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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呀?」
小護士一邊警惕的皺眉,一邊用手擋在自己烏青的臉頰。
「李護士你好,我是6306病房傷者的兄弟,我大哥是不是歸你負責?」
青年斜眼瞄了瞄護士臉上的淤痕,歪著膀子齜牙。
「你們沒完了啊?」
小護士立馬抱緊小包慌亂的朝後倒退。
「不不不,您誤會了李護士,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詢問一下我大哥的具體情況。」
見對方如此緊張,青年忙不迭的後退兩步,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傷害對方的意思。
「他..他的腦神經受損,目前大小便失禁,如果這兩天內還是沒好轉的話,病情絕對會逐步加重,咱們這邊的醫療設備根本沒辦法根治,如果可以的話,建議你們還是盡快轉院吧。」
見到青年一副惶恐的模樣,小護士遲疑幾秒開口。
「也就是說我大哥的這種情況,如果再繼續耽擱下去的話,可能會越來越嚴重?」
青年皺了皺鼻子又道。
「對,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最多再有三五個月,他就得..」
小護士抿嘴說道。
「謝了啊李護士,我馬上通知大嫂他們,今晚弟兄們確實有點急眼,對您做出什麽不合適的舉動,千萬別往心裡去,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下次他們還是無緣無故欺負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青年掏出一張寫著號碼的小紙條遞給對方。
片刻後,小護士開車離開。
青年揉搓兩下鼻尖,不耐煩的衝不遠處停著的一台白色「現代」車嘟囔:「戲看差不多了吧,還準備再等我上演一段續集是怎地?」
「可以啊陽仔,
剛剛那小護士瞅你的眼神明顯都帶著光,八成是看上你了吧?」.
緊跟著車門打開,胡子拉碴的郭大炮壞笑著走了下來。
「別特麽沒屁擱愣嗓子眼昂,剛剛那小妞明顯就是被嚇壞了,我看她臉上全是傷,估摸著是被狒狒那群小弟給整的。」
二陽煩躁的哼了一聲:「狒狒那幫籃子,雞毛本事沒有,但特麽欺負不如自己的個頂個的狠,送他上路應該是我目前為止做的最對的選擇。」
「想好怎辦啦?」
郭大炮樂呵呵的發問。
「必須得,趕明兒你偽裝成狒狒的馬仔,再給我胖揍那小護士一頓,完事我恰好出現阻攔,到時候隨便安慰她兩句,再暗示引導幾句,絕對能讓小妞產生殺心,她是學醫的,肯定比咱們更清楚,往***狒狒的輸液瓶裡加入點什麽既不顯眼還能致命。」
二陽摸了摸下巴頦的胡茬應聲。
「臥槽,你這不還是使美男計嘛,拿著小丫頭對你的信任慫恿人家充當劊子手。」
郭大炮鄙夷的聳了聳肩膀頭。
「別高抬我昂,沒人會看上我,我也不會看上任何人,就算哪天躺在哪個姑娘的腿上也不過是各取所需。」
二陽撥浪鼓似的搖頭。
「話說,你是不是受過什麽刺激昂?正常像你這個歲數男人見到漂亮姑娘立馬走不動道,但咱倆相處這麽久,我似乎還從未見過你對哪個女孩子多看一眼。」
郭大炮好奇的發問。
「多看一眼又能怎麽滴?人這玩意兒打一落生,就注定是孤獨的,哪怕是再情投意合,也絕沒可能共赴黃泉,所以為啥非要喜歡一個人,給自己套上枷鎖才算是生活?既然沒辦法同時降臨,也沒辦法一塊離去,早早晚晚都得是自家面對,我何必去費時費力的找個所謂的陪伴?」
二陽眨巴眨巴眼睛反問。
「你這
話術別出心裁,讓哥都特麽不知道應該怎回答啦,但我覺得人還是..」
郭大炮啞口失聲的訕笑。
「打住,你剛剛也說啦,是你覺得,你覺得的事情沒必要讓我跟你產生共情,我喜歡獨處,也享受孤單,別研究我了昂,咱們還是琢磨琢磨怎麽盡快送狒狒歸西吧。」
二陽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有點不太明白,為啥你非要送狒狒上路?透過今晚上伍子的行動可以看出來狒狒那幫人基本服了,回頭再稍微稍微施加一點壓力,拿下廣濟市場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兒,犯得上非把人家命給搭進去麽?」
郭大炮很是不理解的出聲。
「狒狒不會讓出廣濟市場的,就算他同意,身後的人也不會答應,白天你忙著睡覺沒太注意,我從狒狒廣濟市場第一單開始算計,直到深夜歇業為止,他們一天的盈利勉強夠開支,也就是說壓根不賺錢,可不掙錢為什麽狒狒還在經營,而且一乾就是七八年,說明他們還有別的收入和老板,至於是啥我暫時弄不清楚,但能想象到的是他的老板一定不會允許廣濟市場易主。」
二陽有理有據的解釋:「不想易主怎麽辦?打掉競爭對手最簡單,為了確保伍北他們再次受到傷害,咱們就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咱倆再跟那個什麽瞎虎子碰一面。」
「夠嗆,我看那小子挺最仁義的。」
郭大炮搖頭念叨。
「利益面前,仁義必須繞道!十萬買不了良心,那就用二十萬、三十萬、五十萬,相信我,只要是人就絕對有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