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高跟鞋踩著光潔的大理石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
玉人蹣跚前行,豐腴的大腿緊緊夾著,小腿又向外分開,呈現八字型,像是在憋著尿,但面上並沒有急切的表情,有的只有嫵媚的春情。
走過這段廊道,往旁邊一拐,終於找到了廁所。
她走進去,環顧一圈,沒有人,便直接關上了門,來到洗手台前,她將包一放,雙手撐在台邊,呼吸逐漸急速,甚至喘了起來,嬌軀顫栗得更厲害了。
她的一層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泛起異樣的潮紅。
“這個蠱……”
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動的不是時候,還有這樣強烈的反應,是以前從不曾有過的,都是那小帥哥,魅力太大了,讓她有些情難自禁,勾動了體內的蠱蟲。
忽地,她渾身又是顫栗了一下,差點要忍不住,輕哼出聲。
她抬起手,攏了攏凌亂的秀發,再把皮草脫下,翻開包,取出包紙巾,往裡面走去,進了一處隔間,鎖上了門。
放下馬桶蓋,鋪好紙巾。
她褪起裙擺,玉指往下一鉤,再踩著高跟,坐了下去。
“你啊你,折磨得我不輕!”
許久,廁所內重新陷入一片沉寂,她抬起玉指,看著上面那條血色的蠶,微微苦笑。
妖豔美麗的臉蛋上,仍有一抹潮紅的余暈,額頭沁著香汗,粘著凌亂的發絲。
“想喝他的血,我看你是沒機會了……也說不定,沒準等我有機會了,讓你嘗一口,多了我可不舍得。”
她將手指舉高,抬眼看著,那雙妖冶的眸子一眯,又有幾分邪異,滲人的味道,但很快,又是斂去,變成了嫵媚。
濕漉漉,黏湖湖的血蠶,在她玉指上蠕動,昂起醜陋的頭顱,發出嘶嘶的詭異響聲。
緩了一會,她面色才恢復正常,玉指托著血蠶,放了回去。
收拾了一下,她才走了出去,到洗水台那邊洗了洗,整了一下儀容,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有消息!誰呢?”
提上包,她拿出手機一看,有一堆新消息。
“是小帥哥!這麽多,姓名,年齡,照片,地址,都有了,他掌握得還真詳細……這些就是他說的傭兵,賞金獵手嗎?還挺多!”
“不過,簡單!”
她刷了一遍消息,輕松地笑了笑。
以她的實力,對付這些傭兵,賞金人,本就很輕松,更何況,現在有了靈紋的力量,讓她實力翻倍地漲。
對付那個可怕的女人,還有小帥哥,當然是不行,對付這些人卻是綽綽有余。
】
“走了!”
她對著鏡子,又補了一點妝,一旋身,扭著腰走了。
這時,在酒店門口,一行車隊正駛來,中間那一輛車上,一個俊朗青年翹著腿,坐在那兒,手中晃蕩著酒杯。
他看著酒杯中,起伏的浪花,有些出神。
太丟臉了!
那一日,他真是把男人的臉面丟光了,尿了一褲子,嚇得哆哆嗦嗦,簡直太沒用了,太懦弱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真不是個男人!
真正的男人,應該無所畏懼,槍戰有什麽好怕的,那些個奇奇怪怪,口吐蟲子的女人,又有什麽好怕的!
她們又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怕個鳥啊!
還是自己心理素質太差了,當然,也跟自己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有關,現在,他見識過了,不會再怕了。
他謝耀光,經過那晚的事,成長了,心理素質更強大了,無所畏懼了!
所以,他今天才要過來,見見葉兄弟他,好讓葉兄弟知道,自己已經不怕了,變得強大了。
他謝耀光,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
“這個葉兄弟,究竟哪兒學來的本事?跟了什麽厲害的師父吧!聽說華國還有不少高手,練武一定很苦吧!算了,我才不想吃苦!”
“練了也沒用,我這麽多保鏢,還用得著自己動手嘛!這個葉兄弟真是傻,吃那麽多苦,白學一身功夫。”
他滴咕著,忽地自得地笑了,一晃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車子剛好停穩。
他施施然下車,一整衣領,順了一下油亮的頭髮,邁步往大門裡面走去。身後,一群黑衣保鏢嘩啦啦跟上,足有二三十人。
他回身望了一眼,對這個氣勢很滿意。
那晚要是有這麽多保鏢,他就不用怕了。
“安保這麽多,還有槍?哈哈!看來這個葉兄弟,也怕了啊!”進了門,環顧一圈,他笑了。
這個葉兄弟,其實跟他一樣嘛!
“我來找你們的老板!”
他衝著迎上來的大堂經理說了一聲,便要走向一旁的沙發,坐一坐。
這時,他聽到了一聲高跟鞋的聲音,從電梯那邊的廊道傳來,接著,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他下意識看去。
謔!
美女啊!
他眼睛亮了亮,露出了招牌的輕浮笑容,想要上前打個招呼, 可下一刻,他臉色就變了,刷地慘白。
他身子一抖,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一雙瞪圓的眼睛,驚恐地看著那道走來的身影,整個人瑟瑟發抖。
這不是那晚的女人麽!
就是她,帶著那幾個詭異的女人,襲擊了他們,這是個很恐怖的女人!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壞了!又是衝著葉兄弟來的吧!
自己真是倒血霉了,怎麽又撞上了!
他又惶恐,又是懊悔,見人走來,更是嚇得魂都飛了,手腳並用,倉皇地想要爬起,但手腳有些軟,起來又摔了。
“你們這群廢物,扶我啊!快保護我!這個女人是壞人!”
一看四周愣神的保鏢,他氣不打一處來,又急又怒。
這時,那道倩影已經到了近前,一雙黛眉輕蹙,詫異地看來,似乎覺得這個青年有點怪,像個神經病。
“噢!”
接著,她似是想了起來,一抿紅唇,露出幾分邪異,滲人的笑容,再是擦肩走過,蹬蹬出門了。
眸光一觸,謝耀光又是嚇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倒,差點嚇出尿來,一張面龐已是慘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