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丫現在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那個打工的地方。
她只有賺足了學費,才可以去上學,或許人生還有一絲希望。如果輟學,那她今後的日子,就會像現在一樣,一直卑微下去。
她內心不甘,不想認輸!
休息了一晚,天還沒透亮,溫小丫揣上兜裡最後的5塊錢,跟奶奶不舍作別,搭上了回往市裡的大巴車。
回到工作的地方,溫小丫想振作起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裡,於是她更拚命工作。
回到宿舍,溫小丫發現同寢室搬進來一個40多歲的婦女。大家都叫她阿旗姐,少數民族,她皮膚黝黑,身材矮小,大概一米五左右。
她是其他店裡轉過來的,沒有什麽官職,就是跟溫小丫乾差不多的活兒,也是連餐廳正廳都進不了的角色。
但今後溫小丫要跟她一起共事,溫小丫還是禮貌的尊稱她為阿旗姐。
阿旗姐早就知道溫小丫是剛來的新手,見到溫小丫,就命令她把宿舍地掃了。溫小丫本想反駁,但她在家裡已經撕心竭力,沒有多余力氣和阿旗姐理論。溫小丫拿著掃帚把宿舍裡打掃了一遍,她知道阿旗姐一直用余光瞅她。但她不想管了,掃完地就癱倒在了床上。
到了第二天上班,溫小丫還是結伴與小樂她們一起去餐廳,還是習慣的聽著她們八卦怎樣追求男生的事情,按部就班的做著原本的工作。
這時,阿旗姐咬著一塊蘋果,悠然的走了進來。瞟了一眼溫小丫,用手指著一堆餐盤,對溫小丫說:“你把這些都洗了。”
溫小丫盯著她,問:“我和你乾同樣的活,為什麽都要我洗?!”
“你不洗誰洗?我還有事兒,等會兒過來。”說完就走了。
留下溫小丫木訥的站在那裡,好,她認,她洗。
過了一會兒,阿旗姐走了進來,對溫小丫說:“你出去一下,李姐找你。”
溫小丫趕忙放下手裡的活,出門就去找李姐。待溫小丫跑出去,阿旗姐立刻做好了洗碗的姿態。恰好,這時李姐走了進來,阿旗姐對她眉飛色舞:“李姐,我可在認真乾活哦,看,這都是我洗碗的。”
李姐沒正眼看她一眼,問道:“溫小丫呢?”
阿旗姐做出無奈的表情:“誰知道呢?一大早就沒看見她!”
這時,溫小丫氣喘籲籲的跑進來,一看李姐居然在這兒。還沒等她說話,李姐就怒斥她:“你跑哪裡去了,下午過來簽字,罰50!”
溫小丫慌忙說:“不是……我……”
李姐:“不是?不是什麽,我來查崗,你不在,不罰你罰誰?”說完李姐瞪了溫小丫一眼,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走出了門外。
溫小丫明白了一切,衝著阿旗姐說:“你居然陷害我!”
阿旗姐笑笑,說道:“我可沒有,你自己沒找到李姐,讓李姐看見你不在,這怪誰?”
“你……!”
溫小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壓製了內心的憤怒,剛剛被罰了50元,她不想在這裡跟阿旗姐理論,因為吃虧的是她。
她不想與阿旗姐理論,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雖然她年紀小,但被人欺負這種惡氣一定要出!
她知道她力單勢薄,她得找幫手。於是她找到小樂,說:“小樂姐,阿旗姐今天陷害我,我被李姐罰了50元。
“怎麽陷害了?”
“她故意在李姐查崗的時候把我支開,我恰巧不在,就被罰款了,而且我洗的碗全部說是她洗的!”溫小丫委屈又氣憤。
“那你打算怎麽辦?”小樂安撫溫小丫。
“我還沒想到怎麽收拾她,但如果我跟她有衝突,你能幫我一把嗎?”溫小丫渴求的目光投向了小樂。
“別人我不敢幫你,但她,不在話下,我也看她不順眼,怎麽幫你你跟我說一聲。”
“嗯嗯,好的,謝謝小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