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師,你來的正好,這裡有個case,正適合你!”
李律師尖聲道。
她看著走來的靚麗女子,眸中有掩飾不住的嫉妒。
這個新人才來律所半年不到,就打了幾個漂亮的官司,大出風頭。
再加上她出眾的外貌,把律所那群老男人可是迷得暈頭轉向,簡直就一狐狸精!
“是李姐啊!”
傅思薇微微一笑,走了過來,“什麽官司?”
“彩禮糾紛,女方拿了三十萬彩禮,卻不肯結婚。”李律師道,“你看這官司,是不是挺簡單的,最適合你這種新人辦!”
“三十萬啊!”
傅思薇一訝,“不少了!”
“多嗎?才三十萬而已!”李律師一撇嘴,不屑道,“現在結個婚,三十萬彩禮真不多,前陣子我侄女結婚,男方給了八十八萬呢!”
“這個case,就給你了啊!人在那兒!”
她衝著葉默一指,喊道。
“這……好吧!反正最近我也挺空的。”
傅思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李律師一昂頭顱,露出了幾分勝利般的姿態。
“葉先生是吧!”
傅思薇客氣地一笑,朝著葉默走來。
葉默起身,伸出手,跟她握了握:“傅大校花,不記得我了嗎?”
“嗯?”
傅思薇一怔,“你認得我?”
“我是葉默!”
“噢!是你啊!”
傅思薇回想了一下,低呼道。
她想起來了,是高中的同學,曾經的班草。
“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子沒認出來。”她歉然道。
“沒事!”
葉默笑道。
高中畢業都七八年了,兩人都變了很多,認不出也很正常。
“呦!還是老同學,那正好!”
李律師在一旁笑了。
這一下,這個姓傅的是非接不可了。
“這個官司,怎麽回事啊?怎麽彩禮都給了,婚不結了?”傅思薇坐下,肅容道。
“我也沒想到,本來好好的,婚期都定了,也要領證了,她突然悔婚……”
葉默把情況介紹了一下。
“這也太過分了!葉默,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打好這個官司,她的行為是違法的,法律是支持你,把全部彩禮要回來的。”傅思薇憤慨道。
“那就好!拜托你了!”
葉默客氣地道。
“都老同學了,就不用這麽客氣了!”
傅思薇笑了笑。
“對了,你懂股票,公司這一類的法律知識嗎?”
這時,葉默想到什麽,忽地問道。
“懂啊!怎麽了?”
傅思薇一怔。
“是這樣的,我最近買了點股票,但我對這些不是很懂,想找個私人律師,以後幫我處理這方面的法律問題。”葉默道。
“啊?”
傅思薇愣了一下,噗嗤笑了。
“哈哈!還私人律師呢!”
一旁,那李律師也笑了,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般。
私人律師!
那可不是一般人請的起的,費用極高,就這家夥,彩禮才隻給三十萬,一看就是沒錢的主,屌絲一個,哪來的錢請私人律師,不是笑話是什麽!
怕不是在美女面前,打腫臉充胖子吧!
“葉默,私人律師很貴的,你沒這個必要,以後你有什麽問題,可以來谘詢我,
看在老同學的份上,谘詢費我給你打八折。”傅思薇笑道。 “對了,你買了什麽股票?漲了嗎?”
“網逸的……漲沒漲我倒不知道。”
“你都不看的嗎?你買了多少股?”
一聊到股票漲跌,傅思薇興致勃勃。
“百分之五!”
葉默道。
“哦!百分之五啊!”
傅思薇點點頭。
旋即,她面色僵住了,意識到了不對。
下一刻,她一對美眸倏地睜大,瞪得滾圓滾圓。
“百……百分之五?”
她檀口微張,嘴唇都在哆嗦。
咣當!
一旁,看戲的李律師也僵住了,手一抖,手中的鋼製茶杯掉了下去。
她眼睛也瞪圓了,滿是驚駭,不可置信之色。
“你……你……開玩笑的吧!”
好半響,傅思薇才緩過神,苦笑道。
網逸可是千億市值的大集團,百分之五的話,便是幾十億了!
在她記憶中,這個葉默家境很普通,這不還鬧出了彩禮糾紛,為了三十萬來找她打官司,怎麽可能有那麽多錢,買下幾十億價值的股票?
這……聽起來實在荒唐!
“沒啊!你看,這些是股票的轉讓文件。”
葉默拿出公文包,找出了幾份文件。
這些文件,在他昨天得到股份時,便出現在了他公文包裡。
咕嚕!
傅思薇用力咽了口唾沫,用顫抖的手接過。
掃上一眼,她手抖得更厲害了。
沒有錯!
的確是百分之五的股份!
看著上面的數字,她有種暈眩般的感覺。
昔年的老同學,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億萬富豪?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我看看!”
那李律師疾步衝了過來,奪回文件,瞪大了眼, 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
接著,她身形一晃,差點暈厥過去。
一個幾十億身家的富豪啊!
她竟然錯過了!
而且,還把他推給了這個姓傅的。
作孽啊!
“文件沒問題吧?”
葉默輕笑道。
“噢!沒……”
傅思薇一臉恍惚,心神仍是震撼無比。
“葉默,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有錢……”
待回過神,她不住苦笑。
“以前不好透露。”
葉默道。
她噢了一聲,接著,開始調整坐姿,原本是雙腿並攏著,現在特意翹起了那雙美腿,還整理了一下衣衫,頭髮,面上露出了極為熱情的笑容。
“葉默,我雖然資歷不夠,但是,我的專業知識是一流的,我完全可以做你的私人律師。”
她一臉殷切地道。
“等等,葉先生,她還年輕,作為一個律師,她的資歷很不足,我才是所裡的金牌大律師,更適合做您的私人律師!”一旁,李律師搶著道。
“是嗎?”
葉默看向了她。
“當然!”
李律師熱情地笑著,雙手在裙擺上一提,往上拉了幾公分,再是一擠胸脯,勉勉強強擠出一道溝壑來。
她覺得自己雖然老了,但還是有些姿色的,風韻猶存。
“還是不勞煩李律師您老了,她就好!”
葉默上下審視了她一番,微微一笑。
您老?
李律師頓時石化,面龐逐漸漲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