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除了故宮,似乎明陵的修建中也有汪臧海的身影。
眾人一聽這話,無不驚歎。
潘子點了點頭道,“這麽說的話,這汪臧海豈不是很牛了?”
“難怪會被女真國主抓去修建天宮!”
白宇補充道,“他也是汪家的締造者,如今的汪家就是他建立起來的。”
吳邪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這就是那個汪家祖先嗎?
叫的老九門不得安生,不得不各自隱藏身份逃亡他鄉。
就是三叔現在也被他們盯上了。
胖子則對這些沒興趣,他只在意這汪臧海到底藏了多少寶貝?
四下裡收了一圈,愣是一件值錢的沒看到。
就這骸骨是金的,但扛著屍體出去也未免瘮得慌,關鍵這也沒收藏價值啊,
誰他媽會在家裡放一具屍體,天天觀摩啊!
這時王月半指著一處,“胖叔,你看那!”
胖子望去,只見在金身雙腿交叉盤坐的地方,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壓痕。
像是那裡曾經放著什麽東西,現在卻被拿走了。
而且看那痕跡,明顯是拿開不久。
“靠,我說著汪臧海好歹也是一人物,死了之後怎麽能沒有寶貝陪葬呢,合著是被人趕在前頭拿走了啊!”胖子一臉鬱悶。
“你們說那會是什麽呢?”
“蛇眉銅魚!”
眾人猜測的時候,阿寧突然堅定的說道。
吳邪,“蛇眉銅魚?阿寧你說什麽?”
阿寧沒有解釋,而是直接道,“自己問伱三叔去!”
吳邪一愣,“你是說這東西是讓我三叔拿走了?”
“不是他還有誰?”
阿寧氣惱,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
不止是她,就連老板這次也被耍了。
“可惡的吳三省!”
瞧阿寧罵自己三叔,吳邪有些不樂意了。
不過還沒等反駁,就聽白宇道,“回去吧!”
“回去?”吳邪一臉慌張。
他們這次進來是營救三叔的,現在三叔沒找到,怎麽就能回去呢?
白宇打斷道,“關於你三叔,等離開這裡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應該就知道答案了。”
吳邪一愣,“誰?”
“先出去再說吧!”
見白宇不遠明說,吳邪也只能無奈妥協。
“那咱們是從原路返回嗎?”
胖子可是記得這來的時候許多路都斷掉了。
眾人也都是有些疑慮,卻在這時聽白宇開口,“放心吧,我知道另外一條路!”
說完,眾人就見白宇縱身一躍,上了牆壁。
再往上看,
嗯?
怎麽還有一艘船?
那船更大,就那麽懸吊在頭頂,
也就是因為太過龐大,遮掩了眾人視線,一時間沒人察覺到。
當白宇上去之後,便放下繩索,眾人也是相繼爬了上去。
一到船上,阿寧吳邪胖子都是愣住了,“這…這怎麽可能?”
潘子不明白,“怎麽了你們?”
吳邪咽了咽口水道,“潘叔,我們來過這!”
潘子環視一周,“來過?我怎麽沒印象?”
張起靈淡淡開口,“那是因為你沒有上鬼船!”
“啥?”
“鬼船?”
“你是說在海上的時候,你們遇到海猴子的那條船?”
潘子愣了愣,“不能吧,你們是不是眼花了?”
白宇走到艙門邊上,上面還有黑金古刀劃過的痕跡。
“沒錯,就是這條船!”
“但這怎麽可能?”阿寧也在船上看到了熟悉的痕跡,但這完全無法理解啊。
這時白宇道,“沒什麽大驚小怪的,鬼船一走一輪回,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前兩日的事情,但對於鬼船來說便是一個輪回!”
眾人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假如這是別人說的,可能隻當一個玩笑。
但這話出自白宇之口,眾人不敢不信。
“可是小哥,咱們來這裡幹嘛?不是要出去嗎?”
吳邪對著鬼船都有心理陰影了,此刻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其他人也是如此,生怕再招來什麽髒東西。
白宇卻笑道,“你們忘了,咱們這是在海底,沒船怎麽出去?”
“什麽?”阿寧不敢置信道,“你是說咱們要坐鬼船出去?”
“沒錯!”白宇轉頭對著張起靈道,“用鬼璽就可以了吧?”
張起靈看了白宇一眼,點了點頭。
眾人都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麽,只見張起靈從身上拿出一物,那東西四周籠罩著湧動的黑霧,
仔細盯一會,耳邊便隱隱傳來淒厲的鬼哭。
而後從那東西上射出一道烏光,直直砸到駕駛室裡,
接著眾人就感覺到腳下劇烈晃動了起來,然後眼前一切光線熄滅,陷入絕對的黑暗。
“什麽情況?”
“怎麽回事?”
“是船動了,船真的動了!”
眾人恐慌,耳邊就聽見白宇淡定聲音傳來。
“不用緊張,一會兒就出去了!”
果然,隨著一陣強烈的心悸和暈眩感之後,頭頂突然傳來陣陣滾動的雷聲。
“出來了?”
“真的出來了?”
濃霧消失,眾人再度看清眼前的一切。
頭頂電閃雷鳴,陰雲滾滾,四周全是急湧的海水,
他們明明前一刻還在墓裡,現在就出現在了海面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過吳邪幾人卻也發現了些聯系,看來鬼船出世,海上必會刮起風暴。
雖然很難令人相信,但再也說不出什麽好反駁的話了。
“你們快看,那是我們的船!”
這時阿寧突然激動地開口,並伸手指向一處。
眾人看去,只見一湊漁船正停在不遠處。
“走,過去吧!”
很快眾人便回到漁船上。
等再回頭去看,鬼船已經消失不見。
而這時天上的烏雲也慢慢散去,風也小了下來。
“真是見了鬼了!”
這時潘子在船艙裡饒了一圈回來道,“這船上的人呢?怎麽一個也沒有?”
要知道船老大經驗老道,不可能因為一些事情就放棄自己漁船。
吳邪突然道,“壞了,難道是海猴子報復來了?”
眾人點頭,很有可能。
“哎,都是我們害了蔡老大!”
吳邪十分自責。
這時白宇開口道,“海猴子確實上過船,不過我並沒有嗅到血腥味!”
胖子道,“那就奇怪了,人呢?難道這船上還有暗室?”
這時阿寧道,“船上的救生艇不見了!”
聽到這,眾人都是懂了。
一定是蔡老大他們棄船,坐著救生艇跑了。
既然人沒事,大家也都松了口氣。
胖子吆喝,“他們是沒事了,咱們現在怎麽辦啊,劃槳我就再行,這機動船我也不會啊!”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是搖頭表示不會。
“我來吧!”
阿寧這時開口,然而默默走進了駕駛室。
不過阿寧畢竟身上有傷,白宇擔心她一個人未必能支撐到岸,便吩咐眾人先去船艙裡休息,他則和張起靈坐進了駕駛室,輪流替換。
之後的路上,一路順風,所以也是在將到傍晚時分,漁船駛進了渡口。
永興島雖然不是大城市,但因為靠近海邊的緣故,經常有遊客過來民宿。
此時正值傍晚,也是外出漁船們返港的時候,大量的遊客都搶著第一手新鮮的海貨。
所以渡口邊上也是極其熱鬧。
眾人陸續下了船,只是剛走一段距離,吳邪突然道,“阿寧呢?阿寧怎麽不見了?”
“會不會還在船上,我去叫她!”
白宇腳步不停的擺了擺手,“她跟咱們不是一路,早晚是要分開的。”
“那可不行,尾款可還沒給咱們呢。”胖子不樂意了。
白宇笑道,“放心吧,錢在我這裡。”
胖子一樂,“這小丫頭還是個講究人啊!”
眾人哈哈大笑,只有吳邪回頭看了看漁船的方向,心情有些失落。
白宇交代胖子在附近租幾件民宿,今晚就在這裡過夜了。
然後回頭對著吳邪道,“小家夥,跟我走!”
吳邪一愣,“去哪?”
白宇笑道,“光想著兒女情長,這麽快就忘了你三叔?”
吳邪臉一紅,不過也是回想起來在目的下的時候,白宇就對他說過,等上岸之後帶他見一個人。
那個人知道三叔的下落。
“要我跟你一起嗎?”
張起靈看著白宇,似乎能感應到他此行不簡單。
白宇擺了擺手,“現在你還不適合露面!”
張起靈似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二人離開了。
……
在距離港口不遠處的另一片海面上,浮著一艘豪華無比的遊艇,每當有漁船路過,都是不由得側目。
而此刻一個藍眼睛高鼻梁的外國人,正手中捧著一杯紅酒,一邊聽著手下的報告。
那報告的不是別人,正是才與白宇分別沒多久的阿寧。
而坐在沙發上的老外,自然便是裘德考。
裘德考靜靜聽著阿寧的回報,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波瀾,這讓阿寧心中忐忑。
畢竟這次既沒取到蛇眉銅魚,也沒找到吳三省。
當匯報完畢,裘德考那邊有安靜了一會兒,才道,“我都知道了,你做的不錯,先下去休息吧!”
阿寧不解,“老板,可是我沒有拿到蛇眉銅魚!”
裘德考笑了笑,“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蛇眉銅魚。”
“那…”
阿寧話剛到嘴邊,就聽見甲板上傳來幾聲慘叫。
阿寧臉色一變,手中快速甩出一柄飛刀。
飛刀直直打向艙門的位置,因為她已經察覺到有人闖到了那裡。
然而飛刀並沒有順利命中對方,而是被很輕易的擊飛了。
“我說小丫頭,才多久不見,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艙門前笑聲響起,使得阿寧臉色變得蒼白。
“怎麽會是你?”
阿寧看著來人,不是白宇又能是誰?
在他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吳邪竟也跟過來了。
裘德考皺了皺眉,“阿寧,你認識他們?”
“老板,我…”
阿寧臉色糾結,支支吾吾。
白宇瞧這模樣,就知道阿寧果然沒有出賣過他的信息,看來這小丫頭雖然嘴巴不饒人,可心裡卻一直記著自己的救命恩情。
白宇直接道,“這個是吳邪,吳三省的侄子,我們這趟來呢是想問問吳三省的下落。”
“畢竟吳三省是與你們合作才失蹤的,難道不該給個交代嗎?”
一聽是吳家人,裘德考點了點頭,“原來是吳家長孫,失敬失敬!”
連忙將白宇和吳邪請了進來。
吳邪急切想知道三叔的下落,於是問,“我三叔到底和你們談了什麽合作,現在搞得生死不知。”
裘德考沉默了一下道,“抱歉,這次我們與吳三省的合作,是有保密協議的,所以具體的內容我沒辦法告訴你。”
件吳邪想急,裘德考有忙道,“不過你放心,吳三省已經從海底墓出來了,而且非常安全。”
“真的?”
“那我三叔現在在哪?”
裘德考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耍我?!!”
吳邪有些惱火。
裘德考忙道,“小三爺,我是生意人,用你們中國話說就是童叟無欺,絕對誠信,所以我不會騙你,你三叔現在的確是安全的。”
“不過嘛…你三叔現在遇到些麻煩,不易露面。”
吳邪聽這話,便想起白宇現前在墓下提到的汪家人。
於是看了看白宇,白宇一笑,“你三叔可不是一般人,既然他現在選擇潛伏,一定有他的道理。”
“等擺脫了那些麻煩,自然會回來看你的。”
吳邪這才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而邊上裘德考也注意到了吳邪對白宇的態度, 顯然不可能是一般的下人。
於是便問道,“這位朋友是?”
“我嘛,無名小卒而已。”
白宇擺了擺手,一臉隨意。
裘德考搖頭,“您若是無名小卒,那我那些手下豈不都是酒囊飯袋?”
船上那些人手都是他們公司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每一個能有特種兵的身手。
就這麽幾下便被眼前的家夥打敗了,這身手除了老九門那幾位家主,這些年裘德考已經很久沒見到了。
白宇並不在這些問題上糾纏,而是直接道,“我帶吳邪來這裡,除了想知道吳三省的安全外,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裘德考饒有興趣道,“您說!”
白宇笑容收斂,目光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頓的問道,“除了和吳三省有合作外,你是不是也在和汪家人秘密聯系?”