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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草原月牙河》第六十章 草原阿爸的馬頭琴
  考驗不可怕,可怕的是考驗不可控。

  雨淋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雷!

  正在包牧仁強裝鎮定其實已是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山子眼尖,大喊:牧仁叔,前面——有蒙古包!

  天無絕人之路!

  “快,快去!”

  兩人向著隱隱約約蒙古包的影子望去,眼裡發出光亮。王山子也跳下車,兩人一邊兒一個拉起車轅,幾乎是“架”著小毛驢兒就奔了過去……

  …………

  這家牧戶的女主人叫秋月,丈夫去了更遠的地方放牧——很多牧民都有輪牧的習慣,為的是維持草原的生態。秋月和父親留在這個小牧場,看著蒙古包和一群小羊羔兒。

  暴富驟雨,秋月和父親“收留”的孤寂的“旅人”——包牧仁和王山子。更為鬧心的是,包牧仁竟然病倒了,強壯的身體“轟然倒塌”,渾身無力、高燒不退……

  草原的天氣會變,草原人熱情好客的品質不會變。草原的雨天很冷,蒙古包裡的溫情卻永遠打動心靈。

  幸虧秋月的父親曾經跟喇嘛學過些醫術,他自己去采來草藥給醫治,加上秋月的細心照料,包牧仁才好了起來。

  王山子對包牧仁特別關心,寸步不離。見到他好了起來,能坐了、能走動了,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地。

  聽明包、王二人來孔雀屏草原的目的後,秋月的父親笑了,說他家就有上等的種公羊要賣,只是沒在這兒,讓姑爺趕去另一個草場放牧了。如果有興趣,可以帶兩人去看看。相中再談價格,相不中也沒關系。

  包牧仁特別高興,當即就要走。老人攔住他,笑著說:現在天都要黑了,要去必須得明天天亮再走。

  秋月準備了豐盛的晚飯招待遠方的客人。王山子看著蒙古包裡掛著的馬頭琴,就捅著包牧仁看。

  包牧仁明白了王山子的意思,就對老人說:大叔,嚴重地謝謝你們父女倆的關照,要不是你們,我這條命可就沒了,就得交待給孔雀屏草原了。

  “哪裡話,草原只會保佑你,不會收你的命的。”老人說完笑了起來,胡子一蹶一蹶的。

  “大叔,我沒有什麽可報答的,我會拉馬頭琴。不知能不能借用一下?”包牧仁眼睛望向馬頭琴,懇切地說,“我給大叔和秋月拉一曲,嚴重地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

  秋月一聽特別高興,沒等父親開口,就把馬頭琴摘下遞了過來。

  老人說:這是我的琴,我呢,又給了姑爺。

  “大叔的馬頭琴拉得一定非常好吧?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哪裡。胡亂拉,馬尾巴穿豆腐——提不起來。沒事兒拉上幾段,就算是打發打發時間吧。”老人擺著手說。

  包牧仁端詳端詳琴,覺得確實有些年頭兒了,他輕輕調了調,然後邊拉邊唱,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馬頭琴在天邊響起的時候

  那是阿爸喝醉了醇香的奶酒

  琴聲悠悠

  像草原上彎彎長長的河流

  流過了冬夏流過了春秋

  風兒在吹白雲在遊

  定格的是雕塑般的老琴手

  銀氈房外山丹花兒開

  一曲琴聲一鄉愁

  貪吃的牛羊也停住了口

  阿爸在訴說一段故事

  告訴我馬頭琴比他的年齡還要久

  ……

  王山子有些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知道包牧仁會拉馬頭琴,而且還專門和“活字典”格根老師學過,

只是沒有親耳聽過,沒冬候鳥到拉得這麽好、唱得這麽有味兒。此時些景,此琴此歌,怎不讓人陶醉呢?  馬頭琴在夢裡響起的時候

  那是阿爸牽引我回家的大手

  琴聲悠悠

  像生命中曲曲折折的追求

  經歷過風雨經歷過奮鬥

  日子在變歲月在走

  永恆的是高昂起的紅馬頭

  勒勒車旁百靈鳥兒唱

  一曲琴聲一淚流

  冷落了長桌上的手把肉

  阿爸在傳遞一份思念

  提醒我蒙古包比得上城市的高樓

  ……

  秋月沒有喝酒,卻也醉了。老人眼睛微閉,手指隨著節奏在大腿上彈跳。

  我像一隻流浪的鴻雁

  阿爸的馬頭琴

  永遠藏心間

  琴聲就是風箏的線

  把我的根深扎在草原

  琴聲就是風箏的線

  把我的根深扎在草原

  ……

  包牧仁深情演唱,觸動了在座每個人的心靈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琴收,歌畢,無言。

  老人端起酒杯,與包牧仁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進……

  …………

  包牧仁、王山子跟隨老人向草原再進發,找到他姑爺的放牧點。一看那種公羊,當時就相中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的羊。

  交易完成後,包牧仁熱情地邀請老人一家到月牙河去做客,便打道回府了。

  回來後,這些事兒他沒有和烏蘭圖雅說。而且還囑咐王山子不該說的別亂說……

  …………

  孟靜已經十四歲了,她對袁野表現出特別的好、特別的細心。袁野也已經是十二歲的半大小夥子了,卻傻乎乎的並不領悟,甚至煩她太磨嘰。

  這一天,袁野又去撿廢鐵回來,弄得灰頭土臉的,把裝廢鐵的破絲袋子往院牆角一扔,進屋就倒在了炕上。他太累了。

  袁野開始時是把撿來的鐵在紅樓市就賣了,後來和老舅阿來夫一打聽,自己少賣錢了,讓“二道販子”掙了差價。袁野就笑嘻嘻地磨阿來夫。

  阿來夫:你可別粘牙了。得了,你如果碰到好價錢,就在紅樓市區直接賣,如果覺得虧,你就拿回家。我到時候替你賣,該多少錢就多少錢,我一錢都不掙你的,這還不行?

  袁野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所以,有時就不顧路遠,也要把東西背回家,為的是多賣幾毛錢。

  孟靜聽到聲響,知道是袁野回來了,就從袁月亮的房間出來,來到這屋,看袁野臉也沒洗,手上還是黑乎乎的,就說:袁野,你怎不洗洗臉啊?看你身上髒的。

  袁野懶懶地說:讓我躺一會兒,累死我了。天還賊熱,你走吧。

  “那也得洗洗臉再躺著,多髒啊,整的炕上全是灰。”

  袁野沒理她,孟靜就伸手去拉袁野,沒拉動。她轉身出去了,打好一臉盆水,放在凳子上,又去拉袁野:袁少爺,快來洗臉吧,水我都給你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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