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塵降落到地面後有些焦急的問道:“道玄,發生了何事?”
幾位族叔落地後也都關心的看著他。
張道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幾位族叔還是不要多問了,總之是好事,如今咱們張家還是太弱了,我不方便多說,此事還是不說為好。”
打發了幾位族叔後,張道玄回到洞府,仔細的研究他自創的這功法來。
此功法根據其功效,被他命名為《地煞火龍煉體功》,是一種煉體的功法。
煉體的功法,倒也常見,但此功法主要以地煞之氣修煉,孕養火龍出來,現將體外刻畫一條龍形符文。
符文能自動吸收地煞和火煞等煞氣,然後轉化天地靈氣淬煉身體,此功一共有七層,修煉到第一層就有煉氣修為,第二層有築基修為,第三層有金丹修為。
至於再往上修煉,以他目前掌握的這些功法和知識就不夠推演的了,不過既然前三層能夠修煉就沒有問題。
等到他成為金丹真人之時,法力大進,識海壯大,接觸的功法也更高級,自然能創出此功更高一階的修煉之法來。
這都是他的猜測,不過能修煉到第三層確認無疑,而且這《地煞火龍煉體功》凡人的修為達先天也能修煉。
畢竟有靈根的凡人還是太少,若是億萬凡人都能修煉這功法,將天地間的煞氣轉化為天地靈氣,天道自然不會降下三災九劫,修士的數量就會增加,此界也就會越加壯大。
從那一瞬間的功德金光中,他看到了上古之時到現在,靈氣的濃度大為下降,已經供不起太多的修士修仙了,而修士的天劫也是越來越危險。
只要他將此功法傳出去,有多少人修煉,就會有多少份功德分給他,到時候恐怕他想死都難,能一路修煉到成仙都不會有天劫之憂。
唯一讓他有些遺憾的是,凡人就算修煉到第七層也不會有靈根,只是身體強度增大,能夠對抗修仙者而不敗。
就在他參悟功法之時,後山的四階靈桃樹下的地脈晉升成了靈氣地脈,整個白石山脈的靈氣濃度都增加了數十倍。
感受到後山異常的幾位張家修士,都是禦風飛行,來到了後山四階靈桃樹邊匯聚。
“這是二階靈脈。”張守塵感受著這地下噴湧而出的靈氣大笑著說道。
張道玄問道:“二叔,這裡本來連一階靈脈都沒有,怎麽會突然出現了二階靈脈。”
張守塵捋了捋胡子,笑著說道:“我在靈植典籍上見過,若是有高階靈植,會將地脈轉化成高階靈脈。
此處將來還會慢慢晉升為三階靈脈和四階靈脈,一直和靈植同階為止。”
張守貴問道:“二哥,那得多久晉升為四階靈脈?”
張守塵神色略微暗淡的說道:“那就說不準了,也許是幾百年,幾千年也說不定。典籍上說要是多株的高階靈植,地脈晉升的時間就會縮短。”
“如此說來,那南海劍派和王家豈不是高階地脈多不勝數,怎麽沒聽說過呢?”張守業問道。
張守塵說道:“靈植典籍上有記載,若是靈植移出後,靈脈就會慢慢的退化成原來的等階,所以大家族和南海劍派都是用靈石埋在地下以進階靈脈。”
張道玄說道:“原來還有此種弊端,等咱們家族以後富裕了,再請高階陣法大師布下靈石,建造高階靈脈。”
張守塵說道:“築基期慶典還有一個半月了,守業、守山到時候還要委屈你們倆迎接各個家族,
此事還是要我們張家修士迎接為好。” 張守業笑著說道:“二哥,我不覺著委屈,往日哪裡會想到能築基呢。
怕不是那些往日相交的煉氣家族不知作何感想,恐怕到時還要稱我為前輩呢。”
張守山也笑著說道:“就是啊,前些天陳德雲就一口一個前輩,我是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影響了我這前輩的形象來。”
張守塵見此,笑著說道:“你們倆能想開就好,待以後族中有靈根的族人,成了煉氣期修士後,你倆也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張道玄見著此景,心中若不感動那是假的,雖說兩位族叔都是嬉笑著答應下來,但其內心恐怕也是不慶遠的。
畢竟已經成了築基還要迎客,這一般都是族中小輩所為,若是築基家族還好,顯得重視也不為過。
要是煉氣家族,未免太過給對方面子,顯得張家底蘊不足,氣勢上低人一頭。
張道玄說道:“前些時日, 我觀看各類功法,創出一種練體功法來,此法就是凡人也可以修煉到金丹真人。”
“道玄你不會是再說笑吧?”張守塵聞言驚訝的說道。
“二叔,我怎麽會開這種玩笑。你們看看便知道了。”張道玄說著將功法烙印在一個空白玉簡上。
幾位族叔都傳閱了這《地煞火龍練體功》後,都是被驚憾到了,畢竟凡人不能修仙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共識。
盡管只是身體的強度能硬憾築基甚至金丹真人,但也是驚世駭俗,世所罕見。
張守塵向張道玄征求意見,道:“那此法找幾個先天境的族人修煉,若是可行,再推廣全族,道玄你看如何?”
張道玄說道:“還是二叔想的周到,畢竟此法初創,若有不完善之處,也不會折損太多族人。”
張守業笑著說道:“道玄,你教我刻畫身體符文這事,若是我學會了也能減輕你身上不少的壓力。”
“好,就這樣安排吧。”張道玄說道。
宜春縣,張忠良等一眾先天境的凡人,被發下一種名為《地煞火龍練體功》的鍛體術,若是修煉到第一層就發下靈石,而且每年都發。
這讓他們欣喜若狂,一塊下品靈石換數萬金銀,都會有人換。
若是拿出數萬金銀,換一塊下品靈石反倒是無人願意。
再說誰不想以後自家出一個有靈根的修士,這些靈石積攢下來,能給後代不少助益。
不過修煉前先要刻畫紋身,一個個的脫去上衣,如同宰豬殺羊一般躺在木板上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