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蠶豆”
“描述:由甘露草和鐵木核混合製成,服用下去後,傷勢將會得到快速恢復。”
看著上面的道具描述,二人將蠶豆丟進嘴中,用力咀嚼一下,吞入腹中,頓時,一開始和屠夫對戰時所受到的傷害開始恢復
鐵門捂著自己迅速結痂止血的腹部傷口,神情變得凝重了幾分。
這家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許多。
恢復能力,破壞力,敏捷度,幾乎每一種屬性值都是完美的。
至少在遊戲開始至今,他從未見過如此離譜的怪物。
以至於兩名一流玩家主播展開進攻時,都遭受不住如此強悍的攻擊而後退。
“他的實力要比普通魔將級別魔物還要強悍許多。”
感受著腹部忽然減輕的痛感,星寒忽然開口說話。
她曾經見識過一名魔將級別的魔物,甚至,還有過短暫的交手。
也正因為這次交手的經歷,讓她知道魔將級別的怪物到底在哪個水準,也是這一次過來參加此次攻略的原因。
但是,面前這隻屠夫所展現出來的壓製力,卻是那隻魔將的好幾倍。
如果這個城堡真的連一個廚師都達到如此水準,後續的探索,如果繼續下去可以說的上是去送死。
也許是察覺到另外兩名隊友心神有些不寧,千釧在這時候開口道:
“不要慌,通過剛才的觀察,我已經大致了解到它難纏的原因,如果沒有那可怕的恢復能力,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消耗死,而我,剛好有一項道具能夠抑製它的這種能力。”
千釧從倉庫中取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白色幼卵。
“血噬蚊蟲的幼卵”
“描述:這是一種雜交產生的魔物,血脈較為駁雜,融合了較多的非凡特性,對血液的需求量極大,一旦有了充足的營養來源,將會繁衍出許多的幼蠅。”
這東西,有著極強的成長力,只不過,隨著幼蟲越多,對於食物的需求量也非常大,如果給予足夠的糧食培育,它將會成長為一個極為恐怖的戰力。
只可惜,如此噸位的肉食千釧負擔不起,將它拿出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要將其寄生於屠夫的身體裡面,這樣孵出的幼卵便能在它體內肆虐。
就算恢復能力再強,同時修補幾十上百處傷口,應該也沒有了別的余力。
現在的目標很明確。
將這東西放進屠夫身上的傷口當中,它會自動粘合血肉,開始吸允。
“你們負責進攻創造傷口,我負責將這東西塞進去。”
千釧指揮著,很快就作好了一個新的作戰指揮。
......
......
“對面開始玩陰的了,小心啊。”
“那顆蟲卵我見過,賊掉san值,當觸碰到血液時,外殼將會深處無數隻吸盤一樣的口器吸允血液。”
“對面最陰的家夥出手了,屠夫哥現在可以稍微謹慎點,他手中的道具粗略估計起碼幾十樣!”
看著評論,以及對面手中那顆手指大小的白色蟲卵,李言預感到一絲危險。
他應該是想要利用蟲卵的特性,植入到自己的身體當中,從而做到抑製恢復能力的作用,可以說,算盤打的非常好,觀察的很到位。
只可惜。
在魔物世界當中,高等級的魔物血脈對於底階段的東西都有著壓製作用,無論它效果有多強烈,只要體內血脈沒有自己肚中那母蟲胚胎等級高,
即使植入進來,也只有被壓製的份。 “一對三...”
李言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屠刀,血腥味從身體當中彌漫出來,在空氣中肆意地跳動著,似乎也在為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趕到興奮。
一陣風輕輕吹過。
雙方同時動了起來。
鐵門將自己的狂戰士開發降低到了百分之七十左右,因為這樣,能夠更有效的去反應一些攻擊,這一回,有女劍士星寒率先衝上去做出攻擊。
手腕一轉一震,柔劍攪動空氣,挽起一個漂亮的劍花,分出幾道虛影出來,,李言提刀一擋,卻不料對方忽然變轉公式,劍身柔軟的宛如一張白紙般,緊貼著皮膚拐彎,隨後側著微微往裡一切,一收,頓時刮出一個傷口出來。
緊接著,鐵門忽然加快速度,一個熊抱直接撲了過來,渾身肌肉鼓起,將屠夫緊緊勒住,同時,不要命似的用自己的額頭去撞擊對方的鐵皮面具。
“砰!”
一聲砸響,面具出現一個凹陷,鐵門的頭頂上也溢出鮮血。
壓抑的怒火傾瀉而出, 血腥味擊中在一點,直接衝入對方的鼻中,短暫的感壓迫下。鐵門一時之間松了神,李言抓住這個機會,壓低身位,擺脫束縛,隨後,猛地一刀插進了對方的心窩當中。
簡潔,乾脆,沒有任何猶豫。
狂戰士這個職業的身體開發率,重點便在於心臟,如果心臟受到損傷供應不足,那麽其結果就是,開發率直接跌倒0,甚至連一些稍微健壯點的其他職業玩家都比不過。
但鐵門作為第一梯隊的玩家,也有著一些壓箱底的招數。
“狂暴化”
“血量損失越多,攻擊力便越強,在遭受到致命傷害時,將會有三分鍾的緩存期。”
“代價:未來一周內,身體素質和孩童無異。”
他的身體快速增大著,像是一個不斷充氣的氣球,渾身筋肉鼓了起來,整個人瞬間拔高半米,仿佛變成了血人。
趁著這個時間,鐵門伸出雙手死死拽著屠夫的手腕,限制住它行動,繼而,劍光閃過,在後背切出一道隱約可見白骨的猙獰傷口。
“下足了功夫啊...”
李言沒有再過多糾纏,松開武器,而就在這瞬間。
千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現,一個鐵夾般的東西鉗在自己的背後,死死往上撐著,傷口複原又撕裂,緊接著,他張開手心,將那顆乳白色的幼卵輕輕放在了傷口當中。
在幼卵生活的蚊蟲感應到鮮血,無數洗盤般的口腔伸出來,好似多生長出來的血管般,鏈接在血肉當中,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吸食著某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