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可以乾活了。”雷衛東撥通了彭奕行的電話,通知其行動。
“好的!”彭奕行點點頭,掛上電話,來到自己的搶房,默默的穿上早就準備好的夜行衣,拿著自己最新歡用的手槍,轉身離開。
在路過臥室的時候。
彭奕行停下來,有些不舍得看了一下正在床上酣睡的郭麗怡,回過頭,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家門。
尖沙咀,塚本大廈。
已經晚上11點多了,依舊燈火通明,無數安保人員在大廈裡來回巡視。
今天是財團董事長來香江考察的第一天,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
“A區檢查好了沒有?”
“檢查好了。”
“B區呢,有沒有異常!”
正在巡查的塚本集團左左木,一邊走一邊問道。
“也檢查過了,沒有異常。”手下回答道。
“好!”
左左木滿意的點點頭,推門總控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社長休息了沒有。”
在總控室通過監控,看著負責守衛頂層社長房間的手下,左左木通過對講機問道。
“還沒有!”
“有沒有異常?”
“沒有!”
“幼西!”左左木滿意的點點頭。
由不得左左木不驚慌,這裡是香江不是日笨,社長也就是塚本雄幾十年前可是在這裡犯下滔天罪孽,雖然鷹國人不在乎,一笑泯恩仇。
但不能保證那些受害人家屬不來報復,必須小心再小心。
“需要換槍嗎?”看著不遠處的塚本大廈,雷衛東把車停在沒有監控的死角,打開車門,問道。
“不用,槍是有靈性的,我還是喜歡用我自己的槍,而且子彈都是我特製的,沒有任何記錄。”彭奕行搖搖頭,表示要用自己的槍。
“既然這樣,那你隨意。”雷衛東聳聳肩,指著塚本大廈道,分配任務。“你從正門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從外面直接上頂層,我們在塚本雄的房間匯合。”
“好!”彭奕行點點頭。
相比偷偷的潛入,他更希望自己的槍痛飲日笨人的血,為同胞報仇,至於殺多少,就看裡面的人知不知趣了。
可以的話,他不介意把裡面的日笨人殺光。
“根據情報,也有人想要殺塚本雄,如果在裡面碰到。不要自相殘殺,先吧塚本集團的人乾掉再說。”
下車的時候雷衛東提醒道。
雖然不知道陳國忠是不是也來殺塚本雄,還是要提醒一下,省得自己人打自己人,讓日笨人看笑話。
“放心,我知道輕重。”
“還有,帶上這個東西。”雷衛東遞給彭奕行一個香煙大小的電子儀器。
“這是什麽。”看著一閃一閃好像BB機的東西,彭奕行問道。
“漂亮國最新的電子干擾器,打開後五十米內的監控都會失去作用,不會讓攝像機拍下你的身影。”
“這東西好,有了他再不擔心監控了。”彭奕行一把接過,笑著點了點頭,把面罩拉上,再帶上紅外線眼鏡,示意雷衛東要不要行動。
“走!”雷衛東點點頭,兩人向塚本大廈摸了過去。
“要說女人,最好的還是中國女人。”
塚本大廈最頂層一豪華的臥室內。
頭髮發白,看起來和七十多歲老人差不多的塚本雄,在兩個穿著和服,很是漂亮的女人陪同下,喝著清酒,看著電視上播放的錄像,可以說好不自在。
錄像是二戰時期日軍侵略戰爭的影視資料。
看著電視上的鏡頭,半邊身體倚在身邊女人懷裡的塚本雄歎息道。
“中國女人有什麽好,我們日笨女人有什麽比不上她們的。”另個一個女人正在跳舞,日笨傳統的舞蹈,聽到塚本雄的抱怨,走過來,趴在塚本雄的身邊問道。
一邊問,還一遍拉起塚本雄的手,放進自己的衣襟內,和服內什麽都沒穿,直接肌膚相親。
“你們不懂!”
摸著女人的嬌軀,塚本雄很是得意的笑道,“中國女人注重貞潔,當你XX她們的時候,那種無助的叫聲和掙扎,最令人興奮了。”
“我們也會叫呀。”女人回應道。
“完全是兩回事,真的令人懷念呀。”塚本雄看著天花板,回想起當年的場景,恨不得能時光重返,讓自己回來以前的日子。
當時的自己再香江一言九鼎,向殺誰就殺誰,哪像現在,對付一個雷衛東都沒有辦法,需要從日笨跑過來談判。
真是丟了蝗軍的臉。
“卡—!”
突然間,塚本大廈的燈滅了,整棟大廈一片黑暗包括塚本雄的房間。
“怎麽回事?”摟著女人正在做白日夢的塚本雄咆孝道。
“左左木,到底是怎麽回事。”
監控室的左左木正在命令手下去供電室看情況,手裡的對講機響了,是塚本雄發來了質問。
“社長,我們正在調查中,請你放心,不會出問題的。”左左木大聲回答道。”
“要徹底調查,在最短時間內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塚本雄命令道。
“嗨—!”左左木答道。
“要喝酒嗎?”看著塚本雄掛上電話後一臉的驚慌失措的樣子,女人把清酒端到其嘴邊安慰道。
“哎!”
塚本雄搖搖頭,將酒推開。
經歷過戰場的塚本雄感到了一絲不安,他覺得自己來香江是一個錯誤,這裡是雷衛東的底盤,自己在日笨都奈何不了他,更別說到香江了,千萬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砰,卡察!”
隨著清脆的打鬥聲,負責到供電室查看的兩個安保人員被人乾掉了,連同破壞的還有一旁的監視器。
“隊長,情況不對,監控器失靈了,趕快去看一下。”負責查看監控的人員,看到監控屏幕花了,立馬大聲道。
“跟著我走!”
左左木帶著幾個手下快速衝出監控室,向供電所方向跑去。
“不好,有人進來了。”
在樓梯一腳躺著兩名黑衣黑褲的日本人,脖子被擰斷了,手法很是老道,一看就知道有危險人物進來了。
“大家馬上去社長室,還有停止二號、三號、四號電梯,快,馬上去社長室。”左左木的經驗很是豐富,知道整棟大廈最有價值的就是社長本人。
敵人的目標很可能就是社長,所謂停電是為了調虎離山,當即通過對講機讓大家上樓保護社長。
“砰砰—!”
一帶著頭盔穿著防彈衣拿著噴子的黑衣人正在大廈內穿行,其速度很快,途中遇到的安保人員根本不是其對手,讓黑衣人快速朝社長室殺去。
彭奕行剛剛進入塚本大廈,就看到很多人從屋裡出來,匆匆忙忙地往樓上衝。
再聽到樓上隱隱約約的槍聲。
彭奕行明白任務撞車了。
他對槍聲很敏感,能從槍聲判斷出所使槍支的型號,這明顯是噴子的生意,而雷衛東拿的是手槍,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八嘎呀路,愣著做什麽,還不快上樓幫忙。”看著在走廊裡不慌不忙,慢行的彭奕行,一日笨安保人員指著其腦袋大罵道。
“不對,你是!”
剛剛離得遠,日笨保鏢以為對方是自己人,不敢往上衝是貪生怕死,離得近了才發現。
對方不僅穿著夜行衣還帶著面罩和紅外線眼睛,顯然不是自己人,是殺手,新的殺手。
剛想大叫讓人來支援。
就看到對方手裡出現一隻槍,指著自己
“噗—!”
罵人的日笨保安人員去見他們天皇了。
“噗—噗—噗—!”
既然被發現,彭奕行也就懶得裝了,全力開火開始大開殺戒。
“小心,敵人到我們身後了。”塚本集團的安保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彭奕行乾掉兩人,其他人慌忙舉槍射擊。
只是他們的速度怎麽比的上。使用改裝槍的彭奕行。
彭奕行其槍法不僅快還準得要命,可以說彈無虛發,僅僅一把小手槍,就殺的塚本集團的十幾個安保人員,狼狽不堪,不斷向樓上退去。
“隊長,隊長,下面又來了一個殺手,對方太厲害了,我們擋不住了,擋不住了,需要支援,支援。”
死裡逃生的安保人員一邊逃命一邊向隊長求援。
在樓上的左左木,正在指揮手下緯度拿噴子的黑衣人,還不容易佔據上風,將對方逐漸壓製的時候,聽到手下匯報。
下面又有人殺來了,當即命令人手下去支援,通知用對講機通知塚本雄,讓其趕緊將防彈玻璃開啟,躲在房間裡不要離開,等待他們的救援。
來襲的殺手很可能會衝到社長室,讓塚本雄一定要注意安全。
“八格耶魯!”
聽到左左木的話,塚本雄暴跳如雷,按在了呼叫器上的一個按鈕。
房間的陽台、窗戶以及大門處拳都升起了厚厚的玻璃,將整個房間和外面隔離了起來。
“混蛋,我等你來殺我。”
塚本雄殺氣騰騰的把自己珍藏的手槍拿了出來,其凶惡的面孔,嚇的服侍他的兩個侍女抱頭鼠竄,向臥室方向跑去。
“不要跑!”
“砰砰!”
看到兩女想要逃跑,塚本雄也不廢話,兩槍就將她們擊斃,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兩女剛剛可是服侍他的。
“碰—!”
剛剛擊斃兩女的塚本雄就聽到槍響從露台這邊響起。
塚本雄連忙回頭,就看到一帶著面具拿著手槍的黑衣人看著自己。
剛剛的槍就是他開的,只不過手槍子彈威力不行,只在玻璃上留下一個白點。
“你是不是傻了,用手槍打防彈玻璃。”
看著站在露台的雷衛東,塚本雄的聲音通過揚聲器清晰地傳到露台,
“這是最先進的防彈玻璃,防彈效果比鋼板還強,別說是手槍了,就是狙擊槍也是打不壞的,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
只要你現在就走,我會既往不咎,還會給你更多的錢。
“而你如果不走的話。”
看著雷衛東站在露台一動不動,塚本雄感到了危險,大聲道,“知道嗎,如果你殺了我,全世界的職業殺手都會找你和主謀人算帳。
因為我早已成立了一個復仇基金,是一億美元,一億美元,為了這一億美元,全世界都會瘋的。”
“很好!”
看到雷衛東把手槍收起來,塚本雄滿意的點點頭,“只要你離開,無論請你來的人出了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三倍價格,如果你將主謀人殺掉的話,我會給你十倍價格。”
“十倍,真夠大方,可惜我要的更多。”雷衛東笑笑,伸出了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比劃了一下玻璃。
其看著塚本雄的眼光很是冷漠,這讓塚本雄不禁想起幾十年前,自己在731部隊參觀的時候,那些所謂專家的眼神,比自己還要冷酷。
“轟!”
雷衛東快如閃電,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防彈玻璃上。
“卡卡卡!”
伴隨著絲絲聲響,10厘米厚的防彈玻璃上竟然布滿了細密的裂紋。
“你,你不是人。”滿臉驚慌的塚本雄連連後退,他被嚇到了。
如果說黑衣人用槍也就是子彈將玻璃打壞,也就算了。
有盾就有矛,在好的防彈玻璃也擋不住穿甲彈的連續射擊。
但是被人用拳頭將比鋼板還要堅固的防彈玻璃打壞,這實在是違背常理。
塚本雄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人,是北歐傳說中的巨人,要不然拳頭怎麽會有這麽大的破壞力。
“玻璃不錯,竟然一拳沒有打爛。”看著玻璃上的細紋,雷衛東笑了。
後退幾步,一個助跑,轟的一下,又一拳打在防彈玻璃上。
啪啪啪!
這一次防彈玻璃牆壁沒有發揮作用,被雷衛東一拳擊的粉碎不說,其飛濺的碎片還湖了塚本雄一身,讓其慘叫著倒飛出去。
噠噠!
雷衛東邁著大步踩過碎玻璃,來到塚本雄面前。
“你就是再厲害,在擋不住全世界的殺手,我會在地獄等你們的。”看著來人,塚本雄惡恨恨說道。
“是嗎,你要保證有錢給那些殺手才行。”雷衛東一腳踢出,廢掉了塚本雄抵抗的能力,讓在趴在地上不斷吐血,動都動不了了。
廢掉塚本雄後,雷衛東沒有想陳國忠一樣要他的命,而是把房間裡的電腦,塚本雄專用的電腦找了出來,打開。
“你,你在做什麽,為什麽不殺了我。”
看著雷衛東破解密碼,熟練的進入系統,趴在地上吐血的塚本雄疑惑的問道。
“殺你只是順帶的,我的目的是讓塚本財團滅亡。”雷衛東笑笑,按了下回車鍵。
瞬間。
雷衛東埋藏在塚本銀行系統內的軟件被引爆了。
在已經下班,百分之九十九員工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塚本銀行的服務器啟動,大筆資金通過無數帳號進入了漂亮過的股票市場,開始了操作。
因為時差的關系,這個時候正是漂亮國股市運行的時候。
可以說,今天將是大家難忘的一天。
漂亮國華爾街!
鍾健帶領的團隊已經在這裡工作一年多了。
每天都在和股票打交道。
得益於大盤上漲,以及雷衛東強力的支持,這段時間團隊成果頗豐,給雷衛東賺取了大筆金錢的同時,大家也收獲很多。
前兩年定的一百萬小目標早就實現不說,一千萬也跨過去了。
現在的鍾健正在向一億這個目標前進。
“如何,大盤行情有什麽變動?”
從廁所回來,鍾健一邊隨著手上的水珠,一邊詢問道。
“和剛剛差不多,大盤在震蕩,看樣子要調整一段時間,等力量積蓄夠了再繼續上揚。”團隊操盤手小弟王海回答道。
“不要粗心大意,雷總把上百億的資金交到我們手上,大盤調動一下就是幾千萬的資金量,不能有一絲馬虎。”
看著因為太平無事而有些懶散的團隊,鍾健提醒大家打起精神。
“鍾哥,你放心,大盤我們時刻盯著,不會出現問題的,就是想問問,大家最近為老板賺這麽多錢,這個月獎金能有多少?”
“很多,雖然壓不死你也能把你砸成重傷。”鍾健開玩笑道。
“被錢砸成重傷,這一點我喜歡。”小弟呵呵回應道。
“鍾哥,快過來,大盤瘋了。”
就在鍾健和王海開玩笑的時候,股市大盤出現了驚人的變化,K線直線爬升,速度快得,讓負責盯盤的趙紅,把鍾健喊了過來。
“怎麽回事,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馬上去查明情況,這些資金是從哪裡來的。”
看著K線直線爬升,顯然有巨額資金進場,可是這麽大的資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這讓鍾健有些慌亂。
幸虧這些資金是做多,讓股票上升,要是做空,滿倉的自己絕對損失慘重,這是追求完美主義的鍾健不能忍受的。
“明白!”
王海等人也知道鍾健的顧慮,紛紛發動一切關系查找原因。
“鍾哥,確定了,資金來源日笨,有很多,遠遠不斷,投入到股市的已經超過四百億美金,還在快速湧入。
現在大盤已經瘋了,上升5個大點,特別是我們持有的股票,少的已經上升50%,多的都已經70%。
可以說我們發財了,這一會賺了過去大半年的量。”
大約二十分鍾,確定消息的王海跑到鍾健身邊說道。
“日笨的資金,他們怎麽會來漂亮國,還一下來這麽多,以百億為單位。
難道傳說是真的,日笨人準備用錢買下漂亮國。
可是,這手法不對呀。
以這樣毫無頭緒的狂買,不是等著被割韭菜嗎?”聽到是來自日笨的資金,鍾健更迷湖了。
“鍾哥,你說我們怎麽辦,是繼續持有還是增倉,或者趁著高位把股票拳全都拋出去。”
“拋死肯定要拋的,今天的事不正常,不過先等等,讓股票飛一會,我懷疑這個上漲剛剛開始。”抬頭看著大盤K線,鍾健做出明智的決定。
地點回到塚本大廈。
彭奕行一個人殺穿了塚本集團安保人員的阻攔,和陳國忠在一條走廊裡見面了。
因為不知道對方是誰。
彭奕行用槍指著陳國忠。
陳國忠也用槍指著彭奕行。
“你也是來報仇的。”看著來人一身夜行衣蒙著面帶著紅外線眼睛,陳國忠問道。
剛剛!
面對塚本集團遠遠不斷的安保人員,不像雷衛東那麽變態,也沒有程龍、周星星主角光環的陳國忠已經要支持不住了。
要不是想著吳伯的大仇未報,不能讓他失望,以及防彈衣替自己當住不少子彈,陳國忠就要撤退了。
就在時候,下面傳來槍聲。
不少正在圍攻自己的安保人員紛紛掉頭向下。
陳國忠知道,自己的援軍到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情況,陳國忠決定和對方合作。
“是的!”
面對陳國忠的詢問,彭奕行點點頭,表示自己是來找塚本雄報仇的。
“這麽巧,我也是找塚本雄算帳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們一起對外。”陳國忠提議道,“先把塚本雄乾掉怎麽樣,大不了到時候算你殺的,我給你打下手。”
“不用,只要塚本雄死,誰殺的都一樣。”彭奕行點點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直接同意合作。
“好!我們上樓殺塚本雄。”看到彭奕行同意,陳國忠笑了,給噴子裝上子彈,大步向路上走去。
在他身後,彭奕行整理了一下手槍,快步跟上。
於是塚本集團的安保人員倒霉了。
一個陳國忠就讓他們應付的無比艱難了,現在又加上一個槍王,就更不用說了,根本不是對手,被打的節節敗退,眼看就要推到社長室附近了。
“隊長,報警吧,擋不住了,早晚就來不及了。”手下藤田緊張地說道。
“報警,趕快報警。”左左木咬牙切齒道。
作為右翼財團的一員,左左木根本看不上香江警隊,認為其都是垃圾,要不然當年蝗軍怎麽這麽容易就拿下香江,還盤踞了四年多。
也就是現在和平了,要不然他絕對讓警隊知道什麽才是專業。
可是現在,面對陳國忠和彭奕行的進攻,已經退無可退的左左木,只能向香江警隊求救,希望他們能及時趕到,救下自己和社長。
“這裡是尖沙咀警署,請問你有什麽事?”尖沙咀報警電話很好打,沒有遇到佔線,一下就打通了,甜甜的女警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這是塚本大廈,發生槍戰,有持槍殺手來襲擊我們,請趕快來救我們!”撥通尖沙咀警署的報警電話,藤田快速說道。
“有殺手,是哪裡?”聽到有殺手還帶著槍,負責接電話的女警來精神了。
“在塚本大廈,地址XXXXX,請快點過來。”藤田大聲道。
“好的,我這就聯系衝鋒隊,五分鍾之內絕對趕到。”接電話的女警,用確定的語氣回答道。
“麻煩了,請盡快。”聽到警察五分鍾就能趕到,藤田激動的快哭了。
“放心!”警察小妹安慰一下,掛上了電話,向自己的領導,正在喝咖啡的值班督察匯報。
“組長,剛剛接到報警電話,說塚本大廈發生槍戰,要不要讓衝鋒隊過去看一下。”
“發生槍戰,哪裡?”值班督察放下手裡的咖啡,問道。
“塚本大廈!”警察小妹道。
“塚本大廈,日笨人的地盤,發生槍戰,算了不用去理會。”聽到發生槍戰的地方是塚本大廈,值班督察沒了興趣。
揮揮手,示意警察小妹不要大驚小怪,自己端起咖啡繼續享用。
“組長,接到報警不都是出警,更別說是槍戰了,要是死人可就麻煩了。”
“別的地方需要出警,塚本大廈例外,哪裡是塚本集團,日笨有名的右翼財團,看不起我們呢華人,
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麽要是捧臭腳,別忘了指揮官最討厭的就是塚本集團,你難道要反對指揮官。”
“我明白了。”
警察小妹點點頭,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至於左左木要的支援,別說五分鍾了,就是五小時也到不了。
能不能活命就看他的運氣了。
“混蛋,警察怎麽還不來。”
帶著手下苦苦支撐了二十分鍾,仍然見不到警察支援的左左木倒在了彭奕行的槍下。
然後,陳國忠和彭奕行快步來到塚本雄的房間。
就看到一地的碎玻璃片以及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塚本雄。
屋裡還有一個黑衣人在看電腦,發現陳國忠和彭奕行上來,用手一指塚本雄道,“來了,塚本雄就在這,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不要打擾我就行。”
“報仇還能湊一塊。”
看著房間裡亂糟糟的情況,陳國忠知道,又是一個找塚本雄報仇的,只不過對方速度快。
自己在下面打生打死,人家已經把塚本雄解決了,還有心情在房間裡看電腦,這讓陳國忠很是無語。
不過看到塚本雄本人,想到吳伯的仇可以報了,這點小鬱悶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從口袋裡掏出準備票,強塞進了塚本雄的嘴巴裡,用力拍一下,強迫塚本雄把紙團吞了下來,掏出噴子,對準塚本雄的腦袋就要開槍。
“你在做什麽?”看到雷衛東在擺弄電腦,知道其不會無的放失的彭奕行問道。
“在搞錢!”
“搞錢?”
“對!”雷衛東點點頭,解釋道,“塚本雄雖然是塚本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但沒有了他塚本集團也不會有大影響,一樣財大氣粗,更被說他兒子也是一個任務。
可以說,就是殺了塚本雄,他的後代依然可以享受榮華富貴,這對那些被他殺害受害者來說是不公平的。”
“所以你要搞錢,怎麽搞?”彭奕行問道。
“這是塚本雄的專用電腦,權限很高可以直接命令其名下的產業,我利用這電腦進入了塚本銀行的系統,把裡面的錢全都調了出來,到漂亮國買股票和買空賣空。”
“調了多少錢出來?”
“已經調了一千四百億美元,剩下估計還能調出幾百億,在多就不行了。”
“怎麽有這麽多錢,你不是說塚本集團只是百億財團嗎?”
“銀行是有存款的,加上各大銀行之間還能資金借調,這些資金都被我調了出來。”
“這有什麽用,又不是現金。”對股票不關心的彭奕行不明白雷衛東的做法有什麽用。
“我在漂亮國提前布局了,購買了大量股票和多單,用塚本銀行的錢把期貨還有股票抄的高高的,趁機脫手賺錢,隨便把塚本銀行的錢套在裡面。
再發布塚本雄死亡的消息以及塚本銀行違規操作,用儲戶的錢外海炒股,造成市場恐慌,到時候股票和期貨市場一跌,
塚本銀行至少損失一半,這可都是儲戶以及借調過來的錢,到時候就是把塚本財團賣了,也賠不起。”
“你好毒?”
陳國忠和彭奕行檔次低,不明白雷衛東的意思,塚本雄可就不一樣了,在商場叱吒風雲幾十年,知道雷衛東的做法有多狠。
聽到雷衛東的做法,即使被陳國忠用槍指著腦袋,還是忍不住說道。
“彼此彼此,我總歸留了你家人的性命,比起你當年動不動就殺人全家可是仁慈多了。”雷衛東聳聳肩,
笑道,“知道我為什麽看不上你說的一億美元復仇基金嗎,這次操作我至少賺三四百億美元,說不定還能把塚本集團一口吞了。
就好像你當年做的那樣,殺人奪財,我這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你到底你誰,你絕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殺手,殺手沒有這腦子,你到底是誰?”塚本雄用盡全身力氣問道。
“我是誰,塚本雄,你到香江來不就來找我的嗎,我竟然能坑你一下,就能坑第二次。”在場的都是自己人, 雷衛東也就不在意,把面具拿了下來。
“雷衛東,真的是你。”塚本雄一口老血噴出,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國忠,補槍,防止他裝死。”
“是,署長。”可能是平時叫習慣了,陳國忠補槍的同時,把署長兩個字叫了出來。
“署長,你知道我?”
“當然,要不是知道是你,我怎麽會讓人去幫你,把現場處理一下,雖然我拖延了警隊出動的時間,也拖延不了太久,過一會,警察就要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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