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雷衛東開著法拉利剛拐過一個路口,兩輛麵包車突然竄了出來,一前一後把雷衛東的法拉利截住了,十幾個拿著刀的古惑仔從車裡鑽了出來。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擋路。”雷衛東停下車,一臉疑惑的對著前面的古惑仔喊道。
“你他嗎的給我下車。”領頭的古惑仔朝法拉利前蓋來了一下子,衝雷衛東大喊道。
對方來者不善,雷衛東瘋了才會立刻下車,摸摸的掛倒擋,讓車子先後退了幾米,然後一踩油門!
“轟!”
不得不說,跑車加速度就是厲害,僅僅幾米的加速距離,就讓車子從零加速到70邁,擋路的那幾個古惑仔,全都飛了出去。
特別是用棒球棍砸雷衛東車的那個古惑仔,因為被雷衛東特別關照,直接飛出去二十多米遠,從馬路這頭飛到了那頭。
雖然落的位置是花壇不是水泥地,生還的可能性也不會超過三成。
“對不起,剛剛把刹車當油門了。”看著周圍的古惑仔都呆住了,雷衛東默默的走下車,一臉愜意的說道,
“要不這樣,你們砸了我的車,我又撞了你們人,扯平算了。”
扯平,被撞飛三個,其中一個還生死不知,如果這樣算扯平,放對方離開,阿強回去會被靚坤把皮拔了。
當即憤怒的看著雷衛東。
“不想私了那就是公了了。”看著古惑仔全都陰沉著臉,雷衛東聳聳肩,摸一下有點變形的法拉利車頭,敲了幾下,說道。
“報警吧,我們法庭上見,該怎麽賠就怎麽賠。”
“你!”
雷衛東那一臉認真的模樣,讓阿強很是無語,眼前這位是真傻還是假傻,看不到自己手裡四十厘米的大砍刀,還以為是普通的車禍。
“怎麽還不願意,你們到底想怎麽樣,給個回話,我趕時間,沒工夫和你們在這閑聊。”雷衛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讓你私了。”或許是雷衛東太過鎮靜,讓阿強覺得有些不對,用眼神示意一個小弟上前試一下對方的橙色。
那小弟也是猛人,得到大哥的允許,手裡的西瓜刀直接就劈了過來,瞄準的還是雷衛東的腦袋,那架勢,即使不要雷衛東的命也要給其破相。
慢,實在太慢了!
古惑仔的動作在反射神經超越常人的雷衛東眼裡,也就比烏龜爬快一點,躲很容易,不過那樣一來有失自己高手的風范,還是用槍比較合適。
於是,刀在距離雷衛東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停了,因為雷衛東把槍掏了出來。
“膽子不小呀,竟然敢襲警。”一手拿著左輪手槍對準古惑仔的腦袋,一手拿著證件往阿強等人面前一亮,說道。
只不過,在亮證件的時候,雷衛東的手指蓋住了自己的警銜和名字,以至於阿強等人只知道雷衛東是警察,不知道其就是讓社團聞風喪膽的灣仔副署長——雷衛東。
“你是警察!”看到雷衛東拿槍出來,阿強知道麻煩了。
砍人對古惑仔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砍警察,就不行了,即使砍也要在偏僻沒人的地方,事後還要有人去警署自首,才能把事情平息下來。
現在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砍警察很容易把事鬧大,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就是一小警員,只要不死,警方就不對大動乾戈,實在不行跑路就是了,給我殺!”和小弟不同,阿強知道,砍人的事是尖沙咀反黑組組長黃sir要求的。
有黃sir在,即使把對方砍死,也能把事情壓下去,最多抽簽讓一個兄弟去警署自首就是了,反正香江又沒有死刑,幾年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古惑仔大多分兩種,最多的是那種外圍的小弟,只是在社團掛個名,保證自己不被欺負,有事的時候出來站場子。
另外一種就是出來混的核心成員了。
就比如陳浩南、山雞等人,他們就屬於大佬B的鐵杆手下,指那打那,就是砍警察眉頭也不會眨一下。
只是養這樣的小弟需要花錢,不光包吃包住還要包玩,大佬B一年花在陳浩南等人身上至少幾十萬。
靚坤為什麽走粉,就是因為自己的鐵杆小弟太多,緊靠電影公司、舞廳、這些生意的利潤根本養活不了。
但裁員他又舍不得,這些都是自己向洪興龍頭位置發起挑戰的本錢,不得已只能靠走粉來補貼了。
阿強帶來這些人都是靚坤的鐵杆,聽到阿強下令後,被槍指著的那個古惑仔,直接暴起,手裡的西瓜刀直奔雷衛東腦袋而來。
“砰!”
對方既然找死,雷衛東怎麽好意思拒絕,直接開槍,子彈直接奔著對方腦袋而去。
雖然點三八威力小,但一米多的距離,打的還是腦袋,在上面開一個小洞還是很容易的,送對方見了閻王。
這一槍,把阿強等人全都鎮住了。
警察開槍不稀奇,但開槍之前不是先警告的嗎,怎麽直接開槍,打的還是腦袋這樣的要害。
“這可不怪我,是你們找死!”雷衛東聳聳肩,用嘴吹了一下槍口,說道,
“還繼續嗎?我搶裡還有5顆子彈,你們要跑的話我絕對攔不住,但要打,我會送你們五個人上西天,你們說我會選那五個,你,你還是你。”
“大哥!”
看著雷衛東用手指亂點,靚坤的小弟有點心虛了。
他們雖然狠但不傻,面對警察的槍口,特別是對方真的敢開槍,敢打的就沒幾個,都看著阿強,讓他拿主意。
“要是不願打,我可就走了。”看到阿強等人被鎮住,雷衛東把槍收了起來,要給他們一個機會,要不然怎麽能把幕後黑手引出來。
通過探測術,雷衛東清楚的看到,黃sir和他的兩個小弟就在後面不遠看熱鬧,這些古惑仔肯定是他們找來的。
原因是報復雷衛東搶了他看中的女人。
“老大,怎麽辦,那家夥好像也是警察,阿強他們已經要退縮。”看著雷衛東拿著點三八,威逼阿強等人後退,黃sir的小弟問道。
“警察有什麽關系,了不起一個高級警員,我還會怕他。”看著雷衛東威風的樣子,黃sir氣就不打一處來,哼道:
“打電話讓阿強把準備好的東西丟到對方車裡,還有把組裡的人都叫過來,,我要人贓並獲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對社團可以開槍,對警察他敢開槍!”
“你做什麽?”
趁雷衛東和阿強等人對持,一小弟偷偷摸到法拉利後面,將後備箱打開,然後把手裡的東西丟了進去。
只不過做事不夠隱蔽,被雷衛東看到了,當即對其就是一槍。
“嘭!”
往後備箱丟粉的小弟,隻跑了三步,就被雷衛東用點三八爆頭了。
槍聲過後,面對雷衛東的強勢,阿強和其小弟嚇得直接散了,特別是阿強速度最快,跑到了第一位。
“砰砰!”
雷衛東先用兩發子彈送阿強的兩個小弟去了西天,然後瞄準了跑在第一位的阿強。
“啊!”
已經跑出三十多米的阿強突然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他的腿被雷衛東射中了。
“老大!”
“砰!”
一旁的小弟剛想去扶,被雷衛東一槍擊中後腦杓,嚇得其他小弟連忙加快速度,把阿強丟在地上無人問津。
“饒,饒命!”
看著雷衛東朝自己走過來,阿強磕頭求饒,他在道上也混了十來年,身上背負的人命不是一條兩條,但這麽狠的警察還第一次見,六發子彈就要了自己一條腿和五個小弟的性命。
“你混哪裡的?說了我給你叫救護車,要不然就等著血流乾吧。”掏出手銬將阿強拷住,雷衛東問道。
“我......我跟靚哥的。”阿強本想逞英雄,和電視上的烈士一樣什麽都不說,但看到雷衛東眼睛中的凶光,
在其剛剛把手抬起來,就嚇得說了出來,生怕晚一點雷衛東再給他一槍。
“靚坤,我和他沒交集呀,怎麽叫你來堵我。”雷衛東問道。
“是黃sir,尖沙咀反黑組的組長黃sir讓我們來的,不光要砸了你的車,還要陷害你走粉,讓你到牢裡蹲幾年。”
阿強把黃sir供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有有些得意,你小子再猛,一個小警員能對抗反黑組的組長,後面有你苦頭吃的。
“黃sir讓你們來,就來了,還走粉,看來他和你們關系很密切,是不是同流合汙了。”
“阿sir,明人不說暗話,反黑組和社團有交情很正常,在以前可都是稱兄道弟的,也就是現在好點。
黃sir這個人有點花,喜歡女人,花銷自然也就大了,警察那點錢肯定不夠,自然要想辦法賺點外快,
靚哥每個月給他十萬,至於做什麽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阿強強忍著痛說道:“我可什麽都說了,麻煩你叫車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已經沒知覺了。”
“看你這麽乖,我就發一次善心,繞了你。”雷衛東聳聳肩,撥通李鷹等人的電話,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
“二號車,二號車,這裡是總部,灣仔洛克道近盧押道交界處發生槍擊事件,馬上過去查看,過去查看。”
灣仔警署的二號衝鋒車上,剛剛升任警長的飯焦正和幾個兄弟嘮嗑,就聽到傳呼機中傳來了總署的命令。
“收到,馬上過去。”聽到聲音的飯焦拿起話筒回答道,“三分鍾趕到。”
“怎麽,飯焦,有事情發生?”年齡最大的老盧問道。
“不知道,隻說有槍聲讓我們過去看看,開車,趕往洛克道近盧押道交界處。”飯焦道。
“明白!”駕駛員麥兜一打方向盤,二號衝鋒車響著警鈴向目的地開去。
“警察,把手舉起來。”
雷衛東拉著阿強還剛剛回到法拉利處,就看到三個人竄了出來,拿著槍對著雷衛東道,不用問,是黃sir黃子洋和他的兩個小弟了。
“夥計,自己人,我也是警察?”雷衛東示意了一下銬著阿強的手銬,道。
“誰跟你是警察,警察怎麽會亂開槍,我看你是假冒的,給我站好,不然我就開槍了。”黃子洋用槍指著雷衛東道。
剛剛雷衛東開槍的情況他全看到了,要不是因為點三八只能裝六顆子彈,早就嚇得不敢來了。
“頭,發現這個東西。”黃子洋的小弟從法拉利後備箱裡找出一大包白色粉末,遞給了黃子洋。
“哈哈,不光開槍傷人,還走粉,看你還有什麽話說,給我銬起來。”黃子洋晃了晃手裡的東西,笑道。
“我說是這家夥陷害我的,你相信嗎?”用手指了指癱倒在地上的阿強,雷衛東道。
“你這話不要給我說,給法官說去,看他相不相信你。”黃子洋說道。
“黃子洋你這玩的有點大,不就是一個女人,至於嗎?”面對黃子洋的誣告,雷衛東表現很冷靜,把槍掏了出來,不過不是點三八而是格洛克17。
剛剛面對冷兵器的古惑仔,雷衛東可以耍酷用點三八,現在面對有槍的黃子洋等人,雷衛東還是用格洛克17比較安全。
“持槍傷人,走粉還拘捕,小子,你完了,砰!”黃子洋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雷衛東已經來到自己面前,然後……”
“啊,斷了!”一聲慘叫響起!
等他的小弟回過神的時候,黃子洋已經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要害很是痛苦的嚎叫著,那模樣可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
男人的要害可是很脆弱的。
在那個位置來上一下,別說雷衛東這樣的大力士,即使是女性出手,也能讓人痛不欲生,雷衛東隻用了一成力都不到,黃子洋就已經跪地投降,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他的兩個小弟,剛想開槍給老大出氣,就發現面前的雷衛東又失去了蹤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股巨大的衝力從腿部傳來。
兩人連反抗都沒來得及反抗,就爬跪在了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說,是誰出的注意,用走粉陷害我的。”用手槍拍拍兩人的腦袋,雷衛東笑著問道。
“我說,我說,是黃Sir出的注意,和我們真的沒關系。”兩個小弟異口同聲道,他們猜到雷衛東有可能動手,要不然也不會給組裡通話,讓他們趕來支援。
但沒想到雷衛東這麽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人給製服了,早知道就等一會,等組員都到了再行動。
“看你們陷害的動作這麽熟練,明顯不是第一次,說是第幾次了。”
“是第一……”一小弟還想隱瞞,說是第一次腦袋就被雷衛東用槍親密接觸了一下,血直接從頭上留了下來。
“我說,是,是……八,九,老大,次數太多了,我記不清了,真的記不清了。”小弟捂著頭哭喪著臉道。
“都記不清了,混蛋,你還是警察嗎?”聽到因為陷害的次數太多,已經記不清了,雷衛東怒了,直接抓著他的腦袋就往車門上撞。
咣咣兩下,就讓其昏了過去。
“老大,不打我,我是新手,陷害的事隻幹了三次,真的,隻幹了三次。”看到老大黃子洋倒在地上現在都起不來,阿倪被敲暈過去,最後一個小弟直接嚇尿了。
“舉起手來!”首先趕到的是尖沙咀反黑組,兩輛車七個便衣,看到雷衛東將他們的老大打暈過去,連忙跳下車舉槍把雷衛東團團圍住。
只不過,他們的話還沒說完,一輛衝鋒車就呼嘯而至,飯焦、老盧等人從車裡跳了下來,大叫道:
“署長,我們來了!”
舉起手裡的武器和尖沙咀反黑組對持起來。
“我是灣仔警署副署長雷衛東,現在我命令你們立正,把槍放下。”雷衛東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大聲道。
“啊,灣仔的副署長!”
尖沙咀反黑組的人全都懵了,看了看雷衛東以及他身邊的衝鋒隊隊員,再看看倒在地上好像熟透了大蝦一樣的黃子洋還有他的兩人小弟。
反黑組的人全都愣了!
對於組長的情況,他們也都了解一二,不光手腳不乾淨還和社團有關系,只不過其上面有人,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好了,在灣仔踢到鐵板了,灣仔副署長可比組長的靠山還大,黃子洋這次徹底栽了。”
“怎麽,不聽長官命令了嗎?”看到反黑組的人沒有反應,雷衛東怒道,“這三個警隊敗類串通黑社會,不僅襲警還栽贓我走粉,你們不聽命令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是的話全都給我拿下。”
“我!”
反黑組的人剛想說,他們是尖沙咀不歸灣仔管,就看到三輛小轎車兩輛衝鋒車飛快的衝過來停下。
幾十名警察從上面下來,長槍短炮的全都對準了他們。
“Yes!”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黑組立馬服軟了。
“阿頭,要不要叫救護車,他們這個樣子很容易出事。”李鷹來到雷衛東身邊,小聲道。
“你看著辦,不過黃子洋要好好審一下,社團,包庇,鬥毆,冤案、走粉,這家夥乾的肯定也不少,也就是香江沒有死刑,要不然吃花生米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