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當夏洛依躲男傭懷裡雷聲逐漸變小,風也不刮了,雨也不下了,外面慢慢恢復了平靜,房裡只聽得見兩人的心跳聲。
夏洛依閉著眼安然入睡,凌風抱著她在懷裡屏住呼吸,分毫不敢動彈,甚至後悔答應與她同床共枕。
因為這樣摟著她睡一宿,對一個幾年沒碰過女人的正常男人來說,無疑是在要他的命。
尤其是聞著她誘人的體香,那種久違了的熟悉,且獨特的味道,在夜裡讓他如癡如醉,情難自控。
對凌風不僅是一種考驗,更是一種無形的折磨與懲罰。
同時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六年以前那個被夏洛依下毒暗殺他的夜晚,也是他最後一次碰她,讓她懷上了小初心,他凌風的親生骨肉。
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還能活著的凌風。
自那晚以後,他不僅沒碰過夏洛依,再沒碰過其他女人。
任何女人他都戒了,不為別的,隻為作自我懲罰。
因此,已許久不近女色的他,偏偏只有她才能挑起他的欲望。
可是現在的他,連像喬子謙那樣,偷偷吻她的資格都沒有。
…………
第二天,夏洛依一覺睡到天亮,醒來身邊的男人很顯然不在,空氣裡還殘留那一抹熟悉的味道。
而他定是起得比誰都早,給她和孩子們做早餐去了。
再看看身上毫發無損,乾淨整潔的衣服,包括身體無異樣,就知道他真的做到,沒有趁她睡著後碰她,或對她夏洛依做出越界之事。
隨意只是老實巴交的,像自己前夫那樣摟著她睡了一夜。
不,是舍命陪君子,陪了她一晚。
夏洛依:算他經得住誘惑!
當然,這對凌風來說只是這樣就足夠,就怕她得知自己的身份後,連摟著她睡的機會都不再有。
果不其然,夏洛依起床洗漱後走出來,隨意已為她擺好了早餐,兩人見面對於昨晚同床共枕一事,彼此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何況男人臉皮變得比她的臉還薄,除了招呼她這女主人吃飯,見到她就低垂著頭,逃避著她的眼神,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心虛,真對她做了什麽似的。
當然,男傭表示他絕對沒敢對她做什麽,昨晚隻老實的摟著她,陪她睡了一宿,說白了就是一暖床工具,豈敢越界。
夏洛依自然相信,才不跟他難為情,坐下來就把早飯吃沒了。
不大一會兒,一熟悉的女音傳來。
“小姐,好!”
夏洛依與隨意一瞧,是許久不見的陳媽,拿著行李走進門,親切的向女主人問安。
“陳媽,你終於回來了。”
原來是陳媽回來了,先不說她這一走多長時間,又發生了多大變化,她的出現使夏家有了幾分熱鬧氣氛,連孩子們都跑出來迎接。
夏洛依臉上寫著歡迎,終於二字詮釋了平日的期待。
凌風見到陳媽除了問好,也不敢多言,因為沒有她的寬容,他也辦法以傭人身份來此對夏洛依母女贖罪。
“是啊,我一想到小小姐,跟小少爺們還需要我這老媽子的照顧,就不敢在老家多作久留。”
這不,陳媽對她跟孩子們也如同見到自己的親人,並似打趣的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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