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饕餮賤到離譜的懇求,伍北全程都當沒看到,繼續旁若無人的喝酒吃肉。
“姓伍的,是不是一點朋友感情都不念啊?你別逼我昂,給我惹急眼,我就..”
見軟的不行,饕餮牛眼瞪圓,鼻孔呼呼吹氣的威脅。
“你就怎地?是舉報我曾經跟你一塊非法鬥街痞,還是控訴我犯哪條罪?”
伍北有恃無恐的反問。
“我就..我就特麽賴上你了,信不信老子今天開始攆在你屁股後面,你上哪我去哪,甭管是上廁所洗澡,還是足療店捏腳,總之我陰魂不散的糾纏你到底!”
饕餮氣鼓鼓的拿出殺手鐧。
“歡迎至極,我最近還特麽犯愁對手越來越強大,身邊沒個合適練家子的,你看啥時候入職啊饕哥?”
伍北立馬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
“誒臥槽,不帶你這樣的!”
饕餮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子,隨即朝門外的服務員叫嚷:“再給我來十份鵝腸、十份毛肚,老子要化悲憤為力量,吃死冤大頭!”
“鐵汁,讓我幫忙,你是不是得先拿出來點誠意啊,比如嘮點,我不知道的玩意兒?”
伍北被他小孩子似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笑問。
“你不知道的玩意兒?擒龍集團的幕後是羅天和沈童,你剛剛不是說已經跟他們打過照面了麽?還有啥要了解的,羅天他老子是上京禁衛軍的頭兒,目前一顆金豆子外加橄欖枝,算得上建國以後最年輕的,沈童的老子級別低一些,但也是平常老百姓難以想象的存在,我查擒龍集團是因為羅天和沈童策劃並落實多起私企轉國營,從中獲取重利的行為。”
饕餮抓了抓後腦杓應聲。
“羅天的老子是衛戍..”
伍北瞬間一愣,他也是穿過軍裝的人,自然明白那倆字的分量。
“噓!你直接拿個大喇叭廣播一下子好不好。”
饕餮急忙打斷。
“你意思是羅天他爸是..”
伍北仍舊一臉的不可置信。
羅天和羅睺是一奶同胞,弦外之音就是羅睺也擁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顯赫身份。
“對!我們領導現在懷疑羅家是最大的黑手,這事兒你知我知就行,總之一句話,你到底幫不幫忙?”
饕餮把玩著打火機再次發問。
“不幫,打死不幫!”
伍北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
撇開羅天老子觸天的身份不論,單說羅睺的關系,伍北就斷然不可能答應,他就算再渾、再氣不過,也可能幫著其他人整兄弟的親爹,況且憑他也不夠那個實力和段位。
“行吧,權當我沒說,咱哥們別因為這事兒傷和氣。”
饕餮仰起腦袋怔了幾秒鍾,捧起大米飯,一邊就著火鍋,一邊大口扒拉,再沒有提過這事兒。
“饕哥,你聽我解釋哈,我兄弟羅睺..”
見對方明顯不悅,伍北吞了口唾沫訕笑。
“我知道!”
饕餮幾乎將臉蛋藏在碗後,不鹹不淡的接茬。
“你既然都明白,那我就不浪費口舌了,我希望咱倆別因為這事兒傷了和氣,既然能在錦城碰上,往後有用的上我地方盡管言語,除了搗騰擒龍集團的事兒,其他我願意肝腦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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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北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很是講究的打包票。
“沒問題,待會你讓服務員把我剛剛點的菜,再弄幾份打包帶走,我值夜班時候當宵夜吃。”
饕餮“啪”的一下放下海碗,煞有其事的開腔。
盯著他嘴角的飯粒,
伍北立時間被逗的前俯後仰。“笑雞毛笑。”
饕餮不自然的撇撇嘴。
“不是哥,你張嘴閉嘴幾百萬,整的好像家財萬貫似的,那究竟是怎麽做到,明明那麽有錢,卻還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的?”
伍北笑的已經完全控制不住,捂著肚子,拿腦門猛磕桌邊,強製自己冷靜下來。
“那不很正常嘛,錢是我們組織的,是第九處得,我說穿就是個打工仔,活這麽大吃過玩過的東西真不一定比你多, 再說啦,你見過誰家出納員看到員工工資會兩眼冒金光的。”
饕餮理直氣壯的解釋。
“得,待會我給你充張會員卡,你啥時候想吃隨時來吃。”
伍北揉搓兩下胸脯子,又給自己續上一支煙。
“叮鈴鈴..”
話音還未落地,伍北的手機鈴聲猛然響起。
“等會兒昂,我先接個電話。”
伍北看了眼號碼,也沒避諱任何,直接按下免提鍵。
“伍先生,你似乎忘了咱們的約定,我在亞太大廈頂層的咖啡廳等了你將近一個多鍾頭,最起碼的尊敬有沒有?”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正是下午曾經給他打過電話說是掌控羅天和沈童很多信息的那位神秘人。
“昂?怎地?你準備代表法律判我刑啊?既然想見面,就別特麽給我故弄玄虛,還專門約個時間地點,我那麽閑嘛,什麽貓啊狗啊的都要見一見,你如果有訴求,可以直接來錦城區幸福路的老碼頭火鍋店,我在618房間等你,來晚了,我可能就進行下一場啦,趁著我沒喝醉,速度麻溜點,別特麽老學電影裡特務接頭那一套!”
伍北橫著脖頸輕笑。
“伍北..”
對方慍怒的提高調門。
“最後再跟你說句話,有訴求就快點,你費勁巴拉的搞到那麽多消息,目的就不是讓我賣個好嘛,目前除了我以外,也沒人對羅天和沈童的破事感興趣,趁著我高興抓點緊,別讓自己的辛苦付出雞飛蛋打,618房間哈。”
伍北不客氣的大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