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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從縣令開始》第 六百零八 章:法袍:秋水,金獅 / 殺還是要殺的…
眼下的場面讓沈木多少有點頭疼。

明白的人大致上也都看的出來,謝燦之所以這個時候不動手,並不是沒動殺心。

而恰恰相反,若真想殺一個人,反倒是會思慮的周全一點,此時的渡船還沒有出東洲的邊境,若是這個時候動手,難免給封疆留下口舌。

況且現在距離出境已經不遠了,謝燦完全有耐心,再多等一段時間。

只有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殺人才能更加的痛快。

大族子弟一向如此,很懂得在各種複雜勢力的規則牽製之內,找出最優的解決方案。

而出手前的忍耐和沉默,也是他們的慣用伎倆。

沈默倒是不擔心李扶搖,若真的打起來,憑她飛升境巔峰的實力,只要她想走,謝燦他們就很難攔住,況且還是個劍修。

與此同時,其身後還隱藏著豬狗猿三頭十境大妖。

除非他們準備撂挑子不乾。

否則就謝燦周圍這一幫上武境,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真正讓沈木擔心的是李朝辭。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發什麽酒瘋,一個登堂境的菜鳥,居然敢出去主持公道,連命都不要了。

想當初自己剛好來到這裡的時候,雖然無知了一點,但也沒他這麽莽。

當然了,沈木並不相信李朝辭是無知而為。

說到底,畢竟是在根正苗紅的道玄山底下修行的外門弟子。

這修行世界的江湖,有什麽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所以,李朝辭一定知道自己的自不量力,卻還要站出來,只能說明,其內心的純粹,估摸著,是真的心懷正義了。

但沈木一邊佩服的同時,還是要罵一句傻叉。

事情連看都沒看明白就著急挺身而出,這可不太聰明。

謝燦若是對李扶搖她們動不得手,那到最後,肯定要將怒火轉嫁在李朝辭身上。

畢竟萍水相逢一場。

沈木是很難做到袖手旁觀。

以他現在金身境巔峰的戰力,逐個越境斬殺這些人不成問題。

只是如果他一旦出手,那好不容易隱藏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了。

真正麻煩的點,就在於此。

好在現在距離渡船飛出邊境,還有一段的時間。

沈木倒是可以想想怎麽準備和選擇。

眼下無外乎就三種:

第一直接硬剛回去,出手將謝燦他們全部斬殺,以除後患。

只是這樣,就等於是直接得罪中土神州的謝家。

第二就是趕緊跑,趁著謝燦他們反應不及,沈木帶著李朝辭和李扶搖他們離開渡船,逃得越遠越好,然後換一條路線前往南靖洲。

這樣頂多會遭到謝燦的追殺,只要擺脫他們,然後隱藏起來,或許可以躲過危機。

想到這,沈木直接將這個選項取消了。

開玩笑,當初面對南靖王朝他都沒在怕,現在就更加不可能讓人追著屁股跑了。

沈木雙眼微微眯起,心中便也有了答案,果然還是第三條路才最符合自己的性格。

此時,

李朝辭似乎已經有了必死的決心,言語之上毫無示弱:“除了東洲又怎樣,我李朝辭等你便是。”

沈木:“……”

李扶搖:“……”

謝燦冷眼相看,他忽然發現跟這人說再多已經沒意義了。

純粹就一個拿命不當錢的玩意,浪費時間。

他再次看向李扶搖,毫不掩飾眼中的火熱:“話已至此,小娘子,等出了東洲,可就別怪我出手粗魯了。”

李扶搖撇了他一眼,滿是輕蔑。

不過終究還是不想跟他說話,轉身扶起嚇得已經站不穩的女子,

就要離去。謝燦笑容更冷,甚至示意後面的人不要阻攔:“無妨,出了東洲再動手不遲,還有那個道玄山的外門弟子,到時候丟到西南龍海喂魚。”



李扶搖帶著女子回了船艙。

臨走時,還招呼了李朝辭一起過來。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挺身而出的人,總歸是要道一聲謝。

對於這一點,周圍人看見,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畢竟他們幾個算是拴在一起的螞蚱了。

可能道謝是假,幾人合計如何對付謝燦,亦或是逃離渡船才是真。

只是謝燦已經派人盯死了船艙的客房,除非有大神通的修士出手,不然根本不可能出的去。

作為車夫,沈木自然是也跟了上去。

李朝辭倒是大感驚訝:“沈三,你是那位姑娘的車夫?”

沈木無奈點頭:“是啊。”

李朝辭歎了口氣:“唉,怎麽就這麽巧,那你…要不你想想怎麽跑吧,就算你留下,也不可能左右結局,白白喪命不值當,等會我去跟你家小姐說。”

沈木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罵人。

這都啥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關心我,你先想想你自己能不能過了今晚吧。

除了東洲,第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你了,大英雄。

“多些李兄惦記,不過我是不可能丟下小姐走的,放心,事情沒到最後一步,不一定怎麽樣呢。”

李朝辭聞言,慘白的臉上滿是無奈。

他覺得沈木就是個普通人,果真是什麽都不懂。

那謝燦在中土神州就是小有名氣的人物,關鍵是謝家將其視為下一任家住培養的。

論修行天賦,當年天機山的榜單之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得罪這樣的人,能有好下場才怪。

正要再度勸說,二人便已經來到了李扶搖的客房。

此時房門是敞開的。

李朝辭這才欲言又止,正了正衣衫,拱手道:“道玄山,李朝辭拜見。”

“進來吧。”屋內傳來李扶搖的聲音。

二人聞聲進入,正好看見坐於茶幾旁的李扶搖,和那位脖頸帶傷的嬌弱女子。

李朝辭:“見過姑娘,今日之事在下慚愧,沒能解圍,反倒是引火上身了。”

李扶搖看了看他:“你這般境界,不該站出來的。”

對面那女子起身。

給李朝辭行了一個大禮。

“小女子秋蓮,謝過恩人今日挺身而出……”

李朝辭有些愧疚:“不必謝我,正如她所說,我境界低微,怕是終究逃不過這場劫難的。”

秋蓮眼中含淚:“兩位的大恩,小女沒齒難忘,連累你們了……”

李朝辭見到女子又要流淚,心中又軟了,趕忙安慰:“姑娘不比掛心上,既然我李朝辭敢出來,自然就不怕死,修道者,自當心系天下蒼生,遇見世間不平事,想出手就出手,與你無關。”

此話說的慷慨激昂。

就連後面的沈木都差點信了,真是沒看出來,喝口酒都卡半句詩的人,這會竟然說的這麽溜。

難不成這天賦和潛力,是需要美女才能激發的?

李朝辭一臉正色的說完,而後直接問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倒不如姑娘講講,你怎麽與謝家簽訂奴役契的?”

秋蓮點點頭,擦了擦眼淚,粉嫩的臉頰有了幾分光澤,嬌柔的感覺更甚了幾分,比不得李扶搖那種高冷清麗,卻是獨有一番鄰家碧玉的氣質。

“小女曾經的家族,乃是是中土神州的秋家,雖說不是十大姓之列,也沒有他們那般強大,但也還算富足。

三年前,家中經營的‘法袍’生意,剛好和謝家的這一條產業有了競爭關系,有次無心當中,竟是產生了點摩擦。

謝家的產業中,製作修士法袍算是一條比較大的產業,今日那謝燦身上穿的流雲金獅法袍,便是謝家獨門功法:金獅訣。

但這僅僅是他們謝家的幾大產業之一。

而我們秋家唯一的命脈,就只有法袍這一個。

我們家族也有一門手藝,名為‘秋水訣’。

以此術法附著法袍之上,可有溫養周身氣府之效果,並且可以積攢元氣,有一定的水系防禦效果。

而這種恢復特效的秋水法袍,卻是正好跟謝家的流雲金獅法袍相克,他們是殺伐之氣,我們主防禦溫養。

所有,在中土神州銷售的時候,很快就爭搶到了市場,本以為可以穩步的壯大家族生意。

可沒想到,謝家以我們不遵守規則,私自進入謝家勢力范圍等理由,直接的粗暴的向我們家族發起攻擊。

手段極其卑鄙,我們根本就不曾有過越界的行為,全都是子虛烏有,他們捏造的。

可謝家畢竟是中土的十大姓家族,我們秋家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手,他們家族之中,甚至還有兩位十境之上的存在!

最後秋家戰敗,本來是想給出家族所有產業,以保全最後的命脈,可謝家殘忍至極,根本不給我們機會。

他們是想要將我們秋家滅族!

最後家父和族中長輩,相繼被謝家斬殺,而女眷,則是被謝家強行的千訂奴役契約。

那謝燦知道我是秋家的長女,這才留了我的性命。

之後的這三年……直到今日,便正如恩公所見,我已無路可走了……”

秋蓮說的淚如雨下。

事情說了個大概,沈木等人基本就已經聽明白了。

很常見的仗勢欺人,最後悲慘的結局收場。

這其實就跟他們封疆城當初很像,只是區別在於,沈木帶著封疆挺過來了,並且殺了敵人,免遭凌辱。

而她就沒那麽走運了。

其實很多的細節,秋蓮並沒有說,比如之後的三年,她到底經歷了如何慘痛的生活,還有被滅的秋家如何了,是不是所有的產業,都被謝家霸佔等等。

不過可能是這些太過慘痛,秋蓮是在無法說下去。

“混帳!這謝家簡直有違人倫!”

李朝辭聽後,已經是憤怒無比,恨不得現在自己殺過去,他一拳砸向了門框:“沒想到,堂堂中土神州大姓家族,竟然這般可惡!不行,我這就傳信給道玄山,哦對,還要寫信給大秦王朝!謝家大部分的生意都在大秦王朝境內,難道他們就看著謝家橫行霸道不管嗎?”

一邊說著,李朝辭就要拿出宗門的傳信符籙。

而一旁的李扶搖則忽然開口:“你是外門弟子吧?”

李朝辭:“外門弟子又如何?道玄山乃道門正統,匡扶天下蒼生,這種事情,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李扶搖輕笑:“三年了,若如你所說,以大秦王朝和道玄山的實力,會不知道嗎?”

“這……”

“所以,你覺得,他們會憑你一個外門的弟子,隨便傳個信,就開始對一個大姓家族,開展討伐?謝家的實力不弱於任何一個宗門,如果真的可以,早就有人站出來了,倫也輪不到你。”

“……”李朝辭的手停在了半空。

而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他頹然的做到了凳子上,滿臉的失落和自責。

“唉,你說的我何嘗不知道,要怪就怪我李照此是個沒天賦的廢物,外門弟子山上的門都進不去……”

秋蓮:“恩人莫要失望,一切都是小女的命。”

“這哪裡是命?分明就是那謝家之人的過錯,這種人竟然也能在人境天下長存,我雖境界低微,但若是有機會,我定然要指天問上一句,天道何在!”

李朝辭說完, 搖了搖頭,而後起身拂袖;“事已至此,已經逃不掉了,也無妨,就跟他謝燦拚了!哪怕是後事做鬼,我也要讓他知道,修道者不該如此!”

沈木:“……”

李扶搖:“……”

秋水:“!!!”

客房內安靜了片刻。

沈木和李扶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雖說勇氣可嘉,可就李朝辭這境界,還想找人拚命,估摸著一個回合就被直接送走了。

沈木站在後面,抬眼瞄了一下李扶搖。

而此時,正巧李扶搖也看向了沈木,兩人四目相對,而後開始了傳音。

李扶搖聲音在沈木腦海中響起。

此乃神魂的傳音之法,外人聽不到。

“今日的事,是我衝動了些,只是實在見不得有女子在我面前被那般凌辱。”

沈木:“無妨,既然咱們是合夥人,那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管了就管了,解決便是。”

李扶搖:“嗯,也好,沈城主此行不能暴露,其實我一人出手,也能將他們斬殺。”

呵呵,你倒是挺自信,沈木道:“殺他們不難,可殺完之後呢?謝家必定追責。”

李扶搖:“可以推到我扶搖宗頭上,將封疆別開關系。”

沈木:“扶搖宗必納入封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我們是一體的,誰也躲不開。”

李扶搖:“那你的意思是……”

沈木輕笑;“殺還是要殺的,但別太明顯,讓謝家沒那麽好察覺就是了,只要拖到我們南靖之行結束,等回到封疆城,一切都好說。”

李扶搖眼神一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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