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寶友好奇原因,寧帆眼神冷峻起來。
看了屏幕好半天,還是沒有說出解釋,只是換了個問題。
“寶友,你們知道現在的四大名著以前有一本被列為禁書麽?”
這問題說出來,寶友們想都不想直接回答起來。
“這還用說麽?就是《紅樓夢》啊!”
“清代的時候叫做《石頭記》,因為內容太過分,所以被清代列為禁書,這都是後面才放出來的。”
寶友們自信滿滿,沒想到寧帆聽到只是搖頭。
“寶友,你們說的可不對。”
“早在清代之前,這些書中就有一本禁書,而且是你們絕對不會想到的《西遊記》。”
聽到這本書寶友們都懵了。
任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西遊記》和禁書有什麽關系?
“在《西遊記》中有一句話,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句話在古代基本等同於造反。”
“而且《西遊記》是明代小說,明朝的皇姓就是朱。”
“況且嘉靖皇帝崇道抑佛,而《西遊記》中都是對道家的貶低。”
“幾種原因結合起來,嘉靖就把這本書給禁了。”
“所以現在市場上,明朝版本的《西遊記》都很少見,大多是清代重新複刻的版本。”
“可是,這和賈士芳有什麽關系?”
一些寶友還不明白原因。
倒是有錢任性和幾個懂行的寶友已經明白過來,都在彈幕發了消息。
“殺皇帝,篡位。”
這五個字一出來,寶友們當場如遭雷擊。
他們萬萬沒有想過這一點,古代普通人居然敢篡位當皇帝?
“這不是都是要經過認證的麽?”
“古代哪怕是權臣都不敢直接殺皇帝,而是挾天子令諸侯。”
“畢竟自己沒有皇族血脈,天下來的不正,有很多人要清君側的!”
王多魚看著彈幕的猜測大笑起來。
“寶友,古代人雖然思維有些固化,可是他們不傻啊。”
“趙匡胤黃袍加身,陳勝吳廣大楚興陳勝王,朱元璋和尚當皇帝,這可都不是有什麽繼承關系的吧?”
“其實這些規矩,在你沒有實力的時候叫做規矩。”
“而在實力足夠的時候就只能叫做桎梏。”
“所以,寶友們你們太著相了。”
“就拿我們王家來說,晉代的時候,王與馬共天下,沒有反總不至於是我們王家不是皇室血脈吧?”
王多魚這話一般寶友完全接不了。
這種自己家先祖差一點乾掉皇帝的事情可沒幾個寶友有這經歷。
畢竟流傳千年的世家本身就不多。
就算是天師山和孔家,那也只是在道家和儒家方面有影響力,真正要說敢問鼎皇權,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寧帆聽到這,補充起來。
“多魚寶友說的不錯。”
“其實哪怕是張孔兩家做了皇帝,其他人也會覺得有問題。”
“因為千年的傳承中他們給人的印象就不是這樣的,做出這種事,百姓不會接受。”
“可要是換了一般人,反倒是沒有這個心理負擔。”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贏了坐擁天下,輸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這也是雍正要處理賈士芳的原因。”
“從常人的角度來看,賈士芳是妄圖掌控自己的身體健康與不健康。
” “可在雍正的角度,賈士芳就是想要通過他掌控整個大清的命脈,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
“這對雍正來說就是命門,不殺是不可能的。”
眾人聽到這,也紛紛明白了雍正的想法還有《清實錄》中記載的內容為什麽會提到一個隨心。
細思極恐,變了臉色。
還有寶友詢問這個在現實中能不能做到。
“當然可以。”
“國外有催眠、國內有祝由、方士、道法,盡管名稱不一樣,可是達到的效果基本一樣。”
“而且還有其他辦法也可以做到。”
“比如先把雍正弄得信任自己,趁機成為國師,再把雍正給弄傻了。”
“後面逐步蠶食朝中大臣的信任,就有機會獲得權柄。”
“到時候,也不是不可以以國師的名義成為皇師!”
寧帆分析一通,寶友們看著結論瑟瑟發抖。
他們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還有這種事情。
再看屏幕上的那枚通寶,看到的已經不是單純的通寶,而是一段充滿陰謀和不見血的爭鬥的歷史。
眾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眼睜睜看著寧帆解開銅錢劍取下雕母。
輕彈著從手中拋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打轉,重新落下,已經出現一個透明密封盒,恰好封裝完好。
“好了,現在可以處理護身符了!”
寧帆隨手將雕母放在邊上,把完成一半的平安扣拿出,又將大五帝錢擺出。
“寧大師,您不會是打算直接處理吧?”
寶友們看到寧帆的動作有些傻眼。
他們剛剛可聽得明明白白,這幾枚大五帝錢水木調換,是水生木局,這樣可不能用來直接編制護身符吧?
“這樣不行,不過轉換一下就可以了。”
“水木相生本身就是對應的,只要按照這個邏輯把其余三枚一起轉換了就好。”
寧帆說完, 順手拿起眼前的銅錢。
“水木互換後,原來的五行生克邏輯也要改變。”
“那麽,保持土幣不變,其它各錢幣按照五行對應更換後,就是一副正反五行五帝錢的規製。”
“金火、水木、土生中央。”
“這樣也滿足古代地勢坤厚德載物的觀點。”
寧帆說話的功夫,朱砂換了地方,又塗抹出一片銅色。
手中紅繩翻飛,竟是將幾個銅錢完全疊放在一起編織成一個五面銅錢球。
恰好和平安扣連在一起,古香古色,都有吉祥紋路,看著毫無違和感。
“做好了。”
寧帆對著鏡頭亮出護身符,眾人看到後眼中不自覺地泛出精光。
這個護身符乍一看和一些佛道廟觀中賣的很相似,可是仔細一看,平安扣上朱砂墨幾乎在流動,和下方的紅繩宛如一體。
銅錢在紅繩的固定下如同一顆鈴鐺,風吹過還有很細微的蟬鳴聲。
這東西,光是看著都知道是絕品。
半兩金更是一臉驚愕。
“寧大師,這個東西真的是給我的嗎?”
“根據你的生辰八字做的,不給你,也沒有人能送了。”
“地址給我,我給你寄過去。”
“不用,我親自去取!多謝寧大師了!”
半兩金匆匆道謝,紅著臉下線,似乎是要去安排時間班次。
寧帆也不打算再直播。
正要下線。
電話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名字。
“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