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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費的宿舍並不算很大,但很乾淨,家具一應俱全。
二人坐在沙發上,蘇天禦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手裡一份關於幾家軍閥近期的情報。
看了大半天,這軍閥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搞得蘇天禦一頭霧水,忍不住扭頭問道:“老費,我有點搞不明白啊。這個斯利姆家族,跟埃盧家族到底是啥關系啊?”
“哦,你說他們兩家啊。”費平生放下茶杯,想了下說道:“斯利姆家族的族長的兒子,娶了埃盧家族族長的小姨。而埃盧家族的族長,又娶了斯利姆家族族長的親媽,也就是說,斯利姆家族的族長算是埃盧家族族長的爺爺。而埃盧家族族長,又相當於斯利姆家族族長的後爹。這些軍閥家族,子嗣眾多,年紀差距很大,也……挺難理清的!”
“這啥踏馬玩應啊,就都是親戚唄?”蘇天禦聽的腦袋都快裂開了:“那他倆家怎麽還看著不對付,這短短一個月搞出這麽多摩擦?”
“這,這說起來就很難了。”費平生擺了擺手:“斯利姆家族族長的二舅,娶了阿瓦雷茲家族族長的姐姐。但這阿瓦雷茲家族,跟埃盧家族因為一處金礦鬧過矛盾,雙方死了不少人。埃盧家族呢,又嫁了兩個女兒給巴雷拉家族的表姐的堂弟,這巴雷拉家族跟斯利姆家族也有世仇……”
“這踏馬的……!”蘇天禦的最強大腦已經冒煙了,CPU都燒了。
費平生笑呵呵地說道:“實不相瞞,我在這研究了快一年……但也不能說,盡數掌握,只能說略懂。”
蘇天禦長歎一口氣,老墨官軍最大的問題,就是這裙帶關系實在是太亂。
不說遠的,就連老墨目前的小司令,都跟這些軍閥有些沾親帶故的。
就這種人際關系極為複雜的政治局面,你別說小司令整不明白,就算是換成玉皇大帝來,也夠嗆能弄明白這一堆亂七八糟的關系。
蘇天禦揉了揉太陽穴,拿出了一個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對費平生說道:“這弄不明白也不行啊……這樣吧,老費,你說,我寫!咱倆慢慢捋,爭取一晚上……不,一個月之內,把這些關系都給它整清楚嘍!”
“行啊。”老費也沒拒絕,笑呵呵地答應了:“那我說,你寫哈!”
“來!”蘇天禦又喝了口茶:“開始吧。”
半個小時後。
蘇天禦直接撕了筆記本,跟老費兩個人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
次日晚上,龍城。
作為龍城年輕的優秀企業家,盧廣偉受邀參加一家慈善晚宴。
晚宴在一個豪華的酒店大廳裡舉行,年輕漂亮的知名女主持人站在台上,正在講話。
台下,一張張圓桌依次排列,許多龍城的企業家,富豪都圍桌而坐。這些人非富即貴,沒有點實力,根本進不來這裡面。
在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晚宴,什麽鮑魚燕窩,鵝肝牛排……真的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
四周還有不少的記者,舉著相機,一頓拍照,為這次慈善晚宴做著宣傳。
盧廣偉此時西裝革履,翹著二郎腿,坐在最前排的一張桌子上。
“這次晚宴,盧老板也來到了現場。”女主持轉過頭來,看向盧廣偉,笑著說道:“我們都知道,盧老板一直都在為慈善事業做貢獻,是一位真正的慈善家。下面,就請盧老板上來為我們講兩句吧。”
所有的攝像機立刻對準了盧廣偉,後者笑了笑,在一片掌聲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站起身來,邁步到了台上。
“盧老板,請。”女主持把話筒遞過來。
盧廣偉接過話筒,衝著女主持笑了笑,這才轉過身來,帶著一臉正氣,精神昂揚地對台下人說道:“我一直認為,作為一名商人,尤其是一名還算成功的商人。在完成對集團,對公司的盈利,以及保證員工權益的情況下,也要承擔起社會責任。要做慈善,要回饋社會!這個城市裡,以及整個世界,還有無數的人在忍受貧窮,在忍受饑餓!我們應該伸出援手,幫助他們!”
“啪啪啪!”
台下頓時響起一片掌聲,盧廣偉面帶笑容,繼續說道:“所以,我代表我們公司,向龍城的慈善基金捐款一百萬!”
“啪啪啪!”
台下的掌聲再次熱烈起來,四周的攝像機不斷亮起閃光燈。
盧廣偉笑著走下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台上,又有其他的富豪上去繼續講話。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坐在盧廣偉的身邊,貼在他耳邊低聲道:“偉哥,我們查到點線索。”
盧本偉不動聲色,輕輕點頭,示意手下接著說。
馬仔繼續低聲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區外抓到個女孩,跟那幫人有點關系,她交代……”
馬仔一陣竊竊私語,盧廣偉聽著,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等手下說完之後,他輕聲吩咐道:“這樣吧,你找大老王,讓他辦這個事。等抓到那小子之後,把他褲襠裡那玩意,還有兩條胳膊,全給我剁了。”
“好。”手下點點頭。
台上忽然傳來了女主持的聲音:“再次感謝今晚捐款的諸位慈善家們, 尤其是盧老板,謝謝你的善良與慷慨!”
盧廣偉臉上重新掛滿燦爛的微笑,對著女主持擺了擺手。此時手下已經穿過人群,走向昏暗的大門。
一個小時後,慈善晚宴結束。眾人紛紛離場,而那些豐盛的美食,則統統丟進了垃圾桶中。
……
五天后,晚上九點,閘南港口。
魏相佐的車,停在自己手下經營的一家酒吧門口。酒吧的霓虹燈不停閃爍,把大門前映得五顏六色。
魏相佐穿著一身樸素的布衣,布鞋,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門前的小弟們聚在門前迎接,紛紛鞠躬打招呼:“佐哥!”
魏相佐擺擺手:“別聚在這,都該忙啥忙啥。”
說完,魏相佐一個人走進了酒吧,小弟們紛紛散開。
而魏相佐剛進去沒多久,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