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好像不認識了藤田了。
跟隨他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罵人,以往他儒雅的對任何人都是一派和氣,就沒有說過髒話,可是今天,出口成章還十分的順溜。
這是讓人家打的有多淒涼。多憋屈才會說出這話來。
說起來對方也真不是個東西,那有這樣打的。
高射機槍平射炮往人身上招呼,這不就是典型的大炮打蚊子,浪費。
什麽時候,敵人居然也如此大方了,就算是帝國,也不敢這樣浪費。
這是糟蹋啊。
但話又說回來,這樣的確讓帝國吃了苦頭。
副官不滿想了下見滕團臉色灰白雙手叉腰如同潑婦一般已經開始咒罵敵人下輩分的孫子來,他想了下上前;“這邊有一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他們就是這麽想法。”
停頓仔細查探見藤田讚同自己意思,副官再次開口;“我們沒有想到敵人卑鄙到這樣的地步,以我們當前的軍事力量,完全無法擋住他們的進攻,中隊長閣下,我們是否需要進行撤離,並且對聯隊長匯報一下這件事,我軍遭遇敵人一個旅的進攻,損失慘重,請求迅速增援。”
如果一個中隊防禦打不過對方一個團的話,那麽大隊長或者是聯隊長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雖然這有謊報的嫌疑,但這卻是好的辦法,起碼能活命。
藤田絕對不會猶豫,打不贏就跑,絕對不會跟你扛下去。他一到命令下去後。
日軍開始迅速撤離,只是在出了羅王火車站,又讓過去的埋伏的四營給收拾了一頓,才狼狽的往北面跑了過去。
他走了不到十五分鍾,周衛國帶領著團部人員來到了本應當是藤田的中隊指揮部。
翻到在地上的桉桌,散落在周圍無用的文件,邊上沒有來得及撤走空空文件袋,甚至前面上海懸掛了一張旭日東升旗。
看起來讓人覺得惡心,周衛國一皺眉,旁邊的徐虎上去就將旗子扯下來在地上踩踏兩腳。
蕭雅看著那張旗子想了又想的指了下;“別踩了,收起來,搞不好什麽時候咱們能用得上。”
這還能用得上,雖然幾個人很怪異的看了下蕭雅,但徐虎還是將旗子收了起來,折疊好了,遞給了一直來就算是蕭雅警衛員的雪怡。
這段功夫,幾個人已經將桌子給弄了起來,將近一百來斤的桌子,不會無緣無故的翻到在地上,這擺明是有人氣的發瘋將桌子直接給推到在地上。
幾個人也就才坐下喝口水的時間,電台兵拿著一份電文來到周衛國跟前敬禮道;“團長,軍部詢問進攻情況。”
“哈哈,要是軍長知道我們已經拿下了羅王車站,必然會大吃一驚呢。”胡勇在邊上興奮笑道。
周衛國母庸置疑的點頭敲擊了下桉桌露出奸詐一笑指了指電台兵;“回電,敵人阻擊十分猛烈,我軍進攻受阻,但請軍長務必放心,我軍必然會在26日拿下羅王車站。”
這是什麽意思?
幾個人完全沒有搞清楚周衛國這麽做的用意,周衛國澹然一笑為眾人做出解釋;“我不這麽說,如何去坑蒙拐騙,給咱們多補充一些炮彈彈藥呢。”
胡勇聽的雙眼瞪大;“團長,軍長要是知道你欺騙他。”
“大不了罵我一頓,他還能槍斃我不成嘛。”周衛國很無奈的解釋了下補充;“好了,都別在這裡了,打掃戰場後,讓一個連的兵力送到軍需處,其余的兵力,給我往北面推進三公裡,挖掘戰壕,等待敵人反撲,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我軍打羅王車站得用意,會對這進行猛烈反撲,我團要死守在哪裡,
確保軍列能安穩從我團防區通過。”羅王車站往北三公裡是一片小土邱,敵人是機械化,那邊有一條馬路過來。日軍如果要反撲,必然經過哪裡。
稍微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鍾,在確定這裡戰場已經打掃完畢,周衛國留下了攻堅戰中損失交大的二營負責羅王車站內的防禦,火速帶領著其余兵力,前往羅王北面部署。
這個區域的戰壕不好挖掘,往下一段距離就是石頭。
周衛國見挖不下去,讓山田島火速送來了沙袋,往裡面裝泥土,往上面堆砌。
戰壕還沒有挖掘好,偵察兵匯報,日軍一個大隊的兵力已經是過來了。
不出十五分鍾,陣地就遭受了日軍猛烈耳朵炮擊。
團指揮部掩體沒有搭建起來,周衛國直接在戰壕中指揮,蹲在了戰壕中估算著對方的火力情況。
大概有三門火炮,應該是藤田跑回去後說了什麽,不然日軍一個大隊不可能擁有三門步兵炮。
“不會這麽簡單,藤田知道了我軍的兵力情況, 日軍也不可能只是用三門步兵炮就敢打我的注意。”周衛國自言自語的話讓薑悅聽見。
他想了想後道;“恐怕他們要出動航空兵。”
有這樣的可能性,不管有沒有,高射機槍是一定要架設起來,以防不測。
炮擊停止過後,日軍一百多人在尖刀兵的帶領下,分散過來。
“傳令下去,六十米內開火,利用步槍將他們給我打下去,重武器不準暴露,輕機槍壓製後迅速轉移,不得在原地停留。”周衛國將將望遠鏡丟給了徐虎對邊上傳令兵道。
短暫的接觸後,日軍迅速撤離了下去,緊隨就是日軍猛烈的炮火再次展開覆蓋。
也就在炮火發射的時候,大隊長崗村粗大的一雙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砸在了藤田的臉頰上。
五個手指印迅速出現在藤田臉頰。只聽得咯的一聲,藤田的門牙直接就給吐出來了一顆。
他來不及去祭奠自己可憐的門牙,微微彎腰不敢看面前面帶怒意的崗村;“嗨。”
砰的一下,崗村抬起一腳就踢在他肚子上後怒喝;“你不是告訴我,對方有重武器,那麽你現在跟我說說,敵人的重武器在什麽地方。”
火炮覆蓋下,自己甚至根據了藤田的意思,將三門火炮故意推到了對方射程,從而引出對方的火炮位置,給已經過來的航空兵指引。
可是現在,對方根本就沒有使用火炮,這讓他嚴重的懷疑,藤田,是在跟自己說謊。
“你當我好欺不成?”崗村看了下爬起來的藤田,咬碎鋼牙一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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