客氣地一甩胳膊:
“起開點,炮彈很貴的,不是給你隨便打的。”
傅青海調整潛望鏡的視角,確定喪屍們全都落荒而逃了,終於才是熄滅發動機。
震顫和噪音消失了。
沒有了喪屍集群的嘶吼,沒有了拍打裝甲的響聲,沒有了坦克引擎的轟鳴,忽然間就靜了下來,三個女人還有點不適應。
一縷金色的陽光, 從遙遠的地平線升起。
朝陽初升,晨光熹微。
照在城市廢墟的輪廓上。
天,亮了。
…………
題外話
感謝,滄溟風痕,對線小子?waaah?,書友20191114150150286,無厭天羅,的打賞。
515爆更節那是大神們參與的遊戲,我這種小撲街保證有更新都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