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的兩個人安耐著內心的笑意敬禮;“軍長說教的是,我們一定嚴肅反省。”
也就軍部三位大爺在哪裡裝腔作勢的時候,周衛國帶領著徐虎騎著軍部為自己分配的摩托車,來到了金陵城。
曾經繁華的金陵城在也不在是以往的那麽繁華,以往乾淨整潔的街道上居然出現了大量的垃圾堆,那兩邊街道大量關閉的商鋪都以及行人的稀稀落落和慌亂,都讓坐在了邊上副駕駛上的周衛國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金陵城已經亂了,有錢人和聰明的已經從政府往武漢撤離上看出來了這金陵守不住,正在往城外躲避戰亂。
“營長,到女子中學了。”徐虎送蕭雅來過這,在加上以往他也在金陵,因此對於女子中學的路線很熟悉。
周衛國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女子中學依舊還是曾經的那個樣子。那守衛在校門口的大媽,還是用以中不善的眼神看著周圍形形色色來回奔走的人群。
而他們本就警惕的眼神,在看到停靠在校門口道路邊緣的軍用三輪摩托車後,眼神也盯住了從車上下來的中校和一個中尉。
但是警惕的眼神依舊沒有磨滅,周衛國來到其中一個相對微胖的大媽跟前;“阿姨,能能跟我叫一下你們的蕭雅蕭老師嘛?”
那大媽上下大量了周衛國一眼微微眯起眼睛問道;”你是蕭老師什麽人?”
周衛國收起了自己在軍中的那種肅殺的眼神,而是露出柔和溫和的眼神;“我是她愛人周衛國。”
那大媽還是有些不相信,依舊是在打量著,然而,在他看到周衛國手腕,她露出笑意指了下值班室;“你先來這裡坐下等,我這就去給你叫呢。”
周衛國進入了這個只有一張桌子以及一張床鋪的值班室坐在那張凳子上等候,徐虎在邊上是一臉懵。
剛才,營長明明說出了和嫂子的身份,可是那五大三粗的大媽依舊還是不信任,然而,在看了營長的手她就改變了態度,這似乎不應該啊。
“營長,哪位大媽怎麽態度轉換這麽快的啊?”徐虎指了下轉入了那紅磚瓦房拐角的穿戴青黑色衣衫的大媽問道。
周衛國剛才了大媽盯的地方。他抬起手腕露出了山田島送給自己的腕表;“這是一對,你嫂子哪裡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比我這塊要小,是幾個月前,我從京都回來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徐虎往前走了兩步指了下這塊手表;“很值錢吧?”
內政副大臣家兒子送的東西,絕對值錢,但是能值多少錢,這還真就不知道呢。
“衛國。”蕭雅的聲音在外面傳來,周衛國聽到聲音,慌忙起身走出了這並沒有多寬還掉漆的房門。
穿著黑色長褲皮鞋,上身穿著白色襯衣外套一件淡天藍色西服,頭上壓了壓發圈的一臉笑意露出酒窩的蕭雅正一陣小跑過來。
周衛國也是往前跑一把將她抱住;“慢點不是,這麽急要是摔了怎麽辦。”
蕭雅嘻嘻笑了笑;“我聽說你來了,估計是你來城中辦事的,我擔心影響你,所以……”
事倒是沒有什麽事,若是有事的話,那就是今天是來帶蕭雅離開江陵,去當前相對安全的江北。
攜手出了校門,往前走了幾步,周衛國停下來看著這早就人心惶惶的百姓和蕭條的大街伸出手撫摸著從見到自己就帶著笑意的蕭雅;“事情處理完了嘛?”
蕭雅在離開的時候告訴自己,回來學校處理完事就回來自己身邊,如今都這麽多天了,她依舊還是沒有來。周衛國決定來問一問,如果處理好了,
那就離開,先去江北等候自己,根據記憶,74軍是要撤離去江北,然後參加徐州會戰。蕭雅低頭那一種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底下了頭。
一看蕭雅這模樣,不用想,蕭雅根本就沒有處理。
“沒有處理好嘛?”周衛國並沒有生氣的平靜詢問讓蕭雅抬起頭;“衛國,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的學生,就好像你不能離開你的士兵一樣,所以,我沒有走,我們學校的老師幾乎都沒有走,陳怡姐等人也沒有走。”
陳怡也沒有離開,這不應該啊,自己記得,陳怡是在金陵城保衛戰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和張楚等人離開了的,這一次居然沒有離開。這倒是讓人感覺到有些好奇了。
算了,不管這些了,周衛國不想去想其他人,他見蕭雅那露出的一種不安後道;“好吧, 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定,我也不強迫你了,但是下一次我若是讓徐虎來找你的時候,你必須要離開,明白嘛?”
蕭雅剛才那種感覺到有些不安的眼神在聽到周衛國這話後這才恢復了不久前見到自己的笑容指了下不遠處的一處還沒有關閉的飯館;“我們去吃一頓飯吧,我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今日,本就沒有事,周衛國想了想也不想讓蕭雅這個小小的願望失落,他嗯了聲;“走吧,我們去吃飯,我也是好久沒有安心下來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餐館早就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戰爭臨近,能逃離的人都在進行逃離,而這家餐館的老板應當是那種舍不得離開故土的,因此,他沒有打算撤離。
曾經幾乎就是爆滿的餐館如今卻是冷冷清清,整個餐館也就剩下了老板一家坐在那炭火跟前烤火取暖。
“老板,還做飯嘛?”蕭雅甜蜜的聲音讓店鋪老板抬起頭一看後笑道;“是蕭老師啊,做做做,你稍等片刻。”
攜手蕭雅來到不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下,周衛國指著已經起身去忙碌的老板;“看來我妻子的人緣很好啊,這周圍的人幾乎都能認識你。”
蕭雅臉色微微一紅;“不是啦,不過是以往我們幾個一同來這裡吃飯,而老板的閨女因為要入校讀書,我推薦了一下而已。”
這丫頭?周衛國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面前的蕭雅,他似乎想起了薑悅曾經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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